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买马,图谋不轨,于是父皇也派人下去查,但是查的接过则证明皇叔没有任何谋反的迹象。于是也放松了警惕,就在一年前,父皇有接到情报,说皇叔和现在江州的知府林正和勾结,取得一张金矿地矿脉图,正在一座山中秘密地开采金矿,作为军饷所用!而这次我们也才明白为什么在两年前派出的人没有任何的消息,主要是因为他们在皇宫有内应。”“林公公?”我脱口而出“不错!”周姥点点头,“林公公生为大内总管,父皇在下旨地时候他都在场,所以事先他就通知了泰王,让我们派去的人无功而返!”我沉吟了一下,问道:“竟然知道林公公就是内奸,为什么不抓了他!”周媒叹口气,道:“因为我们没有直接地证据证明林公公就是内奸,要是我们抓了他的话,定会打草惊蛇,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周媒边的韩晴,道:“就是韩晴的爷爷也就是当今的太师和宰相大人之间的分歧。而他们的分歧最主要的就是来自于究竟派谁来查这件事情。双方都担心要是对方的人查出了这件事情会让对方在朝中的势力大增,所以就此问题一直无法达成一致,这事情也就耽误了!”“同时,就人选父皇也拿不定注意!”周婼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没落,接着道:“朝廷不比你们家族,家族中讲究的是万众一心。而朝廷中讲究的则是平衡!”“平衡?”“不错!”周姥点点头,“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听父皇讲过,要做好一个皇帝,最主要的就是要懂得平衡之术,这也是真正的帝王之术!无论是大周也好,还是以前的那些皇朝也好,一个朝廷只有一派对于帝王来说,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我顿时明白了周婼说的平衡之术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在大周这种制度的国家,皇帝虽然站在权利的最高峰,但是对于大臣的意见却不能不参考,更加不可能不顾大臣的意思独断专行。如果在朝廷中,仅仅只有一个帮派的话,那么作为这个帮派的最高官员。他就几乎拥有了和皇帝一样地权利,对于皇上的命令,他如果觉得有损他的利益的话他完全可以发动所有的大臣来反对。这样就直接威胁到了高高在上的皇帝,毕竟当皇帝都担心有一天被人从高高的权利顶峰上面拉下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帝王则需要另外的一帮人站在另外一边和这边的人对抗。只有这样,这皇帝之位自己也才做的安稳。同时,要保持现状,朝廷两派地人马就要保持一个平衡状态,无论那一方有个优势对于这皇上来说都不算一个好事。虽然这样的结果造成了朝廷许多的政令不能立即的实施下来,但是对于皇帝来说。正政令的实施比起他的皇位来,还是排在了其次的位置上。也就是说,朝廷上地那些大臣终日为了一些芝麻大的事情在朝廷上争个你死我活,很大的原因一是皇帝拿不定注意,二还是他有意安排地结果。周姥见我脸上出现了明白的表情,便接着说道:“于是这一争,就是一年。就在双方争执不下。江州这边情况日益加剧的时,出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同时还有一个合适的机遇!而那个人就是你。而那个机遇则是云瑶上京告御状!”说道这里,周婼对韩晴微微一笑,道:“接下来就让韩妹妹给你说吧,她知道比我清楚!”韩晴点点头,接过周姥地话题说道:“云瑶刚到京城地时候。就拦住一个大人的轿子。而轿子中的人正是我的爷爷。在听了云瑶的讲述后,他老人家认为这是一个派人去江州的非常好的理由,同时现在在京城也有了适当的人选。那就是邓大人您了!”说道这里,帏晴对我嫣然一笑。道:“其实这还得对亏了大人你八面玲珑,在京城里面呼风唤雨,不但在我爷爷这边吃得开,让他老人家看得起,在宰相大人那边也是如鱼得水,而皇上对您更是宠爱有加!所以即使您破了这个案子,那么对于三方来说都算的得上好事!在想清了这一点,他老人家便亲自去拜会了宰相大人,要知道我们两家可是好多年都没有来往了。”“两人在商量后,决定就让你来江州,但是这么让您自愿来江州又是一个问题。”听到这里我插口道:“于是他们就叫你假扮云瑶?到我面前喊冤?”韩晴笑了笑,道:“可不是那么简单,为了让你相信,我可是几天跑了好些衙门,还要被那些大人们凶神恶煞的赶出来,还不是怕你不相信。同时,您以为皇上的金牌就那么好拿?您一说他就拿给了你,那可是金牌,不是烧饼铺里一文钱一个的烧饼!”我这是算明白了,感情从云瑶上京遇到韩太师的那一刻,我就被人算计了,而且算计的人还不少,都是些重量级的人物,当今皇上,当今的太师,当今宰相,公主。真不知道这是我的不幸还是我荣幸。而且,要是我猜得不错,莫名其妙到了那个小村庄大概也是韩晴的故意而为。周婼看我的脸色不善,立即给云瑶使了一个眼色,云瑶立即端起了茶壶,在我茶杯里面满满的倒上了一杯茶,然后恭恭敬敬的递到我面前,道:“小女子对于大人的恩德感激不尽,唯有以茶代酒敬大人一杯,还望大人不要推辞!”得!面对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我算栽了,总不可能对三个姑娘发火吧,还好这件事情目前也算圆满。不过,既然我干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这辛苦费我得好生想想问谁要去,而且我还叫人打劫了那么的黄金白银,这次来我也不算亏。想到这些,我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而三女看到我不怒反笑,心里不由的有些发毛。
第二百六十一章 秘密处决 1
