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东西》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女人这东西- 第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洞悉八类女性的指导书:女人这东西 作者:'日'渡边淳一
前言
很早以前,我就想写作一部女性论,它既不是单纯从经验或者情感出发来论述,也不是纯粹的医学专论,而是具有一定理论支柱的通俗读物。
  然而,对于充满情感起伏、多彩多姿的女性,以单一的理论来包罗万象并导出结论,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本书是否完成了这个目的还值得怀疑。或许,试图将千差万别、幻化不定的女性理论化、体系化本身,就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今后,我可能还会再写作女性论,因为我是个男人,对于女性自然怀有多角度的关心,但更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东西比女性的心理更加复杂,同时更加华丽。以这个视点来看,男性简直单纯浅显得不值一论。
  不管怎样,对于令我情不自禁写下这部女性论的女性们,我始终感到她们的不可思议和魅力无穷。
  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1)
绪 言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是个永远无解的谜,不可思议、无法琢磨明白。“女人真是弄她不懂。”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这样叹息,并为之苦恼,然后就带着不解,止于自说自话地解释:“女人就是这样子”,最终放弃努力不肯再去花气力理解对方。
  与此相同,站在女性的角度也完全可能这样叹息一声:“男人是无法理解的。”从这个意义上说,男女双方既是受害者,又相互都是加害者。而女性与男性比较,先天性地更容易接受现实,不会为一些不切实际的琐事而烦恼,因而从受害的程度上讲,男性或许更为严重。
  姑且不去细究受害的程度,单就这种男女间互相觉得对方“无法理解”的现象来说,其理由究竟为何?男人和女人在外形、构造上相似,也可以通过语言进行沟通,即便有不理解的地方也可以征询和解释。事实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和沟通自远古始,期间不知多少有识之士认认真真地尝试过、进行过。但是这种“无法理解”的状况却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甚至,两者愈是对话,沟壑愈是加深。最终,男女之间只剩下一个令人心寒的现实感受:“我和她 (他) 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
  让我们稍许改变一下视角,来考察一下我们人类与犬类、猿类的关系。或许我们会轻易地发现一个事实:对于犬类或猿类的行为,我们绝不会说“无法理解”。
  小狗翻土刨地找寻人吃剩的肉骨头,或者猴子当着人的面*,人们看了不会产生不可思议的感觉,即使感叹也顶多说一句“真拿它没办法”,而不可能说“无法理解”,因为多数人觉得这种行为是可以接受的。
  这其中的理由非常简单。
  因为我们将狗和猴子等视为完全不同于我们人类的别的种属。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犬类拥有人类望尘莫及的发达嗅觉,故而喜从土中翻找肉骨头;猴子本就是畜牲,故而在公共场所*也丝毫不会觉得羞耻。因此,对于小狗和猴子等的行为,我们不可能产生诸如“无法理解”之类的疑惑。对其他动物,人类也持类似的看法。
  这样一想,我们便会发现,男人和女人之所以互相埋怨“无法理解”、“弄她不懂”,其实正是因为互相将对方视为同类的缘故。除此以外,男人和女人对对方关心过甚,也使得这种“无法理解”的现象更加复杂化。
  归根究底,男人和女人都是立于对方和自己是同类这一基石上来互相审视的。换句话说,我们或许存在一种自以为是的倾向,觉得男人和女人理所当然应该互相理解得比较透彻。
  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对此产生过怀疑。因为对方和自己半斤八两,所以只须站在自己立场来考虑问题就可以了。可以说,这就是产生差谬的根本原因。
  男人和女人无法理解、甚至互相厌嫌的最大理由也缘于此。
  如此的话,距离结论应该也不远了。
  “我和她完全是两码事,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嘛。”——只要认清这样一个事实,即看待对方如同看待小狗或猴子,便能隔开一定距离冷静地观察,同时也能站在对方的立场去考虑问题,并且不会因为陷于自己的思维中不能自拔而焦虑。由于种属不同,思维自然不同,行为方式也不一样。于是,万事风平浪静,男女之间就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解和厌嫌了。
  但是这样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非常不易,甚至难比登天。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2)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人类实在太相似了。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长有两条腿、两条胳膊,头部、腋下以及私密处有毛发,会说话,会笑,会流眼泪,睡觉的时候都是倒头而睡。如此说来,根本看不出男人和女人会是人类和小狗、猴子那样迥然有异的种属,甚至让人有一种完全相同、毫无差异的感觉。
