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摸,使佩丝产生好大反应,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觉好快就消失了,剩下来的却是一份更加空虚的感觉。情形就好似在大热天时有人向你扇一下扇子一样,你会立刻感到很凉快,但凉快过後却感到更加热。
“我┅┅”佩丝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样做我也应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麽都应承?”
“我可以发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几下,我什麽都帮你做。”
“好!你就把帮我含着它吧。”志光一讲完便跪在佩丝的面前,他那还是软棉棉的Rou棒就在佩丝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来摇去。
虽然佩丝在刚才还是Chu女,她对男人可以说是全无认识,但她以前也见过一些小男孩在街边疴尿,她知道在嘴前的Rou棒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这Rou棒含在口中,岂不是等於含着一枝浸过尿液的饮管?所啜到的岂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洁僻的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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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佩丝右|乳的空虚感觉好快就战胜她的爱洁心理,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志光的Rou棒含入口中,她感到Rou棒有一阵咸味,而且还闻到一阵腥臭的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Rou棒吐出来。
但佩丝一把志光的Rou棒含入口里,志光便遵守承诺,一双手同时握着她的双|乳,本来十分空虚的右|乳立刻舒服过来,但她怕志光光了几下後会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Rou棒吐出。
佩丝虽然从未含过Rou棒,含啜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志光其实一早就已经好兴奋,他的Rou棒经佩丝一含便立刻变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丝含到爆发,所以不敢再让佩丝含他的Rou棒,他把Rou棒抽出,趴在佩丝的身上,一边继续用手捏着她的双|乳,一边吻她,由她的额头开始向下吻,经过她的脸、胸膛、肚脐┅┅一直吻到她双脚之间的两块厚肉。
他虽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丝做过爱,佩丝的厚肉上还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出来的Jing液和落红,但志光反而伸出舌头把这些汁液舐入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舌头使佩丝感到很酸软,她不得不把双脚尽量张开去迎接志光的舌头,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几下便开始有Yin水流出,大量Yin水透过紧闭的厚肉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
“阿叔┅┅”佩丝呻吟道∶“你的舌头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来去,你快帮我止痒吧!”
“佩丝,你不要那麽急,”志光一边舐她的两块厚肉一边说∶“你刚才还是Chu女,我如果立刻帮你止痒,你会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Yin水後,我便会好好地喂饱你。”
“啊┅┅快吧!我┅┅我不能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丝年纪轻轻,原来是个天生的淫妇,他要试一试佩丝的淫荡程度,所以不但没有立刻替佩丝止痒,甚至连舌头的舐啜速度也减慢了。
“你┅┅你为什麽停下来啊?”佩丝一边呻吟,一边摆动身躯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这时佩丝的Yin水已经令床单湿透,志光认为时机成熟了,於是趴上佩丝的身上,他的Rou棒刚好顶着佩丝的两块厚肉,他推动Rou棒插入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丝虽然是第二次Zuo爱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
“噢┅┅慢一点!”佩丝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没有理会佩丝的哀求,他的Rou棒还是一出一入地在佩丝的罅隙里抽插,他感到佩丝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Rou棒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丝今次是清醒的,佩丝的每一下呻吟声、求饶声都使志光更加兴奋。
“不┅┅不要停啊!”佩丝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未试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每当志光把Rou棒插得比较深入时,她都觉得特别消魂,她不顾羞耻地说∶“大力一点┅┅插深一点啊┅┅”
“傻女,你现在相信我刚才没骗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丝现时已经把所有的矜持、羞耻、道德都抛诸脑後,拉开喉咙大声淫叫。
突然间,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肉都不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的高潮来了。虽然佩丝进入了高潮,但志光由於是在一晚之内第二次Zuo爱,因此Rou棒比较麻木,他还可以挥动龙精虎猛的肉捧继续抽插!
