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饭的一样,浑身臭汗的,难闻死了。”
才名和财名都天下数一数二地美女风玉璇,居然干起了使女的下贱活计,这要传出去,这天下男人的眼珠子估计能掉出一半来。这也怪不得别人啊,论治国安邦,韩非的理论一套一套的,专著都摆在那的,这点已经没的比了,论文采,论杂学,那就更别提了,天文地理几乎没有不知道的,连牛郎织女两颗星星的故事都能说的人掉眼泪,还有什么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感动起人来就更别提了,这些天晚上风玉璇都是眼泪汪汪的离开韩非的房间的,最可气的是,讲故事的时候就讲好了,又是要别人打扇又是要捏肩膀的,剥削人也没这么剥削的。“剥削”这个词,就是韩非嘴巴里蹦出来的,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什么资本来到世间,每一个毛孔都流着血的肮脏的东西。这些个理论虽然很奇怪,可是韩非一解释。后,还是让人觉得很手说服力。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风玉璇倒把杀上门来的正事给忘记了,眼看着韩非舒服的直哼哼,当真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出纤纤玉指来,做钳子状,找一块肉多的地方就是一下狠的。
“哎哟!反了你啊!干嘛拧我啊!脑袋被门夹坏了?”韩非吃疼,一个翻身就瞪起眼来。
话里没半个脏字,却能把人气的肺都炸了,也顾不上孔老先生的谆谆教导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也滚一边去了,操起韩非的一只手就要往嘴巴里塞。
这一招韩非早有防范,一个翻身就躲开半尺,瞪着进入暴走状态的风玉璇有点不明白了,这几天都好好的,听故事的时候温顺的像只小猫,小便宜什么的随便占都没事,这会是怎么了?
“喂,你干嘛啊?想杀人啊?”韩非得弄清楚愿意,免得等下惨死下了阎王那,成了糊涂鬼。
“你还好意思问?赔我的钱来。抢劫杀人那是你的事,抢到我的头上就不行。”风玉璇当真是怒不可遏了。
说起来这事得怪武清了,韩非让他去扮强盗,干点杀人放火的买卖,搂草打兔子,顺便做了几票抢劫的买卖,韩非说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也还能接受,问题是武清这家伙担心事情办的不漂亮,担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把作案地点选择在了魏、韩、赵三国的边境上。这想法是好的,偏偏武清去见李微雁的时候,被魏柔撞了个正着。
魏柔三下两下的追问下,李微燕说了实话,这下可把魏柔给急坏了,韩非有生命危险。不想守活寡的魏柔立刻作出了反应,逼着李微燕找来武清,硬是把武清的抢劫队伍扩大到两千多人的规模,没办法魏柔手下门客多啊,还有一批信陵君留下的人手。朱亥亲自带队,帮着武清把三不管地区的商队给扫荡了一片。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风玉璇家族的两只运送盐巴的队伍也被抢了,人也杀了个干净,这都是韩非那句“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话作的孽啊。
商队被抢风玉璇当然不干了,立刻展开调查,很快就查到韩非身上,再往下查居然查出个魏柔来,这下真是怒火加酸水,怎么都不是味道了。
哦,你联合小姘头抢师妹家的商队,这算什么事啊?弄清楚原委的风玉璇,立刻就杀上门来找韩非算帐了。
“哦!我是让人抢抢劫杀人了,可碍着你什么事了?不就去了百十来号人么?又没让他们抢你家的,纯粹是误伤嘛。”韩非辩解一句。
“啧啧啧!你就给我装吧,两千人的队伍打着灰胡马贼的旗号,将三不管地区扫荡了个遍,你还说是百十来号人的规模,你当我好骗么?”风玉璇气的又扑了上来,韩非这会么躲开,两手抓住两手,双腿夹住双腿,形成一个比较暧昧的姿势后,这才看这面前的大眼睛嘀咕道:
“武清这小子,居然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这些麻烦大了。”
风玉璇也看出韩非不是装的表情,不由开始替韩非担心道:“都怪你那个魏国公主的小姘头,事情都是她闹大的。师兄,要不你连夜就走吧,我这就去安排。”
“没事,怀疑不到我头上来。反正魏国军队一向有假扮马贼的光荣传统,这黑锅就由他们去背好了,只是我担心赵国和韩国,会不会有啥过激的反应。”
见韩非在替魏国担心,风玉璇立刻心里又不舒服了,这次吃亏的人是我诶,都不先安慰一下我,反而去担心你那个魏国的公主姘头。
心里不高兴,又想动粗了,挣了一下发现背抱的紧紧的,顿时羞怯的怒道:“放开啊,抱那么紧做啥?死不要脸的!”
风玉璇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韩非的心思立刻回到跟前的美女身上来。一具柔软火热的身躯在怀里扭啊扭的,长的还那么水灵,是个男人都顶不住了。
因此,韩非有反应了,硬硬的东西撑在柔软的小腹上。
第六十四章 使秦
“啊!”火热的感觉让风玉璇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大热天的本就穿的少,这光景肌肤互相贴着的地方多了,风玉璇因羞涩而进行的挣扎完全没有任何效果,倒产生了类似摩擦起电的结果,磨着磨着两人身子都开始发烫了。
已经成长为熟练工的韩非手脚不慢,两根指头捻住衣带轻轻一扯,露出一件红色的肚兜来。世界上总有些人得了便宜不卖乖的,韩非现在就这德性。
肚兜确实是祖宗的在服装上的一大发明,虽然不能起到固定的作用,却能将女性身材的曲线完全的展现出来。
“啧啧,让你做一件来穿你还咬人,嘿嘿,知道这东西的好处了吧?”
