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没了。”
吴放歌一边安慰她,一边说:“你不是还有我嘛,还有咱们的儿子。”
任一灵仰头看着吴放歌说:“那你娶我好不好,我一定做个好老婆……”
吴放歌一面吻着她颜面上的泪水,一面说:“那是我的荣幸,求之不得呢。”
自那之后,任一灵还真过了几天小媳妇的日子,只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半个月后又返回了,赌咒发誓的说自己没说过那些话,吴放歌深知她的性格,也就不再勉强,只开玩笑说:“下次你说什么,总要给你录个音才行啊。”
不过任一灵最终给儿子取名吴任侠,总算是随了吴放歌的姓。
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这段时间吴放歌照顾任一灵的时间大把,难免冷落了阿竹,说起来阿竹还是帮了他们不少的,特别是在美国的时候,阿竹作为任一灵最亲的人,一直守在产房门口。等任一灵这边的事情忙完了,吴放歌就和她商量,怎么也得和任一灵好好聚聚,吃顿饭。任一灵自然是没有意见,阿竹听说后笑道:“你们总算是想起我了,良心还没叫狼调走。看着你们最近你侬我侬的样子,我都又想嫁人去了,好离开这个伤心地,嘻嘻。”
阿竹说话,真真假假,恐怕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不过那一晚过的倒是很愉快,阿竹开玩笑说:“咱们一家四口(含孩子)总算能开开心心的吃顿饭了。”
吴放歌就开她的玩笑说:“你不过是个通房丫头,怎么也算一家人了?”
阿竹白了他一眼说:“我才冤呢,原本是做正房的,却越混越不堪,只是便宜了你这头狼!”
正说着,孩子哭了,任一灵抱着喂奶,吴放歌盯的眼睛发直,阿竹又笑着说:“干嘛,你也想吃啊,一灵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实在不行,我这儿还有俩。”
任一灵骂道:“你这个骚女,你喂他吧,我这俩全是儿子的。”
吴放歌却正色道:“嗯,做父亲真是件幸福的事。”说着靠过去搂住了任一灵。阿竹一看,婴儿心满意足地吃着奶,任一灵一脸幸福地靠在吴放歌怀里,简直就是一副美图啊,她立刻拿出手机来给他们三个拍了一张照,把这一刻永久的保留了下来。
随后,她长出了一口气,顿时又觉得被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寂寞包围着,她忽然笑着对任一灵说:“一灵,看你幸福的样子,一定很爽吧,要不让我也给放歌生一个?”
任一灵道:“你不是有个儿子嘛~”
阿竹黯然道:“被前夫带走了。”
任一灵就说:“那你问放歌,我又不是他老婆,我不管。”
吴放歌还没等阿竹说:“你啥也别说啊,我已经是非婚生儿子的爸爸了,不想再破坏咱们国家的基本国策啦。”
阿竹瘪嘴道:“你怕个屁啊,你这儿子在美国落地生根,没给咱国家增加人口,而且我以后也可以去香港生啊,我有常住证儿。放心吧,等你以后结婚了,还可以要一个嘛,咱们两岸三地的,多好啊。”
吴放歌反唇相讥说:“那干嘛不来个亚非拉三洲啊,还能促进世界和平。”
阿竹笑着指着吴放歌说:“一灵你看,你的男人野心太大了,还想去找洋妞黑妹啊。”
吴放歌赶紧辩解道:“你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我什么时候找洋妞黑妹了。”
阿竹笑着说:“没找过?那前些年住在你家的那个俄罗斯妹子是怎么回事?”
