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白无常显然不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知道高博阳寿未尽,突然夭折,这肯定是有什么冤情在里面,所以才让高博自己查清楚他冤死的真相。”
我们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照这样,但是现在看来,师傅的解释是唯一比较合理的解释了,楚恒听见我们说黑白无常,瞪大了眼珠子道:“你们说什么,黑白无常?”那次楚恒没有看到这黑白无常的真身,故此他才会这么吃惊。
我道:“师傅,能不能将高阳放出来我们在盘问一下?”邹阳这时候道:“不行!”我一听邹阳这么说,就知道事情肯定是不成了,只是这事情还有很多没有搞清楚,高阳肯定是背后有某种势力,还有上次为什么他没有将高博的魂魄带走,这一切,都将成为迷了。
师傅讲那个高阳的善念放出了出来,我们几个一看到他,不约而同的同时叹了口气,倒是他冲我们微微一笑道:“大哥哥,老爷爷,谢谢你们心疼阳阳,可是阳阳知道自己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之后,阳阳早就不想活了。”
他这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们谁还能下得了手,我冲着高阳道:“阳阳,你记得你是怎么学会操控这些木偶的吗?你是怎么学会的腹语?”高阳一听,脸上露出思索之色,过了一会道:“我也不记得,我只是记得好像是一个老爷爷,他教我的……”高阳回想到这,眉头就皱到了一起,显然是想不起来了。
现在这个高阳只是他魂魄中所剩不多的善念,自然不会有很多的记忆,不过他说的这个老爷爷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仔细回想那个恶念高阳,我想起了一个地方,就是去了那个地方,高阳才学会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能力。
我看了师傅一眼,冲着师傅点了点头,看来接下来我们应该是去那了!至于高阳的事情,还是等这件事情完结了再说吧。
由于我身上的伤势,师傅最终决定我们休息一天再去那个地方,那里想来应该是场硬战,师傅和我都有伤,只剩下了邹阳一个人,恐怕很难打赢那个东西。
无所事事的窝在高家呆了一天,第二天天一亮,我们这些人准备到那个地方去了,这地方就是高阳死的那个地方,高家祠堂!
其实我身上倒是没有大碍,就是和空气接触的地方变黑了,身上有衣服罩着的地方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害,倒是师傅那诅咒,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师傅,这让我们揪心不已。
楚恒以前也没没有来过高家的祠堂,我们只好在死寂般的村子中没有任何目标的寻找,期间发现了不少家畜,这些东西没了主人之后,倒是快活自在了起来,路过不少的院子,看到里面惨死的村民,我们心中不禁戚戚,这高阳,造下的孽不小啊!
终于是都快到了晌午的时候,我们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高家祠堂,这祠堂倒是不大,相反看起来很是破旧,旁边还有一个祠堂,看起来比这个还雄伟一些,兔子先是进了那个雄伟一些的祠堂看了看,出来道:“这里面居然供奉这那个戏子花旦。”
楚恒这时候道:“我当初不是给你们讲过这事情吗,当初这个花旦回来报仇,高家众人为了安顿这个戏子才特地建的这个祠堂。”兔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师傅,我和邹阳三人一直看着前面的那个低矮的祠堂,师傅开口道:“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我道:“这祠堂有些问题,倒不像是祭祀的祠堂,反而是像一种封印。”师傅点了点头道:“这祠堂门口正对处有山,出门遇堵,这就是极大地忌讳,后代之人别说会是招祖先的庇护了,恐怕是让这祖先连累的百事不兴啊,二来这祠堂门低槛高,哪里是一个阴风进水的局势,分明就是一个锁字局,三来这门口的石狮子,谁家的石狮子头是朝着大门的,石狮子是镇压外面那些东西的,现在看来却更是像看守里面供奉的人呢!”
听见师傅这么一说,我们都是点头称是,这高家祠堂之内,难道还困着一个千年的厉鬼?可是谁显得没事在祠堂之中放这么一个玩意,这不是添堵吗!
师傅拿出定鬼罗盘来,对我道:“现在我压着体内的那股诅咒,一些咒语法术不能用了,你们几个都各自小心。”说着师傅口中念念有词,想要通过这定鬼罗盘看看这祠堂之中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脏东西。
师傅念叨了一会,罗盘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师傅叹了口气,将罗盘递给邹阳,让他试试,邹阳试了试,也没有试出什么东西。兔子道:“也许是我们想多了,在门口看不出什么,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事情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我们走进去之后,发现这高家祠堂之中孤零零的就放着一个牌位,这牌位有些年头了,牌位上面居然蒙着一层灰,这让人不解,这村子荒废时间不长,不可能说是这么短的时间中就让这这牌位之上蒙上尘土吧。也就是说,这牌位在村子没有荒废之前,就已经是这样的了!
事情很奇怪,虽然现在人不大重视祖宗这一块,但是谁也不能让自己的老祖宗的灵位被尘土盖住啊,再加上外面看到的这祠堂的古怪布置,我心中升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这里面供奉的不是高家的祖宗吧!
牌位就在前面,邹阳走了过去,将那牌位拿过来,吹了吹上面的尘土,然后又在那供桌下面的布条中擦了擦,那灵位山的字迹就显示出来了,兔子过去摸了摸,惊奇的道:“居然是铁做的,谁这么不靠谱,灵牌还居然能用铁做?”
我白了一眼兔子,兔子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又对死人不尊重,我们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之上呢,要是万一真的说的那句话不对,真的招到那个正主,有得是一番麻烦事。
邹阳将那牌位直接递给我,他知道我懂古代的汉字,我拿过来一看,这倒是不难,不是什么甲骨文,就是秦朝时候的小篆,写的是显考高讳渐离之神位,我冲着师傅他们道:“哦,这是一个叫高渐离的人的神位,高家的老祖宗是高渐离啊,这人名怎么这么熟悉?”
