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之雌雄双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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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雌雄双盗-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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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退路了,我一定要试一试!
    我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到右手上,拉住陈静倪不让她掉下去。另一只手用来结印。
    我让陈静倪伸出一只手,我在她手上结了第一个印,然后对她说:“尽量想我们在一起的情景,这样我们才能心灵相通。”
    她点点头。我继续结印。
    可是最后一个印结完,我全身还是没有力气。身体也快要支持不住了。
    没有用!
    怎么办?我们还是不能心灵相通!
    陈静倪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滑去。
    我赶紧用两只手把她拉紧。
    突然,陈静倪看着上面大声说:“……你后面!”
    我微微转了一下头,不知道大粽子什么时候能够动了,此刻已经到了我的身后。情况万分危急,我必须马上救她上来,否则,我们都得一起掉小去!
    我叫她伸出手,再结一次印。
    我触碰到她温暖滑润的手时,心里突然变得有信心了。相信这次一定能成功。
    结完最后一个印,我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量!然后猛地将陈静倪往上拉了起来!
    那个大粽子刚好走到旁边,乘他动作还很迟缓,我用另一只手抓住他,一把拖进了那个大地洞里。
    陈静倪的上半身已经被拉出地面,已经看见膝盖了。突然,她的身体又沉重了起来,慢慢往下落。
    我禁不住往下一看,只见许多白色的孤魂野鬼,正在下面张牙舞爪,有一两个已经沿着她的身体爬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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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逃出生天
    我拼完最后一口气,把陈静倪拉了上来。
    那些孤魂野鬼冲出地面,叫嚣了一阵,就退回去了。
    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地下猛地冲上来一个骷髅头,瞬间变成了“长风道人”的样子,张开了大嘴向我冲来。
    俗话说急中生智,果然没错。我双手合在一起,不知道结了个什么印,朝着只有脑袋的长风道人一指,那鬼魂惨叫一声,变回骷髅头的样子,慢慢消隐下去了。
    我乘机使用“封魔咒”,将那些孤魂野鬼,永世镇压在地底之下。
    八卦中裂开的一条缝隙,也渐渐愈合了。
    我让陈静倪站到八卦外,又使用“妖鬼篇”中记载的招魂之术,召唤出一个三世骷髅,让她代替陈静倪,跟着我走完伏羲先天八卦中的“天人合一”阵法。
    我带着骷髅再次回到八卦正中时,顶上的那道光线就开始慢慢变长,由一条线变成一条长长的缝隙,从石室中间分裂开去。
    紧接着,头顶上的石板就分开了,露出一个空间,脚下的八卦图从地面脱离,开始剧烈摇晃,并且慢慢上升。
    我伸手拉着陈静倪到了八卦上。我们一起上升到了另一间石室。
    这间石室连光线也没有,我们的手电也忘在了下面。我在里面四处摸了一回,不知道摸到什么了,有股刺鼻的气味。
    陈静倪摸到了打火石,随着它打燃火的那一刻,我忽然间看到了硫磺。
    “小心!”我急忙阻止她朝我这边走来。
    陈静倪一看我站在硫磺堆里,也不禁吓了一跳。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炸药?”陈静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问。
    “根据我在那本书里找到的记载,我想当年前辈们大概是想和叛徒同归于尽,所以才在这里准备了炸药,以防迫不得已的时候,炸毁地洞。”
    “这么说,这里是一条死路?”
    陈静倪这一问,让我顿时有种绝望的感觉。
    不过好在石室里有道石门,我们找到,并且打开了它。
    陈静倪先走了出去,我站在门口,突然对她说:“等等,我有事要做。”然后转回身去,把那些用木桶装着的硫磺推到一起,又在地上铺了一道硫磺做成的引线。
    陈静倪惊奇地看着我说:“你要炸了这间石室?”
    我看了她一眼说:“不,是整个地下建筑,这里边已经聚集了不少邪气,在它们没有外泄之前,最好让它们永远埋在地下!”
    我们沿着石室外的通道,找到了出口,最后到了另一间有着半圆形门的石屋。硫磺也一直铺到那里。
    我们从八卦中的离卦进去,到从坤卦出来,已经整整五天五夜了。进去的时候是晚上,有三个人,出来的时候,太阳正从东方升起,是五天后的清晨。而剩下来的只有我和陈静倪两个人。
    我拿着火石站在一个硫磺桶面前,看了看陈静倪:“你哥哥应该可以安息了。”
    她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我顺势将火石扔向了地上的硫磺,那些硫磺冒着白烟,瞬间燃向了石屋深处。
    我拉着陈静倪拼命往道观外跑,穿过树丛,跑过木楼,又经过了玉皇殿。陈静倪忽然对我说:“等等,里面还有东西!”
    我看着她不要命似的往殿里冲,突然觉得好笑:原来她跟我一样,也是个小财迷!
    我帮她拿了些陈道可收回来的东西,正要往外跑,就听见一阵巨大的爆炸声,惊天动地。
    我感到脚下的地都在摇晃,似乎马上就要塌下去了。同时,我和陈静倪拼命往观外跑去。
    出了观门,又上了小道上来时的路,这时观里又传来阵阵“轰轰”的响声,看来整个地下建筑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二十一 藏宝图
    回到北京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误会陈静倪了。
    她把陈道可收回来的古董全部卖给了大金牙,得到的钱,一部分拖人到陕西去重修金台观,也算是给她哥哥一个安魂之所;剩下来的钱,全部寄给了一个叫做“长妈妈”的人。
    我又多次打听才知道,那个叫长妈妈的,其实是一个孤儿院的院长。陈静倪两兄妹常年寄钱给孤儿院,供养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或者在动乱里失去父母的孩子们。
    怪不得他们要去四处倒斗。要知道在这样的年代里,能拿出许多钱的,毕竟是相当少的一部分人,更何况是等于把钱扔进水里,谁还有那份心思?
