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说:“吴市长此言差矣,您不是说过,每瓶红酒都是独一无二的,就想每个人一样。”
吴放歌脑子一闪,豁然就想起了这个人:“郝光明,你是郝光明!哈哈。”
原来此人叫郝光明,是个下岗工人。当年和他一起下岗的还有很多人,因为生活无着,就跑到市政府门口去静坐,肚子饿了就直接冲入机关食堂开饭。当时差点就要调动武警了。吴放歌那个时候还在做药监局的局长,不过已经有要上位的迹象了,手头又恰巧有一笔资金,于是就出面化解了这件事,把那一批下岗工人分门别类的做了分流,并且拿出那笔资金来,又出面让市里的知名企业家出钱的出钱,出力的出力,一部分人被招聘,另一部分则被免费送到省城甚至北京做职业技能培训。其中有一批就是被送到红酒庄园的,吴放歌还去讲过话,眼前这个郝光明就是当时的学员之一。
郝光明笑着说:“不愧是吴市长,过目不忘,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升斗小民。”
吴放歌笑着,环顾四周说:“你这个不算是升斗小民啦,怎么?发财了?”
郝光明说:“发财说不上,反正现在丰衣足食,有房有车。虽说车不是名车,房子也不大,可和以前下岗那阵子比,就是天壤之别了。这一切,多亏了吴市长您呐。”
吴放歌说:“可别这么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勤劳所得,我没做什么的。”
郝光明说:“您可别谦虚。记得当时你还有一句话叫: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当时我们都没看那么远,总想让政府解决一点是一点。我就是听了你这句话才决定去参加技能培训,现在看来这步棋算是走对了,你看那些贪图眼前利益的,现在也没比过去强到哪里去。而我们那帮子多数都混的不错,我呢,脑子笨,又故土难离,所以就回来了。”
吴放歌说:“回来也好啊,美不美,家乡水嘛,而且你回来办了这么个企业,又解决了很多就业问题,还为金乌市交税,这就是支援家乡建设。”
郝光明笑着说:“我可没想那么多,反正我现在有了这招本事和这套门路,肯定就得靠这个吃饭……对了,吴市长,刚才那个女的怎么回事儿啊,晃晃悠悠就走了,一脸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样子。”
吴放歌笑着说:“说起她,你可别得罪她,她是明日先锋传媒派到金乌来的首席记者,不满意给你写两笔,咱们可都得罪不起啊,哈哈。”
郝光明却诡异地摇着头笑着说:“NNN;我总觉得您是被放了单飞了,或者您放了她的单飞了,哈哈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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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出国前(三)
这要是换了别位领导,借给郝光明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开这种玩笑啊,而吴放歌既然是官场里的一个异数,什么官威啊排场啊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这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平民气息,是无论怎么样做亲民秀都是学不出来的。(请记住我们的an)
和郝光明闲聊了几句,吴放歌忽然觉得心情说不出的好,可就是再要付账的时候人家说什么也不肯收,还说只要是那批下岗职工的开的场子,就算不能免单也能打折,而且打了八折都算黑心。原来那一批被吴放歌送去技能培训的下岗工人,大部分现在都混的不错,没自己开店的,也都在高档的消费场所打工,彼此间还有个小组织,市场搞搞聚会啥的。郝光明还说他们原打算请吴放歌做他们这个组织的名誉主席来着,只是一直没得着机会联系,所以位置一直空着,这下算是联系上了。
吴放歌见他如此的盛情,也就满口答应下来,不过心里暗说:这个承诺恐怕事不能实现了。
就这样,一直把吴放歌送出大门外才分了手。吴放歌独自开车回家——这又是破了一个例,虽说没人查他的车,但是哪怕只沾了一滴酒,他向来是不亲自开车的,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什么都想去碰一下。
都快到家门口了,忽然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走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进了一看,居然是珊萍。于是车靠路边停下,摇下车窗问:“喂,说是你请客,怎么忽然就跑了?”
珊萍对着他惨笑一下,在路灯下,那脸白的有点吓人,要是穿上一袭白衣,就活像个半夜出来溜达的幽灵。
笑过之后,珊萍又继续往前走。吴放歌又开车上前拦住去路,打开车门说:“上车。”
珊萍扭过脸说:“你又不要我,上车干什么?”
吴放歌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是一时兴起,就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要?你见过不吃腥的猫吗?”
