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靥上泛起一丝诱人的红晕,低声答道:“尚未许人。”
“可曾有过男人?”
周坚又问,大手更将放肆了,又滑到了小腹上。
“……”
少女羞赧不堪,半晌不曾回答。
“可曾有过男人?”
周坚又问。声音已经有了些不耐。
“没有!”
少女心下一颤。连忙答道。
“哈哈,那就好。”
周坚大笑一声,长身而起,抱着少女进了内屋。
襄阳。荆州刺史府。
“主公。江夏有消息了。”
蔡瑁匆匆奔进王睿府中。疾声道:“刚刚细作传回消息,周坚谴三千清河骑兵放弃沿途城邑,直接杀到西陵。黄祖妾舅已开城投降。现在周坚已经进驻西陵,正分兵两路,攻掠江夏各县,眼下已连下安陆、云杜、竟陵数县。”
王睿刹时眉头一蹙,再也没了半分食欲。
直到这时,他才隐隐有些回过味来。
“难道周坚兵犯襄阳是假,袭取江夏是真?”
王睿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中计上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这……”
蔡瑁怔了下,仔细一想,就觉的极有可能,恍然道:“怪不得呢,周坚攻破左大营后为何会屯兵不前,原来他的目标是黄祖。如此说来,周坚兵犯襄阳,击破左大营,就是要让主公向黄祖求援,调虎离山,再伺机击破黄祖大军,袭占……”
说到这里,眼看王睿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住嘴。
王睿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感情自己向黄祖求救,也是中了周坚小儿之计,否则若是黄祖死守西陵,周坚就算要攻破西陵,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现在可好,自己却是中了周坚小儿之计,将黄祖大军调出西陵,给了周坚小儿机会。
眼下江夏已陷,襄阳外援已绝,等周坚小儿稳定江夏局势,怕是就要回师襄阳,集中兵力攻打襄阳了,还不知能守得几日,越想就越是憋屈。
寿春,扬州刺史府。
袁术整顿兵马,正准备南下攻略庐江,接到周坚击破黄祖大军,攻占江夏的消息,很是惊讶,对心腹谋士金尚喟然道:“周子渊也不简单呐,这么快就攻占了江夏,王睿拥兵两万却被压在襄阳城内不敢轻动,实是无能。”
金尚道:“等周坚稳定江夏局势,估计就要回过头去收拾王睿了,王睿外援已绝,怕是守不住襄阳,主公也需加快攻略扬州的步伐了。”
袁术深以为然道:“元休所言甚是,周坚此人亦颇有才略,若教其占了荆州,怕是会成为吾之劲敌,唯今之计,唯有尽快拿下庐江,再大练水军,以制其肘。”
金尚也深表赞同,当下又密集了一番对庐江用兵之事。
东郡,濮阳。
陈宫快步走进曹操官邸,向曹操道:“主公,细作从南阳传来消息,南阳太守周坚兵围襄阳,王睿向黄祖求救,不料黄祖一万大军却在绿林山被周坚亲自率军击破,十日前周坚已亲率骑步大军万余,进驻西陵,料来江夏十四县在旬日之内可下。”
“吾,这么快。”
曹操喟然道:“周子渊也算世之人杰,兼之南阳口多粮广,袭取江夏到也不意外。昔日操与周子渊也算颇有交情,此人不但知兵善战,亦善权谋,早在其出兵襄阳时,操便已有所预料,周子渊攻打襄阳假,引蛇出洞,袭取江夏是真。”
陈宫点点头,道:“主公还需加紧招募士卒,广积粮草军械,以不变应万变。”
曹操‘嗯’了一声,小眼睛里掠过一丝狡诈的光芒。
江夏。