任一灵嘴巴一下张的老大:“原来你还真有这档子事儿啊。”
吴放歌一时有口难辩,慌忙说:“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啊。阿竹你要说就说清楚啊。”
而阿竹此刻巴不得看吴放歌那尴尬的样子,哪里肯帮他解释?倒是最后任一灵轻声说:“是什么都不所谓啦,反正这个是他的儿子,我呢,也只在他面前才做女人。”
“你的命真好。”最后阿竹对吴放歌说。
命好就意味着幸福,而幸福有时候也是很累的。夜里吴放歌把任一灵和孩子全哄的睡着了,正想在旁边咪一会儿,阿竹又蹑手蹑脚地溜了进来,对他打手势说:“来呀,去我房间。”
吴放歌爬起来走过去轻声说:“阿竹,你饶了我吧,这几天我腰都快累折了。”
阿竹坏笑道:“快折了还没折嘛,来吧你。”说着拖了他就走。
一番的柔情蜜意自然不消说,最后时刻阿竹双腿盘在吴放歌腰上,夹的紧紧的不让他离开,顷刻间把他榨了个干净。吴放歌喘息未定,就见阿竹忽然转了个方向,两条长腿高高的靠在墙上,来了个头肩倒立,便笑道:“干嘛啊,精力旺盛也不带这样的。”
阿竹却笑道:“我这是为了保持最大的效能,容易怀孕。”
吴放歌一愣:“你来真的?”
阿竹道:“吓着啦?放心吧,我自己养,以后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
吴放歌叹道:“真搞不懂你们女人。”
阿竹说:“有啥搞不懂的,我就是嫉妒,嫉妒你每次看一灵母子的那种眼神,什么时候你也能那么看看我,我也就满足了。”
吴放歌说:“就为这?就为这不惜去生个孩子?”
阿竹说:“没错啊,其实女人有时候要的东西很简单,也可以不计后果。”
吴放歌想了一下说:“不对,你骗我的哈哈,你嫁过人,生过孩子的,还……”
阿竹忽然黯然道:“我没得到过,真的……”或者眼圈开始发亮,盈盈欲滴。
“唉……可怜的……”吴放歌叹道,上前和她吻了一阵,正到情深处时,吴放歌忽然仿佛听到了孩子哭声,就是一愣,阿竹立刻感应到了,就问:“你怎么了?”
吴放歌说:“孩子在哭。”
阿竹侧耳听了一下说:“没有啊。”又看到他的眉头皱起来了,就善解人意地说:“那你快去看看吧,等会儿再来陪我。”
吴放歌忙不迭地套上裤子就跑,到了任一灵房间时却是一片安静,孩子依旧睡的香甜。
“唉……原来是幻听……”吴放歌松了一口气,俯身向摇篮里孩子的脸蛋上轻吻了一下,才如卸重负地在床边坐下,又长出了一口气,可才坐下,就被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手腕,他扭身柔声道:“原来是大的醒了。”
任一灵笑着问:“又去找阿竹了?不过也难为你,这么久都做不了你的女人。”
吴放歌说:“只要你们母子好,怎么都行啊,更何况……”
任一灵伸手捂了他的嘴说:“别说了,我其实很吃醋的,今晚你陪我,我要你抱着我睡。”
“嗯。”吴放歌应着,上了床。
分身乏术,无法左右逢源啊,原来那一夫一妻制是用来保护男人的。
由于当晚没再去阿竹那儿,让阿竹有几分郁闷,不过第二天一早她走路忽然变的慢悠悠的,下楼都要扶着梯子,任一灵就笑道:“怎么一夜不见,变的这么淑女?”
阿竹嗲声嗲气地说:“哎呀,不稳当点不行啊,人家可能怀孕了耶。”
吴放歌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任一灵也笑着问:“怀孕?谁的?”
阿竹说:“你们说话好没良心……”说着幽怨地看了吴放歌一眼又说:“当然是这个没良心的咯。”
任一灵转脸看着一脸无辜像的吴放歌问:“难道是去美国前干的?”
吴放歌也是一头雾水。
阿竹说:“你们讨厌啦,是昨晚上啦。”
任一灵当场就是一嘘说:“哪儿那么快!少那儿装了,帮我们把尿布洗了去!”
