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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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神录-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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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得……又被他抢了先手。
    此时群豪心里个个赌咒:待到这次回去,武学修炼暂且需得放一放,先把这怎样拍马,无论如何都要学透了;以防日后再遇到这般情形,处处让他人占了先机。
    又想道:反正这武学修炼,瞧萧枫的那个程度,恐怕自己是再苦练个三十年都不够了。
    这时群豪竟相赌咒发誓,说甚么日后倘若再冒犯唐老爷子,便死无全尸,五雷轰顶;又说道如若,惹了唐三小姐,那便‘生儿子没**’甚么的。
    唐雪听了面红过耳,在旁啐道:“胡说什么啊,发誓就发誓,干吗扯上我?”
    群豪一听,又忙自连连告罪,急急的撇清自己,对那‘生儿子没**’之人,争相口诛笔伐,决不手软,场面之热闹,萧枫自下山以来从未遇过。
    萧枫在旁实觉已烦,于是朗声道:“适才听闻你们说道,整桩事都是有一妖女拨弄是非而来;萧某想问,不知这个妖女到底是何身份,又唤何名”?
    ‘无非子’说道:“萧将军要问,我等岂敢不答。这妖女名唤杨妙真,本是山东抗金义军首领李全的妻子;三年前,李全被奸相所诬,杀官起事,后被大宋官兵诛杀,那杨妙真便也没了音讯。可前些时,她突然一一的拜访我蜀地的各门各派。说道自己三年来一直隐身于蒙古军中,以继其夫的抗金大业。只是这蒙古军中有些大宋的武林败类,处处与她作对,阻挠她行事。是以才来寻我等出山相助一臂,顺便……”
    说到这,他望了望唐雪,见她俏面含怒,不由心下发慌,不敢再多言,于是朝着萧枫干笑道:“这下来的事,萧将军你也就知道了”。
    萧枫听了,并未言语,只是心内暗忖:原来是杨妙真啊,那时见她以毒辣的心计整治完颜守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觉此女心狠手辣,面目善变。谁知还有一段伤心事,不过她如此对付唐家,也不知是何用意。难道就为了与唐雪平时的不和,就这般大动干戈,暗地嫁祸?
    群豪见萧枫不置可否,一人在那神色变换,不禁心下忐忑。
    齐金羽壮起胆子,大声道:“萧将军,我等是否可以走了”?
    群豪顿时急切的望向萧枫,只盼他示意,就可离去。
    萧枫被齐金羽一问,立刻惊醒,微笑道:“那是当然,难不成你们还想吃住唐家”?
    群豪被他反问一句,大觉羞惭,急急的奔去,心下俱自发誓:有生之年,再也不想来这唐家庄了。
第十六章 春梦无痕
    萧枫领三万蒙古大军出宋境,直奔邓州。
    一路上还在想这唐家庄的事,只觉此事既惊险,又好笑;既可悲,又可叹。
    惊险的是那日在唐家庄外,倘若不是觉得时辰待的太长,径直进庄先救出了唐老爷子;那么唐老爷子不是功力尽废,就是已被弑杀;到时唐雪的眼泪恐怕可以把这三万大军给淹了。
    好笑的是蜀地的武林群豪竟是那般搞笑,在生命受到威胁时,竟争相揭丑,群起谄媚。
    可悲的便是大宋,所谓的江湖好汉居然是这等小人,只恐不需敌国来犯,大宋便先自乱了。
    可叹的是唐雪被她父亲留在庄里不能随他一起出征了,这些时日他已习惯了唐雪的照料。
    不过那杨妙真以后倘若遇到了,实是不知应该怎样处置她。