从三月初到四月初,周坚兵分两路,以黄忠、周善为将,各领兵马攻掠各县,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攻占了除西陵外的江夏其余十三县。
西陵被南阳军占领后,除了极个别的几个县,江夏大多数县在周坚大军到后,都痛快地开城投降,只有西阳、平春鄂县等三县拒不纳降,被黄忠、周善先后攻克。
周坚以周晖为江夏太守,理政安民,又命韩琼领军八千镇守西陵。
四月中,万事皆定,周坚率三千骑兵和两千步卒出江夏,返回襄阳。
早在周坚率军迎击黄祖大军时,王睿就趁机将右大营的五千大军召回城中,周武虽然出兵截击,但在襄阳城内一万大军的接济下,还是被右大营的五千荆州兵逃了城中。
没有骑兵的支援,周武在兵力相差不大地情况下,要截住并歼灭五千大军很难。
周坚返回襄阳后,当即与周武合兵一处,调集两万八千大军对襄阳进行合围。
本来此番对襄阳用兵,周坚调集了足足三万大军。
数战下来,折损了近千人,攻占江夏后,又留下了三千步卒,加上整编的两千江夏降卒共八千人,以韩琼为将镇守西陵,眼下就只剩下了两万八千大军。
洛阳,相府。
李儒匆匆走进董卓官邸,向董卓拱手一礼,“儒,参见主公。”
董卓挥挥手,“文优免礼,且入座。”
李儒也不多言,转身在下首落座后,才问道:“不知主公召儒前来,可有要事?”
董卓喟然道:“文优有所不知,本相刚刚接到消息,周坚小儿兵围襄阳,江夏太守黄祖率领一万大军前往襄阳支援王睿,不想却被周坚一战而破,不但一万大军尽没,连黄祖也被周坚小儿阵斩。眼下周坚已攻占江夏,回师兵围襄阳,料来王睿也守不住多久。”
李儒眉头就是一皱,沉吟道:“周坚此人虽年轻识浅,但儒观其颇有胆略,如果让此人袭占襄阳,又据南阳、江夏两郡,手下兵强马壮,荆南五郡怕是无人能挡其锋。若是教其占了荆州,日后图之难矣。因此,儒以为王睿不可不救。”
董卓深以为然道:“本相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如何救之?”
李儒目露辣狠之色,道:“主公何不令段煨将军领军两万出武关,沿丹水南阳,兵逼南阳郡治宛城。南阳是周坚的根基所在,一旦遭袭,周坚必引军而退。”
“此围魏救赵耳,甚妥!”
董卓狠狠击节道:“就依文优之计,速传段煨。”
“儒,领命。”
李儒欣然应诺,随即忙去准备。
襄阳,南阳军大营。
周坚高踞上首,蹙眉不语,显的心情不佳。
诸将分座两旁,也是个个正襟危坐,没有人敢大声吭气。
自从兵围襄阳以来,挖地道,半夜偷袭,诈退诱敌等等,什么计谋都用上了,可王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不上当,以致到现在襄阳也没有拿下。
其间到是也强猛过两次,然而非但没能破城,反而折了千余兵卒。
周坚不愿士卒伤亡过重,遂下公围而不攻,召集诸将商议。
然而手下的这些将领,冲锋陷阵还行,出谋划策却不擅长。
别说这些不擅智谋的武将,就连向来智计过人的戏昌,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无计可施。
谋士的作用,只体现在战略和局部的战术方面,然则遇到这种除了举兵强攻,再无第二条选择的局面时,再智计超绝的谋士,作用也不及一个普通的士卒。
不过,眼看周坚蹙眉不语,戏昌身为军师,也不能不发言,当下道:“主公,据细作传回的消息,襄阳城内余粮,最多也只够王睿万余大军三月之需。我军只需围而不攻,只待王睿大军粮草,襄阳必可不战而破。其实三个月能够拿下襄阳,时间已经很短了。”(未完待续。。)
第176章 县尉李严
“这个本将军知道。”
周坚挥挥手,喟然道:“可是,本将军心里总是有点不太踏实呐!”
