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世界地图上,已经刚刚更新过中~国的疆域,虽然有着皇帝的外藩国并没有计入领土之内,但是蒙古、西域之地却都算作了本国的领土。北起阿拉斯加,南至南太平洋上的新喀里多尼亚岛,西起巴尔喀什池,东至落基山一线。总面积达1845万平方公里,是这个时候世界上名副其实的最大国~家。
而日本现在还没有获取北海道岛,面积只有29万平方公里,还不如云南一省大38万平方公里,就算加上北海道,日本也没云南大)。要是算什么综合国力以及经济水平的话,日本根本就没法跟中~国站在一块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对话调所广乡
调所广乡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中~国皇帝,在颐和园庄严肃穆的勤政殿(慈禧时称仁寿殿)中,他拖着苍老的身躯,按照中~国人臣子觐见君王的礼仪,向高高坐在宝座上的何沐平行礼。wwW!
除了面见中~国皇帝的忐忑,他还对中~国人的富有感到嫉妒。颐和园据说原本是清朝皇帝乾隆建设的清漪园,中~国皇帝入主北~京后,更名为颐和园。而颐和园只不过是北~京三山五园中的一个,那雄伟壮观的紫禁城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呢。'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只不过当调所广乡抬头看何沐平,他心中又是另一番想法——这中~国皇帝,不仅有大国上邦的气度,竟然还有天人一般的容颜。
不容否定的是,何沐平基本上再也没有在这个世界上见到长得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即使有几分英俊,但是气度和风仪上,比起养尊颐贵的何沐平,差得就甚远了。
“日本岛津家家臣调所广乡,拜见浩荡天~朝之圣君。”
这个时候已经是世界开化的年代了,自然也不会出现什么日出之国国君问好日落之国国君之类的荒唐言了。
何沐平没什么动作,也没什么表情,淡然道:“起来吧。”
调所广乡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恭敬地侍立在旁。
“调所,你来中原已有将近一年,即使表达恭敬,也着实多了些,不知到底有什么企图啊,说来给我听听。”何沐平的话虽然有些失仪,不过配合他威严的样子,却显得十分令人心折。
调所广乡忙说道:“陛下治万里之疆土,日理万机,臣下本不该妄思面圣,但为日本一国千万生民所计,不得不忝颜觐见,还望陛下海涵包容。”说着又是学着中~国人的方式,深深地做了一个长揖。
何沐平露了一丝笑颜,道:“什么时候日本千万生民的福祉,落在你们萨摩藩和岛津齐兴的头上了,不知道江户幕府知不知道这回事情?”
调所广乡一惊,何沐平这话虽然听不出大致意思,但是却是责备他们逾制,以地方势力的名头直接拜见中~国皇帝,而对中~国人来书,特别是他现在了解的中~国~法礼而言,政~治逾制乃是大过错。
不过还没等他想什么辩解的话,何沐平又一挥手,道:“不过,德川家庆和仁孝天皇都没有正式向朕称臣,对了,日本今年二月份换了一个天皇,说是叫孝明,也没有向朕称臣,所以朕也就不在乎你们日本那档子烂事了。”
调所广乡心中大喜,何沐平的这番表态就是说他对如今日本的台前的当~权者十分不满,究其原因就是日本没有向中~国称臣。自以为了解中~国历~史的调所觉得,中~国人对于面子有着超常的执着,而现在日本的德川幕府拂了中~国皇帝的面子,那么他的大事就大有可为了。
“陛下所言甚是,日本与中~国乃是一脉同传,世代友好。我~日本从文~字风俗无有不受益于天~朝上国之恩~惠雨露。如今德川家倒~行~逆~施,不思教~化德行,横征暴敛、打~压忠良,岂不是天~怒~人~怨之举?天~朝皇帝之尊贵,德川家庆小儿竟然不知尊崇,臣下与家主心中恚怒异常。奈何我萨摩藩不过偏安西海道一隅之地,国小势孤,德川家却坐拥百万石之地,又有奸顽之徒拱卫。我岛津家欲伸正义而不得,星夜夙叹而哀之。恳~请大中~国皇帝陛下恩~德垂怜,体我岛津家忠贞正义之心,予以甘露之赐,必为大皇帝扫除污~秽,还中~日两国~安定承平。”调所广乡慷慨激昂,大有苏秦张仪之辩力。
何沐平嘴角一挑,拍了拍自己龙椅的扶手,道:“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呢?哦,朕想起来了,几年~前一个长州藩的家老,叫什么周布政之助的人也跟我讲过同样的话,呵呵,简直一模一样嘛。”
调所广乡头上啪嗒掉下一颗冷汗,他当然知道长州藩的周布政之助曾经来过中~国,向何沐平恳求过帮助,也正是周布政之助的求援成功,才造成了这几年长州藩的快速发展,也使得岛津家坚定了要从中~国获取支持的决心。
何沐平又是悠然一笑,道:“这长州藩说要效忠朕,然后将日本靖平,向我~朝称臣,现在你们萨摩藩也这么说,不知朕到底应该相信谁呢?”
