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雪背心,以肉眼难以查觉的速度,迅速朝着鹰雪上去!
'第二部 第二卷 争霸龙族 第七十三章 公平交易(二)'
第七十三章公平交易(二)
鹰雪正在全力捕捉那无主的法器,那个淡青色的化天苍刃速度极快,鹰雪的神识好不容易才跟上它的速度,在化天苍刃准备转速之时,鹰雪身形刚一动,正想用天衍神剑将那淡青色的光影格下来时,不想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悲鸣,有人在偷袭,鹰雪元神警兆一生,立即闪动身形,晃过了背后的偷袭。鹰雪怒火中烧,正想查找那背后偷袭之人,没想到那道暗金色的却急速地绕了过来,紧贴着他身体又攻了过来,鹰雪将手中的天衍神剑一格,将紧随身后的那道金光击偏,不过,鹰雪却因此而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他手被一阵巨大的力道所震麻,如果不是倚仗天衍神剑之利,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手中的剑会被这道金光所断,鹰雪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怪事,这可是从未碰到过的事情,看来这道金光之上所蕴藏的能量,绝对不可小觑,这足以说明,这个法器比之刚才的化天苍刃,有过这而无不及,难怪小天刚才被那化天苍刃弄得灰头土脸的,想来如果是自己遇上恐怕也不会比小天强上多少,这一件又是什么法器,佛龙寺今天可算是下了血本了,为了对付他们两个,不惜同时动用两件镇寺之宝轮番攻击,看来,今天这场战斗恐怕不会轻易了结的。
事情远比鹰雪所想象的还要严重,乐释被小天所伤,九大长老又被小天除掉一名,其余的六大长老都已经得到了禀报,长老被杀,化天苍刃无主,这等大事,在佛龙寺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长老们不敢怠慢,齐齐赶往山门前,准备联手御敌,就在鹰雪被金光缠住之时,八大长老全部升到了空中,他们各自掣出了兵器,将鹰雪与小天团团围在了中间。
小天想催毁龙神碑的目的是无法达到了,他手中五龙神剑流光异彩,剑尖之上尺余长的五色剑气伸缩不定,小天因为顾及仙器的缘故,不敢催动他那套拉风的装备,只有金龙战甲在五龙神剑的衬托之下,熠熠生辉,七彩流烟,小天一脸霸气地站在空中,那种气势,犹如龙神重生,让八大长老暗凛不已。
鹰雪被破军暗金锏缠住,一时之间分不开身,而八大长老除却乐见驭动暗金锏攻击鹰雪之我,七大长老都各怀心事地看着小天,不过,他们的目光似乎有些游离,如果此时有人顺着他们的目光观察,就会发觉他们更多的是在关注着空中那道若隐若现的淡青色法器,现在三长老已死,如果谁能够收伏这化天苍刃,那可是有非常大的好处,谁都知道,能够持有化天苍刃者,绝对无疑就是日后的三长老,现在乐法已死,这三长老之位总得有人来替代,而持有化天苍刃者,自然可以堵住幽幽众口,轻松晋升为佛龙寺的三长老,这可是一份莫大的荣濯,六位长老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机会处处存在,有时候看似很坏的结果,其实却是最大的机遇,关键是看是谁能够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遇。
小天也发觉了这个苗头,他自然感到好笑不已,不过,他可是玩心未泯,他要看看这些光头们是如何内讧的,小天有意地移动着身形,想靠近那化天苍刃旁边,看看这些光头们的笑话,当然,他并不是惧怕这七大高手在一旁环伺,而是想看着他们窝里斗,这样,岂不是更过瘾,打架他的确很喜欢,可是他更喜欢看别人打架,尤其是别人搞窝里斗,这看起来更过瘾。
