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秦之报复不肯发兵,此事未成实为憾事。”
韩非一听这话,脑子顿时就有点不灵光了,心道:“怎么会这样,《史记》里明明记载着,秦赢正六年,五国韩、魏、赵、燕、楚共击秦。难道应该发生的事居然没发生?难道是司马迁记载错误?”
如果是记载有错,那么完全有可能再组织起一次联盟伐秦的战争,这可是浑水摸鱼的好机会啊,万一能趁乱派人搞秦始皇一下,就算搞他不死,搞他个终身残疾也不错啊。想起来,历史上能靠近秦始皇的刺客,也就荆柯那个傻鸟了,可从历史记载来看,荆柯刺秦的事,应该发生在13年后,现在上哪去找刺客去?
“哎!叹非不日使秦,不然必周游列国,再现六国联盟之事,非此不能抗秦也。”韩非顺着张具的话感慨一声,心里盘算着做出忧国忧民,有志难舒的样子,弄点同情分先。想到秦国这趟差事,韩非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少许忧虑来,配合自己说的这话,还真的有点像那么回事。
张具听了韩非此言,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最终话还是没说出来。韩非知道他肯定有顾虑,也就不逼他,笑笑做豪迈状道:“众人皆视秦为洪水猛兽,非独不惧之,去去又何妨?”
这话张具听了表情又是一怔,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正好这时神色匆忙的喜儿走了进来,见两人还在说话,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才将二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张具见喜儿进来,眼看到嘴边的话又缩了回来,站起身来道:“时候不早,卑职去也。”韩非见了知道他心里尚有话要说,心里不由一阵懊恼,也不好意思责备喜儿,脸做平静状,带着笑容微微起身道:“不送!”
张具正要退将出去,似乎猛然间想起什么来,顿时眼睛疑惑的朝韩非看了过来。韩非先是一怔,想起韩非子本是个结巴的事来,脊梁上不由汗就下来了,万万没想到在这上面露出马脚来。
面对张具疑问的目光,韩非做镇定状,脸带微笑挤出平静的目光看着张具道:“非自忘事以来,顿口齿伶俐许多。非以为此上天眷顾也,然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还望将军成全。”
张具听了这话,脸上还有些疑虑,转头看看喜儿,见这丫头也微微的点头,顿时释然,躬身长揖后,徐徐退出。
喜儿见张具出去,忙靠上前来,低声道:“公子,葭如夫人托月儿姐姐带话,即日起外面的守卫都撤了。”
正说话间,隐约可听见外面军士口令不断,显然是在集合离开。韩非朝喜儿笑笑,喜儿又道:“葭如夫人约公子今夜一会,公子意下如何。”
韩非听了微微疑惑道:“葭如夫人既然是大王的爱妃,与之见面怕有不妥吧?”喜儿听了一怔,随即恍然道:“奴婢糊涂了,把公子忘事一说给忘了。大王自宠信葭如夫人以来,朝里的大小事物,实际都是葭如夫人在代理。”
韩非这才想起来,恒惠王明年是要挂掉的人,看来这个葭如夫人,很有做武则天的潜力。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得罪不起的。韩非不由的恨起以前那位来,心里估摸着那也是为愣头青,难怪满腹经纶还叫李斯给弄死了。看来做学问和做人完全是两回事,想想自己以前,要不是坚持着对提拔自己的恩师念念不忘,拉不下脸来讨好谄媚淡墨,也不至于有今天。
“你安排吧。”韩非做怅然状叹了一声,这种表现在脸上的无奈,叫喜儿这小丫头见了心里不由微微一疼。“公子还是以前的公子啊。”喜儿在心里这样说。
时间在等待的时候总是过的很慢,三十岁的处男在某些时候,和十八岁的处男并没有多少区别。前世的韩非只能算的上是五官端正,一直属于那中埋头做学问,不怎么涉及男女之情的主,这点和现在扮演的角色颇为相似。不过人死过一回,加上是研究历史的,如今的韩非心态上已经发生的巨大的变化,不过和女人约会,倒也还是头一遭,心里头的紧张和不安,还是不可避免的侵扰过来,这和面对喜儿完全是两回事了。再说葭如夫人那天虽然只是匆匆露了一面,却将那成熟女性的美好身段留在了韩非的脑子里,对于这次约会,韩非心里除了一些企图改变命运的不安之外,还夹杂着一丝的期待。
手捧着竹简,韩非是眼睛却是望着窗外的斜阳。这让端着晚饭过来的喜儿见了,不由的微微叹息。在喜儿看来,去见葭如夫人,实在是有点为难韩非了。韩非回来之后,一直是喜儿在照顾他。韩非生性木纳,又有点口吃,但对喜儿一直是很好的。像喜儿这样的女孩,一般来说,跟了哪个主子基本都是一辈子的事,加上韩非昨夜表现出来的亲热,喜儿的心已经全部系在韩非身上了。
吃完晚饭,韩非在喜儿的伺候下整理好衣冠,由喜儿领着信步而出,来到一偏僻处。
“就是这了,奴婢先自去了。”喜儿说完便退下。
第三章 御姐vsloly
四下清净无人,韩非颇感觉到些许紧张。残阳在进行着最后的挣扎,染红了天边的片片云彩,惨白的月亮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脸来。
忽然,韩非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心中灵机一动,仰望天空,口中低吟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来人自然是葭如夫人,偷约韩非本就有一种做贼的刺激,听见这句诗立刻犹如被雷击一般的定住了身子。早春的柳梢在微风吹拂下划过池塘的水面,惊的鱼儿飕一下就藏到水深处,刚刚爬上来的月儿正如挂在那柳树的梢头。葭如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来见韩非,此情此景竟被韩非简单的十个字便道的个清楚明白,更兼诗中意境高远,把个一向心气颇高的葭如听的呆住了,心中不住的念叨:“世间竟然能有如此佳句,得此佳句,即使不能成就与韩非的好事,也不枉自己一番仰慕相思之情也。”
韩非本就以才名远播于列国,诗从他的嘴巴里出来,葭如一点都没感觉到意外。看着韩非略显单薄却挺拔于风中的背影,葭如夫人不由的痴了。
明明知道葭如夫人就站在身后,韩非却不回头,只是继续看着天空那一弯新月,口中低声道:“你来了,何必呢?相见好,奈无缘,争如不见。”
从喜儿的口中,韩非知道。葭如夫人19岁,本是韩国才女,一向心高气傲。被韩王听说后强征进宫后,其心情自然可以想象的到,所以才会有主动勾搭韩非的举动。这样的女子,要想全面征服她,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心灵上的征服,所以韩非才临时弄出这套的应景组合拳。
要说以前韩非吸引只是相貌和才名吸引葭如夫人,如今这番情景,葭如在韩非表现出来的才情面前,已经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激情。
女人的情怀一旦奔放起来,便会如那失去控制的洪水,将理智淹没。此是的葭如正是如此,听到韩非“争如不见”这四个字,想到其中包涵的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的无奈。葭如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抗拒的激情,促使着葭如猛的上前两步,一把从韩非身后抱住韩非的腰,几乎是在抱住韩非的同时,葭如夫人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口中诺诺道:“对不起!对不起!”