  自然,每个人都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在外形上还是有一些差异的,骨骼、喉结以及生殖器官都有所不同。但这些差异不足以让人认定两者是不同的种属,虽然生殖器官的差别更为显著,但这只不过是性别的差别,不会被当作种属的差异来予以评价。于是,这样一来,从外形上看,男人和女人远非人与小狗或猴子那么遥远的相异种属。
  然而,露呈于表面的差异仅仅是冰山之一角而已,可以说,更加悬殊的根本性差异其实隐藏在身体内,不将这些差异彻底揭示出来,男人就不可能真正理解女人,女人也不可能真正理解男人。尤其是女人,由于其隐藏不露的真实面目与身体外形上的表象相去甚远,这种表里不一的复杂性,更使得对其真实面目的理解增加了不少难度。
  由此可见,弄清这一真实面目是论述有关女性问题的最最基础且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省却了这项工作,所有的女性论就等于是没有地基的空中楼阁。
  正是基于这样的理由,作为女性论的本书,第一章将从“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讲起。
  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
  笔者现今忝列作家之伍,但是在成为职业作家之前的十年里,我曾是某大学附属医院的外科医生。在那里,我接触到许许多多男女患者,亲自动过手术,也目睹了许多医案,大多数患者治愈康复,当然也有极个别的人不治而亡。

()
  在这个过程中,我感受最深的一点就是,女性对于疼痛的忍受能力较之男性更强。
  一般来说,人们都有一种先入之见,认为女人怕痛,不如男人坚强。因为女人的身体与男人相比显得纤细袅娜,并且女人稍感疼痛往往就表现得无法忍受。
  的确,女人对于些微的疼痛,比男人更加敏感,反应更加强烈,有时甚至会不顾一切地哭喊。但是当疼痛到极点的时候,反而会横下心来沉着地去应付。而男人对于微弱的疼痛可以忍住眼泪,但是对于剧烈的疼痛就完全顶不住了,女性那样的忍受力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望尘莫及。
  因此可以说,对于些微的疼痛,女人明明能够忍耐,能够应付,但却喜欢小题大做,反应夸张,而男人则勉强应付却还要故作轻松。一旦疼痛加剧,男人立即就败下阵来了。
  人体中对疼痛最敏感的部位是皮肤和包裹在骨头表面的骨膜,手术中需要进行局部麻醉时,往往都在这两个部位注射大量麻醉药。
  说句实话,我以前进行手术时,曾依据男女的不同而对麻醉药的注射量进行有意识的微调(这种事情倘若堂而皇之地大量进行,则有人体实验之嫌,会惹出法律问题,而我只不过偶尔为之,且没有害处)。结果我发现,无论我怎样减少麻醉药的注射量,女性对此几乎都毫无反应,即使偶有感觉到疼痛的人,只要安慰一句“不用担心”,病人很快就会平静下来。
  而男性的情况明显不同,药物量的微妙变化立即能够被他们觉察,随即便对医生说“痛”,“不用担心”之类应付的台词对他们是不起作用的。即便不出声,也是眉头紧皱,或是额头渗出汗珠来,说明是在硬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被掩盖了的女性真相(3)
女人即使不注射麻醉药,只要给予她们不会感觉疼痛的安心感,就能够忍受相当程度的疼痛。女人之所以容易被施以暗示疗法、催眠术等,恐怕也与此有关。
  女人比男人对疼痛的忍受力更强,这只要想一想分娩的情况就很容易理解了。分娩的使命由女人单独承担,是由于女人对疼痛更加能够承受,还是由于女人的身体为了分娩而自然进化得更加坚强?尽管目前尚无定论(笔者以为恐怕是后者),但这样的使命安排应该是十分合理的。
  万一这一使命安排给了男人,在三十多岁的男人中,恐怕有一半会痛得昏死过去,更有部分人真的会送命吧?胆结石症便是一个明证。胆结石是指因代谢紊乱、胆汁淤积或胆道感染等在胆囊中形成结石。结石排出胆道的过程与女人分娩有几分相似,此时男人的痛苦非比寻常,简直可以用死去活来加以形容,而排出的结石顶多不过小指尖大小。
  由此来看,分娩的痛苦要远远大得多。首先是持续的时间长,看上去纤弱的女人身体竟要忍受长达十来个小时的阵痛,才能分娩出3公斤左右的婴儿。这绝对不是男人能够忍受的。
  十月怀胎、十来个小时的分娩、产后长达一年时间的哺|乳,如此繁重和痛苦的过程一旦结束,有的女人竟然表示还想再生一个!
  不知道是因为女人的身体实在太强健了,还是事实太不可思议了,总之,我们只能说女性与男性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种属。
  死而复生的女人
  相较于疼痛的忍受能力,在更为本能的生命力方面,这一差异尤其显著。
  人体内的全部血液约占人体体重的十三分之一,而人如果失血三分之一就会死亡。这是医学院学生最早学到的一个常识。在有关人体的诸多知识中,这就好像几何学中所讲的“连接两点的最短距离是一条直线”这一定理一样,是最最基础的知识,任何从事医护工作的人都不会忘记。
  假设某人体重52公斤,十三分之一也就是有4公斤是血液,如果失血三分之一就是公斤即1300毫升血液,那么他就有生命危险。
  女性有不少病症是由于宫外孕以及子宫破裂导致的大量失血引起的。我曾经接诊过的一个病例,因子宫破裂腹腔内成了一片血海,失血大约2000毫升,而她的体重只有45公斤。不要说病人的血压,甚至连脉音也听不到了,只有心脏尚在微弱地跳动。
  因为我知道前面所提到的基础知识,所以我对病人家属说,做好最坏的思想准备,但还是会尽力抢救的。接着便开始给病人输血。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二十分钟后,开始听到病人的脉音了,半小时不到,原先苍白的脸渐渐恢复了红润,大约一小时后,病人恢复意识,开始呻吟,最后吐出一声:“痛啊!”又过了半个小时,血压恢复至正常。这位女病人完全可以说是从地狱中爬出来,死而复生的。
  这个病例是我刚从医那年独自一人出差到一个偏僻山村时遇到的,因而印象特别深刻,它对我以后的女性观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顺便说一句,拙著 《母胎流转》就是根据当时的经历和感想写成的小说,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