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定下神,没错,只是五粒滴水的鲜草莓,这五年以来,经常发生这样的情况,范见在度过了最初的恐惧之后,已经学会了和这些突然出现的离奇景象共处了,虽然如此,他的内心仍旧隐藏着强烈的不安。
斤斤看到了他瞬间的表情:“宝贝,看见什么了?”斤斤关心拍了他一下,认真地看了看托盘里的情况,
“没什么,挺好看的。”斤斤安慰地笑了一下,她并不知道范件曾经的经历,也没有主动打听,但是,她对范见充满了情愫,说不清楚这种感情到底是爱情还是别的什么。
范见拿起一条浴巾替斤斤围起来,
“穿点东西,别着凉了。”
斤斤笑了:“真有意思,人家都说男人只知道脱我们女人的衣服,从来不给我们穿。你总是给我穿,西西。”
范见:“我不是男人。”
斤斤:“你当然不是男人,你是密斯脱。我也不是我们女人,而是你的女人,这样行吗?”
范见:“贫嘴。”
这个狡辩无法消除范见的迷惑,范见明白女人信誓旦旦的把戏,在范见的印象中女人喜欢撒小谎,为了达到买一件衣服或者利用你办一件事情的小目的就会交易性的信誓旦旦,随后,她们就会把誓言抛在脑后,依然是我行我素。斤斤不同,斤斤知道你喜欢听什么,她会说“我是你的女人”却不给你确定的感觉,她在后面会缀上一句直白的“这样行吗?”。
人少数的时候贱着,对越是够不到底的的东西越是探究,斤斤从来没有对范见提过任何要求,而范见却花了加倍的心思在斤斤身上。斤斤住的这栋房子地处本市最豪华地段,面积有90多平方米,其中包括不足十平方米的卧室,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50多平方米,外加一个接近20平方米的卫浴。当时,范见请斤斤搬离出租房住进来的时候是求她来的。
斤斤把卧室布置得火热而妖娆,充满艳丽的异族情调,很低的软床,让人掉进去就想睡觉,床单被罩和墙上的西班牙挂毯一个色调,一个银制的雕花盒子里面放了一些调情工具,挨着门的墙边放了两面有轱辘的穿衣镜,尤其是那样的时候,她可以看见范见的后面,反过来也是一样,范见在卧室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对着镜子纠正姿势,让自己看上去更加雄壮一些。
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是斤斤的主要活动区,这里的光线非常好,从上午到黄昏都能享受到阳光,斤斤在这里看书、上网、听音乐、看碟,或是做点小手工,比如说手机套小钱包发夹之类的没用东西。灶上时常慢火煮着好吃的东西。跟范见的厨师们相比,斤斤相形见拙,可是对一个25岁的女孩来说有这份热情已经足够了。
打扫最殷勤的地方是卫浴,那里从来都是房子中最干净的地方,而且,那个地方斤斤从来都是亲自动手,从来不让小时工帮忙。
范见和朋友们评论女人的时候,大家一直公认,卫浴和内衣很代表女人的真性格。
比如说,有的女人穿着时髦,里面却往往穿着开线的内裤,这样的女人可能有两种情况,一个是婚姻稳定而且麻木,另一种是徒有虚荣,但是无论是那种情况都代表这个女人不解风情、不注重性生活。
卫浴比内衣更进了一步,卫浴不仅代表她对自己的态度,更代表了她对别人的态度,因为即使没有人在你的浴室洗澡也总会有人在你的马桶上解手,清理这个地方也代表着对外界的任知程度,简单地说,只要走进斤斤卫浴的男人,想都不用想,一定都希望能在这里洗个澡,而且不用怀疑,女主人会帮助你洗,事实就是这样,斤斤很会替人洗澡,可以快速地洗也可以慢慢地洗,怎样洗都充满风情。
斤斤用微凉的食指点了一下范见的鼻子尖,
“小心眼,你是想说咱家的东西别叫别人看见吧。”
范见打哈哈:“哪能啊,好看的东西应该贡献给全社会。那什么,拐角买报的老爷子、扫街的大妈、放学的小弟弟都来看呐,这有个女孩臭美呢。”
“变态。”斤斤注意到范见打的比方里没有可以那事的男人。
斤斤把一块牛肉放到范见嘴里,耸了一下胸脯,笑得暧昧,
“我这么靓,晃眼。”说着,斤斤翘起嘴唇把手上并列的两棵烟点着,把分给范见的那一棵放到他嘴里。
一种不安再次爬上范见的心头,打死他也不敢相信如此多情、如此殷勤、如此善解人意,如此不加掩饰,如此妖冶的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他也相信无论是哪个男人只要搂着她睡觉就从此不会再有安稳日子了。
范见心里突然有了无名火,他猛地夺下斤斤塞到嘴里的啤酒瓶,
“不许提瓶喝,倒到杯子里。”
斤斤灵巧地躲开,娇嗔道:“就不,我吸吮反射好,怎么着。”为了补充她的反抗,斤斤故意像婴儿那样使劲吮着酒瓶。
范见叹口气,软下来,
“好了姑奶奶,我受不了,你别挑逗了。”
斤斤认真地:“好吧,我不喝酒了,我抽烟。”
她仰起头,细细的烟雾喷到半空,飘飘渺渺,轻轻柔柔,一滴阳光投在啤酒瓶颈最高的那点上。
03 范见感觉到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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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已经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线把窗格投在象牙黄的地毯上,照在斤斤修长的细腿上,美得就像古典油画,一切都如此地安详。
