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枭 (古代 酷攻强受 主攻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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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 (古代 酷攻强受 主攻仆受)-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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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冷破军缓缓的拿出玄铁手套的时候,风已带著靛平安返回,风用左拳轻磕一下门前的地砖,跪於门口求见。
  有些不甘又有一丝安心,冷破军利落的收起玄铁手套,又复杂的看了夜枭一眼,才站起身打开门。
  只向门里瞄了一眼,风就开始後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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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向门里瞄了一眼,风就开始後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低头。
  风是最早跟著冷破军的,因此倾天教内很多元老他也是认得的。而这位经常拿教主当试药人的疯癫药狂他更是熟悉。只不过,他熟悉的各种样子里,没有一种是尸体状态的。
  夜枭,到底是来帮主人的,还是来祸害主人的?
  风不禁陷入了这样的困惑之中。
  而冷破军心中的困惑只比他多不比他少,但碍於颜面他自不会在风的面前表现出来,只是一抬下巴,示意风将疯癫药狂的尸体拖出来。
  待到两人都离去,本应死睡不起的夜枭却突然坐了起来。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床,摸了摸肚子又抽了抽鼻子,顺手地推开门步伐坚定的向著左手的方向大步走去。
  
  被药倒了全身不能动还算可以忍受,但是又被重手法点了全身大|穴就让冥墨觉得难以忍受。毕竟他也是大家出身,自然晓得这些独门点|穴功夫都有一定的弊端。最突出的就是在时限内不解开|穴道的话一定会对被点|穴之人产生极度不良的影响。
  冥墨此时尚不知晓点他|穴的正是江湖中性格古怪、痴迷炼药又嗜血残忍的疯癫药狂,也并不知这个掌握著他生死的怪女人已经死在了夜枭的剑下。因此他虽然心焦,但心中并无恐慌。


  特别是当一道他极熟的身影翻窗而入的时候,冥墨连心中的焦急都消散了。
  来人正是应该寸步不离守著他的宝贝师弟冥蓝的冥非。
  原来冥非处理好冥蓝的伤口之後,就将他暂放到先前安置的一处小院里,令仆人们小心照顾著,又备下了几个十里八村最好的大夫,之後便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紧追著风和靛的行踪而去。
  冥非既是族中少主,便各方都要有所涉猎,不求精通,也要通个十之七八。而追踪便是这“不求精通”中的其中一项。
  虽然风一路小心谨慎,但因带著身上有伤的靛,关心则乱,无法顾全,还是留下了丝许痕迹,才让冥非一路追到了正义盟。
  说起来也是冥非好运。他潜入之处正是疯癫药狂暂住的偏院。虽然正义盟中人几乎全都不知晓疯癫药狂的真正身份,只当她是精通医术的美丽少女。但是凡异者都有些怪癖,疯癫药狂自然也不例外。她的怪癖就是不喜欢“闲杂人等”在自己的地方转来转去。凡是被她认定为闲杂人等的,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如此几回,再也无人胆敢靠近。因此,冥非闯入的地方根本就是无人区!也难怪他能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还阴错阳差的闯进了疯癫药狂的闺房。
  虽说是闺房,可在任何人眼里这房间都与刑房无异。屋子统共就四面墙,其中两面墙都挂满了可怕的刑具,另两面则靠墙摆放著很多高高的架子,每一格里都放著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有些瓶罐里还一直发出沙沙的诡异声响,似乎里面放著活物。冥非略略一扫,心下暗惊。那些瓶瓶罐罐上画著奇怪花纹的里面分明装的就是盅!而另一些无声无息的,大概就是毒药了。
  冥非本想走近细察,不想一扭头竟然看到久未见人的冥墨倒在床上,那双流光溢彩的眼正含著笑意看著他。
  “长老?!”
  “哟,好久不见!”
  冥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令人全身发麻。冥非悄悄的打了个小小的寒颤,忍住揉搓手臂的欲望,小心走近,细细打量。这一打量,就看出了问题。
  比如冥非紫黑的手指。
  “你中毒了!”
  捉住冥墨的手腕,细细诊视,冥非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我知道。”
  冥墨的声音懒洋洋的。
  “这|穴怎麽解?”
  冥非可没有他这麽闲适,著急给他解|穴却发现自己完全搞不清这|穴是怎麽点上的。不知道怎麽点,自然更搞不清要怎麽解。冥非一时犯了愁。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困到现在了。”
  冥墨依旧一副笑眯眯的脸,仿佛那个中了毒又解不开|穴道的人并不是他自己一般。看得冥非直皱眉头,真想索性甩手走人,当作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那麽你的意思是?”
  冥非耐下性子问。
  “你抱我走吧。”
  依旧是那张欠揍的狐狸笑脸,冥墨的话让冥非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滑倒在地。
  “抱?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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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我抱你?”
  冥非的手指在冥墨与自己之间比来比去,越比越觉得……不爽。
  “当然。”
  冥墨回答得那叫一个轻松。
  冥非额角的青筋直跳,手握了松、松了握,最後不甘的咬咬牙,走上前去一把将冥墨打横抱起。
  很轻,非常轻。
  冥非只觉得入手的重量比自己的小师弟还要轻巧,心中微感诧异。
  怎麽看冥墨的身量也跟他差不多,怎麽会如此轻?而且这腰好细!
  心思转了几个圈,冥非的脸上却丝毫不显,手上稳稳的抱著冥墨,小心谨慎地飞掠出门。
  然而甫一出门,冥非就僵在了那里。
  正前方,一尺处,正站著一个熟人。
  连清秀也称不上的眉眼,略显秀气的鼻梁,泛白的嘴唇,以及面孔上部闭著的一双眼。
  ──怎麽会是他?!
