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傻小子就在大家的欢笑声中,走到阎霄凤和华幼莺的身前,抱拳一躬,心不甘情不愿的憨声道:“两位姊姊你们好,请原谅你们的傻弟弟这一遭,很是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话未说完,四周围观的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立即发现一阵出自内心的哈哈大笑。
阎霄凤含笑还了一礼,没有说什么。
但是,华幼莺却抚摩着“铁罗汉”的肩头,笑着道:“大聪弟,别忘了,莎莎师姊和凤姊姊还有我,都很喜欢你,告诉我,那天黄昏姊姊砸你的头?疼不疼?”
傻小子摇摇大头道:“疼是不疼,只是嗡嗡的……”
话未说完,“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和憨姑等人,再度哈哈笑了。
华幼莺有些抱歉的道:“大聪弟,非常对不起,姊姊希望你要一样姊姊拿得出来的东西,算是姊姊对你的歉意……”
话未说完,陆佟五女已笑声催促道:“大聪弟,快说呀!快!”
傻小子一听,心裹当然高兴,但是,这时经陆佟五女一催,反而一阵忸怩,不知道要什么好了!
朱擎珠不禁生气的嗔声道:“快嘛?你再不说我们走了!”
傻小子一听,立即悄声道:“鸡腿!”
华幼莺根本没想到这样东西,是以她也没有听清楚,因而认真的问:“什么?说大声一点儿!”
但是,“悟空”“判官”“母夜叉”等人,早已哈哈大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朱擎珠则早已气得娇靥通红,不由举手一指傻小子的大头,娇叱道:“你就是只知道吃!”
华幼莺一听“吃”,顿时恍然大悟,不由“格格”笑道:“原来是要鸡腿呀,好,待会到了宫里,姊姊要他们准备一筐来,任你吃个足!”
傻小子一听,顿时高兴的笑了,同时奔向了哑巴和秃子。
但是,阎霄凤一听华幼莺要去“行宫”,不由忧郁的道:“师妹,师姊她……”
话刚开口,突然又住口不说了。
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一听,神情俱都凝重下来。
江玉帆立即沉重的问:“你是说莎莎师姊可能不会答应我们进去,是不是?”
阎霄凤尚未开口,华幼莺已抢先道:“这样好了,我和凤姊姊先进去向莎莎师姊禀告一下经过,看她……”
话尚未说完,佟玉清业已笑着道:“两位师妹不用去了,我猜想莎莎师姊也许会迎出来!”
如此一说,阎霄凤和华幼莺都楞了。
阎霄凤和华幼莺彼此对望了一眼,由华幼莺惊异的问:“佟姊姊,你是真的这么有把握?”
佟玉清淡然一笑,尚未开口,韩筱莉已笑着道:“除非情形特殊,佟姊姊可称得上断事如神……”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笑着道:“莉妹妹,你怎么把话说的这么武断?遇事固然要照理推断,但多少也有几分运气凑巧!”
说此一顿,举手一指华幼莺和阎霄凤俩人,继续含着笑道:“方才我的确有几分把握,如今,经两位师妹这么一说,我的判断恐怕未必正确了……”
阎霄凤却惊异的问:“为什么?佟姊姊!你可是已经知道了……?”
佟玉清赶紧正色道:“不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根据你凤妹妹的眼神和表情胡乱揣测罢了,不过……”
华幼莺急切的问:“不过怎样?”
佟玉清有些迟疑的道:“不过,照情理说,除非莎莎师姊病得不能起床,否则,她是会来的。”
江玉帆立即倔强的道:“不管莎莎师姊能否前来,咱们先去行宫城外等着,由两位师妹前去报告,她让我们进去,我们就进去,她不让我们进去,我们也要进去,反正谁也挡不住我!”
