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嗷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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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嗷江湖-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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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信忙吩咐带进来,不多时,就见脸色憔悴的郑萼神色匆匆奔了进来,人未到,哭声已到:“掌门不好了,请你快去救众位师姐妹!”
    各人大吃一惊,忙问发生了何事,郑萼一一道来。原来她日前下山,回到恒山时却发现派中师姐妹全都影踪全无,大惊之下四处寻找,不得半点声息,就连曲洋和刘正风也失去了影子,惶急之下想到了在黑木崖的曲非烟和吕信,急急赶来求救。
    吕信吃了一惊,恒山派数百弟子,要将他们毫无声息的集体制住,谈何容易,当今武林除了自己和张诚可办到之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无声无息的劫走恒山派数百名弟子。
    恒山派数百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吕信想起了岳不群,当即起程赶往华山,同时吩咐曲非烟先回恒山,又命日月教中四处打探消息,一有动静便用教中的联络方法通知他。
    黑木崖离恒山不完,骑马太慢,吕信尽展轻功,只数个时辰便到了恒山脚下,四处打探了一番不得其果,正准备去华山时,却听身后有人喊自己名字,忙转身望去,却是毒美人蓝凤凰,不由大喜,忙问起恒山派弟子的下落。
    蓝凤凰笑道:“我前日经过恒山,发现有一帮人鬼鬼祟祟的潜入恒山,在恒山各处水源下毒,将恒山派的弟子迷倒之后全部捋走,仔细打听下,却是嵩山派的人,我知吕大哥得到消息定会赶来相救,因此便在此镇等你,让田伯光跟了下去!”
    吕信愕然道:“左冷禅干的?”
    蓝凤凰道:“领头的是嵩山派的丁勉!”
    吕信两眼杀机一闪即过,又问了些五岳会盟的经过,别过蓝凤凰,匆匆赶往嵩山。这几日他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将左冷禅和岳不群干掉,现在左冷禅对恒山派的一帮女流下手,让他更加坚定了除掉这个武林败类的念头。
    现在五岳会盟不欢而散,岳不群和左冷禅各自发展势力,左冷禅抓了恒山弟子,目的不言而语,显然是要借数百条恒山弟子人性命来要挟自己和曲非烟。
    一路提足真气,脚不点地的御风而行,次日清晨时已到了嵩山脚下,一路上了嵩山,也不见田伯光的影子,在嵩山四处搜寻了一整天,也没发现半个恒山弟子的踪影,也不知左冷禅将恒山弟子藏到了哪里,就连他本人也不见踪影。
    等找到太阳落山时,也不见田伯光的影子,不由心下大急,一连等了三天,也不知田伯光去了哪里,吕信急不可耐,逼问嵩山弟子时,也都毫无结果,盛怒之下将嵩山派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留守弟子全部废了武功赶下山去,兀自不能解心头之怒。
    第四天,还不见田伯光的影子,也不见教中弟子有何消息传来,吕信再也等不住了,想起少林和嵩山派相隔不远,正准备去少林寺打探消息时,田伯光来了,原来左冷禅早就料到他会找上嵩山,将恒山派弟子带到了早就被他控制的湖北境内黑风帮中,田伯光一路跟了下去,摸清底子之后才返回来找吕信。
    二人赶到黑风帮时,由田伯光引路,先将恒山弟子和曲洋及刘正风全部救出,这才准备去找左冷禅算总帐。看一帮大姑娘和尼姑们都泪眼婆婆,吕信好生安慰一番,让曲洋和刘正风先护送她们先回恒山,这才重新回了黑风帮,潜到大堂时,左冷禅正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密晤,吕信悄无声息的闪了进去,冷笑一声,道:“两位好雅兴!”
    二人吃了一惊,抬头看时,左冷禅更是脸色巨变,强自镇定道:“吕信,你这个魔头今日来此何为?”
