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了,什么一天四神的传人,自己闯不出名堂,竟然打着祖宗的旗号招摇撞骗,真是让本使者寒心,来吧,让本使者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玄煞使者一脸孤傲地对鹰雪说道,他显然是不把鹰雪的这一身修为放在眼里。
鹰雪有些心惊,这个玄煞使者不知从何冒出来的,他的目光锐利,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修为,此人绝非易与之辈,鹰雪不敢大意,立即催动琴心三叠,准备与之一较长短,令鹰雪奇怪的是,这个黑衣人直到现在为止还未露出任何的能量气息,难道他真的已经修炼到了返璞归真,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如此说来,他亦与自己一样,已经到了白日飞升的境界,为何他也没有飞升,据他所言,他只是一个玄煞使者,如果按此推类的话,那个什么暗神圣殿之中的人岂不是个个都是散仙之流的修为,如果此事属实的话,那可是一个绝对强大的门派!可是为何空天大陆从未听说过这个暗神圣殿的名头,或者是自己孤陋寡闻,鹰雪不禁有些迷惑。鹰雪仔细盯着这个黑衣人一阵细看之后,突然轻轻一笑:“暗神圣殿我是没听说过,不过看阁下的修为绝非简单,看来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不过,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阁下所说的信使究竟是谁,我何曾打伤过他!看阁下乃是明理之人,想必是受了小人的挑拨,故而前来兴师问罪,鹰雪并不是惧战,只是还请阁下说个明白,不然,鹰雪这架岂不是打得冤枉。”
“我的信使乃是截陈留,日前我派他前来圣城办事,没想到却被你们打成重伤,你们别倚仗着是什么一天四神的传人就可以为所欲为,目中无人,本使者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玄煞使者得理不饶人,他诚心今天就是要来杀杀鹰雪等人的气焰的。
“什么截陈留是你的信使,他那种人你也敢用,我看你这个玄煞使的眼光也不怎么样!我看我这场架打得冤枉,你老兄也不看看,我这里是擂台赛,那截陈留给你办事,我们又没招惹他,是他自己要来打擂的,这技不如人,被打成了重伤,这也无话可说吧,为何你要强替他出头呢!”鹰雪不禁苦笑起来,这个玄煞使的脑子还真不怎么好使,他肯定是受了截陈留的挑拨,故而来找自己等人来泄忿,这个截陈留还真是长命,在*冥罗手中逃掉之后,又遇到了这个什么暗神圣殿的玄煞使,这家伙还真是有些麻烦。
“也对哦!你们摆的是擂台赛,截陈留那个小子是来办事的,他跑上擂台打擂做什么,难道他是在骗我!好大的胆子,这个该死的东西,我不会饶过他的!”玄煞使好像是有些想明白了,鹰雪等人摆的是擂台,如果截陈留不是自动跑上来打擂,应该没人敢勉强他的,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被他给骗了,想到此处,玄煞使不禁怒火中烧。
“阁下乃是明白事理之人,那截陈留乃是奸许之徒,用心险恶,这种小人请阁下还是远离为妙,否则,他会毁了你暗神圣殿的名声的,这恐怕不是阁下与暗神圣殿之福啊!”鹰雪一脸诚意地说道,截陈留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断地背叛他的旧主,这种人实在是品德沦丧,道义败坏,实属不可取之人。
