是生活所迫,而金壁辉就好象是天生喜欢过放荡的生活,不到两个星期,六个给她抬桌子的小伙子就被她勾搭上了五个,饭店的其他年轻男子也被她上手了不少,这些年轻男子之间为此争风吃醋,搞了个乌烟瘴气。如果不是此时的金壁辉已经用她的舞技奠定了在饭店中地地位,恐怕早就被开除了。
金壁辉也曾经勾引过特殊的跑堂程子强,但没成功,到不是因为程子强是柳下惠,而是因为一则程子强有“隐疾”。二则他的日子也很不好过。自从上次被紫烟拒绝后不久,程程就搬了回来,几个人天天脸对脸的,在某些方面很是有些尴尬。虽然生意还在搭伙做,可情感方面却陷入了僵局。
由于冯敬爻加盟的关系,碧泉饭店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了,而且绝大多数是公款消费,这在天国这个国家属于正常现象,虽然新政之后有了一些富人,但是高消费场所如果没有公款消费,你就等着破产吧。冯敬爻到不在乎挣什么钱,中国历来是在酒桌上拉关系的,只要关系对了,其他的一切还不是滚滚而来吗?冯敬爻能从一个普通的打工者成为一代大亨自然是深知其中的玄妙的。当1926年的春天来到的时候,碧泉饭店已经成为上海上流社会聚会的固定场所之一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冯敬爻的加盟还真的不是一件坏事情。
饭店经常会接待一些外地来的“知名人士”,于是饭店老板和他们的合影也就出现在饭店大厅墙上显眼的位置上,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加中……最后一副上墙的也是天国鼎鼎大名的人物——天国对清国战争的十大战斗英雄。原本上海只是他们巡回报告的一个站点,后来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暂时留了下来。冯敬爻想尽了办法也没能让他们下榻碧泉饭店,不过他们到是经常来吃饭,看表演。尤其是一个叫刘十五的,几乎天天到场,甚至有人不止一次的看见他从金壁辉的房间里悄悄溜出来。很多人都纳闷,金壁辉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这个刘十五虽然生的高大,却长的又黑又蛮,一只胳膊还有残疾,据说肩胛骨被打碎了,平时用不上力,老在那里耷拉着。
虽然长的粗壮,但刘十五的一张嘴还是很会说话的,常常吹嘘他和他的洪中尉在白杨村把清国的一个大队打的屁滚尿流。让饭店里的小服务女生崇拜的不得了。程子强有一次曾经讽刺地说:“清国的一个大队少说也有500多人,你们两个人就打了清国一个大队,可见清国这次侵略天国至少出动了2亿5千万人的军队。你们可真是以一当二百五啊!”刘十五当时没听出来,只有金壁辉捂着嘴哧哧的笑,还说了一句话,程子强一听顿时觉的十分诧异。因为说话人人都会,可是一个普通的舞蹈演员,据说是来自乡下的姑娘,居然说出一句完全日本东京口音的日语就有点不寻常了。
程子强有些好奇。一天早上与金壁辉相遇时,故意用日语向她问候,当时金壁辉显出一脸茫然的样子。“也许是平时和人来往随便学了一句吧。”程子强这样下了结论。
虽然后来事态发展的结果虽然很糟糕,当舞蹈演员变成了日本间谍川岛芳子的时候,给天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但我们不能认定这就是程子强的错,因为程子强虽然优秀,可毕竟不是yy英雄,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年仅22岁,大学还没有毕业的年轻人而已,又没有受过专门的反谍报训练,实在是不能对他有过多的苛求。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直到有一天……
那两个女子来的时候程子强正早厨房帮忙,有人进来告诉他外面有人指定要他服务。程子强出来后,看见有两个女子坐在一张位置不错的桌子后面。其中一个女子靓丽非常,穿着大胆,居然穿着旗袍,这在天国是不多见的。不过旗袍还真衬托她那美妙的身材。她身边的女子戴着眼镜,虽然看起来也是精心打扮过的,但姿色显然相去甚远。
那靓丽的女子是经常来的,据说是上海情报站的站长特别助理,叫红菱,是个到处都吃的开的女子。而她旁边的丑女确实第一次来,谁也没想到几年之后她会是名动天下的人物。
程子强带着职业性的笑容来到桌前还没开口,那个叫红菱的靓丽女子便道:“靓仔,我的这位朋友头一次来,你可得要照顾好哦。”
程子强看那女子有些拘束,那神情让居然让他产生了一丝私曾相识的感觉,他依然笑容可掬地说:“凡是来到我们饭店的客人都能找到家一样的感觉,不知道二位女士想吃点什么?”
红菱道:“吃的嘛……都差不多,哪里的饭店都是那几样,葡萄酒一定要好那东西养颜。”她托着香腮“但是又不能太贵,我们可是拿薪水的。至于样式品种,你拿个主意吧。”
“好的”程子强应着,退下了。
程子强走后,红菱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许永君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许永君莫名其妙。
红菱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英俊不英俊呀。刚才这个听说还是大学生呢。”
许永君道:“那又怎么样?这里不是饭店呀。”
“你呀”红菱感慨道:“真是油盐不进。没情调。”
许永君道:“我明白你那意思,我可是搞情报分析的,一点也不迟钝,只是你那种生活方式我可不认同。”
红菱道:“不认同就不认同,就怕老了后悔。”
许永君道:“后悔,等结婚时候不见红才叫后悔呢?”
