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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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神录-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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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是心下受用,洋洋自得,顿时有种需要拿乔的心态。
    胡匡庸呵呵笑着朝着萧枫道:“少爷,你这问题,算是问对人了。若是问别人,这回答,还铁定是不知道。”说到这,尚且望了望孔杰,嘴角大是得意的微微上扬。须知前些时日,每次他落败之时,俱要遭到孔杰的奚落,甚至是嘲笑,如今能有机会显示自己比孔杰知识渊博,他自是不遗余力。
    而孔杰由于长期在华夏南方服役,所以对这北国之事,委实知甚寥寥,现在也就只能看着胡匡庸在那嚣张了。
    这时胡匡庸又道:“这湖啊,叫贝加尔湖。那时,我还在服役,由于我所处的部队需要和斯拉夫帝国的军队,一起搞场军事演习,所以就知道了这贝加尔湖的秘密。”说完,还嘿嘿的笑了数声,大有此湖之谜,世上惟有我知的傲然心态。
    萧枫见他拿乔,不由大为不耐,催道:“匡庸,不要罗里八嗦了,直接说主题啊!”此时,龙飞也符合道:“是啊,快说啊,急死俺了。”其实他那里是想知道什么答案,只是见萧枫催促,所以他下意识的也吼了一声。
    胡匡庸见众人神色不对,心知不能再端架了,否则,只恐要引起众怒,当下咳了一声,清完嗓子后,便直奔主题,说道:“这贝加尔湖古称为“自然之海”,我华夏的古文献上则是记载它为“北海”。它的整个形状就像一轮弯弯的新月,宽度不大,长度却有千余里,而且它的湖面积虽然只居全球的第八位,可是由于它的湖深比某些真正的海洋还要来得深不可测,故而它的蓄水量却有全球淡水湖泊总蓄水量的五分之一。”
    说到这,望了望众人的骇然之色,又得意的说道:“你们看,在它的周围是否有很多的条河?”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瞧去,然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在贝加尔湖的周侧,确实有数不清的河流支脉。
    胡匡庸见到众人点头后,即又道:“其实这贝加尔湖总共有336条大大小小的河流,汇集到湖里;而流出的却只有一条安加拉河。再告诉你们一件惊骇的事,即便至现在开始,再没有河水流入贝加尔湖,而让安加拉河以目前的流量不间断地流出,那也需要400年才能把贝加尔湖的湖水全部流完。可想而知,这贝加尔湖的湖水,是何等的多。”
    说完,只见他微眯着双眼,摇头晃脑,一瞧,便知他是在等人恭维。
    而萧枫这时却打击道:“匡庸,我不是要你讲这湖的历史以及它的大小。而是想知道湖里为何会有海洋生物。你讲了老半天,我们也听了老半天,谁知,你还是没讲到点上。”
    听到萧枫的话语,众人是哈哈大笑,胡匡庸却是大羞,连忙嘿嘿道:“我是说得高兴,一时给忘了,不好意思,诸位,不好意思。”他是双手一抱打了个罗圈揖,随即道:“说到这湖里,为何会有海洋生物,其实全球的生物学家、自然学家以及海洋学家,反正是全球的学者们对这贝加尔湖的谜语,也是不得其解。
    有人说这些海洋生物是自己游来的,可又有人问,它们为何海洋不待,非要到这淡水湖来呢?
    既然第一种说法不成立,于是便有了第二种说法,有人说这贝加尔湖在以前原本就是海洋,只是地块移动,所以它就变成了内陆湖。而且当时生活在海洋里的生物,由于事态紧急,因此不及撤走,故而只能随着贝加尔湖一起变成了淡水湖里的生物。可是这个答案,随着科学家们的地质研究,又被完全推翻,只因这贝加尔湖在科学的论证下,它决非是远古海洋的幸存者,而是一开始,就是淡水湖来着。
    是故,这贝加尔湖为何会有海洋生物的秘密,到现在仍是扑朔迷离,莫测深奥。”
    众人听他说完,谁知还是一个不解之谜,不禁齐声长嘘,为胡匡庸适才的神秘举止,感到大为不满。
    胡匡庸见众人愤慨,心叫不好,连忙又道:“我们既然已经到了贝加尔湖,那么尼古拉司家族的城堡,也就离此不远了。只要我们把任务早日完成,也就可以早些回国,难道你们不高兴么?”
