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说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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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韩非-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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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国确实没救了,晋见期间,韩非看见郭开那滚圆的身子一直跟在赵王身边,几乎赵王每说上一句有决定意义的话后,似乎都有意无意的看看这个死太监。
    赵王在几句客套话之后,便提出请韩非入朝为官,使秦迎接质子赵桓之事,虽说是商量的口气,可郭开眼睛中时刻闪现的杀机,是个人都能看的见,不用说李斯还是给郭开这边做了工作的。这种只顾自己,将国家利益当成筹码来交换私人利益的狗东西,难怪赢政灭了赵国之后,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
    不过赢政肯定没有想到,他死之后,爱子扶苏正是死在自己宠信的赵高之手,秦国也有小半是亡在赵高专权之上,这就是历史,历史总是以这样那样地方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正如秦王朝的崛起得益于法家。也因为法家的思想“严而少恩”,最终葬送于轰轰烈烈的农民大起义之中。雄才大略的赢政,同时又好大喜功,依靠着严酷地法律来治理国家,短期内忽然能收到一定的效果,最终秦王朝还是一个短命的王朝。秦始皇希望秦王朝千秋万代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非公子,大王赏赐金五万,绢帛百匹。三日后一切准备妥当,庞援将亲自护送公子出行。”庞援丢下这句话,便主动消失了,也许是觉得没脸面对韩非的缘故吧。
    表面上很客气,实际上韩非的住所周围,五百士兵已经形成一个严密的监视网,只要韩非不离开住所,其他人的进出倒也不敢干涉。这也许是因为庞援的内疚带来的方便吧。
    三天的准备时间短了一点,但比没有强。韩非身边最忙地人就是季子曾了,里里外外的都靠他走动,韩非实在看不下去,让喜儿跟着去帮忙。李强等一干人等也被驱使的团团转,这些人都是血战之后存留下来的精英啊,韩非日后要打造自己的秘密团队,就得靠他们了。之所以说秘密团队,完全是因为赢政地性格。这可是个专横霸道的主,要想在赢政的眼皮下过的滋润,表面上绝对不能像吕不韦那样。权力这东西固然诱人,小命更重要一点。
    武清那边以后得加大投入了,风玉璇的出现总算是解决了资金地问题,说起来风玉璇也是一个苦命的人,从小在山上跟着荀况学本事,还忙等学成,父母先后亡了,匆忙回家但起了诺大一个家业,实在是不容易啊。更难得是风玉璇身处铜臭之间。却能博得一个清雅的才名,倒也是一个异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管理家业地,韩非也没好意思开口问。
    韩非回到自家的当天晚上,风玉璇就一辆马车悄然出现在门外,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会显得要黏糊一些,这都是人之常情了。
    会干活的累死,会使人的闲死。韩非就是那个会使人的,一番温存之后,韩非搂着光滑细腻的身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武清他们做下的勾当。
    “武清这家伙太坏了,居然撺使魏柔,顺手灭了几伙真马贼,站了人家的老巢,看样子是打算在那一块长期占山为王了。”韩非笑嘻嘻地说着,一句都没有归还风玉璇损失的意思。气的风玉璇伸张嘴在他肩膀上轻轻的咬上一口,泄愤之后才幽幽叹道:
    “男人都是没良心的,占了人家的清白身子,抢了人家的财物,杀了人家的手下,还满脸的得意劲。”
    韩非赶紧的搂紧一点怀中玉人,厚起脸来嘿嘿笑着道:“我不是没办法么?做啥能离开钱啊?你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这几个是不是?”
    这话似乎触动了风玉璇的某根神经,轻轻的挥拳在韩非的胸口上锤了两把,然后叹气道:“家业!我宁可没这份家业表面上我活的滋润,暗地里多少人盯着我,一个小女子掌这份家业难啊,也就是你又得了人又得了财,日后你得护我周全才是。”
    风玉璇这话说的含蓄,韩非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赶紧的伸手帮着缕了缕头发,在额头上轻轻的吻一下,语气极尽温柔的说:“这个我自然明白,我给你出个主意。寻几个靠得住的下人,将买卖交于他们去打理,让他们相互间互相制约,在安排几个眼线,命着是他们的下属,暗地里只对你负责,这样一来,你就没必要整天操劳了,跟在我身边也能将买卖控制在手上。”
    韩非这个主意说白了就是玩平衡,治理一个家族企业和治理一个国家其中有很多道理是相通的,这其中韩非还顾及到风玉璇不舍得离开男人的心思。
    风玉璇何其精明的一个人,韩非这话听了犹如醐提灌顶一般,大方向有了,小处自然略一思索就无师自通了。韩非也就是明白一个大道理,要说具体的操作,自然是比不了风玉璇万一。韩非的头上顶着政治军事等一系列才子的光环,大道理又是一套一套的,听的风玉璇眼睛直亮,心中对韩非更是敬佩。女人挑男人,不外是看财和才,风玉璇明显是后者,目光要长远一些。
    “你这人,往日里一本正经的,没点情趣。如今脑子开窍了,嘴巴也利索了,表面上人也油滑的讨厌。可惜,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我的好师兄,骨子里还是惦记着安邦定国,辅佐明君开创一番伟业。这些日子在赵国当真是委屈你了,装轻浮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风玉璇说的动情时,翻身趴到韩非上面,脸上带着些许羞意,胸前软软的顶在韩非的胸口上,在韩非耳边低声轻语:
    “其实人家一刻都不愿意离开你,你的心思我清楚,按着你说的办法处理好生意,我便到咸阳跟着你,一刻也不离开。”
