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对我而言,没有不可能的事。」
语毕,高逸云解下冷荷风的裤子,冷荷风就这么毫无遮蔽的躺在黑暗里;高逸云将手伸向他,那冰冷又火热的触感,让冷荷风大口的喘息着,全身抖颤得更厉害,显然是想到那一夜的情况。
「还记得那一夜我进入你这里时的感觉吗?」
高逸云的话如丝如蜜,他的手指抚摸着冷荷风私密的地方,令他打了个冷颤。
「你这里很紧,我润滑了好久还是进不去,而每润滑一下,你就全身打颤;你不晓得你的身体想在要什么,但是我知道你在求我,求我赶快进去。」
「别再说了!」冷荷风狂吼一声,他感觉到气愤、羞耻,还有更多无法拒绝的难堪。
高逸云的手指轻柔的拨开他的臀瓣,轻抹着他的小洞,再轻轻的插入。
冷荷风忍不住抓紧枕头,将脸埋入其中,像疯了似的大口呼吸着,好似身体里的空气一点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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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云压在冷荷风背上,硬挺的欲望强行进入他体内,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冷荷风咬着牙低吟着。
「还是很不适应对不对?因为你一直强烈的抗拒着我。你的心若是拒绝我,你的身体也会跟着不停的抗拒,就算有药香体质的帮助,还是感觉是我在强行与你Zuo爱一样;你这么难受,我看了也不好过。」
「放开我……啊!」
一个狂猛的推进,强烈得让冷荷风发出几乎是颤抖的叫声。他全身冒出冷汗,整个身体像快被撕裂般狂乱抖颤着,那种痛从身后传到体内,令他发出低吟声,痛苦得几乎快窒息。
「放松!要不然你会更难过。」
「不!」他坚持的僵直着身体,守护他唯一的自尊,不向高逸云哀求要满足自己身体的渴望。
「你啊!唉……那我帮你好了。」
高逸云伸出手握住冷荷风的欲望;冷荷风手脚酸软的挺起身体。
高逸云的抚摸时重时经,冷荷风握紧拳,身体变得又烫又痛,但他早已分不出是痛感还是喜悦的感觉在他体内扩散开来。
高逸云在他身后来来回回的进出,并且亲吻着他的裸背,撩起他汗湿的发丝,不断的用手刺激着他的下身。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他失去控制地叫了出来。酥麻的感觉从腰部开始蔓延至全身,他低喊、哭泣着,却怎样都不能让高逸云罢手,性欲的美好感觉让他无力抗拒。
「我爱你,荷风,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欢愉。」
「不!」
随着高逸云的摆动,冷荷风的泪水从眼角流到颈项,那是兴奋狂喜的眼泪,也是对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悲伤象征。
「你说一千个不,我就说一万个是!荷风,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随着身体的摆动,高逸云不停的说着爱语,像在催眠冷荷风,更像是不断的宣泄满心的爱意。
「不!」
随着这声不,冷荷风的身体一阵抽搐,射出体液,他几乎在高潮中昏过去。
当他意识清醒过来后,仍是全身瘫软,高逸云将无力的他抱在怀里,为他治疗刚才他硬是以内力控制红蜂时所受的内伤。
***
天将亮未亮,四周十分静谧,冷荷风胸窒的感觉已经无碍,高逸云反倒疲累得睡着。高逸云睡在内侧,冷荷风则睡在外侧的位置;他的长手一捞,一把利刃便牢牢的抓在手里。
那是可以割铁断金的利刃,握在掌心,面无表情的轻轻举起。此时他的身体还是赤裸的,身上只覆着一条薄被,粘湿的感觉是刚才Zuo爱时所流出的汗水及体液所致,空气中飘散着高逸云身上的药香味。
高逸云在睡觉,就算他是一流的高手,熟睡时也防不了像他这么近距离的攻击。
他握紧刀刃,知道只要回身一刺,高逸云就算不死,也必定是重伤;如果他现在毫不犹豫的刺下去,高逸云绝对无力反抗。
他轻轻的转身面对高逸云,在黑暗中己待了很久的他,双目己能渐渐在黑暗中辨物,他可以看见高逸云的脸孔,即使无法完全看清楚,但是他永远记得这个男人有着一张如何令人目眩神迷的面貌。
他颤抖的吸气,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但是他却突然想起刚才高逸云在欢爱过后,温柔的点了他的|穴,为他治疗一时气窒的胸伤。他从未受过如此呵护与心疼的温柔,高逸云不仅治疗他的胸窒,还为他拭汗、擦身,并且在他唇上怜爱的亲吻。
此时那把利刃仿佛千斤重般,让他几乎举不起手。他忍不住流出冷汗,身体有些抖颤;但后庭的隐隐作痛,在在显示着他刚才享受到如何的欢愉,也接受了如何的屈辱,而这种屈辱是他无法忍受的。
若说他冷荷风因体质特殊而无法有情人、有朋友,那他唯一拥有的,就是一份他引以为傲的自尊而已;而这是他生命中唯一值得骄傲的,任何人也别想夺去他仅有的这份自尊,就连高逸云也不行。
他握紧刀柄,紧得让刀柄的凸起压痛了他的手,然后猛地往高逸云的身上刺去。
此时,高逸云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当他的眼睛与高逸云的眼睛四目相对时,这一瞬间,他的呼吸仿佛停止了般,但他的刀却已收不回,仍然直往下刺,刺到高逸云的心口处……
***
像高逸云这样的高手,就算在最危急的一刻,他仍然可以自救。
只见他拉起被子,冷荷风身体一个不稳,拿刀的手也失了准头。他看到高逸云的手高高举起,以为他要杀他;他闭起眼睛准备受死,但高逸云却没有杀他,反而伸手将他推落床下。
高逸云为他卷起棉被,整个包住他,他在从床上掉落到床下时翻了一个圈才落地,但是因为有棉被包住,所以他一点也没有摔疼。
