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秋平仿佛已经不在这个场景,范见沉浸在自我当中,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自我了,反正很久了,除了撒尿和洗澡,范见触碰“小二黑”的时候很少,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有规律地安慰“小二黑”。
范见的速度越来越快,300……370……范见的胳膊已经酸了,由于手指不断地加重,“小二黑”感觉有些疼,400……范见的心里默默地数着,非常专注,他根本没有去看秋平在他身体下面奇怪的表情。
秋平感到了屈辱,她感觉范见不爱她了,漠视她了,自己就在他的身体下面,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是,他却抛开她专注于自我……
420……范见的呼吸局促起来,酒味的呼吸吹到秋平脸上,秋平的身体燥热起来,可是自尊心让她一动不动,她只是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寂寞和孤独包围了她……
450……范见越来越兴奋,手臂已经有些僵硬,481……
一股断流通过“小二黑”,清汤寡水、星星点点洒在秋平的肚皮上,范见从“小二黑”的嘴在秋平的肚皮上无意识地划拉着,就在这一刻,范见一下子散架了,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所有的戒备,他感到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或者,或者是欢乐,宁静与和祥。
范见瘫软地躺倒床上,天花板上星星点点,好像有一些气泡在飞舞。
秋平眼神空洞,表情平静,她懒散地随手抓起一把纸巾,看也不看地在肚皮上涂抹着,纸巾划过的好像涂抹了一层美容膏,皮肤有收缩的感觉,发紧。秋平伸出手指按了按,去了解是不是完全干了。
用过的纸巾像飞舞的飞蛾,床上一半,地上一半,非常醒目,优美而且委屈地摊着。
14 今天晚上警察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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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见交完“皇粮”之后就遗忘了秋平,秋平睁着双眼瞪着吊了顶的天花板。
用过的纸巾刺眼的白色总是干扰着视线。
秋平根本不去关心纸巾也不关心床上是否整洁,很久以来,秋平已经不再为收拾房间或者保持房间整洁做任何努力,早上自然就会有人把弄乱的一切整理好。她要做的是要求。这一切就是钱带来的方便,虽然钱也带来了私生活场景的曝光。
有钱和没钱对秋萍来说,最大的区别便是生活场景的开放化。
没有钱的生活是封闭的,没有人关心你的生活,也没有人关注你;有钱以后,一切都敞开了,家总是对着保姆开放,他们整理你生活中的一切场景,包括每天夫妻生活过后的一切;
家是对朋友聚会敞开的……可是,没有钱的时候,有朋友,大家可以在一起说些心里话,做些发财梦,有了钱以后,原先的朋友要么疏远你,要么巴结你。使你对外界也戒备起来,对什么都不相信了。
所以,钱能使生活场景敞开,关闭地却是心灵。
城市已经渐渐苏醒,透过窗帘的缝隙,亮光已经很刺眼,男保姆苏臣已经起床,静悄悄地清理房间。
“你老婆死了,你老婆死了……”手机又在叫。
范见一个激灵猛睁开眼,“你别闹了。”他对林秋平说。
秋平正伸开胳膊拨电话,不搭理范见,继续玩给范见打电话的游戏。此时,她非常寂寞,想接通于范见之间的联系,虽然这个让她爱得生恨的男人就在她的身边,她却感觉他不在,他的心不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范见虽然坚持给她交“皇粮”,可秋平就是不满足,越来越空虚。为了抵挡这致命的空虚,她做了很多的荒唐事。荒唐的开始,她是假装的,只是想刺痛他,可是,范见却有意识忽视她,后来,就像染了毒瘾一样,经常让自己伤痕累累,范见依然视而不见,于是,秋平越走越远,走得越远越痛苦。
秋平扭动了一下身体,使劲推他,
秋平:“黑蛋,黑蛋你醒醒。”
范见已经呼吸沉重睡过去,秋平拉了几把,都没有反应。
床上一片狼藉,见证处女血的白色浴巾像一条风干的鱼,上面沾了黏糊糊的,分不清那些是人的哪些代表人造处女的颜料。
范见此时已经像个待屠大羔羊,失去了所有的抵御能力。
秋平杯没有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她此时不想伤害他。
秋平悄悄地俯过去,在范见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就像母亲对安睡的孩子,充满爱怜和无奈。
范见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苏臣正在消毒柜里给抹布消毒。
看到范见,苏臣点了一下头,
苏臣:“范哥。”
“给我一份煎蛋,要单面的,加黑胡椒,不加盐。哦,可乐有吗?”范见说。
“酸汤。”苏臣把报纸递到范见手上。
范见说:“小臣,就我们俩,你不用这么客气。”
苏臣笑了:“范哥,放肆惯了出娄子。”苏臣是一个有心人。
苏臣是那种训练有素的保姆,一个保姆能够在范见家呆住不容易,更何况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
苏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帅哥,硕士毕业生,他来这里向秋平隐瞒了学历。
秋平对苏臣很有些不同的情感,但是苏臣很懂得维护和女主人的关系,越是这样秋平就像到嘴边的肉吃不到那样被吊了起来。好在主仆的关系平衡着单纯男、女间的诱惑。
苏臣在范见家里当然没有这么简单,这里另有隐情。只是现在还不便和任何人透露,这是他和范见两个人的秘密。
范见在桌边坐下来,品尝苏臣煮的酸汤。味道浓淡适宜,是把鸽子用20多种分量很轻的调料在文火上用沙锅煨了很久,之后,再加入大量碎西红柿和一点梨子煮的汤,喝这种汤很解酒。
范见:“她去那了?”她是指秋平。
苏臣:“11点08分出门的,出门前和一个叫刘为的通过电话,要了解刘为吗?。”
范见摇摇头。
秋平的习惯很不好,在电话里总是说出对方的名字,也许是处于率真的本性,也许是故意让范见抓到蛛丝马迹。
范见:“她最近还在看凶杀影碟?”
