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小白想着想着,却是灵光一闪!
干脆自己去江浙一带学艺就是了!还能顺带着旅游,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东方小白的性子虽然冷淡,但到底神教里憋久了,哪还能忍得住?当下就对着门外的看门弟子叫道:“且去把左右使者,十大长老唤来,说本教主有要事相商。”
此时的日月神教已经是经历了黑木崖大战三个多月了,除却一些还未来得及修复的残骸,一切已经步入了往日的正规,多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但到底还是安静的日子多不是?谁没事一天到晚在那斗啊。
这神教一恢复了往常,东方小白又最是厌恶早起的堂会,把一日一次,改成五日一次,这下那些个位高权重的长老们天天和放假一样,难得听见教主有号召,又听说是大事,立即一个个和打了鸡血一样就跑了过来。
东方小白见得没到半柱香时间就到全的长老护法们,心里又难免感慨了次,武林人,有轻功就是效率高。
当下东方小白清了清嗓子,很是正经的对着殿下众人说道:“本座此次叫你们前来,却是有要事相商。”
“这个。。本座探听到五岳剑派因三月前攻打我黑木崖未遂,左冷禅似又有动作,本座打算亲自出马,前去暗访查探敌情!”
此话一出,十大长老皆是面色一变,个个显得极其气愤!
这五岳剑派忒不把我们神教放在眼里了!还真以为我们是软柿子啊,打一次没成功,这还没过半年,又有动作了?真是狗胆包天了!
当下便有秦长老很是愤恨的一个上前,嚷道:“这五岳剑派真是目中无人,上次我教若不是因为些缘故,大半人马不在总坛,否则岂容他们放肆?!属下愿意待教主出马,扫平嵩山!“
咳咳。。。
说道上次五岳剑派攻□木崖一事,东方小白自是心中难免心虚,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从调空黑木崖人手到放五岳剑派上山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这听这秦长老说来,心里难免是尴尬。
当然,东方小白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却是不会显露出来的,当下抬手说道:“五岳剑派连续欺我神教,本教主新主上位,却是想亲自出马,替教众出口恶气。”
没办法。。身为教主,想偷溜,而且还是去学绣花,,,这借口,总要扯上点大义不是?要不然这些长老们还不肯放人的。(此时的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的威信还没原著中日后杨莲亭掌权时候的那般不可动摇,所以自是不能随心随性。)
倒是向问天听见秦长老突然提起三月前神教大部分人手调离一事,却是心中突然一动,上前说道:“属下刚听秦长老所言,却是。。”
东方小白刚听秦长老说话本就心虚,再见这向问天此时突然想要说什么,连忙眼神中寒光一闪,盯着向问天说道;“本座此去,却是有些事要交代各位,第一,便是前任教主遗孤一事。”
向问天本被东方小白打断话,很是不甘心,更加确定了心中的判断,正要继续发问,却是听见东方小白突然提起任盈盈,心里顿时一冷,察觉到东方小白眼神中的寒气,倒忍了下来。
兆赫乃是先前被调走的长老,自是不明白黑木崖大战的蹊跷,却是真心疼爱这位成了孤女的任大小姐,衷心说道:“任教主虽然死于贼手,但是也是英勇就义,有功于我神教,任大小姐却是要好好对待。”
“自然,本座感念前教主恩德,自是会好好对待的。”
向问天听得东方小白那暗自加重语气的“好好”二字,却是立即泄了气,心中几番挣扎,自是明白此时东方不败已经稳坐教主,任盈盈亦是在他手中,自己便是想怎么样,也是无济于事了,遂即也不再说话。
“封任盈盈为日月神教圣姑,地位与十大长老等同,交与曲阳曲长老教导。还有,自本座走后,由童长老总领教中事物,桑三娘葛长老为副手,十大长老共同商议,赐童长老黑木令,见令如见教主。”
16刘正风之子
东方小白贵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在黑木崖的生活自是极尽奢侈,但是到底感觉像笼中鸟似的,虽没人管着,却依旧是被琐事缠着,此下独自一人离了黑木崖,自是觉得无比的欢快。
待得离开之时,诗诗是恨不得来个十八相送,而童柏雄等人一再询问东方小白是否要多带些人手,这些都被东方小白统统打回。便是诗诗的眼泪攻势,东方小白也是硬着头皮顶了下来,废话,小哥我去就是为了躲你们,还能带上你们这些拖油瓶不成?
“阿牛哥你來瞧,小小竹筷是一雙,同根生來並肩長,~好像你我一模樣~~你看那湖中白鹭戏,相跟相随像我俩~~~~”
这东方小白离了黑幕崖,就和放了学的孩童一样,是说不出的高兴,放眼望去,又尽是许多纯天然无污染的自然美景,此时正是春日,倾城日光碎了一地,山间田野,野花树林,绿油油的一片,一派生机。见此,东方小白心中更是说不出的舒畅,一时不觉,便情不自禁的唱了出来。
东方小白本就年纪不大,自练了葵花宝典之后,声线更显得清脆灵悠,曲由心声,这歌声听上去更显得欢快明艳,夹杂着林间时时应和的鸟鸣,很有一派灵动妩媚。
黑木崖位于河北平定州,本就不算偏远,这东方小白一路走来,自是不会挑偏远的地方走,却是这歌声越传越远,不一会,便传到了不远处的官道上。
这官道平日里便人多,此下又是阳光明媚的好日子,自是人来人往,这来往的赶路人听见这一曲很是动人清脆的歌声,却是难免心中一动,虽然这歌词听上去有些放浪,但是听得那歌唱之人却是唱的极其坦荡,毫无猥琐之感,只觉得一派天真,仿佛真活生生的唱出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欲说还休的感觉。
“少爷,你听那歌声,想来定是位漂亮的姑娘呢。”
却说这官道上正有一群汉子骑着马赶路,为首的乃是一位华服少年,高鼻梁,丹凤眼,很是一派贵气。
那少年自也听得歌声,亦是觉得全身一振,只感觉听了歌声之后连日夜赶路的疲劳都去了七八分。此下在听得边上的随从那么一说,心中也觉得那歌者定是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当下好奇心便不由勾了出来。
要说这跟在少年边上的乃是位中年的大汉,也是些上了年纪的,跟在少年身边也有了七八年了,此下见得少年面上那很是好奇向往的神情,哪不知道少年的心思?
