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欧文很得意,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单芝琪发出声音。这提示着他可以更猥亵一点,他开始爱抚她女性最柔软的地方,用一种温柔但坚定的动作做着。一种快爆炸的甜蜜又痛楚的快感像要撕裂她,她湿濡了,而且双腿间隐隐感到麻痒。
“宝贝,想要我吗?”他察觉到了她的需要。
“是的。”她感到身体那部分在膨胀着,她拱起屁股,腿张开着,诱惑它的进入。但是范欧文无意这么快就长驱直入,他想要延长前戏。
范欧文是如此磨人,而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妙;单芝琪在瞬间像是转换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斥着感官的、Xing爱的和幻梦的世界。她感觉到火、热以及膨胀充血,等待着被yang具充塞的满足、感受它的硬挺、它挺进时穿刺的强度。她感到自己有若饥渴的野兽,如果他再不进入她,她会崩溃。
“宝贝,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她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唯一能察觉到的,就是范欧文的手触摸她|乳峰的感觉、他吸吮她的感觉,还有他的手爱抚她女性核心的感觉。她呼吸起伏得越来越快,吸气吐气间伴随着短促而快速的喘息。
“我要开始要你了。”他说,而她几乎只听到他的声音就要高chao了,她开始性感地扭动她的屁股。
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愉悦,以致于单芝琪不禁叫了出来,双手抓紧被单。随着他舌尖的深入,她因快乐而呼吸急促。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感觉震撼着她,如波涛般冲击着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根末稍神经。
“我受不了了……”范欧文艰难地说。她的双腿都被举起来了,他用一种剧烈、几近凶猛的冲击方式进入她。伴随着每一次尖锐的戳人,她紧咬着下唇。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他催眠地说。
“大声叫出来吧,芝琪,这样我会很兴奋。”他断断续续地对她猛抽他的家伙。
“蔼—欧文——”单芝琪淫乱地申吟着。这种极甜蜜几近错乱的快感几乎要吞噬了她。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臀部,迎合着他,让他扪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空隙。
突然间,他来了一次快速的炮击,他嘶哑地申吟着,尔后一阵虚软,脸埋在她双ru之间,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流了好多汗。”她拨拨他凌乱的头发。
“小姐,这可是激烈运动。”他亲吻着她的嘴角说。
“辛苦你了。”她挖苦地说。
“一点也不辛苦,我是乐在其中。”他把她双腿合拢,开始缓慢地抽动着。
“不会吧?你才刚……”她睁大了眼睛。
“我是超人!”他咬着她的耳朵说。
“是你自己色,还推到我身上。”她娇嗔地说。
“那也是因为你,我才有那么色。”
她轻笑一声,“一直忘了告诉你,大美怀疑你是性功能障碍者。”
“为什么?我看起来很不中用吗?”像要证明什么似的,他用力的戳进到她里面去。
一阵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单芝琪,她喘息地说:“那是因为飞机上的空姐,我们都看到她和你进去洗手间,可是不到三十秒她就出来了。”
“我赶她出来的。”他以一种温和的旋律骑着她,“现代的女人真是不敢领教,比男人还像色中饿鬼。”
“这么多女人会对你投怀送抱,以后我可要烦恼了。”
“小傻瓜,你不会有这层烦恼,我不可能再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
“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我不是你前男友,对我要有信心。”
“我已经很快乐了。”她开始翻滚和移动着。
()
“那你让我快乐嘛。”他抬起她的身体,半跪着,将他的巨无霸挤进她,来劲的冲撞。
单芝琪失声大叫,她简直快活得无以名状。她现在可以了解在尼泊尔时,大美和陈祥为何夜夜春宵,原来Xing爱可以是这么美好。
※※※※※※※※※
范欧文看着酣睡中的单芝琪,几丝柔软的发,飘凌在她脂粉未施的素颜上,安然人梦的她有种甜美纯净的小女孩气质,嘴角自然向上翘,仿如神庙中女菩萨的微笑。
真不敢相信,昨晚一整夜,他和她整整狂欢一夜。
他轻轻勾下覆在她身上的被单,她半裸的模样更是诱人,围在同体上的白色床单,宛若希腊雕像,不过她比雕像好看多了,而且她是活的。
看着她线条柔美的胸脯,他神魂飘荡起来,伸出禄山之爪,往她的胸口贴下去,托住她的美丽ru房。这真是造物者的杰作!他伸出舌头,只用舌尖一点点的部分,非常非常轻的舔着她玫瑰般的蓓蕾。
他像神偷似的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下被单和她的内裤,踢到床尾的地方。她现在如同她出生一样光着身子,连大腿内侧也清晰可见。他喉间变得难以吞咽。
这是个他熟悉的女体,他知道她每个性感带;像是所有者般,用他的手浏览她起起伏伏山川般壮丽的轮廓。
他喜欢她的身体,不但美、性感,还充满了诱惑,这激起他好色的性格,他将她两腿分开,没有什么太多的思考,进入了她。
所有的春梦都是这么逼真吗?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威使单芝琪转醒了过来,对上范欧文充满情欲的双眼。“嗯……你偷袭我!”她娇嗔,万分羞怯的神情。
“喜欢这样吗?”他缓缓冲撞她,表情认真的问。
“你喜欢就好了。”她红着脸说。
“男人的高chao就是she津那几秒,但是女人的高chao却很难掌握,我必须知道哪种姿势和方法才会让你达到高chao?所以你要告诉我是喜欢温柔,还是粗暴?”
“粗暴。”她挤压着他穿刺的男性象徵,一直深到箭柄的全部。
他唇边泛起一丝胜利的微笑。然后猛烈、快速、疯狂地爱着她。
最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范欧文满身大汗,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宝贝,我会对你上瘾!”
