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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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第3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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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面不由分说,拖上车就走。N!~!
第九十二章 单身夜
    吴放歌才一上面包车,就感觉黑暗中有七八只手直在自己的脑袋上敲,而且都用上了力气,生疼,同时还传来幸灾乐祸的爆笑声。吴放歌一边护住头一边讨饶,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
    眼见着车就要出城,吴放歌便问道:“喂喂,不是单身夜嘛,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方军笑着说:“去定镇,老葛说那儿的土jī非常好,预备给你nòng上两三只,榨得你明晚进不了dòng房。”说完,引得大家又笑了一阵。
    吴放歌知道此jī非彼jī,而定镇的土jī似乎也颇有名声,有几个单身汉周末常相约了去吃,也叫过吴放歌,只是他公务繁忙,而且身边那几个都照顾不过来,又哪里对那些个劳什子事提得起兴趣来?不成想自己一世清明就要会在大婚之前了,于是就笑着说:“没本钱进dòng房jiāo货是xiǎo事,沾染了不该沾染的东西才麻烦啊。”
    何海豹chā马上说:“没关系,你吃之前我们大家先替你尝一口不就完了?”
    吴放歌推了他一把说:“你这岂止是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大家又哄笑。
    葛学光说:“放歌不带你这样儿的哈,你看过去皇上吃饭身边都有个品膻官,那是怕皇上中毒。你都比得上皇帝的待遇了还想咋地?”
    葛学光这番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纷纷附和,大体意思就是吴放歌这个人太不知好歹了,以至于冷落了兄弟们的心。
    吴放歌只得说:“我又不知道你们指的是哪个jī,是吃的那种还是用的那种……”
    葛学光立刻说:“你看,放歌复杂了吧。”
    大家听了,又哄笑。
    当初金乌建市的时候,定镇因为地处偏远,差点就没划进来,近年来因为修高速公路休息站的原因,日渐繁荣起来,三种平时不起眼的当地食品也跟着红了,一种是土jī,另一种是鲶鱼,还有一种是酸豆腐。可这高速公路还没有从金乌接入,因此从金乌市区到定镇,需要差不多一个xiǎo时的车程。
    到了地儿,大家纷纷跳下车,开车的去找地方把车都挺了,葛学光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黑公文包来,对着不停打电话的方军说:“行了行了,赶紧挂了,大家都聚过来。”
    大家纷纷聚拢,葛学光点了一下人头又说:“各位兄弟,今天是吴放歌的新婚前夜,最后一个单身,拖他的福,咱们也能出来疯狂一下,所以呢,一定要尽兴。这第一点就是把手机都扔到这个包里来。”话没说话,李文东的电话又响了,他想接,又没好意思接,葛学光就说:“你看看,拿着这玩意儿,说话都不方便,都放进来都放进来。”
    大家于是都笑着把手机扔进公文包里。
    葛学光才扣上公文包,里面又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起来了,柳正飞就说:“那个铃声是我的。”
    葛学光笑道:“是你的也蛋裘疼!”
    大伙笑着,拥着葛学光去把包锁到了车里。
    下面第一个程序是吃饭,路上颠簸了一个来xiǎo时大家也都饿了,而位子早已定好。吴放歌早就做好了被这帮人作nòng的心理准备,这帮家伙原本都是自己的朋友,而他们之间却很多不甚熟识,现在却凑到了一起,可见这件事是有预谋的。
    由于他们人多,就包了整家店子,两张方桌拼在一起坐了八条汉子,也有人说是七条半,因为xiǎo蟑螂个子xiǎo,所以只能算半条。说这话的是周国江。
    定镇的规矩是上菜,汤菜搭配,味道也是一轻一重。比如土jī,就讲究公jī吃ròu,母jī炖汤,公jī味重,母jī尝鲜。所以除了几个凉菜冷碟外,第一个热菜就是尖椒大盘jī,配上二锅头,能让你的喉咙喷出火来,非得酸萝卜jī汤才压得下去。本地特产鲶鱼也是如此,féi厚的鱼身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辣椒壳,让人一看眼睛就得发红,可同样,一碗nǎi白的xiǎo鱼汤就又让你心平气和了。
    除了这几样菜,其余的菜倒也都是常见的,并不足以为奇。可是在开吃之前,葛学光却先叫店家一人面前放上了一碗稀饭,何海豹不解地问:“老大啊,你这是啥意思?合着先灌饱了洗碗省菜是不?”