    旁边汉子一听来人居然是威震武林的恐怖人物吕信,顿时吓的魂飞天外。
    吕信冷然道:“这就要问你了!”
    左冷禅道:“你这魔头祸害武林,左某怎么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吕信嘿了声,道:“原本我还不打算杀你,不过你这无耻小人居然敢劫持恒山派一群女流之辈,我吕信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要挟,为人为己,今天我也要送你去地府报道,受死吧!”言罢飞身功了过去。
    此番全力出手,更是不留余地。
    左冷禅亡魂皆冒,长剑只拔出一半,吕信掌影已到眼前,忙放弃了拔剑,举掌相迎,只听“砰”的一声,吕信真气勃发,左冷禅被震的倒飞的出去砸在墙上,滑下来时,早已心脉尽断,魂归地府。
    吕信扫向那吓的软倒在地的中年汉子,冷然道:“你既然是左冷禅的走狗,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一指废了那汉子功力,才离开了黑风帮。
    没多久,赶上了前面的恒山弟子。众人得知左冷禅被他击毙时,人人大喜,向北行了一天,又听到日月教大举进犯华山,吕信暗叹,任我行终于还是付诸行动了,当下别过恒山众弟子,向华山赶去。
    不数日,到华山脚下时,忽然接到教中弟子的消息,却是任我行不知为何,和岳不群拼斗时突然狂性大发,昏死过去,幸得向问天等拼死相救,才逃下华山,却是至今未醒,连平一指也束手无策,现停在华山脚下一小镇上。
    吕信赶到时,盈盈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向问天等人也一脸黯然,曲非烟和令狐冲等人也在,盈盈扑了过来投入他怀中,哭的昏死过去。
    吕信将盈盈交给曲非烟好生照顾,上前探视了下,原来竟是体内异种真气反噬,此刻正在体内四处乱窜,难怪连平一指也束手无策。一掌拍在任我行头顶百汇,浑厚的玄元真气泊泊而出,顷刻间将他体内乱窜的真气压了下去。
    出来时,向问天问道:“教主怎么样了?”
    吕信道:“无碍,只是体内异种真气反噬,我已经替他压了下去!”
    向问天忧心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教主这些日子来每日操劳教务,也无多少时间修练你的易筋煅骨心法,若再不化解体内异种真气,恐怕……”再没说下去,不过任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吕信见令狐冲坐在一边埋头喝闷酒,岳灵珊伴在旁边也是一脸苦闷,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
    不多时,盈盈醒来了,急问情况时,知爹爹没事,方才放下心来。又问起岳不群时,方知曲非烟半路赶了过来,将岳不群击杀,为恒山派两位师太报了仇。
    吕信刚要过去劝令狐冲几句,忽听一阵“嘀嘀嘀”的声音响起,众人大惑不解时,吕信却呆住了,卷起袖子看着他胳膊上的那块劳力士金表,如同一根木雕般的愣住了。
    这块劳力士金表是他唯一保存的东西,曲非烟曾开口讨要,他都没给,因为这正是中华财团的高科技产品,里面装有信号发射器,七年多来一直毫无反应的通讯器此刻忽然响了起来,吕信的心都颤抖了起来。
    “啊——啊——啊”的惊呼声相继响起,只觉天空一暗,所有人抬头望去,一个个都呆住了,全都浑身颤抖,身子筛康,脸上写满了恐惧。吕信此刻却已经清醒过来,招头向上看去,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艘银灰色的超级巨舰。
    那巨艘缓缓从云层中露出了真面目,下降到一千米高空,吕信瞧的清楚,上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徽和中华财团的商标让他清楚的知道这艘巨舰来自何方,舰身比他之前所乘的那艘引擎出了问题的航天母舰还要超大。
    庞大的舰身完全遮住了这座小镇的阳光,就如同一座大山移将要在头顶压下,所有人都吓的软倒在了地上,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恐怖的事情,即管是平日杀人不眨眼的江湖人物,此刻在见到如此闻所未闻的恐怖怪物时,出于人类对陌生事务本能的恐怖,所有人脸上都写满了无尽的恐惧。
    盈盈却记起了吕信说他来到这里的经过,此刻猛的醒过神来,方才完全相信了吕信不是在骗她,心里恐惧尽去,扭头望去时,却见吕信呆呆的望着上空,身子抖颤个不停,忙握住了吕信大手,轻声唤了声:“吕郎!”