佩丝的高潮维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张开口呻吟,直到高潮过後才觉得全身酸痛,她本来想叫志光停下来,但一次新的痕痒感觉再次侵袭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个钟头,他没有因为佩丝到达高潮而停下来,他反而继续插下去,他要挑起佩丝的淫根,使佩丝以後都死心塌地对他。
“我┅┅死啦!”佩丝的第二次高潮好快就来临了,对於初经人道的佩丝来讲,一连两次的高潮实在是太多了,她的淫叫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你┅┅停下来┅┅不┅┅继续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丝全身再次颤起来,罅隙内还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Rou棒吸入去。
“噢┅┅”志光终於受不了佩丝罅隙内的强烈吸力,他打了个冷震,再一次喷出浓浓的Jing液。
两人终於停下来了,他们都疲倦得有气无力,最後拥抱着睡觉。
玩具厂风云第三章荡母的下场
自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後,志光每晚下班後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们荒淫地渡过了十多日後,玉珠终於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Zuo爱,但他又不能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出一个决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後,佩丝每日放学後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会提早下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於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Zuo爱,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Zuo爱时,佩丝不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Zuo爱,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出气的计划,原来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出玉珠的月经周期。佩丝自从有了性经验後,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没有精力应付玉珠。
佩丝的计划很成功,她每次看见到玉珠和志光Zuo爱,志光总是有心无力的,每当她见到玉珠那种吃不饱的表情时,她便会暗地里偷笑。
时间匆匆的过去,一转眼便过了四年,志光和佩丝还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经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满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丝经常媚来眼去,她开始怀疑了,於是开始留意佩丝的行踪,也不时打电话去工厂找志光,她要知道佩丝和志光的一举一动。
玉珠的监视使志光感到很不满,他多次为了这事和玉珠吵骂,而玉珠更扬言如果知道志光对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厂拿回来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吓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为她拥有工厂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丝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换句话来讲,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万一她要亲自管理工厂,志光便再一次成为有名无实的老板了。志光於是减小和佩丝幽会的次数,尽量去讨好玉珠,但他心里却想其它办法去控制工厂。
志光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送”玉珠去见国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四成股份便会由志光和佩丝平分,志光到时虽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佩丝的後父,佩丝在廿一岁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会由志光暂时监管,所以他仍旧可以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不过杀玉珠和杀国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杀死国明,国明的遗产是分给玉珠和佩丝,他是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好处,因此警察没有怀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杀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遗产受益人之一,到时警察一定会怀疑他的。
他思前想後,认为不可以亲自下手杀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帮手,谁会帮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个理想人选。
这日下着倾盘大雨,志光早上驾车返工时因天雨路滑而撞车,他本来只受皮外伤,但他坚持要做全身验查,因此住进了私家医院,而工厂的事务暂时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实玉珠根本不懂工厂的事,但她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还是到工厂走一趟,不过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办公室里看八挂杂志。到了下班时候,所有职员都离去了,当玉珠想锁门离开时突然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後响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於玉珠平时甚少到工厂,所以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但她隐约记得今日在厂里见过他,於是继续问道∶“有甚麽事?”
“由於今日下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会塞,所以我收工时上去查看,谁不知给我发现天台上有几箱我们工厂生产的玩具,我怀疑是厂里的职员想把它们偷出去卖,所以想请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这事?我们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这麽心急,等我先载上手套,再带卷封箱胶纸。”
玉珠等那人找齐要用的东西後便锁上大门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道友遗下的针筒之外,就甚麽也没有,连一箱玩具都看不见。正当她想开口发问时,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麽啊?”
“你想知我做甚麽?”那人把天台门关上後道∶“有人叫我杀你!”
“你┅┅你疯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栋大厦的工厂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员巡楼也不会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还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声完全被雨水声淹盖,她见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脑海混乱一片,但这时正是生死关头,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没命,所以就掉转头冒着大雨在天台乱走,但她走不了几步便踏中一滩水,脚底一滑扭伤了脚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来。这时刚巧有一阵风吹过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鲜红的迷你形内裤,这条内裤的正中央本来就是一块若隐若现的蕾丝,如今被雨水打湿後变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视着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来也不错,”那人色迷迷地望着地上的玉珠道∶“就这样杀了你实在太浪费,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证,如果你听听话话,我就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