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所在”他表兄转头指向其中一桌人道:“我现今是鼎王建设公司的副总,代表咱公司来开会,顺便探望我的表弟。”
“烂肚大仔┅┅”阿忠的背后有人轻呼。
的确,他正是二十多年前开了个查某间,收留阿忠当三七仔的大表哥烂肚大仔。在道上他烂肚大仔已销声匿迹有十馀年了,怎会突然又重现江湖?
“好,好。”阿忠不愧是老江湖,立即恢复了正常:“大家先入座,开完会后我摆桌,替阿兄接风,在场的全部坐陪。”
“咱兄弟会后叙旧啦!”烂肚大仔说完便回他公司那桌去了。
“鼎王建设”那桌的代表们除了经理外,阿忠没一个认识的,很显然全是混兄弟的,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打算要和他的“巨人建设”拚上一拚。
去年阿忠在“鼎王”闹下那桩轰动一时的枪击事件,原以为就此将他们压了下去从此天下太平,哪里知道“鼎王”终究不甘永远臣服,竟然不知从何处将他表兄烂肚大仔弄了出来,似乎准备跟他硬碰硬了。
这一回,不止是公司与公司的恩怨,还有他们表兄弟之间的恩怨恐怕也得一并算清了,阿忠因此陷入沉思中。
“董事长。”杨小姐在他身旁用手肘轻轻推推他:“大家等你说话哩!”
阿忠突然惊醒,望望仍对着他笑的表兄后开口道:“图书馆这项工程要招标了,今仔日我请各位来,就是想将整件工程的利益分配一下,若是有啥米意见直直讲,不要紧,作伙来叁详。”
接着他将一张准备妥当的书面稿拿出来念着,不外是哪件工程哪家退出应得多少圆仔汤钱;哪件工程哪家得标应出多少圆仔汤钱等等。他才念完底下就有骚动声音,现场似乎有些混乱了。
在往常这是不被允许的,一切他说了算,大伙顶多在价码上讨论讨论而已,现在“一言堂”的局势丕变,他了解全是因为烂肚大仔的出现为大伙壮了胆子,也动摇了他的领导地位。
他的牙关逐渐咬紧,动摇他的地位等同于威胁他的生存,莫说是表兄弟就算是亲兄弟他都会下手,而且这一回绝不比上一回,他会下狠手。
“莫吵”他如闷雷般喝一声,会场果然沉寂下来,这令他稍稍安了心。
“当这是菜市仔么?”他偷偷瞥一眼身旁的杨小姐,发现后者正以钦慕的目光瞅着自己,便更加威严地说:“若有认为不公平者,站出来说话。”
几家建筑公司的要员干部们这会全将脑袋转向同一个方向,那就是他的表兄烂肚大仔那儿;但见烂肚大仔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面带微笑地说:“咱鼎王有话说。”
鼎王算什么东西?想当初在他们公司开枪当时,为何没人敢站起来讲话?现在请出烂肚大仔就有发言资格了吗?他在心内乱干一阵恨不得此时手中就有一把枪。
“咱鼎王只有一句话。”烂肚大仔仍是不疾不徐地:“这件工程咱一定要标。”
4他虽是躺在床上,却俯望着自己下体,那原本软软瘫倒在他胯骨上的小弟弟,受到她的手掌刺激逐渐雄伟起来,一会忽然便从她掌间冒出了头,完全成为了男子汉的象征,令他自己都不得不肃然起敬。
啊!太崇拜自己了,不,是崇拜自己的棒棒;这玩意不知臣服了多少女人呢!