  夜枭早在冥非出门前就感觉到附近有两个人在,只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倒是冥非自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才微微的顿了一下脚步。
  因为,有杀气。
  冥非在戒备夜枭的时候,释放出了一丝杀气。就是这点杀气,让夜枭不再前进,扭过头去面向两人的方向。
  夜枭的路痴让他常常在整个正义盟之中绕来绕去,以至於现在正义盟的人在任何地点遇到他都不觉得奇怪,再加上他基本一直闭著眼,导致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是瞎子,自然更能理解他走错路的可怜。但因此人武功高强又似乎性格怪异,好心上前为他指路的却几乎没有。夜枭自然就更自由更随心所欲的逛。而他之所以放弃睡觉跑到这麽远的偏院来,是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香气──米香。
  也是冥非跟冥墨倒霉。疯癫药狂临去找冷破军之前肚子有些饿,便煮上一锅饭,算著时候回来大概就能熟了,才去找冷破军。之後她人死了,饭自顾自的也煮熟了。上好的米,清泉的活水,煮出的米饭自然要多香就有多香,以至於把夜枭这个饭桶给勾了过来,就刚好遇到正打算神不知鬼不觉逃走的两人。
  本来若是冥非不放出杀气,夜枭也就这麽走过去了,而这两人就可以轻轻巧巧的逃走。问题就出在冥非太过紧张,本能的放出杀气,结果引来了夜枭的注意。
  夜枭的手利落地向後背一抓,乌黑的怪剑立刻出鞘。冥非只觉得掌心一片灼烧般的热痛──“鲱”正在骚动不安。
  而冥墨因脸微微向里,所以并没有立刻看到夜枭。只是感觉到了身下臂膀的僵硬与紧张,他方才转动眼睛,瞥见了夜枭那张令他印象深刻的脸。
  原来如此。
  冥墨突然想明白了很多想不清楚的事,比如那封没有起丁点儿作用的密信。
  “你认识他?”这话是自然是冲著冥非问的。
  “认识。”而且每次遇上都没啥好事。
  冥非的脸有点儿黑。而冥墨的位置关系让他只能看到冥非的下巴。
  “敌人?”怎麽看也不像是朋友。
  “似敌非友。”其实冥非也说不清夜枭到底应该算是敌人还是朋友,对於这个人他总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似乎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相识了。可明明他们不过才见过几次面,这种感觉也太莫名了。
  没有时间给冥非疑惑,夜枭脚步一撤,猛发力冲上前来,剑尖直取冥非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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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91…9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没有时间给冥非疑惑,夜枭脚步一撤,猛发力冲上前来,剑尖直取冥非咽喉。
  本来就不是夜枭的对手,加上怀中抱了个大活人,冥非躲闪得倍感吃力,差点儿被夜枭一剑削去半个脑袋。所幸险险偏过头去,发髻却被削落,头发也被片去大半,样子颇为滑稽。而在他怀里的冥墨也跟著一起倒霉──那些被削落的发丝有大半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惹他得鼻端发痒,总想打喷嚏。
  夜枭一击不中,攻势不停,而冥非连空出手来抽剑的时间也没有,情况极其不乐观。
  突然,夜枭抽了抽鼻子,脸上陡然添上一抹紧张。冥非不明就理,趁著夜枭手上一顿的工夫把冥墨丢到一边,开口招唤自己的佩剑“鲱”。可是往日听话的“鲱”却如洞门前堵著老虎的兔子一般,怎麽唤都不出来,急得冥非额上直冒冷汗。
  而夜枭在一顿之後立刻挥剑再刺,目标精准,招式狠辣。
  这一次,冥非没有躲过,哪怕用上南海冥家的步法,也没有躲过夜枭的一剑。倒不是因为夜枭的轻功了得,而是夜枭在发现对方也用这步法的时候就用了同样的步法来追。以夜枭的深厚内力,使出的步法比冥非高出不止三成,自然追得轻松,这一剑也就刺得格外的准。
  当鲜血从胸口喷溅成一条细细丝线的时候,冥非还在後退,用南海冥家的身法後退。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这一剑太快。而当他看清视线里的血红究竟是什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带著那一丝愕然永远的倒了下去。
  冥墨就倚倒在墙边,眼睁睁看著冥非战败如山倒,最後还丢了命。心里只有震动,只有叹息,却没有冲上前去为冥非报仇的杀意。、
  说到底,也是冥非什麽都学什麽都会,但是偏偏不会做人不理人情世故。整天只乐意围著他的小师弟冥蓝团团转,却甚少与族中长者青年交往,连陪著小师弟出门身边都想不起带一个贴身侍从伺候著以防不便,自然就更没有族中人巴巴的凑上去贴他的冷脸。冥墨贵为长老,平日尚不见冥非对他有多少尊重,他若真的继承了族长之位,来日这些长老们该如何自处。若非冥蓝夹在冥墨与冥非两人之间充当调节,两人早已翻脸。因此眼看著冥非死去,冥墨只略略心疼一下他的蓝儿以後不知会如何伤心,却并没有任何一丝丝想要为自家少主报仇的意思。
  所幸现在是大白天,夜枭又是个一惯爱闭眼装瞎子的。只要不放出杀气来打扰他,夜枭也懒得管。更何况不远处还有一锅香喷喷的饭面临将要煮糊的危机,夜枭自然责无旁贷的要去“解救”。至於他刚吃了一大桶饭没有多久的事,已经被夜枭选择性的遗忘了。况且他饭後杀了两个人也算是运动消食了,再补吃一顿也没啥大不了的。饭嘛,总是吃的越多越好,肚子里存的食多了,就算再挨饿也能抗一阵子。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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