韩非倒是没想到,简单的两句话对这女人竟然有这般的杀伤力,当葭如胸前两团突出部顶上来时,韩非被吓了一跳。
偷的刺激加上欲望的蠢蠢欲动,组合成成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四下无人,维有春虫初鸣,韩非只觉得心脏完全不受控制,几欲脱出胸腔。不知所措的韩非再不能言语,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感受着那薄薄轻纱后传来的异性体温,还有那颗能清楚感觉跳动的火热的心的节奏。两人就这么站着,言语在这时候似乎已经是多余的。
良久,韩非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现在还不是苟且偷欢的时候。轻轻的掰开身前的手,转过身来,稀疏的月光下,葭如夫人那张娇媚无限的脸不敢抬起。
“老子豁出去了!”看见这张充满无限娇羞与诱惑的脸庞,两世处男韩非心里涌起一往无前的情怀。到了这个地步了,干脆壮起胆子伸出手来轻轻托起胸前的脸。
泪花在月光下散发出淡淡的荧光,娇俏的脸上充满羞涩的悔意,眼睛早已经是闭上的,完全是一付任凭采撷的样子。韩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在四下无人之时被抛弃,不由的低下头来,在那对娇艳欲滴的唇上点了一点。
这一点犹如之下,情欲在两人之间犹如那决口的黄河之水汹涌而出。葭如猛的一把抱定韩非的脖子,犹如那水中的老鼠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再也不肯放手。那双滚烫的嘴唇立刻贴了上来,一条香舌缠了上来,如同那沙漠中的行人对水的渴望一般。亲密的接触无疑的情欲的温床,少有感情经历的韩非哪里抗的住这个,立刻进行了回抱。
两条舌头死死的纠缠在一处,温香软玉在怀,细腰盈盈一握,韩非似乎想将眼前的女人揉到自己的身体中,一手搂腰,一手不自觉的爬上了那对翘挺的臀上。激吻从站着转移到一张石凳之上,韩非坐着,双腿上是娇羞无限的葭如。
当自下而上的手钻进胸前,掌握住那对一手难以把握的玉兔之时,葭如夫人的激情被彻底的激化了,放开韩非的唇,嘴在韩非的胸前如小鸡啄米的狂点,同时口中低声道:“拿去吧,都拿去吧,我的身子全是你的。”
这话在韩非耳边闪过,令韩非猛的警醒。“老子现在这处境,可不是乱来的时候。”韩非的手轻轻的从胸前抽了出来,低低的叹了一声,再没有动作。
韩非的停顿立刻让葭如感觉到不适应,俏目微微的睁开,脸上带这着激情的潮红疑惑的看着韩非。
举起手来,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抽上一下。“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时刻显得格外清脆。葭如被韩非这突然的举动给弄迷糊了,心疼的一把按住韩非似乎要继续给自己耳光的手道:“别!这是为何?”脸上的心疼一览无余。
这招是韩非从电影电视里学来的招数,对付那些新世纪女性都是效果良好,对付葭如这种年代的女性,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我不是人!居然对你起了色心,你是如此完美,我配不上你。”韩非脸露凝重羞愧之色,装着不敢看葭如的眼睛的样子,低下了头,眼睛却是盯着葭如那已经被拉低的胸襟,口中津液忍不住的涌出来,韩非赶紧咽上一口。
“我看看,打疼了吧?”激情被打断后心里的那点不满立刻消失,葭如捧起韩非的脸,爱惜的抚摩着道:“傻瓜!你喜欢我,我心里欢喜还来不及呢。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说起来我是在勾引你。以你的才情名望,我比你大又是这般身份,配不上你的是我才对。”
女人动情的时候,往往是没多少理智的,更别说葭如这种个性刚毅的女子。为了喜欢的人,别说是身子了,刀架在脖子上也未必会回头。此时的葭如一颗心早就栓在韩非的身上,什么王妃的身份,早没了顾忌了。
这番情意绵绵的话语,韩非听在心里不由生出几分惭愧了。比起自己多少有几分想利用葭如的心态而言,葭如对真情表现出来的态度,实在令韩非不能自已。
“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心里也一直有你。以前一直碍于身份,不敢靠近你。这次出走,我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才没了顾忌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