    虽说但她行事的手段,令人发指,使人不得不畏她三分;可她也是为了抗金大业,一直在东奔西跑,比那些大宋的须眉男儿都强胜百倍。
    正在萧枫一路思虑,忽然有斥候来报,说道离邓州城尚有一日路程,不知是连夜急赶,还是歇息一晚,明日赶路。
    萧枫对着三万大军打量了一眼,见他们个个形态困疲,精神不佳。
    他也知道,这几日为了把在唐家庄所费的时日,给赶回来;三万大军毫无怨言的急行军了三日三夜,一路马不停蹄的疾驰,实已累极,乏极。
    于是丹田运劲,大声道:“今日就地歇整,明日一早出发,争取在明日日落之前赶至邓州城下”。
    蒙古大军齐声应‘是’,无喜无悲,从容之至。
    这等样的传令方式也就萧枫可以办到,其余将领俱是身无内力之人,只得靠那传令兵传递。
    不过这样一来,萧枫军中的传令兵几近失业,这些时日他们也颇多牢骚。
    邓州蒙古军拖雷大营内。
    拖雷肃容道:“诸位将军,那禅华善领十万金军驻扎在城北,丰阿拉率十万金军镇守邓州城池,两军交相呼应,首尾相顾,这邓州城到是被他们守的固若金汤”。
    “而我军只有五万,三万援兵又不知何时能到?速不台将军麾下骑兵,又正在黄河沿岸阻扰完颜呼邪和哈达的十余万平西军及‘忠孝军’,任务之重可想而知,决然没有余力来相助。”
    说完顿了顿,又道:“我军此时的情形极为艰巨,灭邓州则能灭汴梁,倘若败了,则前功尽弃。不知诸位将军有何妙计,尽管提出,本王自会斟酌。”
    众将一听,顿时个个绞尽脑汁,在那苦思冥想,过得片刻,却没有一人能说的出个所以然,只得以热切的目光望着拖雷。
    只因他们都是拖雷的老臣子了,随着拖雷征战四方,灭西夏,伐高丽;那一次不是拖雷的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使得他们获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在他们心中,拖雷就是大蒙古国的雄鹰,就是无敌的象征。
    是以此刻又是很自然的望着拖雷,充满信心。
    而拖雷想要的也正是这种结果,因为此战,他实已有了定计,但又恐众将心底不稳。是以先提出此刻严峻的外围情形,又经巧妙的提问,使他们无奈下只得全心的信任拖雷。
    这般有些‘破釜沉舟’式的战前鼓励,拖雷也是从汉家史书中学来的。
    这时拖雷大喝道:“明日拂晓,大军邓州城下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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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弯月高挂,漫天星辰闪烁。
    萧枫一人正在帐中细细推敲《北斗七星诀》和‘毗卢遮那印’之间所隐含的妙奥,正觉有所领悟。
    忽有一人撩帘而入,萧枫抬头一看,竟是杨妙真。
    这时的杨妙真头挽花髻,斜悬步摇,身着宫装,服饰为半透明的霓丝所织;罗衣香褂,素手轻拂,露出羊脂玉般的嫩臂,绾臂的金环,颈间的明珠,交相映辉;**若隐若现,一时间衣香鬓影,教人目眩神迷。
    萧枫沉声道:“你来做甚”?
    杨妙真素手轻拂云鬓,极尽诱致,淡淡笑道:“我不能来么?”
    接着又用极媚的语气道:“冤家,为何用这样的态度来吓唬妾身?你瞧,妾身的心儿都在怦怦的跳”。
    说完姿态幽雅的坐在了萧枫身侧,挺着惊心动魄的白嫩酥胸,眼媚脸媚的盯着萧枫,那射出的糜**火直欲把萧枫融化。
    萧枫不由面色涨红,身子微微的向旁挪了挪,甚是尴尬。
    此时杨妙真极俱魅惑的掀开了外裳,叹声道:“哎,今儿真热”。接着又道:“干甚么吗?难道妾身吓着你了?”