这时,冷荷风听到一阵风嘶声,在他还不完全了解状况前,高逸云急迫的吼道:「把头缩进棉被里!快!」
冷荷风仍不了解状况,霎时只见无数的牛毛针破窗而入;那些牛毛针如密雨般射进屋内,他在紧急关头,本能的将头缩进棉被里。
高逸云发出一声闷叫,窗子因而被他震碎;然后冷荷风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哀号声。
那是女性的声音,而且有老有少。他听到嘈杂的说话声,所以推测可能有二十多人,而且武功可能都不弱。
不同于刚才危急时的呼喊,高逸云此时十分优闲地道:「红纱宫的客人们,想要看我的裸体尽可放声说,我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睡大头觉呢!虽然我的身材十分完美,但若是你们闯进来,可能会看到不太好看的画面,若是你们不忌讳,大可每个人都进来看,我不收银子便是。」
「高公子,你身材好不好我们不晓得,但是你这么大方,我们岂能小气,再送个天女散花给你。」
说话的人一样优闲,但是一听到天女散花,对毒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那是红纱宫里极毒的暗器,被撒中者无不肉蚀骨化。
蓦然,只见几道液体往屋里喷射,宛如清冷的水泉一样。
高逸云拿起床褥随手一挥丢出窗外,而被棉被包住的冷荷风则没伤到一丝一毫。
「高公子,请问你死了没?宫主说死要见尸,活要见人。宫主要请的人,从来没有像你这么难请的;宫主真的生气了,她说干脆把你杀死抬回去算了。我看你就干脆死了吧!别再为难我们了。」女人语调轻松,好象死不死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我是还没有死,不过也只剩半条命了。小红姑娘,你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你还没死啊?高公子,你可真厉害,我们先用牛毛针制住你的行动,就算你只中了一根牛毛针,也会让你像死人一样不能动,之后又用天女散花攻击你,相信你该是逃也逃不了,想不到你竟然还能开口说话!」
「是啊,小红姑娘,你要不要进来看我是不是真的中了牛毛针呢?」
外面传来嘻嘻笑声。「免了,高公子,你的鬼点子多,宫主吩咐过,她说不能靠你太近,因为你这人最会勾人家的魂,被你看过一眼的姑娘都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你;即使是要害你的人,也会被你逼得自杀,所以我们就此相别,我还会再来的,后悔有期了,高公子。」
四章
待红纱宫的人全数撤离后,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主上,我刚才见到红纱宫的人大举撤离,您还好吗?」
「黑影吗?回去吩咐我二弟,就说红纱宫在寻我麻烦,要他帮帮我,他就知晓意思了。你走吧!」
黑影显然还不太了解情况,正想问清楚,随即又想到高逸云的个性,于是应道:「我立即回去禀报二公子。」
待四周寂静无声后,冷荷风才将头探出棉被。
高逸云则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他环视了屋子一圈,轻声道:「真是抱歉,把你的雅居弄成这个样子。」
屋子里不但凌乱不堪,而且高逸云在天色微亮之下赤身露体,也着实让冷荷风尴尬的撇过脸去;再想到刚才他本来要杀高逸云,高逸云却反而救了他,他不禁有些心虚。
「我要换衣服,你出去吧。」冷荷风身上只裹着一条棉被,他有些无力的道。
「我也想出去,只是……有些不方便。你可以在我面前换,我会闭上眼晴。」
以为他又在说些调笑话,冷荷风冷冷地瞪着高逸云,「你虽然救了我,但是我跟你的仇恨还是没有消除,今天因故杀不了你我认了,但是你只要再接近我一次,我还是会杀你,你要不要试试看?」
「不必试了,你的决心我很了解。」高逸云脸上泛着一抹苦笑,「现在要我出去是不可能的事,你还是将就点,在我面前换吧!」
「你还在耍我!」冷荷风怨恨的道。他最恨他这样的口气。
「我的腿瘫了,恐怕只能用手走出去,那挺难看的。」高逸云低声道。
闻言,冷荷风转过头来,注视着高逸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没有玩把戏,我的腿真的不能动了,也就是瘫了,别说是走路了,就连踢一下恐怕都有问题;你若是真的想杀我,这倒是个好时机。」
「你胡说些什么,前一刻你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冷荷风的目光定在床上,只见他刚才睡的地方有无数的牛毛针,若是他还睡在上面,想必非死即伤;若不是高逸云刚才将他以被子裹住往床下推,他恐怕是避不开牛毛针。
「这针用内力即可逼出来,你休想骗我。」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些不安。因为他知道,以高逸云的功力及身手,牛毛针根本就伤不了他;若是他当时没有把自己推下床去,那么现在不能动的就是自己了,所以他中针跟自己绝对有关系。
「红纱宫的牛毛针入肉即化,吸内附骨,中钉者无不如死尸般不能动弹。我脚中钉时,就曾经试过用真气把它逼出去,谁知它反而钻得更深,直入我的胫骨,现在我的脚膝盖下完全不能动,也就是说……我的脚瘫了。」
「你胡说,你在骗我对不对?」冷荷风大声吼着,因为他知道一个绝顶高手,若是脚瘫了,那他这一辈子根本就是狗屁不如,那对一个绝顶高手而言,绝对是件比死更难受的事,更何况是高逸云这样的高手,那绝对是生不如死。
看他情绪这么激动,高逸云却笑得十分平和,安抚着他道:「对,我骗你的,你真聪明!看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