    众人听到此处,方才稍减火气,不过对他适才的故作神秘,仍是有些忿忿。
    胡匡庸为了以赎前愆,是以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那是大倒豆子般的一起说了出来:“听说这尼古拉司家族,虽为全球最富家族,可是在他们城堡方圆5百公里的附近,却是禁止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具。是故他们平时来往,仅是用马匹代步,或是用骆驼。”
    萧枫好奇的讶问:“为何?”
    胡匡庸道:“据说这贝加尔湖就是尼古拉司家族的圣湖,而他们生怕湖水遭到污染,故此才定下了这样的规矩。”
    众人一听,联想起了华夏境内的某些湖泊,再看看这条水色清澈,一望透底的贝加尔湖,不禁对当初定下这条规矩的尼古拉司家族之人,感到万分钦仰。
    当下众人也甚是自觉,无论是所做何事,只要是余下的垃圾,他们均是深深的掩埋,见了这般让人心神宁怡的美丽湖泊,他们也不愿它遭到污染或是半点的破坏。
    至深夜,众人告别这条海洋般深阔的大湖,改道往西而去。
第三章 遇袭(上)
    行了没多久,忽而前方响起胡匡庸的惊呼。众人一惊,急忙四下伏倒,惟有萧枫急速驱前,察看究竟。
    一望之下,不禁教他又好气了又好笑。原是龙飞闲着无事,竟而化装成一个头生双角的恶魔形态,来戏耍胡匡庸。而胡匡庸由于埋头急赶,心无旁骛,再加龙飞的装扮,着实惟妙惟肖,猝不及防,竟是惊呼出声。直到龙飞觉得似乎闯了祸事,露出自己面目,胡匡庸方才惊魂稍定。
    不过,眼下非是与他嬉皮笑脸的时刻,否则,还不知他会怎样?想到这,萧枫声色俱厉的喝道:“龙飞,为何要在行军之时,仍要戏耍匡庸,你不知道这很不妥当么?”
    龙飞见萧枫神色不虞,心知自己的玩笑有些过头,期期艾艾的回道:“老、老大、俺错了,不过以后决计不会了,你放心。”
    瞧他认错倒是蛮快,自己还未正式呵斥,他却已经保证以后不犯了。一时,萧枫倒亦难办,心想,倘若不罚他,只怕其余人会说我包庇。既有此想法,便朝龙飞道:“现在罚你不许离我三步远,只能跟着我,听到没?”
    闻听惩罚不重,龙飞当即咧嘴笑道:“是,老大,俺晓得了。”
    众人见他如此表现,顿时窃笑不止,对他适才的举动,虽有些不满,可这许时日,早已对他的为人熟矜异常,倘若为了此事,去与他较真,倒亦有些小题大做的意味。
    一场小插曲,就这么消弭,于是,众人依旧照着计划,朝前急赶。
    途中时,萧枫问龙飞:“你适才的鬼脸面具从何处找来?”龙飞身上有甚物事,他是了然于胸,只是不晓他何时又从那里寻来了这么个东西。若他有日犯贱,去恐吓梦瑶,岂非糟糕得紧。是以,萧枫想防患于未然,充公了它,看龙飞再凭什么来吓唬他人。
    龙飞道:“什么鬼脸面具?那是俺变的。”
    “变的?”萧枫甚是讶疑的又问了一声,即便他身边的梦瑶和雪儿也均是露出好奇的神色。
    龙飞见老大好似有些不信,说道:“俺再变给你们看看。”说完,用双手在脸上狠狠的搓了搓,手放下时,他的脸庞,已然变成了一副面如黑漆,海下髭须的狰狞面目。萧枫不禁大奇,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竟有这等异处?”
