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率领帐下的勇士们乘机追杀,必定能够将蛟巫族杀个落花流水,这样的结局对这些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蛟巫是一个是好的惩罚!想到此处,召乎奇攻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特别的笑容。
“小天,你的对手来了,这个家伙扛着这么一个大家伙,肯定不简单,你要小心应付,黑铁蟒族在气息似乎有别于我们以前碰到过的龙族,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纯粹是以物理攻击为主的战士,而非我们一直认为的魔龙法师!你别大意!”鹰雪看到了来犯之敌肩上所扛的那个特别的武器,那是一只大鼎,在时晨曦之下微露金光,鹰雪可以肯定那是一只铜鼎,他虽然见多识广,可是还从未见过用铜鼎当武器的豪杰,鼎的重量非比寻常,如此重击之下,小天恐怕会吃亏,他不得不提醒小天。
“奶奶的,终于出战士了,可惜我没有趁手的大兵器,不然,我还真想跟他对砸几个回合,好久没有碰到这样强硬的大块头了,这次有得玩了!”小天也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首蛇身的大怪物,一只比他身体还大的铜鼎正压在他的肩上,粗略一算,这只鼎的重量绝对不下八百斤,这对他而言,可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而且在龙族还从未碰到过力量型的对手,当然,清尘这些恐龙族要除外,没想到这片蛮夷之地竟然会有如此对手,看到最前面的召乎奇攻,小天不禁兴奋起来。
'第二部 第一卷 牧野龙吟 第一百四十章 封仙金塔(二)'
第一百四十章封仙金塔(二)
“你要使出全力,这个蟒族是个战士!别拿对付魔法师的方法来对付他,否则,你必定会吃大亏的,催出你的金龙战甲应战!”鹰雪见小天有些兴奋过头了,立即沉声喝住了他,这样对敌,小天肯定会吃亏的。
“没事的,我有把握制住这个大家伙,我得用霸王九环金刀跟他碰一碰,看看这仙器能否顶住那大铜鼎,这个家伙竟然是个战士,真是意外!”小天也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大气势,他可是个不服软的主,尤其是这种硬碰硬的战斗,小天最喜欢,他催动了金龙铠甲和九阳金冠,掣出了九环大刀,准备与那领头的彪形大汉斗一场,他也不认为龙族会如此之弱,虽然丧失了内家修炼之术,可是他们先天就是力量型的战士,这点无论如何都是不可抹杀,虽然他们丧失了修炼之术,可是强横的身体早就已经注定龙族是不可小觑的对手,没想到在龙族之中没遇到扎手的,却在这蛮夷之地遇到了颇为厉害的蟒族战士,做为灵兽,血液中天生就流淌着好战的因子,一见到对手气势逼人,小天的斗志立即被激发了出来。
“圣使准备独自应战,是否要我们为您助阵?”中行立志见小天甩开步子就朝着敌军冲了过去,不禁傻了眼,对方数千战士,而小天只有一个,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对抗得了这么多的黑铁蟒族战士的,他怕小天吃亏,就想率军冲上前去帮忙。
“不用上前去,族长只管防守便可,今天的战斗由我们兄弟来应付,蟒族的目的就想将我们的士气挫掉再进攻,这正合我意,如果族长一轻动,蟒族必定会全力攻击,这样的话,形势对我们很不利,毕竟我们是孤军深入,现在强敌环伺,族长应全力防御才上!”鹰雪笑着拒绝了中行立志的好意,现在可不是群殴的时候,他想活捉那召乎墨裔,就必须采取这种方式,没想到黑铁蟒族也是这个打算,这岂非正中鹰雪下怀,这个时候,鹰雪可不想被中行立志鲁莽行动而破坏他的全盘计划。