阎霄凤一听,不禁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佟玉清。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连和他们“游侠同盟”不常在一起的华幼莺和阎霄凤都知道佟玉清在江玉帆心目中的份量和地位。
佟玉清见阎霄凤以求助的目光望着她,她并不觉得骄傲和得意,她反而感到惶恐与不安。
因为,她不希望姊妹们都以为江玉帆是最宠爱她的,她认为这是祸源,而不是光荣和幸福。
是以,她急忙转身望着陆贞娘和韩筱莉以及朱阮二女,以商议的口吻道:“这样好了,我们就请两位师妹先进城向莎莎师姊说一声,如果不方便,那我们先去宫都进行翦除强人哈巴利行的事!”
陆贞娘和韩筱莉最钦服佟玉清的就是她处处体会到她们四人,因而,她们也特别对她尊敬。
是以,同时颔首道:“也好,那就请两位师妹辛苦一趟吧!”
江玉帆见五位娇妻已经决定了,自是不便再说什么,但他却满脸不高兴的看了一眼阎霄凤。
阎霄凤早已视江玉帆为终身服侍的夫婿,两人以前似是敌对,那也只不过是因妒闻气。
之后,绝峰疗伤,心目相对,即已决心身许,后又在“仙霞宫”的机关密室里为檀郎樱口吮针,再再都表示了她的痴爱之心。
现在,两情相见,匆匆数言,虽慰相思,但还不能实现她梦想的美满结局。
如今,檀郎以不高兴的目光望着她,显然有责怪她之意。
是以,急忙望着江玉帆,宽慰的低声道:“我和师妹会劝莎莎师姊的!”
佟玉清怕江玉帆说出什么使阎霄凤伤心的话,是以急忙含笑道:“大家上马吧,我们就在城外听候两位师妹的话!”
把话说完,背剑少女林琳几人已将马匹拉了过来。
这时,她们几人才走上前来向华幼莺阎霄凤俩人,见礼问好。
华幼莺俩人一见林琳几人,不由“咦”了一声,惊异的问:“你们几人怎的也一起来了?”
佟玉清赶紧笑着道:“是玉弟弟见她们几人机伶,特的请她们几个一块前来,沿途也好对我们几个人做些琐事!”
江玉帆正在气头上,不由生气的道:“怎么,你们的人我不能使唤是不是?”
阎霄凤赶紧圆场焦急的道:“哎呀,师妹只是觉得意外,问一问便罢了,她又没说什么……”
华幼莺才真是娇生惯养,自小宠大的少女,她的脾气比之朱擎珠不知要强烈了多少倍。
这时一听呵叱她的话,不由美目一瞪,嗔声道:“你别耍师哥的威风教训师妹,告诉你,惹恼了我,别想我替你说好话办正事,等你求我的时候,再向我说好听的就行不通了!”
江玉帆当然仍有大孩子的倔脾气,立即不高兴的道:“行不通又怎样?”
华幼莺一个字一个字的大声道:“我就不理你!”
说罢转首,望着阎霄凤,气呼呼的道:“凤姊姊,咱们走,告诉师姊说他如今很神气!”
把话说完,飞身上马,一拉丝缰迳向行官方向驰去。
陆佟五女一看,不由同时焦急的高声道:“师妹,师妹,你师哥说你几句,你何必认真呢!”
阎霄凤则望着江玉帆,幽幽的埋怨道:“师妹还小,我和师姊都处处让着她……”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怒声道:“都是你们惯的!”
阎霄凤一听,立即低下了头。
佟玉清、陆贞娘,以及韩筱莉,立即叱道:“玉弟弟,你怎么呵叱起阎师妹来了了再说,华师妹还小……”
江玉帆立即望了一眼朱擎珠和阮嫒玲,沉声道:“珠妹妹和玲妹妹比她还小!”
话声甫落,纵骑驰出十数丈外的华幼莺,突然勒缰停马,回头大声道:“凤姊姊,他的教训你还没听够呀?”