我说完这话,就看见师傅他们几个像是见鬼一般的看着我,兔子道:“高渐离,是不是那个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那个高渐离?”
第二百八十二章铜墙
兔子叫了一声道:“高渐离,是不是那个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那个高渐离?”兔子不提倒好,这么一提,我脑子就像是打过了一道闪电一般,这个高渐离可不就是当年跟荆轲是好朋友的那个吗,当年六国很有名的那个乐师!我记得这人也是行刺过秦始皇,怪不得我们来这个城镇的时候,就听见有小孩唱那段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歌谣,原来这个居然葬着高渐离!
兔子这时候对我道:“上次去荆轲和燕姬的墓地时,当年荆轲行刺好像是别有隐情,现在来高渐离的墓地了,难不成,还要有隐情?”我摇摇头道:“哪里来的这么多隐情啊,我有种直觉,觉得这高渐离当年可是真的要杀嬴政来着,行了别说了,咱们进去吧。”
当时高阳给我们看他悲惨的回忆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这里,就是说高阳为了躲避小孩的追打,藏到了这祠堂下面的一个暗格之中,在那里他好像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但是就是遇见这脏东西之后,高阳才有了那种匪夷所思的腹语能力和控制木偶的手段。
想来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这里面的那脏东西教给他的吧,兔子走到那供桌之下,将供桌下面耷拉着的桌布撩起,对着里面的墙壁摸索起来,好在这个供桌较高,兔子一个人弯腰下去倒是能装开。
我见到兔子在下面摸索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我生气的骂道:“兔子,你怎么这么笨,当时那高阳一下子就能摸到,你怎么还半天摸不到?”兔子在下面憋屈着已经够难受的了,听见我这一催促,道:“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倒是来试试,这下面哪里有什么暗门啊!”
说完兔子泄愤一般的狠狠的冲着那墙壁砸了一拳,本来我以为兔子会唉吆的叫起来,没想到兔子却是发出惊喜的声音道:“嘿!找到了!”说着兔子撅着屁股用力往前推,我们在后面就听见吱呀吱呀的门开之声。
不过听这声音听起来倒是沉重异常,兔子哼哧了半天终于是推开了,要是照这样的形式来看,小高阳当时根本不可能推开这扇门,难不成是他在危险情况下肾上腺激素分泌增多,力量暴增?可是也不像啊,那只剩下了一个解释,里面的东西给高阳开的门。
兔子从自己的包中摸出手电往里找去,自己嘟囔道:“这里面还挺深,这到底是什么去处?”兔子看了一会就站起身子来,对着我们道:“这里面看起来挺深的,还阴森森的。”师傅点了点头道:“这应该就是那高渐离的长眠之处了,走吧,我们进去。”
供桌下面的那个洞仅仅能容一个人爬着通过,当时小高阳身子矮,才能弯着腰进去,邹阳这次在第一位,兔子跟着,然后师傅,楚恒,最后才是我,按照兔子的说法就是让我断后,只是不知道这后有什么好断的。
本来这次不想着带楚恒来的,但是楚恒执意说这次事情是跟他姐夫有关,他姐夫死的冤枉,他必须要查明真相,其实真相已经大白了,就是高阳杀了他的姐夫,剩下的那些疑点都是跟高阳有关,当然,那次从高博家中挖出的那半截舌头也是一个打的谜团,既然楚恒想跟着,我们也不好赶他走,估计这次的事情也快完了,到时候一并回家就好了。
钻进这洞中之后,我才是明白兔子说的那个阴森森是什么概念,这种感觉完全是来自心理上的压迫之感就像是在这无尽的黑暗中,藏着无数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看着你的那种感觉。
我们几个在这种环境中爬了一小会,这通道是朝着地下倾斜下去的,现在我估摸着应该是到了地下几米深的地方了。
这时候兔子在前面道:“前面是一堵墙,看来是到头了,哎,这里好像是开阔了一些。”兔子说完话之后,又往前爬了几步,兔又是嘟囔道:“这里能站起起来了,哎哟,这地方好大啊!”
不一会哦我们几个都钻到了兔子所在的地方,我们从哪个通道之中钻出来之后,就到了一个很是宽敞的地方,我看了一下这地方之后,道:“这真是别有洞天啊,想不到这么狭小的洞口尽头,居然是这么一个大的空间,这估计有五六十平米大小吧。”
兔子拿着手电四处晃荡,嘴中道:“这里什么都没有啊,不是说葬着高渐离吗,这里那有什么坟墓,分明就是一个大点的地下空间啊。”
师傅将兔子手中的手电要了过来,走到这近乎是封闭的空间墙上,然后摸索了起来,师傅这一靠近,我才发现这手电灯光下的土墙皮,居然是盈盈泛着一些绿色光芒。这种绿色还不是植物的那种很健康的绿色,就像是青铜长了铜锈一般,那种绿色。
靠近之后,鼻子之中还是传阵阵的刺鼻味道,这味道更是像极了腐朽的铜块味道,我纳闷的道:“这里好像是有不少的铜啊。”邹阳听见我说话,直接走到墙边,抽出那把砍刀,在墙上刮了两下。
邹阳这一刮之下,居然是蹭出了火星,我看的一愣,这难道是石头墙?邹阳连续刮了几次,那嗤啦嗤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到了最后,邹阳居然是挂出来一个绿油油的墙壁,看到这墙壁,我终于是知道了,这感情就是一个铜墙啊,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铜锈味。
我们几个围着这铜墙转了一圈,发现只有正对这我们的地方是个铜墙,其余三个方向都是泥土的,我道:“这有些奇怪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