“圣使英明,形势果然如你所判断,是我太鲁莽了!”中行立志定睛一看,形势正如鹰雪所料的那样,小天一走前去,黑铁蟒族的部队也停止了前进,他们都瞪大着眼睛看着扛着一把大刀的小天,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头,竟然敢与他们的统帅单挑,自从他们的奇攻统帅跟随召乎大统领习得奇技之后,已经成为蟒族之中的第二高手,除了不轻易出手的召乎族长之外,黑铁蟒族就没见过有谁能够赢过他们的统帅,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真没见过蛟巫族中竟然也会有如此不怕死的家伙,竟然扛着一把金刀上前来单挑他们的统帅,这岂非奇事,在绿枫泽域中,稍有点头脑的家伙都知道黑铁蟒族的奇攻元帅是惹不得的,这点蛟巫族的更应该清楚,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家伙扛着刀楞是不要命地冲上前来送死,这岂非怪事?故而当小天上前来之时,召乎奇攻立即下令大家停止行动,他正想找个不要命的蛟族来祭鼎,没想到还真是心想事成,刚有这一想法,马上就跑出一个二楞子上来送死,这个打击蛟巫族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手中铜鼎一举,便朝着小天急速走了过来。
“呔,你是何系的蛟族,竟敢挑恤我们黑铁蟒族,本帅神鼎之下不死无名之辈,快快报上名来!”召乎奇攻见小天不畏死地部上前来,立即将鼎重重往地上一挫,随着地面一阵急颤,如同雷鸣一般的暴喝声传进了小天的耳中,这个家伙气力还真是够大,而且嗓门一点也不比他的气力小。
“呸,连你爷爷我老人家都不认识,什么蛟族,你妈才是蛟族呢!老子叫天,你听好了,不然,死了都不知道去哪里报到!”小天可不会示势,手中金刀用真气一摧,立即迸发出濯眼的金芒,仙器的嗡鸣声,立即将大鼎的震动之声盖了下去。
“姥姥的,竟然敢调戏本帅,找死,记住了本帅叫召乎奇攻,这下,你也应该死得安心了吧!”召乎奇攻一听小天占他的便宜,立即火往上窜,早上就被这些蛟族戏弄了一番,满肚子的火气正无处发泄,现在小天又占他便宜,岂不是自找死路,他双手抡鼎,迳直往小天的头上兜下,想将小天一举砸成肉呢。
“你这长虫,还真是够狠的,要不是我老人家手脚灵活,还真是被你砸成肉泥了!”小天催动流光仙步,一个闪身便轻易绕过了召乎奇攻的攻击,同时,手中的九环金刀幻出一道长长的残影,朝着召乎奇攻的后背用力砍下,这是附着有内家真气的刀罡,可不是一般的幻影,如果召乎奇攻被击实,即便不被砍成两半,那也是皮开肉绽。
“姥姥的,老子最恨长虫的称呼,你小子大限到了!”召乎并非易与对付之辈,在小天的刀罡即将袭至之际,他陡然一转身,手中鲷鼎再次以泰山压顶之势狂击而下,这次他可没有留手,小天的刀法已经用老,一时绝以有所反应,而他却是后发先至,这可是一个绝佳机会,他身经百战,这个机会绝对不对放过。
可惜他太低估小天了,流光仙步能人所不能,为人所不为,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状况,小天见铜鼎急速压了下来,身体向左平移三尺许,惊险万分地避过字铜鼎的砸击,小天脚下不停,手中亦没有闲着,金刀突然急速涨大,一柄丈余的巨型金刀凌空急速压了下了,小天的目标竟然是召乎奇攻的铜鼎,看来小天是准备以硬碰硬的砸破铜鼎,召乎奇攻见小天如此攻势,自然也毫不示弱,将手中铜鼎往上一举,硬生生地格下了小天的巨型刀罡。
“嗡嗡嗡!”金光急迸之中,铜鼎里传出了一阵令小天神迷的怪音,小天感觉到自己的神识一阵迷糊,脚下不由一个趔趄,手中的金刀亦变得沉重了起来,随着怪音嗡嗡不断,小天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几欲要离体而去,而此时,手臂被震得发麻的召乎奇攻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再次将手中的铜鼎用力一抡,朝着小天的头上狠狠砸了下来,以铜鼎数千斤之重,再加之召乎奇攻的全力施为,何异于泰山压卵,小天这次可是真的要变成肉泥了。