“你和她也能这样吗?”她冷不防地问,修长光洁的大腿勾着他毛茸茸的腿。
“她是谁!”他暗叫不好。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在Zuo爱后拷问男人的风流韵事?
“你的初恋情人埃”她柔柔地说。
“那种事,十七、八岁精力最充沛,二十岁开始有技巧,但还不够纯熟,二十五岁以后,就是性的高龄,所以你最好命,认识二十二岁的我。”他技巧地混过
“享受到我的黄金年华。”
“哼。”他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大概跟那女人的性也是很契合。
“以后别再问她的事了好不好?”他的双眉紧拧,
“我不是说过她都嫁人了。
“只是好奇嘛。”她翻过身去看他的脸,“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不是说以后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没有罗名伦,也不应有她。”
他的脸色有点阴沉,可见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还占有位子。单芝琪无趣地翻回她的床位,“好嘛,算我不对,以后绝口不提她。”
()
气氛宁静起来,两人静默地躺在床上,各自占据着床的一边,想着各自的心事。
终于,范欧文动了一下,他抬起上半身,头一倾,亲了她的脸颊一下,然后慢慢起身、下床,一件一件的穿上他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她拉过被角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的动作。
他拉上裤拉链,迎接她的视线,“我得走了,还有些事情。”
“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事情处理好以后,就会来找你。”
“哦——”她拉长尾音。
范欧文穿妥衣服,迟疑了一下,回到她身侧,俯身在她额上亲一下。她微笑地送他退出她的卧房,然后她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不到一分钟,门铃声响起。范欧文折返了!单芝琪笃定的冲下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她抓起被单,在胸前打了个结,猛然把第一道门打开。
“阿伦!”她隔着第二进门喊。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罗名伦阴侧侧地说:“我未婚妻跟别的男人通奸!”
“罗么伦,你说得太难听了,还有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你觉得难听吗?我在楼梯口坐了一夜,你们在里面做什么?用尾椎想也知道。”他鄙夷地看了她胸前一眼。“你们在尼泊尔就发生关系了吧?”
“这不关你的事。”她抓紧胸结,仿佛怕它松开。
“怎么不关我的事,就算你不承认是我未婚妻,但至少在你去尼泊尔时,还是我女朋友吧?”罗名伦露出怨怼又怪责的眼神。
“我在尼泊尔爱上了范欧文。”她响亮的说。
“你背叛了我!”他控诉着。
“我们之间是谁一直背叛谁,你我心里有数。”她冷冷地说。
“我是男人,那不过风花雪月,而你是女人,那样就是下贱!”
“既然你觉得我下贱,那我们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我不甘心,我呵护你那么久,像公主一样,你却伤了我的心。”
“罗名伦,到底是谁先伤了谁,你不要黑白讲。”她快抓狂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故意气我,才和范欧文上床的,对不对!”
“你不觉得这句话讲得有点太看重自己,我没必要为了气你,随便跟男人上床。
“好,以前都是我的错,范欧文的事我既往不究,我们重新来过。”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懂,我们不可能了,我会和他Zuo爱,那是因为我爱他,我爱他,你听清楚了吗?”她歇斯底里地喊。
“你认识他才不过十几天……”罗名伦喃喃地说。他认识她八年,都无法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而范欧文却在十几天里得到她的人和心……
他大概永远不会懂。“感觉上却像认识了好几个世纪。”
“他有什么地方比我强,你跟他在一起肯定是过苦日子。”
“只妻是跟所爱的男人在一起,粗茶淡饭也是甘之如饴。”
()
“你被他骗了,那天在机场看到的他那个嫂嫂,一看就知道他们有暧昧关系,芝琪,他不过是玩玩你,玩腻了,就会把你甩开。”
“你不用抹黑他,我对他很有信心。”
他支吾地说:“那我们的婚事……我已经跟我爸妈、还有同事,也打越洋电话给你爸妈了,他们听了都很高兴……”
“这都怪你自作主张,我爸妈我自会跟他们解释,你那边,你自己想办法。”
“你这不是让我很糗。”他软下口气。
“原来你只是为了婚礼上没新娘,我就纳闷你怎么有度量,接受一个非完璧的我。你们男人真的很奇怪,可以在外面玩女人,却要求老婆干干净净。”
“芝琪,这就是做男人的优势。”
“沙猪主义。我想你也会上过Chu女吧,为什么你不娶她们?”
他的脸变成猪肝色,“由此可见,因为我只爱你。”
“我爱的是范欧文。”她一字一字清晰地说,然后
“砰”一声关上门。
罗名伦敲打着大门,“贱货!这里面住的是表子!妓女!”
可恶!他竟用那么难听的字眼骂她!算了,打久了,不相信他手不痛;喊久了,不相信他喉咙不哑。单芝琪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她瘫倒在沙发上,眼皮渐渐沉重。做那件事做得好累……
第八章
单芝琪坐的位置在角落,临红砖道是一片大玻璃窗。她只要微扬视角,就能直眺台北的夕阳,和那块为着“香君宾馆”的霓虹招牌,以及招陴下方那排深蓝色的压克力小字——住宿休息幽静舒适。现在,华灯初上,围绕在招牌周围的小灯珠泡已经闪烁起来。
现代男女谈恋爱,上床是必然的结果,因此宾馆被需要而丛丛滋生,,五十步内就一家宾馆,像一把四散的红色火焰,劈里啪拉的延烧整个都市。
听说现在宾馆间的竞争已进入春秋战国时代,为了拉生意,房间四面,连天花板都镶嵌镜子已经不稀奇。能摇动的水床,和可以在上面欢爱的摆设才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