    韩非其实也就是想安慰一下风玉璇,没曾想简单的意思被理解的如此复杂,还招来风玉璇的高度评价,当真是羞煞,一时无语之际,风玉璇主动俯身上来,身体便又有了反应,硬硬的顶的风玉璇一声呻吟道:“跟了师兄才知道做女人的爽快,这一别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说不得要把握好眼前快活才是。”
    说话间风玉璇伸手寻着下面的作案工具,哼哼两声,沉沉的坐了下去,一时满室春意,自不待言,窗外清风明月,窗内情意缠绵,当真是,两情相悦处,长夜苦短时。
    ……
    没有纸张的年代就是苦啊,风玉璇白玉一般的手对付一片片的竹片,小刀子舞的甚是熟练,用这样的办法记录,实在是太麻烦了。更要命的是数字,一二三四五,写起来也很繁琐。韩非不知道纸张具体该怎么弄,阿拉伯数字总是会的,于是凑上前去,从身后保住风玉璇道:
    “来,我教你一个乖,这可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计数办法,好用的很啊。”
    无耻的将1、2、3……9、10这个印度人的发明据为己有,然后将进制一解释,风玉璇开始还不怎么明白,韩非干脆拉上风玉璇,来到院子里,用树枝当笔,演算几道现在人看起来实在简单不过的加减乘除的数学体。
    长期苦于算账难的风玉璇眼睛顿时一亮,无数崇拜的小星星立刻冒了出来,很是让韩非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把。
    风玉璇似乎对做数学题很有兴趣,搬来韩非的躺椅霸占院子里一块小地方,在那一五一十的算着。看来风玉璇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没半天的工夫,阿拉伯数字写的有模有样的,笔韩非写的还好看,这叫韩非很是嫉妒了一番。
    看着风玉璇随手要把小树枝当笔杆子往嘴巴里塞,韩非大惊,急忙一把抢过来道:“不讲卫生的小丫头。”
    风玉璇羞涩的一笑,对韩非嘴巴里冒出来的新名词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自顾自又埋头开始演算。
    韩非一看,这也不是办法啊,得想办法转移一下注意力,一把拉起风玉璇,自己坐到椅子上,让风玉璇坐在大腿方便自己占便宜先,然后才怀笑道:
    “来,在教你一个乖。听好了,下面是口诀,必须背熟了。”
    “嗯!知道了。”风玉璇乖的跟个小猫似的,下意识的还抬了抬手,让某人钻进胸口的手活动起来更方便一些。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十一世纪小学二年级都熟练背诵的口诀,居然被韩非无耻的用于这上面,居然还赢得了无数葱白的笑容,还可以大白天随便占MM的便宜,实在是没天理。
第六十六章 黑社会
    正午时分,天色便开始阴沉了下来,半天高的阴云压抑的人心头沉闷,阵阵秋风卷下枝头的枯叶,零零散散的掉了院子一地。
    也不过就五点的样子,天就开始暗了下来,细细的小雨有一滴摸一滴的往下掉。园中的亭子里,韩非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瑟瑟秋风中,墙角出一簇金黄的菊花在风雨中绽放,心头不由牵挂起诸多人和事来。
    战国七雄,秦国最终能一统天下,并不由紧紧是因为国力在商鞅变法后强大那么简单,正所谓事在人为,秦国的崛起也和这个国家原本起源西夷,民族的野性和包容性有关。以发治国,崇尚武力,重视军功,其所长也。其他六国重视儒侠,法制败坏,等级森严,贵族横行,这些都是这个时代已经大大落后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来看,秦国于其他国家之间的较量,根子是胜在了制度上。
    这些问题韩非作为一个后来者能看的很清楚,无论是韩非子的理论也好,还是韩非经过重新思考重新定位后的治国理论,要想得以实施,唯一可能得到认可的土壤,也只有秦国这个地方了。封建君主的中央集权理念,在这个时代来说,是一种进步,也很对赢政的胃口,韩非清楚自己不难取得赢政的欣赏。
    韩非担心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牵挂地是。魏国那边的一家老小。
    原本按照韩非的计划,藏在赵国,积蓄足够的力量后,等赢政亲政,扫除一切政治上的阻碍后,再到秦国去施展抱负。之后学那张良刘伯温,寻个安身立命的所在,过点快活日子也就是了,现在看来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左右地。在这个时代,只有强权才是硬道理,谁的拳头大,谁说话就响,赵王一句话就能够决定自己的生死去向,韩非想藏都藏不下去。
    时下的秦国正处于政治斗争的漩涡之中,成峤叛乱在即。赢政对吕不韦动手也就是两年只好后的事,还有那个假太监,都他妈不是省事的主。现在就卷进去,实在不是韩非所愿啊。
    带着一顶斗笠来到亭子外面的武清,见韩非背手发呆。拉住正要上前去禀报的季子曾。老管家也是精明人,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两人就这么一起站着默默地等候在萧瑟的秋雨中,足足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一滴滴的雨水顺着斗笠边往下滴。裤脚也都湿了一半,两人还是没有移动的意思。
    亭子里烛台上烛光摇曳,忽明忽暗的时节。韩非怅然回首,乍见两人立于亭子外,不由一愣,旋即笑道:“你们两个,这是啥意思?来了也不言声,都进来吧,外面下着雨呢。”
    季子曾这才笑着进了亭子,摘下斗笠笑道:“公子在想事情,武壮士便没让老奴通报。怕是扰了公子地思绪。”
    韩非听了心中一阵的诧异,很快又露出理解的微笑,这个武清不简单啊,这么做又岂止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分明是做给所有人看的嘛,也分明是在提醒自己,要想成就大事,以往单纯以恩慈御下,吊儿郎当地没点做主人的威严实在不是正道。
    仔细想来,自己确实也有这样的毛病,如今自己最倚重地两个人这样的举动,无非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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