“切!”红菱不屑地说:“我最烦的就是这个,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还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就得守着那一层模?……”
红菱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许永君红了脸忙制止她。
红菱也发现了这一点,尴尬地一笑,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说:“其实呀,要是有个男人真的爱你,才不会在乎这些呢,而且贞操这玩意儿,就象水果一样,只有新鲜的才好。”
许永君道:“撕你的嘴啊,你暗示我要成老处女了对吗?”
红菱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许永君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红菱:“我跟你说,你可得说实话,你是不是和石站长……”
红菱道:“别瞎说,以后再告诉你,这里面啊,复杂呢。”然后她故意差开话题:“这后面还有一间不错的酒吧,等会儿吃完了饭我们过去坐做?”
“你去吧,我不去。”许永君说
红菱笑道:“可你的眼睛里分别说我想去,就是不好意思。”
“要死呀你,别瞎说。”
“脸都红了还抵赖。”
两女说的正起劲,猛然发现程子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面前,二人忙停止了嘴战。
程子强道:“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红菱装模做样地理了理头发说:“上吧。”
程子强走了后,许永君担心地说:“这个人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会不会听见什么了?”
红菱满不在乎地说:“听见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永君担心地说:“总是不太好的。”她感到脸上在发烫。
两人吃完了饭,喝了大半瓶红葡萄酒。红菱说:“我们再去酒吧坐坐。”
许永君嘴里说着不去,可脚下还是跟着走了。
酒吧的气氛果然是与前面饭店大厅不同的,首先灯光就暗了不少。小舞台上一只西洋铜管小乐队演奏着让人浑身软绵绵的曲子,沙锤、撒克斯和低音贝司的旋律更增加了空气中的暧昧。
许永君之前从来没有来过酒吧,红菱到是轻车熟路的带着许永君径自来到吧台前坐下。负责饭店酒吧业务的是胧胧。由于常来常往她早与红菱熟识。
红菱大刺刺地对胧胧说:“我的好胧胧,我和这个靓妹约了你店里的帅哥喝酒,你给安排个好位子?”
胧胧脸上堆着笑容说:“好啊,约了哪个?”
红菱坏笑道:“就是那个跑堂的叫什么来着?程什么的……”
胧胧道:“那可有点问题,他是一般员工,没特殊服务的……”
红菱笑道:“你把我们当什么了,那个程是我们的朋友,约了在这里见面的。”
胧胧道:“那也不行啊,我们有规定一般员工不能在自己饭店消费的。”
许永君劝道:“不行就算了吧,干嘛非得……”
红菱眼睛一鼓说:“哪里是不行了,我听说这店里三个女老板都喜欢他,肯定是舍不得!”
许永君瞪大了眼睛:“三个……”
胧胧赔笑说:“怎么会舍不得……要不这样,你们先在我这里喝几杯,等程子强外面下班了,我请客,我们去家更专业的酒吧来个一醉方休,我请客。”
红菱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啊。”
胧胧脸上笑着,心里却骂道:“人人都是爷,就老娘是孙子辈的。”
酒吧里灯红酒绿地一如既往,但今后的历史已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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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圣母啊,我不想怀孕
许永君伸了一个懒腰,再一次体会到了裸露的肌肤与柔软的被褥相互摩擦而特有的舒适感,也就是这种感觉才把她从如梦如幻中拉回了现实。
房间的布置虽然说不上豪华,但是也说的过去,而且那简洁明了的商业化的布置让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家档次不错的旅馆。
“我怎么会在这里呀?”许永君开始感觉到宿醉的头痛,她撑着身子,想慢慢坐起来,但是又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裸露着身子的,连忙又钻进了被窝,但脑子并没有停下来,她开始回忆昨天点点滴滴的片段来:昨天和红菱去饭店吃饭……然后去酒吧……在往后……自己好象在酒吧闹事,还打烂了几个杯子……人喝醉了怎么这么失态?许永君捶着头,开始自责起来,又继续往下回忆:……然后几个人又到另外一家酒吧去喝酒……有个很帅的小伙子叫什么来着?……子强?……后来……狂野的吻……近乎粗暴又温柔无比的进入……天那……羞死人了。许永君顿时感到脸上发烫,她捂住了自己的脸。
良久,她才从羞愧中回过神来,试探地把头伸出被窝,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问:“你……你还在吗?”
四周一片寂静,显然屋子里只有许永君一个人。许永君叹了一口气,坐起来双手抱住膝盖自言自语地说:“男人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忽然又想起昨夜的一些事情来,那个子强好象喊过自己“雯雯”。雯雯是谁?也许是红菱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吧。那女人常说在外面混不要留下真名字。“好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许永君穿上睡衣,进了浴室,不过清凉的水也压不住她砰砰跳的心。她对着浴室的镜子看了自己半天,忽然有了一种想化妆的冲动,她从包里取出化妆盒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化了好几遍,到底是平时很少化妆,怎么也不能另人满意,于是又洗了无数次的脸。
再次回到卧房时许永君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纸,字体很漂亮,她拿起纸,上面写着:“永君,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我想说的是虽然昨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酒,但是我是清楚我在做什么,我也好不掩饰我对您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