“奶不觉得它很特殊吗?”他问在她胯间的女人。
“谁?”她抬起头反问。
“就是现在握在奶手中的宝贝呀!”他笑起来了。
她放开它,真的仔细瞧了起来,好一会方赞叹道:“大立委,它雄纠纠气昂昂就像您在国会里的问政姿态;它彬彬有礼就像您和选民握手时的模样;它喷射Jing液时就像您问政犀利的言词┅┅”
“小杨,奶比喻得太好了。”
“大立委,我爱死它了。”
“那么我把它交给奶了。”
他说完便闭起眼仰躺下去,感觉得到她那丰厚的唇开始在他棒棒上来回游移,起先速度很缓慢就像两片沾水的海绵缓缓擦过按摩一般,教它心平气和地任凭摆布;不过一会速度加快了,又像菜瓜布摩擦着,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布满整根荫茎禁不住抖动起来,急欲找洞钻入。
她吮得十分带劲双颊深陷,一手撩拨散乱的发丝、一手伸出食指,从他屁股下探入接触到肛门后便用力一戮,滑入那柔软的洞中,然后也进进出出抽动起来。
“啊会痛┅┅”他嚷了起来:“可是又好过瘾。”
“大立委。”她抬起头说:“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不过过瘾的还在后头。”
她抓了个枕头来垫在他臀下再高举起他双腿,使他那屁眼儿仰起且微微张开,然后探舌入内,舌尖在里边翻卷,卷得他心花荡漾,不禁自动抬高了臀部便于她更进入。她顺从地伸长舌头直往里钻,另外的手仍握住他阳物上下滑动。
这样玩了好一会,她终于抬起了头,爬上他身,整个身体和他的重叠在一块暂时还不进入,只是让双方三点接触。
她坚实的Ru房压在他胸脯上成扁平状,那桃红的|乳头对着他泛黑的|乳头磨呀磨的。她的Bi外夹着他的Rou棒子也是磨呀磨的,Yin水便不断淌出,连周边的荫毛也弄湿了而黏成一撮撮的。
三点接触还不够,她的舌尖从她厚厚的唇中吐了出来绕着他的唇舔,待他要回应时又躲开了,改为舔他耳洞搔得他一根Rou棒挺到底了,亦舒爽到底了。
“别,别弄我耳朵┅┅痒死我了┅┅”
他一撇头躲开了,仰头一口捕捉到她舌尖狂吸猛吮。这还不够,他改采主动抱着她身体来了个大翻转,一下压骑到她身上便由她的唇、脖颈一路往下吮,抵达她胸部时,他用双手将她右|乳高高挤起,然后张大嘴将|乳头整个吸入口中弄得她哀哀浪叫,告饶起来。
“大人立委,快、快,吸我的小┅┅快。”
他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哇,那小洞洞早已积满了水简直要闹水灾了,难怪她要他转移目标。
他的嘴滑到她胯间还不急着进入,只是斜睨着她湿润的荫唇,还不时用手掰开它往内瞧,彷佛在做什么研究般。
她的外荫唇像蚌肉,在他手指的拨弄下蠕动着,爱的润滑剂便从里边源源不绝地涌出且香喷喷地,大概她在事前先在下体喷洒过香水,令他忍不住地舔了一口;这一舔她便兴奋地叫了起来,且高高拱起下体意欲让他舔得更深入,因此她的荫道就敞开在他眼前。
他不再折磨她了,整根舌头直往里钻,一会儿像连环炮般一直弹动、一会儿又像蛟龙那样翻江倒海,搅得她下身扭来转去泄了一床的Yin水。更激动时她用双腿紧紧盘住他的头,屁股往前冲呀冲,恨不得将他钻入她子宫里去似的。
他也学着她将目标转移到她的屁眼儿上,一探入她肛门又听见她兴奋地高声喊叫,至于她的阴洞也不放弃,改用手指在里抠。
她整个人因臀部高扬,几几乎要翻了过去,双腿紧紧压住自己的奶子,还不时左右晃动摩擦奶头以获取快感。
“我的好立委,可以┅┅可以上来插我了吧?”她几乎哀求地喊道。
“不,我要奶先在上位。”他这样说却未动作。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像不倒翁那样忽而坐了起来又立即扑在他身上,急急地握住他那枝肉枪便往自己阴洞塞。进去的当儿,她浑身颤抖了下、眉头一下就锁起来,停顿了好一会,好似在享受绝妙的滋味。
“动呀!快动呀!”他在下边催促,还不时朝上顶。
“好,我要来了”她跪坐着双手撑住他胸脯开始猛烈地摇晃,一头发丝及她那一对坚实的Ru房便随之剧烈甩动;尤其那一对Ru房没命似的抖颤着,教他看得心神荡漾。