等她们给我解释清楚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我当然毫不犹豫的留了下来,大概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重量级的人物,所以这里的厨子也特别的卖力,做出来的饭菜当然比客栈里面的味道好多了。下午的时候,我带着韩晴还有云瑶去了趟知府衙门的大牢,打算看看云瑶的父母还有她的那个情人还在不在,本来只带云瑶去的,但是韩晴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我拗不过她,也只有让她跟着。本来我还有些担心。怕林清当初一个不爽就把云瑶的情人还有她的父母处决了,还好事情没有我想的那样,当我们到来的时候,她的情人和父母都活着好好的,唯一的不妥大概当初林清为了追查云瑶的下落,林清没有让他们少吃苦头,所以我们到了的时候,他们除了看上去就如难民一般,其余的倒也没有什么。情人,家人见面不由得两眼泪汪汪,几人抱在一起哭得个昏天黑地,让在一边的韩晴都不由得也眼泪汪汪,差点就没有哭了出来。对于这种情况我的免疫能力比较强,对此没有任何的感觉,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为什么当我来的时候他们看上去一点精神都没有现在还有如此多的眼泪。有句话说得好: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好说歹说把他们弄出了牢房,同时我也顺便的调查了一下牢房里面其他的人,里面也有不少的人是被冤枉的,在调查清楚后顺便也把他们放了出去,勉强当了一次青天大老爷。至于其他的一些最大的恶极地人,现在我还没有闲功夫来理会他们,等那天忙空了再说。等我把这一切都弄完了,天竟然已经黑了。正打算离开,又有人来报说皇上召见,位置是在江州城里面最幽静的一个酒楼。接到通知我不由得不对韩晴抱歉的笑了笑,今天下午她在我身边帮我忙活了一下午。心中当初的那点因为她骗我而产生的不快也消失殆尽。而且通过今天下午我也知道,这韩晴在政务方面很有一手,许多我忽略的地方她却能看见,这让本来不擅长断案的我省去了不少麻烦。本来打算今天晚上请她吃顿晚饭作为报答,但是现在皇上召见我,定是有要事。韩晴虽然是太师的孙女,还是不便去。韩晴对于我的抱歉很了解,好在林府就在知府衙门地对门。在把她送到了门口之后我就匆匆忙忙先回去换了一身便装,然后在报信地人的带领下赶到了现在景王所在的地方——风苑。而他约我见面的地方则是在风苑最高的一栋小楼的阳台上,在这里可以俯视整个风苑。在经过昨夜的动荡之后整个江州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热闹,这风苑也有不少人进进出出,对于我也没有在意。毕竟能进出这里的人非富则贵,今天见过我面的有大多是一些普通地老百姓。所以他们虽知现在江州有个邓大人,但邓大人长得如何他们却不知道。到了之后发现今天晚上的景王也是一身便装。就连杨林光今天晚上也没有跟在他的身边,整个阳台上面等我到的时候也仅仅只有他和我两个人,但我知道现在的风苑已经被大内的高手严密的监控起来了。看上去风平浪静,和平日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风苑实际上早就布满了高手。见到他,我连忙就要跪下,道:“微臣来迟,请皇上恕罪!”“起来!”他沉声道:“现在我们都是便装。无须行君臣之礼,也别叫我皇上,就叫我周老爷!”“是!”我连忙答应。站直了腰,道:“不知周老爷叫小的来有什么事?”他既然叫自己为周老爷,我也只有自称小的了。他淡淡的说道:“坐下说话!”说完指了指放在阳台上的桌子边的椅子。在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酒菜。照着他的意思我和他面对面地坐在了椅子上,这桌子靠近栏杆,只要一侧头就可以看见下面。等坐好之后,我连忙给他倒满了酒。大概今天晚上他有重要的话要说,所以我们的边上没有安排丫环伺候,所以只有我代劳,冒充一次家丁。等我倒好了酒,他说道:“听说你今天在菜市口因为百姓辱骂和围攻林茜不但当场拔刀劈了桌子,还抓了几个人?”“不错!”我非常干脆的回答。他带着询问的口气,说明不是来问罪的,再说那么多人见着,我也无法隐瞒。景王端起酒杯,却没有直接将酒喝掉。而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前轻轻的闻者,然后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然后问道:“为什么?现在江州的知府刚刚被抓,正是你在民间树立形象的时候。你这样做不是会给你落下口实。”“不为什么?”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后才幽幽的说道:“那些百姓不理解林茜也就算了,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别人羞辱她,至于口实!”我微微一笑,道:“周老爷不是不知道吧,我邓龙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说我什么?我就是我,我做事我高兴我顺意就是了,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景王微微皱皱眉,道:“要是传入朝中,不少大人会对你不满吧!或者在朝中又有人参你!”我哈哈一笑,道:“朝中的事情我现在才不担心,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操心那才浪费精神。”景王摇摇头,笑道:“早知道你会这样,算了,由你去吧!不过林茜是个好姑娘,你可别辜负别人!”“是!”习惯性我答应道,等答应了才发现不对。连忙道:“皇上,你误会了!”“我没有误会!”景王正色道,“现在大街小巷都在流传你邓大人的英雄事迹,我还是有耳朵的,多少也听到一些!”我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百口莫辩。于是我连忙转移话题,道:“周老爷今天晚上找小的来不仅仅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吧?”景王的脸色一下了沉了赶来,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怀里拿出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我拿起了小瓷瓶,仔细的打量了起来,瓷瓶不大,我的一只手就可以把它握住,表面上这个瓷瓶看不出什么,于是我轻轻的拔开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