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刻的现在,遗忘是不是他所能选择的最好归宿?
但是佐井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苦涩得想着,即使会遗忘,他也不会忘掉她——那么独特行立又温暖的人。
他不知道一个人的一生可以有多少个十年可以给另一个人。
爱可以是一瞬间的事情,也可以是一辈子的事情。
每个人都可以在不同的时间爱上不同的人。
其实说起来,并不是谁离开了谁就无法生活,但是遗忘会让人坚强。
人这样的生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伤痕累累的。
是否被爱,每个人有不同的感受。重寻旧梦的代价往往是普通的人付不起的。
人世间的幸福,总会令人好看一点。
知道么?浅雪。
因为你的微笑,我才了解爱。
所有一切,看似不经意,却是我苦心经营,希望你快乐。
因为爱所以离开。
佐井想,他喜欢这句话。
有些感情如此直接和残酷。容不下任何迂回曲折的温暖。
带着温暖的心情离开,要比苍白的真相要好,纯粹的东西死的太快了。
感情被懂得是一种幸福,等待着被懂得是一种孤独!
因为爱过,所以懂得,因为失去,所以容易满足,因为留恋,所以珍惜……
也许爱情只是因为寂寞,需要找一个人来爱,即使没有任何结局。
伤口是别人给与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发现自己只能爱一个人在一瞬间,而且渐渐变的自私。
很多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
、
讲究绘画理论与技巧前,必须先有绘心。在绘画前,绘画者首先要调整自己的心境。
白纸有如空无一物的天地。
一笔落下有如无中生有。呼风唤雨、自由自在,绘者的心随之永远都留在画上。
心邪则邪——心有惰气而画下惰气——心有匠气则画便匠气十足。
这些将都无所遁形。
人的**会消失,但墨则不会,绘者的内心世界将永远留存在纸上。
绘者在绘画时,将自己带入犹如白纸一般的虚无之境,握笔的手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别人的。
心犹自在,等待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
那便是绘心。
“佐井,我觉得,你的绘心,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好的一个。”
他还记得,她对着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是在他和她初见不久之后。
因为交换了画作,所以她才做了这样的评价。
当时的他只有愕然,因为他给予她的,只是那数量极多的,看上去只是乱无秩序的色块组成的画作。
为什么,她能看出他在画里究竟表现了什么?
他记得书上曾经说过,只有长时间静静的关注这个人,去体会他,去欣赏他,才能了解到那个人的内心。
而佐井认为自己是个很擅长掩饰的人。
“你的心情,不是全都表现在画里么?”
他记得她是这样认真得回答他,“一个人的绘心是永远无法掩饰并且永远留存的,这是作为一名绘者的纯真之处。”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
浮躁骚乱乃世之常。
我们并不能阻止别人无法冷静深入看事情的心。
在人世的波涛中,常混有善于随波逐流的杂鱼,在水中歌唱,在水面上跳跃。但是,又有谁知道百尺之下的冰心和水的深度?
佐井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只通过画就能理解他。
事实上,就连他的“哥哥”,也没有如此理解过他。
知己难求。
书上这么说着。
但是,若那个知己,并不只属于他,那又该怎么办?
曾经有一段时间,佐井为此深切的迷惑和困扰着。
是啊,从一开始就知道,浅雪不属于他。
因为她属于那个有着同样白色的头发,总是遮着大半张脸的“木叶第一技师”。
不,或者该说,她从来不曾属于过任何的人。
只是,她愿意为那个人而微微放缓前进的脚步。
那个人,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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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照射下来,一片灿烂。
合上了手中的绘本,然后翻开了另外一本空白的绘本,看向了面前那盛开的桔梗花田,然后不自觉得微笑了起来。
是啊,她愿意为之放缓脚步的人,不是他。
他对此非常遗憾。
只是他也知道,他没有追求的可能,因为他永远都无法像她所选择的人那样懂她。
所以,他选择了默默旁观。
就像当初在哥哥死的时候,自己所做的那样。
曾几何时,原本以为自己那么依赖哥哥,却连他的相貌都会忘却,这本来就是不可原谅的事情,所以拒绝了时间、拒绝了长大、拒绝了他人,拒绝了外界的一切的想要留住哥哥的感觉,但还是逐渐淡忘。
可从未曾想过的是,他是因为她的笑容,她的举动,重新拾回了对哥哥的记忆。
曾经听闻,浅雪的微笑自从她来到木叶之后,就成了木叶的风景之一。只是真正见到后,却依旧忍不住的震撼。
很温暖,很包容的感觉,让他原本逐渐开始了浑浊的记忆,“唰”得一声变的清晰无比。
确实很像!浅雪的微笑和他哥哥当初说要保护他的时候的笑容。
差别只在于,她的微笑,更温暖。
然后心中第一次有了“想要”这个词。
我想要了解她。
我想要帮助她。
我想要以“佐井”这个名字,跟在她的身边,做她所认可的同伴!
原本在哥哥死后就开始沉静停止了时间的世界,开始了缓慢的转动。
只有看到她,才会真实地感受到哥哥还存在的感觉。
原来自己的笔……就在这里!