    我把我们在金台观的经过,一一告诉给了大金牙。他知道陈道可的死讯之后,也不禁哀叹一阵。
    从大金牙的嘴里,我知道了老胡的背上长出淤痕的怪事。听说他和胖子,还有Shirley已经一起去了云南。
    我和陈静倪从潘家园出来,回到了在东四租的房子。
    陈静倪坐在那里闷闷不乐。
    我以为是他哥哥的死对她打击太大,就走上去安慰她说:“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想开点吧。你哥哥他也希望你快快乐乐地活在世上,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他为你做的牺牲?”
    陈静倪叹了一口气,有些悲怆地说:“哥哥从小就对我很好。有时候爸爸不在,他就要照顾我的一切,做饭洗衣服,他什么都替我做。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现在他不在了,我以后怎么办?”说完就开始小声地哭泣。
    我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她抬起头看了看我:“天星哥……”
    “别哭了,以后的路还很长!”
    她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忽然又说:“我把哥哥剩下来的积蓄都寄给了孤儿院,不过最多也只能维持一年的开销。那些孩子真可怜,从小就没了父母……我只恨自己没本事,不能提供给他们更好的环境,让他们在那里受苦……”
    看她挺伤心的样子,我想起了在地洞里发现的藏宝图,突然来了心思,就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如果我们能找到那批宝藏,不但能帮助孤儿院的孩子,下半辈子也不愁吃,不愁穿了!”
    陈静倪疑惑地看着我说:“什么宝藏,天星哥,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我把那份藏宝图拿了出来,她看了之后说:“这份藏宝图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不敢保证宝藏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说不定……”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不去找一找,我总觉得不甘心。”
    “恩,天星哥,既然你要去,那么我们就去!可是我看不懂这图上画的是什么,你看得懂吗?”
    “我也看不懂。也许大金牙能看懂,他是做古董生意的,我们去找找他,或许他能帮上忙。”
    “恩,好。”
    我和陈静倪又去了大金牙那里。大金牙摸了摸嘴里的金牙,拿着藏宝图,皱着眉头仔细地看了又看。
    最后他摇着头说:“这上面画的图案绝非一般人能看懂的,除非去找另一个人……”
    “找谁?”
    “这个人不轻易露面,你们要找他,也许一辈子也找不到,也许一去就能找到。”
    “哦?还有这种人,他是谁?”我好奇地问。
    “他叫鬼叟,住在苗疆。”
    “怎么才能找到鬼叟?”
    “呵呵,他既然叫鬼叟,行踪自然是神出鬼没,漂浮不定了。”
    大金牙看我们皱着眉头,忽然又说:“不过,只要找到另外一个人,要找鬼叟也不是一件难事。”
    “另外一个人?”
    “不错,他叫鬼妹,是鬼叟的独生女。”
    “那好,我们这就动身去找鬼妹。谢谢你。”
    我们正要走,大金牙忽然叫住我们说:“等等,你们知道她住在哪里吗?要去我和你们一起去,不过找到宝藏之后,我也要分一份!”
    要找宝藏必须得靠这张藏宝图,看来不分一份给大金牙,是不行了。我们只得答应了他的条件。
    大金牙笑着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去苗疆路途遥远,你们还是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我们后天出发。”
二十二 误闯邪寨
    到苗疆路途遥远。
    我们先从北京坐火车,到了贵州再转坐汽车。后来连毛驴也派上了用场。最后实在没路了,就干脆坐11路。
    白天,行走在清山绿水之间,顿觉神清气爽。
    到了晚上,由于找不到人家投宿,只好搭上帐篷,睡在荒郊野外。
    四周很僻静。只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吱吱地叫着。
    我站在山脚,望着远处点点的火光。不知陈静倪什么时候走到我的旁边说:“你在想什么呢,一个人站在这里?”
    我转过身看看她,“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想念师父,不知他一个人在崂山怎么样了。”
    “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他吧。”
    “恩,等我们找到了宝藏,我就把他接下山来……”
    我和陈静倪正说着话,隐约听到有叮当的声音,“你听……”我停止说话,和陈静倪一起仔细地听着。
    渐渐地,那叮叮当当的声音近了。我和陈静倪趴在一个山凹里里,偷眼看去。
    只见当头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幌子,摇着铃铛,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
    “他是干什么的?”陈静倪悄悄地问了一句。
    “嘘!”我急忙给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只见他身后又出现了两个,一个浑身穿白衣服,一个穿黑衣服,步子一颠一颠地跟着前面的人。
    “黑白无常?”陈静倪的声音小得只能听见气息声。
    “后面还有人呢。”我也用同样的方式和她交谈。
    那两个黑白无常走过之后,就出现了四个人,抬着一副棺材。那四个人都穿着黑色衣服,后面还跟了几个衣裳破烂,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
    等他们从我们身边不远处走过的时候,才看清黑白无常面色雪白,而跟在棺材后的几个也是满脸没有生气,眼圈周围一团乌黑,有的还流着血泪。
    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身穿道袍,俨然一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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