有小天这家伙的存心使坏,这架打不起来还奇怪了,在小天的刻意施为之下,除却受了内伤的乐释和正在与操控破军暗金锏的乐见外,其余的六大长老都加入了抢夺战之中,围着化天苍刃,六大长老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抢夺之战,这情形看得地面上的龙僧们目瞪口呆,空中的这些长老们都是他们的师祖或太师祖,平时一个个都道貌岸然,刚正不阿,没想到今天值此大敌当前之际,竟然为了争夺化天苍刃而开始了内讧,平常对他们的教导可谓是义正辞严,没想到事情轮到他们自己的头上,竟然做出如此让众僧们寒心之举,放开大敌当前不说,大家都是佛龙寺的修行者,仅凭此一点就不应该彼此内斗,平时他们之间的斗争大家早就有所风闻,但一直是没有真凭实据,今天可谓是让所有的龙僧们看了个水清明白,众龙僧除了失望之外,就是伤心,往素的仁义道德原来都是假的,那只是用来教训后辈修行者们的教条规则,至于轮到自己的头上之时,完全失去了效用。
小天倒是乐得轻松,鹰雪对付一把暗金剑,自然是无虞,这点他完全有信心,倒是自己目前的处境不太好,尤其是还有一个乐释,他可是一脸怒容地盯着自己,小天一脸笑意地对着乐释说道:“老头,这事怪我没用,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修行者太禁不住诱惑了,你自己看,这成何体统啊。我看你们佛龙寺的高僧们也不怎么样嘛,为了一把破剑就抢成了这模样,可是别人打上山来,恐怕你们佛龙寺早就作鸟兽散了,你自以为佛龙坚不可催,我们纯粹就是群乌合之众,老头,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阿弥佗佛,老衲愧对佛龙寺的先辈们啊!以致于今天佛龙寺遭遇如此奇耻大辱,老衲百生不足以赎其罪,施主休要以为佛龙寺好欺辱,今天老衲拼着全寺之力,亦要将你等化为齑粉!”乐释的眼中冒了凶光,他像一个赌了眼的赌徒一般,赤红着双眼,一脸凶相地紧盯着小天,那模样,真恨不得将小天生吞活剥了,哪里还有一丝出家修行者的慈悲之色。
“他奶奶的,老子给你脸,你倒不要脸了,我看你们这些光头们,不仅不是修行者,而且比一般的恶徒还要可恶,篇偏打着修行的幌子在这里蒙骗世人,现在,我要以落日领域新任主人的名义,将你们浑球们统统关进大幻三境,等你们消弥心中的戾气之后,才有资格出来!”小天突然怒容一现,手中五龙神剑凌空划了一个圈,一个淡黄色的能量之门便出现在空中。
“大幻三境的传送光门?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正在空中追逐着化天苍刃的六大长老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吸引之力从身后传了过来,他们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被吸到了一个传送光门旁边,等他们回头一看,不由七魂俱裂。那光门之上赫然写‘大幻三境’四个大字,这可是他们的梦厣,他们做梦也不会忘记那个恐怖的地方,这些年来罕有修行者进入大幻三境修行,那里差不多已经成为佛龙寺的一个绝响,没想到今天他们六个却成为首批进入大幻三境的闯关者,这事发生得也太突然了,他们根本就毫无思想准备,还未彻底明白整件事情的真相之时,他们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大幻三境的光门之中。
“老头,轮到你了,你是自己进去呢,还是要我老人家送你进去?”小天一脸笑容地盯着乐释说道,其实小天心里也明白,他自己还未曾修炼到自由御到领域的境界,刚才之所以得逞,那完全是利用了这些龙僧的心理恐惧感所致,如果要小天强行控制一个龙僧进大幻三境,恐怕是普通的龙僧,小天也难以办得到,当然,让小天擒住之后再扔进去的,那又另当别论了。