小天可不会坐以待毙,就是他一时被怪音所迷,可是他身上的仙器与灵兽却不可能让小天坐以待毙,小天身上的仙器可都不是凡品,尤其是他最近收伏的小弟噬电蜉蜞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在龙族大陆上还是非常有震慑力的,如果小天就这样被奇攻给砸扁了,他的脸上可无光,噬电蜉蜞蟠在九阳金冠上享福,他可不想失去小天这个好主子,见小天有危险,他当然不遗余力地自动现身,一道明亮的电光从九阳金冠之上急速闪出,以无可匹敌之力将召乎奇攻的手电得失去知觉,以巨大的闪电推击之力,将召乎奇攻手中的铜鼎硬生生地从小天头上飞开,铜鼎在失去主人的掌控之后,如同标枪一般,朝着召乎奇攻身后的黑铁蟒族部队急速地飞了过去。
竟然连兵器都被击飞,这个脸可丢大了,召乎奇攻自出娘胎以来,还从未在战场上遇到过这种情况,刚才小天明明被丧神迷音给迷晕了,可是那道电光又从何而来,为何会发出如此强大的能量,将铜鼎震得倒退三四丈,这可是闻所未闻之事,不仅是召乎奇攻感到迷惑,连城墙之上观战的召乎墨裔亦惊讶万分,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召乎奇攻的一身修为,乃是出自于他所授,召乎奇攻的横练外家功夫,绝对是威猛无比,如果说他将别人的兵器击飞,那他毫不怀疑,可是如果说谁能够将召乎奇攻手中的铜鼎击飞,即便是他亲眼所见,他也感到怀疑,可是眼前的事实竟然如此清楚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召乎墨裔自然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问题所在,小天的身体在黑铁蟒族的眼中自然是算不上健硕,可是他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将召乎奇攻的铜鼎击飞,这真是让所有的黑铁蟒族想不通。
且不说铜鼎砸下所造成的混成,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的恐慌乃是出自小天刚才的所作所为,连蟒族的第一勇士--召乎奇攻的大铜鼎都能够磕飞,这份神力谁人能及,眼前这个并不起眼的年轻后生,让所有的黑铁蟒族都感到了心慑,这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对于强者的惊悸之感,是一种心理与身体上同时发出的恐惧感,黑铁蟒族的士气变得低落起来。
“姥姥的,你能耐!老子今天非砸扁了你不可!”召乎奇攻盛怒之下立即拾回了大鼎,他到现在也没有发觉刚才的那一记闪电攻击并非出自小天,而是从小天头上发出的,那里蟠踞着一条令所的泽域生灵都害怕的噬电蜉蜞,可惜噬电蜉蜞已经幻化得很小,召乎奇攻一时怒极,将他给忽略了。
“我靠,一不小心竟然着了你的道,好小子,你惹我老人家生气了!”别人不明白,小天自己心里还不明白吗?刚才要不是噬电蜉蜞救了自己一命,恐怕他还真被那铜鼎给重伤了,这个脸,别人不知道是小事,小天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他决定全力以赴,挽回颜面,小天空然凌空飞起,数丈长的刀气横贯城墙与召乎奇攻之间,小天从空中凌空斩下,巨大的杀气从地底急泄而出,小天所使用的乃是终极刀战诀,如果召乎奇攻给卷进了旋风之中,他必定是九死一生,因为这是小天倾全力而发出的刀气,威力足以将一座大山硬生生地裂开,召乎奇攻的横练工夫就是再强横,亦只是粗通皮毛的外家功夫,根本就谈不上精湛,这如何与小天那已臻化境的内家真气相提并论。
城楼上的召乎墨裔再也坐不住了,小天的强横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小天的攻击方式虽然他没有见过,但是他想到了曾经的一个警言,如果遇到像小天这样的高手,像召乎奇攻的那种粗浅的外面横练修行者,最好远避,在外家修炼未臻化境之时,根本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