“哼,好处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得去了。”行动上已经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有在嘴巴上找会一点面子了。
“别舔,还没冲洗,身上有味……呜……”
窗外雷声响起,一阵急雨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一时间风雨大作。
“刚才几乎被你折腾死了,又不是不给你,猴急成那样,一点都不知道体恤人。”
风雨过后,两具白身子纠缠在一处,低声的说着小话。
“嘿嘿!憋的时间太长了,急了点。”这时候出动承认错误是明智的。
“啊!别捻那。痒地慌。不行了,我得去洗一洗,身上到处都是粘粘的,难受死了。”
“不着急,我还没够。”说话间一只手又钻进了大腿根处。
……
如火的八月在几场秋雨后一阵不一阵的凉了起来,韩非来到赵国已经两个月了。赖在风玉璇家里的韩非有点乐不思蜀了,这天庞援居然找上门来了。
“哈哈,庞将军来的正好,尝尝我新酿地酒,阿璇你去让人准备点好菜。”韩非有点翻身做主人的意思了,指使起风玉璇来。
这些日子被雨露滋润后的风玉璇,脸上身材较之以前大不相同,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雅致诱人的风韵。这年月,再怎么本事的女人,一旦成了别人的女人。对男人的总是给与了足够的尊重。
“庞将军你们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怎么?得手了?你小子行啊,这事可别传出去了,不然你就是全赵国男人的公敌了。”庞援坏笑着,只是脸上多少还有一丝的忧心。
“庞将军有话要说?”韩非看出来了。问道。
“唉!大王身体一直不好,都是酒色淘空地,半月前一场大病不起,昨日才略见好转,实在是令人担忧啊。”庞援说到这时。似乎愧疚的看了韩非一眼。
“说,继续。”韩非笑的有点卑鄙,眼睛眯着看着庞援。
庞援微微一叹气。站起身来躬身道:“庞援愧对公子。”
韩非也不客气,受了这一礼。从案下摸出一个酒瓶和两个樽,拔开酒瓶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散开来。
“别这样,这两个月韩非得将军关照才有一个栖身之所,将军如果有难处,不妨直说,拐弯抹角的不是你地性格啊。”韩非说着往樽里倒上酒,递给庞援一杯道:“来。先干一个。”
庞援心中有事,也不推脱,端起酒来就是一口干了。这酒虽然不是啥烈酒,三十几度的样子,可是喝惯了甜酒的庞援一时没适应过来,顿时给呛的连连咳嗽。
“这是啥酒,真他妈的够劲。”庞援缓过来后,一脸惊讶地问。
“刚才我不是说了么,这是我酿的。”韩非笑笑道,伸手又给庞援倒上一杯。
“公子还会酿酒?”看家韩非肯定的目光后,庞援狠狠地一拍大腿道:“妈妈的,这世道。公子这样的大才,大王居然一直就是不用,还听郭开的话……唉!”庞援说着又端起酒来干了,这会有点适应了,没再被呛到。
“大王一直没有子嗣,只有一个弟弟在秦国为质。最近大王担心自己的身体随时会出问题,所以想让人去秦国一趟,把弟弟接回来。郭开那个阉贼,居然让跟大王说,秦国上下一向仇恨公子,如果派公子出使,不难换回大王的弟弟。”原来庞援担心的是这个。
“事情定下来了么?”韩非笑着问。
庞援表情沉重的点了点头道:“定下来了,明天大王就会召见公子,公子如不愿意去,大可以当场回绝。”
“庞将军以为我可以回绝么?”韩非笑的有点难看了,不是因为要出使秦国,而是因为感觉庞援地不真是。说起来庞援终归是赵国人,在大王和自己之间的取舍上,明显的把国事看的更重,不用说庞援这次来就是给赵王做说客的。
庞援果然被韩非问的一愣,看着韩非好一会,才惭愧的低下头去。单单是出使秦国韩非求之不得,可是这一路上的安全问题,实在是让韩非没底。
“公子请放心,庞援已经响大王请了差使,亲自率领三千骑兵护送公子去秦国,一定保公子平安回来。”
……
心中有愧,面红耳赤的庞援走了,不等风玉璇出来酒走了。端着盘子默默的坐到韩非身边,摆好酒菜,然后给韩非倒上酒。
“要走了么?”笑的有点苦涩,刚刚感觉到一点生活的甜蜜,又要面临的分别。
“嗯,你知道的,我总是要走的,只是这样走有点不甘心。”伸手将身边的女人搂进怀中。
“别担心,有庞将军亲自护送,还有你手下那些马贼开路,你安全的很。”还是风玉璇了解韩非,知道韩非心中所担忧的是啥。
“哼!护送!说的好听是护送,说的难听是监视,怕我路上跑了。”韩非冷笑着说。
“他也是忠于国事,别怪他。”
“嗯,我知道。晚上我要回去一趟,太多事情要交代了,你那边也帮我盯紧一点,看看李斯最近会有什么动作。”
第六十五章 数学的新运用
邯郸,闹市。
马车走的很慢,前面有军士开道,中间有庞援驱马并行,后面有军士压阵。昨日在风玉璇那,韩非就感觉到气氛已经发生了变化,一个五百人的骑兵队以保护安全为理由出现在韩非平静的生活中。
庞援还是不放心啊!靠在软软的垫子上,韩非脑子里出现的是刚才晋见赵王的一幕。
干瘦的身子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起来,脸色苍白的看不见一点血色,纵欲过度导致眼窝深深的下陷,说话一点中气都没有。这就是赵王给韩非留下的印象!
赵国确实没救了,晋见期间,韩非看见郭开那滚圆的身子一直跟在赵王身边,几乎赵王每说上一句有决定意义的话后,似乎都有意无意的看看这个死太监。
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