范见希望这个时刻永驻,让一切都停留在眼前的美景之上,这一刻他满足了,可是,什么才能让一切停滞不前呢,死亡,死亡才能留驻最后的景象,想到这里范见不寒而栗,他感到已经爱上了斤斤,而且爱得很深,爱到了希望用某种终极的方法去收藏她。
客厅很凌乱,弥散着香艳,衣服和拖鞋散落一地,一瓶增加爱欲的油在斤斤搓成条的内衣下面露出圆圆的肚子。
透过油绿繁茂的龟背竹,巨大的双层玻璃的落地窗彻底隔离了喧嚣,远处的高楼大厦和高架桥以及桥上流动的汽车都变成了雄伟的美景。
一架飞机从天空静静飞过,清楚地仿佛看得见机身上的字和乘客的脸。
他本能地把斤斤搂在怀里了,斤斤扭动了几下,终于把头舒服地枕在他的胳膊上,这才继续吃为数不多的草莓。
范见看着他仰头看天漫不经心地把红草莓填进去,身体便僵直起来,那种挤得出水的感觉再度袭来。
斤斤说得不错,她的吸吮反射的确好,她的嘴仿佛从来不闲,她喜欢抽烟,提着酒瓶喝啤酒,喜欢吃草莓、香蕉、黄瓜、樱桃、香肠,凡是条状的和水滴状的东西一旦和斤斤的嘴发生关系都会变成诱惑,
范见感觉到危机,华灯初上,房间里暗下来,春宵一刻,他想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尽快地通到她心里去,眼前能使用的只有最原始的,身体。范见把斤斤拉向“小二黑”。
范见喜欢这样的享受,斤斤像一个得到美食的孩子那样轻轻地握着,指尖划过,核桃上的纹路缩紧在舒张开。
斤斤很了解范见的最敏感地带,她用舌尖轻轻地逗,,一次又一次,“小二黑”开始狂乱,节奏不稳定起来,
范见张开五指抓住斤斤的那两团软肉,立即就像抓住了两张婴儿的脸,白皙的皮肤下面是一些线条优美隐隐发青的血管,范见有些不忍。可是,他原始的冲动却更加旺盛,他想“小二黑”无限延长,通到她的身体深处。
范见问过很多男人,他们都说在那样的时候,器官的感觉是在黑暗的空间中寻找出口,范见通常也有这样的感觉,无论是在上面的嘴里还是下边的嘴里,只有和斤斤的时候,他会感到光明,他感觉她的身体里面是光明的,那里有白色的光亮,那里时而荒芜时而郁郁葱葱……斤斤那致命的手指……
范见“嗷”地一声发出愉悦的叫声。
他有些慌乱地用手试了一下斤斤,那里已经准备好了。
范见粗鲁起来,“疼。”斤斤上起不接下气。
范见:“张开,张开就不疼了。”范见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叫疼呢?
斤斤:“我喜欢疼,喜欢你的疼。让我疼吧!”斤斤几乎大叫。
范见皱了一下眉头,顿了一下。
范见纳闷了,今天为什么如此不堪呢?
他从斤斤身上滑下来,把斤斤放到自己的身体上面,希望这样可以缓解那种致命的射击冲动,通常女人的体位在上的时候,因为女性的体重比较轻,腰部和腿部的力量不足,所以形成不了有力的冲击,从而可以有效地缓解范见的欲望。
斤斤:“小样的,不让你停……嗷,真舒服……”
范见:“小样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斤斤:“收拾你,收拾你,收拾你,1,2,3,4、5,555……”又来了。
范见忍不住笑了,“小二黑”的危险解除了。
范见“啪”地拍在斤斤跳跃的屁股上,
范见:“讨厌,别胡闹。”
斤斤更乐了,“西西,西西,哈哈,太好玩了,……西西,它听我的话。”斤斤指的是“小二黑”。
范见有些沮丧,却没有放弃,
斤斤挑逗着:“来呀,再来呀。”
斤斤用食指尖摩挲范见的鼻子,
斤斤:“喔,你的鼻子好性感,狮子鼻,好性感,一翕一翕的,真好玩。”
斤斤伸出舌尖,在范见鼻子尖上舔了一下,
斤斤:“啊哈,有点咸,是盆好汤。”
范见:“呵呵,细痒。”
斤斤:“我再来,你看这个啊——”
斤斤俯下身,舌尖在范见的胸口轻轻地划起地图,
斤斤:“你发现没有,舌头在身体上至少有六种不同的位置。”
范见:“你写得什么字呀。”
斤斤用手背擦嘴,“太湿了,这个写得不好,再来。”
斤斤再次把头贴近范见,范见笑了,
范见说:“这样不行,头发都掉下来了,找不到舌头。”
斤斤把头发捋起来,一只手抓在脑后,
范见:“给我,我给你拿着。”
斤斤笑了,用手抚摸一下范见前胸西西的绒毛,就好像在沙子上抹去了痕迹那样。
斤斤:“开始了啊——”
一丝凉凉的湿润细细系划过,
范见说:“毛——”
斤斤赶紧划了几下,消除了第一个字,
斤斤:“这个呢?”
……
范见:“你别倒过来写,我不适应。”
斤斤又划拉几下,“好吧,我正过来写,你看啊——”
范见:“长,是长字吗?”
斤斤没说话,摇摇头,用舌头尽可能大的面,把写字的地方抹了一遍,拿自己的内衣搽干,又写了一遍,
范见说:“什么呀,毛毛——哦,你这个小荡妇。”
范见突然发现仅仅在对这“小二黑”勾手指,做起立的动作,她撮起嘴对着“小二黑”卖弄风情,好像在逗邻居家的吃奶孩子。
斤斤笑了:“嘿嘿,还是被你发现了。”
范见立即被抵挡不住的欲望诱惑住,翻身去抓斤斤,可是斤斤却灵巧地一翻身,爬跑了。
阳光在斤斤的身上一闪而过,空间里神秘而暧昧。
范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