记忆中那本画册中间的连页,那上面的自己和哥哥手拉着手,笑得如窗外的阳光一般灿烂。
想要。
这就是许多年来,一直想要哥哥看到的,梦想中的画。
原先以为再也想不起的哥哥的样子,在见到她之后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总感觉到丢失了多年的笔又回来了,握在手里感觉如此真切,就好像哥哥又回来了一样。
哥哥……你看到了吗?
我的笔,终于又回来了!
他终于又找回了他以为已经遗失的笔——在她那不经意得笑容之下。
然后,就一直握着,绘画到了此刻的今天。
'喂,不要老是那副表情啦,你看这是什么?'
'……笔?'
'对啊,送给你的。'
'……真的?'
'……'
'谢谢……哥哥……'
'好啊!只是以后不要再把笔弄丢了哦!'
曾经以为丢失的画笔,好不容易才再次得到……
只要还想着你,那么就不会再丢掉画笔。
佐井微笑着在纸上落下了最后一笔,然后在旁边飞舞着签上了自己的名。
“Sai”。
他的名,即使这个名只是团藏所赐予他的,为了执行任务而取的假名。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以这个名跟随在她身边的日子。
在她的面前,他只是Sai。
“啊,这副画,等到了下个目的地后,就连同以前一起画的画寄给她好了。”
佐井这样想着,眯起眼睛,笑得云淡风轻,“不求她一定明白,但是气气那个家伙总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浅雪有没有学过花语呢?”
这幅桔梗花田,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并且,他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因为那是他,这一生仅有一次的,最真也是最浓重的感情。
不是占有,只是守望。
远远看着,祝福着你。
就像他会一直这样继续的旅游,继续画下去,直至再也走不动路的风烛残年……
然后,在他停止呼吸的时候,他会留下遗嘱,将这些绘满了她的绘本和自己一起烧掉。
因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爱恋——到了最后的最后,不过是呼吸成殇。
承雪绒(木叶二代)
更新公告:本文是人物番外的最后一片,明天更新落千水针对本文不是鼬雪而是卡雪的怨念友情番外《性相50问》之上篇(可能已经有人看过了),至于下篇则是要看她能不能在周日之前写出来,毕竟她最近因为工作的事情也忙翻掉了。
另:再次提醒,本周日更新寻、独角兽还有大唐,在9月份之前,该三篇文全保持周更的频率——这是基本上一天13个小时都在外面的小夜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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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绒花的花语:重要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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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叫做旗木卡卡西,母亲叫做水无月浅雪,他们两个是非常有名的忍者。
而我的名字叫做水无月暮,有一个哥哥叫做旗木曦。
曾经我的哥哥曾经很奇怪为什么一家有两个姓而不是像别的哥哥姐姐那样,全家都是一个姓氏,结果那个时候我母亲微笑着抱着我,告诉我哥哥说那是因为外面的人太笨,所以统一叫一个姓氏比较好记。
后来我哥哥告诉我,虽然他很奇怪那个时候为什么父亲咳嗽地像每次接任务前的月光叔叔,但是他那个时候确实是对母亲的话深信不疑。
切,谁不知道对于哥哥来说,母亲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叫他往东他绝不向西,比父亲的话还有用。
父亲和母亲很恩爱——嗯,应该是这个形容词没有错。
每次他们两个闹矛盾的时候——比如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佐井叔叔寄画本过来的时候——最后低头道歉的终归是父亲。不过这种情况真的很少啦!而且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偶尔的纷争。
这就是所谓的“情趣”么?
我们一家就住在距离木叶不远的一处森林里,附近有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湖泊,更远的地方有一处可以用来攀爬训练的山崖,很幽静,很舒适,不过……却绝对不清净。
原因?
呐,看现在那些过来拜访的那些人就知道了。
说起来,我会知道母亲和父亲是忍者,也是因为他们的关系。
最常过来串门的是轩辕姨还有迪姨,不过她们每次过来之后都会拉着母亲说个不停,通常那个时候,父亲总是很郁闷的摸了摸自己鼻子,到屋顶上翻那黄皮子的书——说起来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那本书里到底说了些什么,可惜每次试图**的时候都会被父亲发现导致行动未遂——去了。
而我和哥哥则是和她们带过来的孩子一起玩。
沙瀑腾,是迪姨的孩子,有着一头很漂亮的火焰色短发,眼睛是很漂亮的浅绿色。长得和我爱罗叔叔差不多,但是他没有叔叔那标志性的黑眼圈和字纹……不过他的忍术挺蛮厉害的,也和我爱罗叔叔一样背着个葫芦,而且葫芦里也会飞沙子出来,速度很快,每次都能抢在我攻击前进行防御——要知道,我的偷袭有的时候可是连父亲都躲不过去的说。
不过每次腾一来就会缠着哥哥去比试,很少搭理我。
切,典型的瞧不起女性!下次找个机会陷害他,然后跟迪姨告状去!
宇智波沧,是轩辕姨的孩子,有着一头让我很羡慕的黑色长发——不过一直都是在脑后端正的束着,而且给人感觉很沉稳,一点也不像是个才10岁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我很喜欢他。
沧很照顾我,每次来的时候总是会带我喜欢吃的甜食,这点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