“我的是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今天既然我上了这个擂台,那我就得跟你比划一场,看你的修为不弱,又有天衍神剑,实在是个难得的对手,我自闯荡空天大陆以来,还从未遇到过一个像样的对手,年轻人,我倒想知道你是不是有我想象之中的那样强横!”黑衣人嘴上虽然说得轻松,但是他面对鹰雪也不敢大意,双手轻晃,一根红色的魔杖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那根魔杖一亮出来,鹰雪的注意力便被它吸引了过去,此杖殷红的杖身,杖身似蛇非蛇,似龙非龙,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盘踞在其上,那怪物双目赤红,看不到身体,似乎与这根红色的魔杖完全融合在一起,只能看到一个墨红相间的三角形怪头,一脸凶狠地盯着鹰雪,似乎它会随时发动攻击。
“这赤染杖乃是一件稀世奇宝,你的天衍神剑虽然无坚不摧,可惜亦无法伤我赤染杖一分!我的灵兽乃是常山率然,天生的幻兽,现已晋升为幻灵兽,此兽可大可小,毒气奇毒无比,你可要小心了!”玄煞使倒是一个光明之人,他并没有一上手就突然袭击,看来他也认同了鹰雪所言,自己是中了截陈留的蒙蔽,不过,他既然上了台,自然不会甘心就这样退下去,见到鹰雪的修为,倒想与鹰雪切磋一场。
“率然?!你的灵兽竟然是率然?怪不得如此凶悍!率然者;常山之蛇也。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鹰雪一听到率然的这个名字,立即警觉起来,此种灵兽天生异种,两个头颅相互呼应,乃是灵兽界的一个异种,可惜鹰雪从未见过此物,而小天现在又分身无术,鹰雪要想以一敌二,恐非易事。
“你的见识挺广的嘛,不错,我的赤染已经是高级幻灵兽了,长可达数丈,即便是蛟,亦不是其对手,它之所以能够进化到高级的幻灵兽,就是因为它曾经吞食了两头即将化身为龙族的蛟丹,你没有灵兽,那可就怪不得我了!”玄煞使并不打算放鹰雪一条生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他有灵兽,而鹰雪没有,这就已经注定鹰雪要以一敌二了,而他的赤染乃是天生幻兽率然,自然不比一般之人的灵兽那样无用,他的赤染可以说是独一无二,即便是遇到与他修为相当的对手,亦会在他与赤染的夹击之下败北,何况这些年来,他还未曾遇到能够与他交手超过十个回合之人。
“阁下是欺负我没有灵兽?这也无妨,正好见识一下暗神圣殿究竟有何过人之处!”鹰雪知道自己的弱点所在,也不同玄煞使废话,手中天衍神剑一晃,天衍剑法倏然启动,同时催动流光仙步,朝着玄煞使抢攻而去。
“我靠,他奶奶的,太不公平了,竟然用灵兽夹攻!你给我上!”小天早就站起来了,他也感应到了率然那庞大的能量气息,这是高级幻灵兽的能量气息,小天身为灵兽,自然知道幻灵兽的威力是何等的巨大,可恨他现在幻化成了人,没有办法去帮鹰雪,小天气得在擂台上大骂玄煞使,当他看到空中的小鸟和灵焰之时,小天立即下了命令,让小鸟去帮助鹰雪,他也不知道小鸟和灵焰两个是否能够降住率然,小鸟倒是欣然而往,不过,灵焰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他是百兽之王,又是高级幻灵兽,自然能够感应到玄煞使那只铠化在赤染杖上的率然的庞大气息,这是一个劲敌,灵焰有些犹疑,他不比小天和小鸟,他可谓是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能上,什么时候要退,鹰雪又不是它的主人,它只是被小天所降伏,小天召唤,它自然无话可说,不过,要让它去帮助别的人类,这点他可做不到,他唯一的主人是灵虚子,至于鹰雪,八辈子都与它沾不着亲,它当然不会为了鹰雪而去拼命了,小天即便是它老大也能勉强它!