    吕信置之未闻。
    就在所有人吓的都快晕过去时,巨舰在一千米高中处停了下来,底板壳忽然向分别两旁滑开,一艘足有这时代四间房子大小的登陆飞艇降了下来,在小镇上空转了一圈,最后缓缓飞到了这边,在上空十多米处停住。
    所有人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眼前恐怖的情景实在超出了他们的接受范围,稍微胆小点的早就吓的晕了过去。
    岳灵珊晕倒在令狐冲怀中。
    曲非烟和仪琳爬在吕信怀里抖个不停。
    刚刚醒过来推门出来的任我行看到这一幕,吓的惊叫一声也晕了过去。
    飞艇又开始缓缓下降,在众人头顶五米处停住,一道旋梯缓缓降下,伸到院中,当先走出两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黑衣大汉。
    紧跟着又走出一对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妇。
    那男子一身白色西服,脸形跟吕信有几分相似,俊朗不凡,因长期身居高位而养成的那股威严的压迫气势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下一紧。
    那女子凤目蛾眉,容靥绝世,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
    身后还跟着四名黑西装大汉。只是他们的服饰在除了吕信外的所有人眼里看起来都显的非常怪异。不过却丝毫不减那威压的令人抬不起头来的气势。
    吕信激动的热泪狂涌而出,流落异乡七年多,希望泯灭时,家人却忽然出现在眼前,父亲和母亲竟然在七年后找到了这里,让他激动的一时竟忘了生在何方。
    当先两名大汉走下旋梯,无法掩盖的凌厉杀气迎面而来,让身经百战的向问天等人都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的退开几步。
    那对年劝的中年夫妇紧跟着走下旋梯,那名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个遥控器,眼光扫向人群中时,吕信手腕上劳力士金表所内设的通讯器又响了起来,那名中年男子和贵妇的目光立刻扫了过去。
    挡在吕信身前之人被这一扫,只觉如坠冰窑,立刻向两旁分散了开去,曲非烟和仪琳也起身躲到了吕信身后。
    “信儿!”
    那名贵妇颤声娇呼,继而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将吕信拥进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吕信激动的热泪盈眶,流落异乡七年多,当初那思希望早已泯灭,没想到家人却在此刻忽然出现在眼前,父亲和母亲更是亲自前来,只七年来的辛酸都在这一刻暴发出来,拥着母亲抱头痛哭起来。
    盈盈愕然立在他旁边,不知所措。所有人也都傻了眼。
    发泄完毕时,吕信心神恍忽,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父亲吕明雄偷偷抹掉眼泪,上前安慰道:“信儿,为父花了整整七年时间,计算出你流落到异时空的据体方位,第二代航天母舰研发成功后,我和你娘就迫不及待的赶来了,这七年苦了你了!”
    吕信茫然不知所言。
    母亲郭秀珍凄然道:“总算找到信儿了,信儿,我们回家去吧!”言罢牵着吕信往旋梯口走去。
    七年的时间如同南柯一梦,吕信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有喜亦有悲,巨大的反差让他一时的思维停滞,如同一具木偶般被母亲牵着走向旋梯。
    “吕朗!”
    忽听一声尖叫响起,郭秀珍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却是个穿着奇怪的美丽少女,愕然不解,目光看向吕信。
    吕信此刻也回过神来,看盈盈目泛泪光,想说些什么时,却又觉的舌头打了结,说不出话来,好一阵,才艰难的问道:“爸,妈,我能不能不回去?”
    人非草木,孰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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