他下身配合着她一下下往上顶,双手则捉住她奶子使劲搓揉,彷佛要搓下一层皮似的。不过一会,他猛然抱住她身体,整个人也坐了起来和她面对面。
他双手绕过她身体紧紧握住她两片屁股朝向自己冲击,使棒棒能更深入花心,顶得她骚水皆顺着他胯骨流泄下去。他的嘴略略低一低就吮着她|乳头,深深地吻了下去;至于她则紧紧抱住他的头,让他吻个够。
“快、快,哥哥,不,好立委┅┅”她呼喊着:“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
他又猛然将她一推,让她仰躺在床上与他呈九十度交合,一面晃动身体还一面用手抚摸她荫唇,简直教她欲仙欲死了。这还不够,她的阴洞与他棒棒交合的动作全显露在他眼前,把他爽到底了。
“妹,妹┅┅我的好妹妹┅┅就让我们┅┅一起丢吧?”
他狂喝一声Jing液如万马奔腾冲入她荫道内,这同时她的荫唇也大为张开达到最高潮。
事后,他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仍把玩她Ru房,意犹未尽似的。
“我的好立委,你说,烂肚大仔的出现,对我们有没有好处?”杨小姐问。
张静波思考了会,方回道:“这的确是个变数。按照我原订的计划,小阿姨那边照样可以分到工程,有油水,王老头不会如愿地拆散我们政治伙伴的关系,反而我可以趁此机会给他重重的一击,教他王家在地方上的老势力彻底瓦解,现在又得看情势变化了。”
“烂肚大仔归隐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能斗得蠃他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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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妹,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奶弄不清楚,那我早掌握住啦!”静波调皮地捏了捏她Ru房后续道:“烂肚大仔为何瘸了一条腿?据道上消息说,那是多年前阿忠出狱后找兄弟挑断了他脚筋所致,这还是因为表兄弟的关系留个情呐!否则不要他命才怪?烂肚大仔也是因腿伤才退出江湖的。那阿忠为何要做他表哥呢?是因为他的入狱,极可能是他表哥向警察摆的道。这两人的过节,奶说,烂肚大仔纵使实力不足,也会拚着老命斗他一斗?”
“还真没想到这么复杂呢。”
“再复杂我们也只是隔山观虎斗,看事情的发展才决定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我们怎么走,对小阿姨会不会有影响?”她问。
“当然有。”张静波斩钉截铁地道:“甚至关系到我跟她的政治生命。”
“毁了她,可以,毁你,我绝不答应。”她亦斩钉截铁地说。
“怎么?吃醋啦!”张立委挑起眉毛故意问。
“那个骚货,除了勾引男人还会什么?”她恨道。
“唉!”静波叹了口气:“奶们女人哟!”
5烂肚大仔重出江湖为“鼎王”撑腰,这迫使阿忠不得不邀他出面谈判,尤其烂肚大仔说话又这么硬,“鼎王”非拿下图书馆工程不可;开标在即,圆仔汤还没搓出个名堂,他怎能不急?
阿忠又在红美人酒家摆了一桌。
说真格的,这地方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在地方上酒家以“红美人”为最有名,有点名号的人物请客非它莫属,否则就不够称头;恨的是这地方曾教他栽了一个跟头,至今尚未找回来。
不过现在江湖上已不兴打打杀杀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红美人”老板屏东仔和他也没什么冤仇,只不过所用非人,弄了个查某阿娇当酒家女罢了,既然阿娇跑路了,那么大家就一笔勾消吧!何况屏东仔在事后还摆了三桌陪罪呢!
大家都是出外人,求个财嘛!烂肚大仔若是明白这个道理就好谈,否则只有出下下策兵刃相见了。
屏东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