小鸟自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像一道红色的闪电一般疾飞到了鹰雪擂台的上空,率然对他而言自然算不是什么厉害的灵兽,像小天这样的灵兽才会让他感到害怕,巨蟒他见多了,龙族他都见多了,何况区区一只巨蟒,小鸟厉啸一声,空中犹如突然降下一个霹雳,震得众人双耳发麻,玄煞使见到小鸟突然冲了过来,还以为小鸟是鹰雪的灵兽呢!现在的小鸟可不同往日了,一身火红的羽毛异常的绚靓,庞大的火系元素让人心惊不已,玄煞使见到小鸟之后,不禁大皱眉头,这只火红色的灵兽与率蛇的暗元素正好是天生互克,看来今天不仅是自己与鹰雪之间的大战,而且还是这两只灵兽之间的大战,玄煞使没有犹疑,立即舞动了赤染杖,将他的灵兽解除了铠化。
一瞬间的工夫,一条覆盖着一身黑鳞,肚皮呈红色的双头怪蛇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四只铜铃般赤眼紧紧盯住了小鸟,数丈长的身躯像是毫无重量似的,慢慢浮到了空中,升到离小鸟五六丈间的距离之时,双头即刻并拢,恶狠狠地盯着小鸟,似乎想一口吞下小鸟方才甘心。小鸟毫无惧意,他可是出了名的谁都不怕,况且鸟类天生对于长虫类系的灵兽有着敌视的天性,这条率然长相如此怪异,而且还对他如此凶狠,这让小鸟很不服气,一条长虫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这让他这位凤凰的继承者很是生气(小鸟自从继承了七彩灵凤的灵气之后,一直都以凤凰的继承者自居。),一般长虫类的灵兽见到禽类的灵兽都唯恐避之不及,这条率然虽然模样怪异,但是到底还是难逃长虫的本体,他凭什么敢跟自己叫阵,小鸟厉鸣一声,口中烈焰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一般,朝着率然的双头急速劈去,他要让这条傻蛇知道自己的威仪是绝对不可冒犯的。
赤染见小鸟突然发动了攻击,而且还是让他最为心烦的三昧真火,不由感到头大,不过,这难不倒赤染,他不避不让,他双头吐出一口黑雾,将小鸟所喷出的三昧真火完全包裹了起来,瞬间便将小鸟的烈焰熄灭了,正当赤染颇感有成就感之时,小鸟已经奔袭而至,小鸟的利爪犹如锋利的匕首一般,划破了赤染自以为足以抵挡这世间一切利器的铁甲,赤染没想到小鸟除了三昧真火之外,竟然还有如此利爪,这真是他的克星,赤染负痛,哀鸣一声,它的另一头立即朝着小鸟的右翅咬去。
在空中,小鸟可是占尽了优势,赤染虽然有两头,可是速度却没有小鸟快,小鸟一招得手,立即疾飞而去,赤染那庞大的身躯在空中虽然尚算灵活,但是在小鸟面前就完全失去了作用,面对小鸟,他只有采取守势,防止小鸟突袭,他是长虫类,有的是耐心,他与小鸟之间的战斗,比的就是耐力与体力,他就不相信小鸟的耐力与能量比他还庞大,他要等待小鸟自己送嘴来。赤染采取守势,小鸟还真的拿他没辙,这家伙两个头,天生的防守型灵兽,小鸟面对赤染,一时之间也无法下手,小鸟是个没有耐性的家伙,刚才一招得手,正在得意间,可是接下来数十次攻击都无果,他失去了耐性,在空中不停地躁鸣!
鹰雪与玄煞使也斗得正酣,玄煞使没有想到鹰雪所学如此庞杂,鹰雪的剑法诡异玄妙,他除了使用天衍剑法之外,尚使出了孤战十二、九印绝剑、破天罡气、极气截指,黑衣人虽然见多识广,可是他也为鹰雪的修为以及深厚的真气所折服,在鹰雪的狂轰滥炸之下,玄煞使被逼入了守势,本来他是想以逸待劳的,然后再见机行事破掉鹰雪的天衍剑法,可是没想到鹰雪的剑法如此怪异,不仅有大开大阖的剑法,也有刁钻诡异的剑道,更有冥暗之色十足的剑法,一个人的身上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如此之多的属性能量,玄煞使纵然见多识广也为鹰雪的怪招所迷惑了,不过,他的赤染杖亦非凡品,鹰雪的剑式虽然凌厉无比,但是还是不能攻破他的防线,鹰雪虽然占尽了上风,可是他却耗费了比玄煞使三倍的能量,如此下去,玄煞使有把握将鹰雪击毙于杖下,虽然鹰雪的修为让玄煞使折服,不过,他毕竟太年轻了,没有经验,而像鹰雪这样的对手,如果不能降伏,最好的办法就是毁灭,玄煞使可不想给鹰雪时间来超越自己,一点机会都不能给,想及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