他伸了伸手指,道:“其实不只长州和萨摩,土佐、肥前都来过中原求助,所说的话,基本上就是按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朕也是纠结啊,你们都说自己的家主有什么英雄之相,可是朕见都没见过,凭什么信你们呢?”
当然何沐平还有猛料没有爆出来,萨摩藩本身的家督争夺一事,几乎围绕了整个倒幕运~动时期,虽然萨摩藩算得上是讨幕派中最强的一家,但是缠~绵长久的内乱,让人很怀疑萨摩藩到底能在何沐平希望主导的日本变革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而且面前的调所广乡,何沐平对他也是久闻大名了。这位为了萨摩藩改~革奉献一切心力的家老,在为了救护岛津齐兴而将一切违反幕府律令的改~革政~策拦在自己身上,最终切腹而死。不过他死后,他的后代也牵扯进了岛津家齐彬和忠教两人长达几十年的倾轧中。
其实,现在日本怎么样何沐平已经不甚关心了。日本全国也绝对超不过中~国一个军~区的实力,而且日本现在仍旧没有一直比较新式的军~队,就算是毛利家从他这里买走了一批军火,但是从组~织形式和军~队训练上,仍然有着浓厚的封~建军~队特质。何况日本的一国的经济实力,甚至比不上北方刚刚纳入统~治的一省经济,无力支持先进的部~队与后勤,何沐平更是对这个地区没有太大的兴趣了。缺乏资源,甚至连本国国~民的粮食需求有的时候也不能满足,至于日本的特产品,无非就是砂糖、大米和蚕丝之类的。这些东西中~国的产量更大,也没有太大必要需要日本的进口,于是日本就光荣地变成了何沐平面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地区。
调所广乡也不亏是日本历~史上排的上号的名臣家老,抹了把汗就向何沐平介绍萨摩藩的各项优势。
萨摩有着别国没有的地理优势,这里处于日本的最南端,也是九州岛的最南端,处于繁忙的海运航线上,大部分来自西方的先进文明与技术,大部分都是从萨摩这一地区传入日本的。而且处于西南一隅,使得萨摩算得上是背靠天险,不会遭遇四面被围的局面。
正是因为地理上的优越性,萨摩藩比起日本诸国大名来说,更为开化,岛津家的上代家主岛津重豪更是兰学的大家(荷兰文化在日本传播之后成为兰学,与儒学相对)。萨摩藩人的思想更是超前,易于接受新鲜事物,有利于改~革进程。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原因,萨摩藩是当年关原合战中的西军成员,是前代的失败者,有着足够的决心和信念一血耻辱。德川家的各项巩固统~治的政~策,如参觐交代(这个有点复杂,有兴趣的可以去百科一下)和藩政财政摊~派,也使得萨摩藩对于反叛德川家有着足够的理由和动力。
何沐平也不得不承认,调所广乡一副隆中对似的分析,却是头头是道,让人不由就买他的帐。不过,何沐平仍然还在操~弄着势,拿捏一下这个日本人也无妨,他又道:“调所,你也许不知道,美国人前些日子造访了德川幕府。”
调所耸然一惊,他处于中~国,虽然可以从报纸上获得各种消息,但是民间报纸对于东方的小番夷明显没有对江南出现了一位名歌姬在意。
何沐平一招手,旁边一直站在那里的杨秀芳拿出一张报告,念道:“7月20日,美国三级舰哥伦布号、单位战船文森尼斯号由美国海军准将詹姆斯·贝特尔率领,抵达日本江户湾,要求与美国签订通商协约,不过最后被日本幕府拒绝了。”