    旁边周国江倒懂,就解释说:“赶紧喝了,肚子里有点东西,等会儿喝酒的时候不伤胃。”
    吴放歌听见了心说看来这一晚上下来,到后天都得头疼了。
    大家喝了稀饭,吃了几筷子菜,葛学光就宣布先集体共饮三个三季钟,三三得九就是九杯白酒,然后再各自血拼。大家一声欢呼,店家又每人面前放了一个玻璃杯,大家用xiǎo酒杯量了九杯酒,都倒进玻璃杯里,然后乒呤乓啷的一阵luàn碰,仰脖全倒进去了。
    方军干了酒,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笑道:“痛快啊,说实话,这些年酒是喝怕了,都喝不出个开心来,今天的这个算是放歌的非正式喜酒,还真有点味道呢。”
    李文东笑着说:“等明天正式的喜酒,那可不就更有味道了?”
    大家纷纷附和,柳正飞酒量不行,就先发制人地说:“那咱们可得先非正式的一起敬放歌一杯,驻他新婚快乐好不好?”
    他说着正要举杯子,周国江一把拦住说:“你瞎说什么呢?一起敬,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人多欺负人少啊,他就一个人儿,咱们这么多。”
    柳正飞问:“那你的意思是……”
    周国江坏笑着说:“当然是一个一个的上菜公平嘛。”
    大家一听就哄笑起来,纷纷说:“还是老周说的在理,一个一个来才公平。”
    吴放歌笑着骂道:“公平个屁,你们这是车轮战啊。”
    葛学光干脆连遮羞布也不要了,直接说:“车轮战又怎么样?咱们这些人里头就你一个是新郎官,不收拾你收拾谁?”于是大家欢呼,群攻开始了。
    这伙人摆开了车轮战的架势,一上来就把吴放歌灌了一个发昏第十一,可吴放歌也是来者不拒,他自然有他的想法:反正今晚是难逃一死,早点醉倒倒也省去了以后的麻烦事。谁知一轮结束,大家伙就放过了他,开始相互火拼起来。吴放歌看到葛学光等人在诡笑,立刻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他们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他给nòng醉了,今晚的好戏可才开锣。
    虽然看穿了葛学光等人的把戏,吴放歌却没有计策脱身,毕竟今天的聚会是为他开办的,所以只得苦熬。
    葛学光这个人酒量极好,而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喝酒爱上脸了,三杯酒落肚,立刻就脸红脖子粗的了,说话声音也高了两个调mén。他见兄弟们已经喝成了一片,就敲着桌子高声喊道:“老板儿!老板儿呢?”
    老板赶紧赶了过来问道:“我在呢,有啥事?”
    葛学光继续敲桌子说:“菜呢?上菜啊。”
    老板的目光往桌子上寻了一圈儿,有点摸不清头脑地说:“菜?菜都上齐了啊,您的意思是还要点菜。”
    葛学光说:“要不怎么说你这个老板不会做生意呢,我说的是菜!点了的菜还没上齐,还点什么菜!”