    “不,不,怎么会呢”萧枫呓语道。
    这时萧枫不知为何,只觉体内金液丹元,滚滚涌动;天地精气似百川纳海般的传入周身,以极玄妙的‘七星’运行图案来重易脉络。
    帐中异香阵阵,催人血沸,使人心跳。
    不觉中打量起了杨妙真,见她薄如蝉翼的裹体衣纱内,雪肌若现,**相交处,隐见黑草,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丰满,如花的玉容没擦半点粉油,没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是炫人眼目。
    萧枫但觉真元越流越快,夹杂着万物精气,直欲把他经脉撕碎,不由呻吟出声,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杨妙真见了,心内偷笑,暗道:本以为你萧先生神功绝世,心志坚定,谁料你照样也避不了我独门的‘翻云覆雨散’,害我白担心了好久”。
    杨妙真不知萧枫体内情形,以为是自己的药物之力,及本身的媚诱之果,但她也是欲海打滚之人,深知女人切莫主动,不然就教男人看轻了,是以只在边上作着各色诱惑。
    萧枫只感真元突化作了七股,阳气弥漫,直欲喷发,在体内左冲右突,双眼瞬时通红,唳气横溢。
    脑海中一个极残酷的念头缭绕着,但觉此时又回到了潼关战场,望见了无数的金兵在蒙古大军的箭弩下丧生;又瞧见了无数的蒙古兵被‘忠孝军’的铁蹄践踏,断枪折戈、死马破旗。
    看见完颜呼邪矫捷奔放的雄姿,在百万军中所向披靡,又见自己在千军万马里纵横浮腾,似龙似鸟,在半空俯瞰时,又化作了太极直冲虚空。
    杨妙真见他如此,以为他天人交战,极力忍耐,内心大感钦佩,只觉当世男儿就只数萧枫了。
    但为达自己目的,又不得不如此做,思忖良久,终下决心。
    素手轻挥,已然妙体尽显,浮凸的酥胸,纤巧的玉颈,娇柔的香肩,撩人的香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美腿修长而光洁,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在油灯下闪闪生辉。
    那个男人见了,都会耳热心跳,在这绝世妙体上发泄一通,以展雄风。
    极诱人的展示下,妙曼又丰腴的**顿时压在了萧枫身上。
    萧枫觉得七股真元融成万字法轮形,从百会推至丹田,只冲下阴,忽又觉‘太阴罡气’也不甘寂寞,直冲而上,须臾又缓缓退回,在下阴处牢牢固守。
    但双拳难敌四手,顿时被同化,经下阴绕至督脉,破任脉,又聚丹田。原先被撕碎的经脉刹时间修补柔和,真元直冲而下,固守通脉。
    整个身内的金液丹元,竟凝聚成晶体,片刻间结成一粒粒的丹丸;
    约有数百粒之多,运行间,逐渐糅合,化作‘北斗七星’图自行流动;最大的北极丹,行止下阴处,分出少量晶体,凝成阳物……
    突觉下体先是一阵凉爽,又顿感进入温暖柔和之处,似埋在土中的种子正在发芽,又似长刀冲击般的在横冲直撞;耳中传来阵阵诱人的呻吟,似屈服,又似痛苦。
    眼角余光处只觉白色一片,隐见乳浪**。
    萧枫此时,但要发泄,撕碎,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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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初见晨羲,萧枫睁眼醒来,顿觉一条白滑柔嫩的大腿,搁在他身上,一只凝脂白玉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萧枫大骇之下,立时坐起,双目凝视,只见杨妙真此时象白藕一般躺在他的窝榻上,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媚惑到了极点。
    不由惊问道:“你,你,你昨夜到底对我做了甚么”?
    杨妙真玉颊通红,含羞啐道:“孤男寡女的还会有甚么?妾身没来责你为何那般凶猛,不知怜惜,你倒先恶人告状”。说完俏眼一红,‘呜呜’的哭将了起来。
    萧枫本待训斥她不懂羞耻,可瞧她啼哭,顿有心软,不忍再斥,只得强忍厌恶,温言安抚。
    其实昨夜情形,他亦有些映像,只是不甘坦然面对;不过他也知道,昨日其实凶险万分,杨妙真进来之时,正是自己思索修真功法之紧要关头。
    待杨妙真暗放‘翻云覆雨散’,又以**诱他,只因他本是阉身,欲火焚身下,体内真元淤积,不得舒畅。
    幸好在最后关头被他悟通‘佛道同源’,以‘毗卢遮那印’中的欢喜印,引动真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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