苏臣:“没有,讲电话。这个刘为是新出现的,和一个叫马中的人通话很多。”
范见:“内容呢?”
苏臣迟疑了一下:“……身体。”
范见:“健身房去吗?”
苏臣:“有时秋平姐带我去,马中是美体教练。”
范见:“她和马中讲健身?”
苏臣:“……”
范见:“明白了。”
范见心说,现在的人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健身教练们都把自己搞得像少爷了。
范见:“感觉怎么样?”
苏臣:“什么感觉?是健身还是教练?”
范见:“你说呢?给我点白胡椒。”
苏臣:“等等。”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开相簿,“就这个。”
上面有一个扎辫子,下巴上留了一咎小胡子的中年男子。
范见看了一眼,还给了苏臣。范见看了就觉得后悔,平素他最讨厌男人不干不净的脸上留几根毛,看着恶心。秋平显然了解他的好恶,故意想惹他生气。
苏臣:“范哥,我觉得秋平姐挺可怜的,虽然她的生活条件优越,可是,她寂寞。”
范见:“其它的症状怎么样了?”
苏臣:“看上去好多了,我昨天把香水和水果刀换了位置,她没反对。”
范见:“水果刀在哪?”
苏臣:“卧室。”
范见:“香水呢?”
苏臣:“厨房。”
范见的手机响了,是强生打来的,强生是范见的属下。
范见:“强生。”
强生:“老大,朋友告诉我今天晚上警察有行动。”
范见:“你叫婵娟通知姑娘们今天休息,把茶院关了。”
婵娟是姑娘们的头,一个神奇的女人。
婵娟是那种即叫男人想入非非也对女人有亲和力的人。
除此之外,婵娟通灵,可以自由地游走于两界之间,最后的这个功能给了范见很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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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没有哪个女人守着别人的丈夫不痛苦
下了楼,范见在车上坐了很久,对自己的去向犹豫不定。此时,他的眼前总是闪现着斤斤略带忧伤的眼神。想到这里“小二黑”有些异样。范见用手背不耐烦地推了一推,让它远离绷住的裤子。范见就是这样,好像对女人的这个事情永远不厌烦,无论消耗了多少体力,只要小睡片刻就又……
范见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斤斤的依赖越来越厉害,此时,他非常想仅仅灵巧的舌头,苗条白皙的身体,和收缩力非常好的,那一条……他想接触她的身体,用手去抚摸到她的腿,他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工作,不停地工作,听她欢快地呻吟,让她向他求饶。
范见想得到斤斤的承诺,就想斤斤说上一句“我爱你”,不说我爱你也行,他需要斤斤的承诺,需要斤斤保证没有别的男人,占有她身体的只有范见。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夫人秋平曾经满足过他,可是他却觉得非常饥渴,有了一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范见不希望自己这样,他曾经经历过很多的事情,他是一个商人,并不是所有的商人都必须不忠诚,也不是所有的商人都像他这样拥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他是,他的生存条件是不要专情。他不允许自己专情,也许,他有他的道理,可是对斤斤的感觉正在打破他对自己的要求。
可是见了斤斤说什么呢?他感到有很多话要跟斤斤说,他想告诉斤斤他爱她,可这怎么能说出口呢?
怎么说?
说了之后能达到什么效果呢?
除了这句干涩的“我爱你”三个字之外,他们的关系能产生质的变化吗?
——不能,显然,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只是情绪。他们之间也只能这样继续下去,或者在某一天戛然而止。范见此时非常害怕,他们的关系戛然而止。
范见还有很多话要问斤斤,比如:你爱我有多少?
比如:你是不是爱我?
比如:你这么美,为什么两年来一直跟着我?
你没有别的追求者?
没有想过结婚?
你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想到这里范见已经很沮丧了,他和斤斤的关系就像两个人进了迷宫,经常不知道对方所在的位置,却又时常相遇。
在床上的时候范见经常假借激情真话假说“我爱你”,斤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范见甚至不知道斤斤对这句话的想法。可是范见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时时刻刻担心着,却不能开口。
怎么开口呢?范见有秋平,无论秋平现在变成了什么,换句话说,即使秋平变成了魔鬼范见也不可能抛弃她,这是责任,他知道男人的情感和女人的不同,虽然秋平很疯狂,但是,那也只是她掩盖空虚的方法。秋平就像风筝一样,线在范见的手上,如果范见在婚姻方面釜底抽薪,那么,秋平将彻底毁掉,甚至会残害自己的生命。
所有的事情也都在这了,如果范见婚姻存在,他就无法开口询问任何相关的问题,做为一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没有绿帽子带,希望女人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