    他一边说,一边那筷子敲那尖椒大盘jī的盘子沿儿,老板一下明白过来,拍着自己的脑mén儿说:“哎呀,你敲我这记xìng,我马上去安排。”说着就急匆匆的走了。
    葛学光这才大笑这对大家说:“大家别喝的这么猴急,一会儿还有菜呢。”
    果然没过多久,老板就领了七八个年轻nv子过来了,没人身边安排坐了一个,结果太挤了,没办法就又拼了一张桌子。
    这些nv子浓施粉黛,搞的看不出具体年岁,不过应该是三十往下数的nv人,穿的也不错,只是无论是画的妆还是衣服的搭配,都不那么协调,显得土里土气,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定镇特产‘土jī’了。
    俗话说,男nv搭配,干活不累,喝酒更是如此。而且在座的人中,出了吴放歌,都是已婚人士,虽说平时也常在外头玩,但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更显得放松,再加上喝了酒,有几位手脚已经不老实起来。
    可满座的人何海豹不太高兴,因为他身边这只土jī太丑了。那只jī生的大盘子脸,扁平,眼睛倒是大,却又大的过分了,杏眼变牛眼,在配上一个塌鼻梁可算得上的绝配了,虽说胸部丰满,可再往下又是粗腰féitún,恐怕除了过去跑马帮的,没人恳下嘴了。这到不是有谁欺负何海豹,故意给了他一个丑的,而是排着坐恰好就轮到他,他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也不好发脾气,最多只是自顾自喝酒吃菜就完了,可偏偏那只大眼féijī又喜好主动,对着他黏黏贴贴,差点让他反了胃,再看周围的兄弟,身边的土jī都比自己这只顺眼,于是就越发的郁闷了。偏偏在此时,有服务员送xiǎo吃‘jī酿’上来,一人一xiǎo碗,给何海豹端xiǎo吃的服务员看上去是个十六七岁的xiǎonv孩,生的秀秀气气,虽然穿的土气,却越发的显示出那种脱俗的轻灵来。何海豹心一动,也是喝了酒,居然伸出手来就在那个nv孩的xiǎo翘屁股上一把狠抓,那nv孩一声尖叫,盘子打翻了,还剩的两碗jī酿兜着吴放歌的脑袋就浇了下去,还好吴放歌反应快,往偏里一躲,就顺着肩膀倒了,只有脖子上溅了一点点。心说好险,这要是浇实在了,明天就只能再烫伤医院里dòng房了
第九十三章 洗浴
    “你们是怎么搞的?!”何海豹一下就跳了起来,明显的是借题发挥。
    葛学光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对何海豹的行为狠是不满,毕竟人家正主儿还没发话呢,你着个什么急?并且他一直不喜欢何海豹,三十郎当人了,还是那么的不着调,他姐姐蛮jīng明的,怎么一母同胞,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不过他也没出面干涉,毕竟吴放歌才是受害者嘛,两人共事多年,他知道吴放歌这人是不喜欢别人主动为他出头的,特别是为这种没名堂的事。其他人也都是老于世故的,都观望着,全看吴放歌的态度,若是吴放歌也跟着发飚,他们自然也会横起来。
    其实何海豹对身边的土jī不满,吴放歌焉能看不出来,只是有些事不方便直接的说,总不能一上来就跟何海豹说:“把你那只丑的换给我吧。”干这种事,是不会有人说你风格高的。
    饭店的老板闻讯赶来,连声的说对不起,又叫人把吴放歌的外衣拿到后面去擦洗,那个nv孩给吓坏了,拼命往老板身后躲,而老板则用力把她往外推,催着她道歉。何海豹则更是不依不饶,叫嚣不已。
    “你知道这老板儿一件外套多少钱嘛?卖了你都赔不起!”何海豹叉着腰说,旁边那个丑jī上来劝,正好被他逮着机会——早就看不顺眼了,用力一甩,咣当来了一个屁股墩儿,可能是装的,也可能是真的摔疼了,咧嘴叫了两声,也没人扶,最后自己讪讪的扶着桌子起来了,再也不敢上前。
    “她才来,规矩也不懂,业务也不熟练,这么着,让她给这位老板敬个酒,陪个罪嘛。”老板也是人jīng,翻来翻去不重样的说,核心意思却总是这么几句。“丫头也可怜,弟弟要上学,老爸伤了腰……她可是咱们这儿中学的秀才呢,不然也不出来挣这个辛苦钱。”
    何海豹却说:“她可怜,这世界谁不可怜啊,我们这位哥哥,明天就要结婚了,被处了这么个霉头,还好没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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