    瞧老大对自己的这门功夫,似乎也是钦羡不已,龙飞顿时洋洋自得,炫耀道:“老大,俺这功夫,可是一门绝艺,固然是无风教主,嘿嘿,也没俺使得好。”
    听龙飞这么一说,萧枫登时兴趣大增,要他待会到了歇营地时,好生演练一遍,让他瞧瞧。
    龙飞自是连声应承,自己能有门老大都觉得佩服的功夫,他是感到得意万分,倘若不好好演练,怎对得起自己。想到这里,他又是咧嘴大笑。对于他的时而神经,萧枫早已是见怪不怪,当下微微一笑,与他谈起了别事。
    又过了半晌,正当二人谈笑正欢,忽而前方又是传来数声惨叫,其声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让人闻来着实惊悚。萧枫陡惊,龙飞已在自己身边,这时,他是万万不能再去骚扰别人,眼下惟有的解释,多半便是前方人员,遭到敌袭。想至此,他是身影急闪,飞速掠去,在旁人眼中当真是风掣电行,如影疾逝。
    到了前面,但见二十余个虎贲卫正胆战兢兢的散开在周围,而中间却有两个萧府虎贲卫四仰八叉的横躺在路边,看样子已然是无救。
    瞧见萧枫到了,胡匡庸就好似有了依靠一般,即忙冲到他跟前,急声道:“少爷,有怪兽,有怪兽。”
    望着胡匡庸手足无措的样子,萧枫心想,怪兽?简直是胡言乱语,这里那来什么怪兽,一眼望去,除了树林就是青草,连只鸟儿都不见。又想,这匡庸到底怎么了?一遇事就这般惶惶张张,也不知他以前是如何在特种部队里待了那么久?
    而胡匡庸却是不知萧枫心底对他不满,仍是在那大嚷。
    萧枫恼他吵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挥手命他住嘴,随即神识大放,察探四下的动静,继而走到那二人身边,想查知他们的死因。稍一拨翻,萧枫不由大惊。这两个虎贲卫全身上下除了咽喉处有一深深的齿印外,其余别处,竟而无一伤痕。
    而且那齿印处,鲜血尚在泊泊流出,染红了黄土一片,望来着实怵目惊心。
    能使他人这般死法,惟有欧罗巴的血族,萧枫骇异下,不禁思忖,魔党血族与尼古拉司家族秘密联合的事,想来已是千真万确了。否则,这血族何以会在此处设伏暗袭。不过,令人费解的便是,我们一直潜踪匿迹,昼伏夜行,他们又是从何处了解到我们的行踪?是巧遇?亦或是他们已经在前方埋下了重兵?
    念及于此,知道自己怪错了胡匡庸,毕竟血族的暗袭,又怎是象他这种寻常人就能察觉得了。想自己当年在阿尔卑斯山,还不是中招被袭,倘若不是老约翰舍己为人,只怕时下,就没有萧枫了。这些想法犹似电闪在萧枫心头划过,当下向胡匡庸问道:“匡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的说来。”
    胡匡庸由于萧枫适才的一瞪,已是惊魂稍定,待其余之人陆续聚拢一起后,便更是心旌大安。随即缓缓说道:“少爷,此事说来,当真教人讶异。”说到这,又是向四周瞧了一眼,看来此次被袭,他委实吓得不轻。
    继而又道:“我们虎贲卫照着三虚七实的行军方式一路急赶,起初太平得很。后来,也就是到了这里,先是传来一阵飞禽的扑翅声,还未待我们瞧个明白,便听见前头有两个兄弟惨叫了起来。我跑去一看,竟是两只状似蝙蝠的飞禽死死的咬住了他们的脖颈。这儿已是敌方腹地,我怕惊动了他人,所以也不敢用枪,刚抽出匕首,怎料那两只怪禽便飞走了。唉,虽然怪禽飞走,他们却已经是……”
    说到这时,他已有些抽泣,大有语不成声的趋势,不过仍是断断续续的道:“总之、总之是我没用,我没好、好好的照顾弟兄们。”
    萧枫心知这些年轻的虎贲卫均是胡匡庸一手**,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是上下级,但是其感情,却是既同师生,又如父子,当真是亲密得紧。眼下,让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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