何沐平一笑,道:“看,看起来对于日本有兴趣的人很多呢,不过德川幕府似乎铁了心的要闭关锁国,然后闷起头做他的曹操了。”
调所广乡知道曹操在中~国人心目中基本上是一个反面角色,在讲求名正言顺的中~国,以下克上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行为。
他连忙再次跪下,乞求道:“陛下,日本生死存亡已经迫在眉睫,请陛下看在日本世代为中~华臣邦的份上,不吝施以援手,救日本于衰亡之际!”
他随即又道:“臣下特从日本寻觅四大美~人,皆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姿,唯有天~朝之大皇帝才当享用这般绝色,望陛下顾念臣下一片忠心,施下寸恩,我~日本国~民无有不感激不尽!”
他话刚说完,那边的杨秀芳就是眉毛一皱,不过何沐平倒是很有兴趣瞧瞧他带来的美~人到底有多么漂亮。趁老婆裳儿还在休养中,虽然不能出轨,饱饱眼福也是好的。
第一百八十三章 花雪四姬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风俗和想法,很多国~家和地区要是把美~人当成礼物送,会将美~人放在箱子中或者裹~着的地毯中。wWW。被送礼的男人,看到从箱子中窜出来娇~弱无力又百媚千娇的美~人,心先酥了一半,抵~抗力再怎么强,也先要缴了械。
不过,何沐平看到面前的这四个箱子,倒是觉得很奇怪。虽然他也听闻过诸如什么埃~及艳后之类的绝代美~人,都有过钻箱子钻地毯这样的诡异经历,不过轮到自己了,却觉得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甚至他自己都不愿意去亲自打开箱子,因为在他脑海中不住浮现的是,什么商纣、夏桀之徒一脸卑劣荒~淫的模样。
调所广乡已经先行离开了颐和园,只留下了礼物。因为不管是他还是鞠手,都认为现在是不可能从中~国皇帝这里拿到最好的条件的,只有当中~国皇帝彻底迷恋上花雪四姬,花雪四姬对于皇帝有一定掌控力之后,才能持续并且大量地像岛津家提~供援助。
何沐平没有挥退杨秀芳,故意留下杨秀芳这个小尾巴做监~督。
“听得懂汉话么?听得懂就自己爬出来了,别让朕亲自动手去翻箱倒柜了。”何沐平兴致缺缺地道。
花雪四姬已经窝在宝箱里小半天了,即使她们都习练过上乘的柔体媚~术,此时也觉得身~体虚弱,谁想到这个中~国皇帝竟然一点风度都没有的让她们自己爬出来,一时之间即使是专门学习怎样对付男人的四个日本女孩,也觉得羞涩难耐。
可是外面坐得是皇帝,他还没有迷上她们,只能听从他的话。女孩们心中不由暗自决心道:“等把你迷成跟屁虫,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跟老~娘讲话。”
花雪四姬慢吞吞地推开箱子,动作优雅而又缓慢地从箱子中占领了起来。其中,鹤姬还想假装摔一下子,让这个男人去扶自己,但是想起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淡然,害怕自己这样做作反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