“你真的是大幻三境的新任主人?如此说来,我们以后要进大幻三境飞升神龙界,非要你这位新主人的首肯方可?”乐释一见小天竟然将大幻三境给召了出来,不由脸都绿了,虽然他不相信小天是新任领主,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刚才小天用领域困住了六大长老,那可是他亲眼所见,丝毫不会有假。
“我老人家早就说过了,不想再重复了,老头,你们这些佛龙寺的修行者的表现很不让我老人家满意,我决定再次封印大幻三境一千年,让你们好好重新修行,如果让你们这些毫无天良的修行者飞升神龙界,岂不是让整个龙族大陆蒙羞,更让神龙界丢脸,我老人家做为新任领主,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龙神要是责问起来,我老人家岂不是无话可说?要知道,你们丢的不仅是佛龙寺的颜面,更是我老人家的颜面,要是龙神责怪我把关不严,察人不明,我岂非冤枉!”小天一副老大的模样,在空中侃侃而谈,他的话亦真亦假,把乐释唬得六神无主,而小天的嗓门不小,一旁的乐见与整个地面上的龙僧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小天这话对周明和鹰雪等人自然毫无杀伤力,可是听到那些龙僧们的耳中,何异于惊雷,他们的三魂七魄都在因为小天的话而发抖。
“圣尊,您不是在开玩意吧!如此一来,我等岂非成为千古罪人!请圣尊原谅我等有眼不识真神,小僧等知错了,请圣尊宽宥我等,我等将砺志修炼,潜心养性,再也不敢妄动杀机,妄起杀戮之心!请圣尊饶恕我们的罪孽!”乐释一听小天这番又唬又骇的话后,立即投降求饶,事实摆在眼前,不容得他不信,六大长老的修为不弱,没人能够将他们在一瞬间就变没了,除非是让小天关进了大幻三境之中,传说之中的幻境的确就是一个巨大的领域,能够随时将任何龙族困进领域之中,只是这么多年来,因为领域无主的原因,故而大幻三境一直都停留在佛龙寺的悬崖之下,这次幻境出现在空中,结合这些传说,乐释已经确定了小天就是新任的幻境之主,有些身份,乐释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跟小天对着干,要是他早知道小天没有说讴骗他们的话,乐法也就不会丢掉性命了,小天有幻境主人这个身份,佛龙寺的修行者就是再大害,亦对他无可奈何,再打下去,也只会导致更多的龙僧被关进幻境,而且小天刚才也说明白了,要将幻境封印千年,这样一来,佛龙寺的龙僧们在接下来的千年之中修行将变得毫无意义,无法飞升神龙界,那他们就唯有破体重修,在这种情况之下进入轮回重修,这对他们这些修行者来说,那将是一件非常可怕,非常残酷的事情,而导致这些情况发生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幻境之主的心情不爽,如此,他岂非无辜。
“你们这些光头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我老人家亲自…”
“哎哟!”小天正准备说教之时,突然鹰雪那边传来了一声惊呼,小天立即甩下乐释,移动身形,掠到了鹰雪的身边。
“怎么了,鹰雪,不好,你受伤了!这群混蛋,我灭了他们!”小天掠到鹰雪的身边之后,发觉鹰雪捂着右膀,刺目的鲜血正急速地从指缝间钻出,鹰雪一脸痛苦的模样,他的手上还抓着一把淡青色的怪刀。小天见鹰雪受伤,双目尽赤,手中五龙神剑剑气飞涨,五行真龙似欲破空而出,小天的身上迸发出骇人的杀气,这次他是动了真火。
“别乱来,我们有这件法器足矣,至少可以换得碧稼龙族的潋滟神剑是没有问题了,不过,我们与佛龙寺之间的这段恩怨,恐怕难以善了了,不管了,先了结一桩算一桩吧!”鹰雪阻止了小天的冲动,他不想再造杀孽,之前的一时冲动,致使小天将乐法送上了西天,这并非鹰雪的本意,当然,这也是乐法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妄动杀念,催动了化天苍刃,他也不致于送命,这其中的是非曲折,实在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