阎霄凤一听,只得走至马前,拉住马缰,但仍回头望着江玉帆,幽幽的道:“你必须记住师妹对莎莎师姊有很大的左右力量,女王的旨意她有时可以违背,对师妹的话地却从来没有不依顺过,因为这是义母临终时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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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悲喜交加始相见尚未说完,话口哽咽,飞身上马,直向等在十数丈外的华幼莺纵马追去。
大家楞楞的望着阎霄凤纵马离去的背影,气氛十分低沉,方才的纵声欢笑,这时一丝也没有了。
“黑煞神”望着“独臂虎”,看了一眼远处的华幼莺,低声道:“嗨,真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姑娘,脾气和骚娘儿们的一样坏!”
话声甫落,身后已响起“鬼刀母夜叉”的冰冷声音,问:“你说什么?”
“黑煞神”听得****猛一战,不由望着“独臂虎”,焦急的问道:“嗨……缺胳膊的,咱们方才说什么来?”
“独臂虎”立即轻蔑的一撇嘴,道:“俺看你吓糊涂了吧?”
吧字出口,飞身上马,抖缰上前走去。
“黑煞神”举目一看,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早巳上马向前走去。
于是,也急忙上马跟在“独臂虎”马后。
“鬼刀母夜叉”没有再说什么,她觉得很快乐,很****,以前“黑煞神”理都不理她,现在不但喜欢她,还真有些怕她。
是以,她也就见好就收,做妻子的对丈夫有所约束是对的,但也应该有个分寸和时候,弓拉得太满了,反而不好松手。
江玉帆一人在前,并没有纵马疾驰,因为前面的华幼莺和阎霄凤也没有放马飞驰。根据她俩人的背影情形判断,显然正在谈论什么。
他看到华幼莺的苗条身影,立即联想到和她酷肖的华馥馨——“獠牙妪”的独生女儿,她华幼莺同父异母的美丽姊姊。
自从在黄山天都峰上,为中秋夜的依约还杯,她愤而离开了她的母亲“獠牙妪”,再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如果不是为了“万艳杯”,也许她江玉帆直到现在还呆在“九宫堡”中当他的安闲少堡主。
就因为有了“万艳杯”,才结识了“悟空”等人,才在太湖北岸的惠山破庙里得到战国“金斗”,建立了和“十一凶煞”共组的“游侠同盟”。
这些事想起来,就像前几天发生的事一样。
回想这期间,他们去过东海,大战了“毒鬼谷”,火烧过“黑虎岭”,血染了“大雪山”。
之后,威震龙首会,大闹武当山,直到斩了翻江豹,回堡成婚,因而再度丢了“万艳杯”,才远离中原,前来这蛮荒之地。
这些事想来历历如绘,可是有许多人分离病死,惨遭杀害,可是也有许多人看破红尘,皈依佛门。
但是,人人都有消息可循,只有华馥馨的消息,杳如黄鹤。
虽然,那天在“慈云庵”,用心良苦的“慧如”老师太,曾经用计想骗她出来,但是,由于大家的疏忽大意,依然被她走掉了。
现在,已和莎莎师姊有过接触,也许不久的一两个月就可返回中原,“万艳杯”能否带回,就要看“万艳杯”的主人原就是那一位师母了。
不管怎样,中原总是要回去的,至少应该向“獠牙妪”前辈有个交待,那时,也许已有了华馥馨的正确消息……。
心念未完,耳畔蓦然响起朱擎珠的惊喜娇呼道:“玉哥哥快看,城门开了!”
江玉帆悚然一惊,急忙抬头,只见前面已是行宫城的北城门了。
这时他才发觉他思虑往事已有一段时刻了。
再看走在前面的华幼莺和阎霄凤,并没有放马飞驰,两人这时已停在前面的十数丈外,正回头惊异的向这边望来。
江玉帆举目向北城门一看,城门果然已开,而高高吊起的吊桥,这时也正缓缓的放下来。
打量间,已听陆贞娘和韩筱莉同时兴奋的道:“玉弟弟,我们快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