“少爷,不若我们去看看?”
少年一听,本是有点害怕唐突了佳人,但是到底是拗不过心中的好奇,当下自是很快的点了点头,手中马鞭一挥,向着歌声寻去。
要说东方小白在那唱的欢唱,却是突然间就听得有阵马蹄声向着自己跑来,立即一惊,却是立即收住了声,暗自警惕,心想,自己不过才出了黑木崖,不会这么快就被什么仇家知道消息找上了吧?
真倒霉!
东方小白心中这般想着,但到底自负武功奇绝,不怎么放在心上,轻身一跃跳到一颗树顶上,手里却是暗自已经取出了银针。
当下便听得马蹄声越来越近,却是一个蓝衣华服少年策马奔驰,只见得那少年循着声来到了这片小树林里,却是放眼望去,哪里有什么姑娘的影子?
再想听听那歌声,却是除了鸟叫虫鸣,什么也没有了。
“咦?!那姑娘呢?”
少年见此,心中疑惑不已,顿时感觉扫兴非常,手下马鞭挥来挥去,却是很是懊恼的说道。
东方小白见得少年的模样,却是想来想去记忆中也没这号仇家啊,再是听得那少年的话,却是面色一红,脚尖一点,顿时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个小子,在找谁呢?!”
少年正在那暗自懊恼,猛的一听得一清脆的声响,却是心中顿时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见得一人,身着一席红纱,□着双脚,从天飘然而落,一头青丝散而不乱,一张面容耀眼的道不出的龙凤资章。
东方小白见得这少年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眉头微皱,很有点没那耐心的说道:“喂,你个娃娃,叫你呢!怎么不说话啊?!”
少年一听,顿时面色又是一红,却是刚刚直觉得来者倾城,居然看呆了。
“见过姑娘,小生刚听见姑娘一曲,却是觉得灵动至极,所以好奇地前来一看,却是没想到唐突了。。。。”
东方小白见得这少年支支吾吾,耳边通红的模样,只觉得好笑至极:“你哪个眼睛见得我是姑娘的,哥哥我生生是个男的!”
少年一听,这佳人竟然是个男的,更是心中一愣,真觉得臊到地底下了,没想到自己一见得好看的,连男女都不分了,此下更是羞涩至极。
东方小白见得这少年动也不是,说也不是的模样,真是心中直感慨这些个古代人,没想到这般面皮薄,自己还没怎么样呢,就脸红成这幅模样,真是有趣。
“你是哪家的娃娃,怎么连男女都不分呢?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好叫我去找你家长辈说道说道。”
少年本在那尴尬,自己也没察觉到内心里闪现过一丝可惜,(可惜不是女的?),这时又听见东方小白问话,已是手足无措,立即说道:“在下刘洋,家住衡山城。”
哦?
东方小白闻言,却是心中一闪,住在衡山城?还姓刘?当下又是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少年一眼,发觉这少年气息虽不绵延,却也算悠长,一看便是有些武功底子的。
“衡山派刘正风是你什么人?”
少年见得此人一下子道出自己武学渊源,却也不见窘迫,反而很是自豪的说道:“正是家父。”
刘正风的儿子?
刘正风都有儿子?还这么大了。。。
至此,东方小白直替曲洋惋惜不已,你看看你曲长老,一心一意的对刘正风一往情深,至今还是孤单一个人,没想到人家刘正风都已经娶妻生子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果然!这些所谓的正道中人没一个好的!
好吧,却是是你想多了东方小白,人家曲洋和刘正风真的只是音乐知音,绝对的兄友弟恭,而不是夫妻的琴瑟合同。
(有人会问我曲非烟这个曲洋的孙女是怎么来的?我可以说是捡来的吗?)
17东方救令狐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官道上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刚抽出绿芽的杨,依依动人。
刘洋骑着马车,身穿着蓑衣,穿行在一片不是很惹眼的树林里。看着身后那一袭如花红衣的男子,手持一把碧青荷叶伞,轻点着脚尖不急不慢地跟在自己的身侧,说不出的从容洒脱,亦如宝玉般,在这泥泞的路道上,浑然不沾丝毫尘埃。
“杨公子真是好轻功。”跟在刘洋身边的老师傅刘叔,看见东方小白灵动的身形,不禁赞叹道。
却说,东方小白先前一听得这很是好玩的少年居然是刘正风的儿子,一时间难免起了意,当下便化名“杨白”,说是正好要去姑苏,取道衡山城自是顺路,正好结伴。
刘洋本就觉得东方小白乃是这世上少有的佳人,虽是男子,但男性多是视觉动物,自是不会拒绝东方小白的提议,反而心中隐隐的泛起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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