阿竹说:“那……总是可能怀上的嘛,昨晚他的量很多……”
吴放歌被这两个女人一来一往的说的尴尬,放下茶杯,借着洗尿布逃之夭夭了
第十八章 回乡之前
忙忙碌碌有一年,吴放歌在未婚的情况下成为了一名父亲,不过这是个秘密,于此无关的人,即便是和他有极好的交情,也不过只知道一个朦朦胧胧,并不能确定。适当的保密应当的,因为吴放歌还要在官场上混,任何负面的消息都不能出现。
吴放歌最后一次从广州回华隆前,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因为此次回去就要把所有的工作都交接完了,如此一来每月一次的广州之行虽然还可以利用周末打飞的来实现,可向现在这样一待就是好几天的机会就少了。不过任一灵对此好像不是很在乎,她对吴放歌说她计划过段时间就去美国,同时尽力打造美国的公司业务,如果吴放歌休假有时间呢,可以在广州或者其他什么城市会面,总之一年见个次把也就差不多了。吴放歌见任一灵现在已经是个精明强干,自己有主见的女子了,全不似当年那个可怜巴巴的被部队除名的小女兵,心里也安心不少,只是问了一下为什么忽然想去美国常住,结果任一灵又说:“父亲已经去世,自己生了这个孩子,在广州的那个‘圈子’里已经不好混,还是换个地方好。
不过此次去美国,阿竹不再陪着了,按她的话说:我这个通房大丫头也当了年把了,该去自由一下啦。
对于这两个女人,吴放歌都没什么辙,虽说在床上都是百依百顺做什么都行的,可毕竟都不是他老婆,都很好强,都有独立的人格,因此除了表示一下依依惜别之情外,并没有其他的办法让她们留下来,其实细细一想这十来年的交往,只为了自己而让这两人留下来,也未免太自私了。
就这样,三人(其实算上孩子算是四人)在广州分手后各奔东西,吴放歌北上回到了华隆。
回到华隆其实已经没什么事情可做了,工作基本已经交接完,而葛学光答应吴放歌的事也准备就绪,不过吴放歌并不十分感谢他,这些年来吴放歌为葛学光也做了很多,先下得到的一切,不过是十余年辛勤工作的回报罢了。不过,若论友谊,两人还是有的,更何况葛学光还娶了他的同学阿梅,等于又给他们之间的关系加上了一层保险。此番回来,照着以往的规矩,还是现在华隆总部和葛学光,阿梅两人聚了一下,第二天才回沙镇。
回到沙镇,吴放歌发现旅游公司应上班的行政人员只有平日的一半儿,就随便抓了一个人一问,得到一条惊人的消息,柳叶子自杀了,还好被救了回来,这回儿还在医院急救呢。吴放歌一听心说这不是添乱吗?原本丁虹和柳叶子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此次让鲍杰来接替自己的工作失败,自己的主要工作都是由这两位接手的,现在突然倒下一个,难道自己的归期还要延后?真是让人恼火啊。
一边往医院赶,吴放歌一边给孙萍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照孙萍的话:柳叶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当先最主要的是休养,最多两星期即可无恙。吴放歌这才放下心来,正想给丁虹也打一个电话,眼见医院已经在眼前了,干脆就不打了。
到了医院,来到柳叶子的病房,里外站的都是人,见吴放歌来便让开一条道只有孙萍和丁虹陪着吴放歌进去。
柳叶子此时刚刚从昏睡中醒来,朦胧中看见吴放歌,只用低微的声音喊了一声:吴总……,眼泪就噗啦啦的直往下掉。吴放歌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现在什么也不要说,安心休养。”
出来后,又对丁虹说:“你留下几个人照顾就好了,其他人还是回去工作吧。”
丁虹见吴放歌回来,也就有了主心骨,就安排大家先回去上班了。
医院方面的事,吴放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