戏昌面色一肃,略一思忖,便明白主公心里为何不踏实了,道:“主公可是担心董卓?”
周坚‘嗯’了一声,道:“南阳四邻,刘表正忙着在颍川招兵买马,汝南太守赵谦非雄才之辈,不足为虑。袁术也正忙着攻掠扬州,暂时应该还顾不上荆州局势,唯有董卓,此人坐拥关凉司隶,手下兵多将广,若其出武关偷袭,怕是有些麻烦。”
戏昌很快就想到了其中关键,肃然道:“主公所虑极是,不可不妨。主公在洛阳时便与董卓交恶,王睿又与董卓结盟,董卓若不想主公坐大,还真有可能出武关偷袭。”
周坚点点头,道:“传令蒋钦多注意洛阳方面的动静,以防不测。”
戏昌点点头,自去安排。
周坚挥挥手,正欲谴散众将,忽然脑中有灵光闪过,立刻想到了破城的办法。
“快,取纸笔来!”
周坚大叫一声,典韦立刻应声跑了出去,很快取来纸笔。
周武、许褚、黄忠等将不明所以,皆目露不解。
周坚拿人取来几块羊皮,在桌案上摊开了勾勾划划。
不多时,戏昌也回来了,走上前看了半晌,忍不住问道:“主公画的什么?”
周坚大笑道:“本想军忽然想到了一种攻城利器,是一种大型的战楼。只要能造出这样的一座战楼,攻破襄阳易如反掌。”
戏昌大为惊讶,“不知是何种战车,竟有如此犀利。”
帐下诸将也目露惊奇之色,侧耳倾听。
周坚呵呵一笑,道:“等本将军亲自督造,等到时候志才就知道了。”
戏昌欣然道“即如此,冒便静观主公的攻城战楼。”
周坚也也多说,当即命周善、黄忠各率五千大军就近伐木取材,并命人叫毛四带了数百工匠前来襄阳军营。又临时征召了上千匠人。制造攻城战楼。
南乡,县衙。
县尉李严剑眉紧蹙,焦急地在大厅内踱来踱去,似有要紧之事。
等了足足快半个时辰。县长王正才姗姗来迟。
“李县尉这么急着要见本官。不知有何要事呀?”
王正打着哈欠问道。脸色多少有些不太愉快。
李严却没注意王正的脸色,急忙道:“大人,最近武关有些不大对劲。据附近上山打猎的猎户说,武关似乎正在集结军队,下官以为需早作提防。”
“武关?”
王正眉头就皱了起来,不以为然地道:“李县尉未免有些疑神疑鬼了吧?武关是董卓的地界,董卓就算要打关东诸侯,也是去打颍川、陈留,在武关集结军队干什么?”
李严急道:“大人,兹事体大,万不可掉以轻心。眼下府君大军率军攻打襄阳,南乡是关中西进南阳的门户,若有闪失,恐怕罪责难逃呐!下官以为,不管如何,也应该提醒宛城早做准备,以防生变。”
“好了!”
王正不耐烦地挥挥手,冷然道:“李县尉年轻气盛,建功之心本官也能体谅。然董卓放着关东诸侯不去打,怎么会来攻打南阳。这毕竟只是你的一厢臆测,若消息报上去,西凉军却不来,不是闹笑话吗?李县尉若有闲暇,还是多操心一下如何揖盗捕贼罢!”
说罢再也不理李严,转身就离开了。
“这……”
李严气的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武关在军队集结的消息不会假,无论如何,都要做些准备。
否则等西凉军杀过来了,再想办法可就晚了。
李严虽然年轻,但亦颇知兵法,更不像王正那样主观意断,以为西凉军根本就没有理由来攻打南阳,要知道,眼下朝廷将亡,各路诸侯拥兵自重,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别的不说,开春后周府君不就率军攻打襄阳去了吗?
既然周坚都能董打襄阳,西凉军又为何不能来攻打南阳?
不过,若是绕过王正,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