珊萍想了一下,上了车,吴放歌见她那双小手一点血色都没有,忍不住摸了一下,结果发现凉的彻骨。珊萍缩回手说:“听说你们这些当官的都喜欢小女孩儿,我26了,估计是不合你胃口了。”
吴放歌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想起来那几个官场败类来,于是皱了皱眉头说:“那几个败类提他们做什么,他们是运气好没让这事儿发生在金乌,不然我整死他们!一个个有权有势的,啥女人得不到?非做这伤天害理的事。”
珊萍没搭理吴放歌的话茬,自顾自说道:“都说贞操这东西就像一个梨,只有新鲜的时候才味美多汁,老了就不值钱了……”
吴放歌说:“珊萍,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我在性方面不是个特别严谨的人,更不是那种有处女情结的人。只要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很少拒绝别人。可是……珊萍啊……虽然咱们接触不多,可我看得出来,你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子,所以有些时候没有必要强迫着发生一些事。”
珊萍说:“我没强迫,你也看得出来,我没有乱选人,我就选了你。而且肯定没选错人,你看雪雯姐多高傲的女人啊,她都选了你,所以选你没错的。”
吴放歌笑道:“这玩意儿还带从历史的角度去看的呀。”
“嗯。”珊萍一点也没笑,满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吴放歌也笑不出来了,他手在方向盘上敲着说:“珊萍啊,你都已经保存了这么多年了,干嘛不干脆点,留给以后的丈夫呢?”
珊萍说:“这不是没办法嘛。女人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可是谁能保证我以后的丈夫就一定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呢?你倒是我想找的那个人,可是你有老婆孩子,情人也一大堆,所以我是插不进来的,只想能有个机会和你亲密接触一回,免得以后留下遗憾。”
吴放歌叹道:“就怕你找了我才会留下遗憾啊。”
珊萍摇头说:“不会,就算会也不后悔,反正是我自己找的。”
吴放歌沉吟良久才说:“嗯,好吧,我可以带你走,但是不能陪你整晚,我明天就要出国,今晚妮子会回来,我不想在这之前还惹上什么不开心。”
珊萍想了一下,点头说:“有几个小时也好,太久了我怕我iui忍不住缠上你,所以你可以对我残忍一些。”
吴放歌摇摇头,心说:看来又要欠上一笔情债了。然后他启动了车子,开向了喀秋莎。
吴放歌以前在喀秋莎一直有一间办公室兼卧室,后来他对然升任了副市长,但是这间办公室却一直保留着。他在那里处理过很多重要的事情,同样的,也和云柔还有妮子在哪里渡过过很多次荒唐而又快乐的时光,今天又要加上一人了。
到了喀秋莎停好了车,吴放歌带着珊萍从侧门进了酒店,直奔自己的办公室,开了门,珊萍进屋一看,就说:“你长期在这儿有房间?”
吴放歌说:“以前我需要在这里办公,后来这房间也一直给我保留着。”
“真。”珊萍说着,嘴角总算是有了一丝笑容。
吴放歌又捏捏她的手说:“哎呀,还是冰凉的,去洗个澡吧。”说着他顺手打开了空调,又开了电视。
珊萍‘嗯’了一声就去了。
吴放歌靠在床沿上看电视,没几分钟就听见珊萍说:“你能来一下吗?没热水啊。”
吴放歌应着就到了卫生间门口,见门虚掩着,就敲了敲门,只听珊萍说:“你进来吧,我穿着衣服的。”
吴放歌这才推门进去,见珊萍裹着浴袍,其他衣服倒是堆在一边,吴放歌就说:“我先帮你把衣服拿出去吧,免得沾了湿气。”
珊萍却说:“我自己拿,你先帮我调水嘛。”说着拿了衣服,红了脸就往外走。
吴放歌见那堆衣服上面有些女孩子的小东西,就笑了一下说:“还害羞。”转身就调试洗澡水,却发现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热水冷水都很充足,于是又扭头说:“哎,都没问题啊……”
可就是这一回头,却把他惊了一下,原来珊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而且浴袍已经褪下,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直直地站在他身后,如果说女孩子的羞涩还起着什么作用的话,那就是她把自己的眼睛闭的紧紧的,脸颊也已经涨得通红。
吴放歌见她的身子瘦瘦的,就摇着头轻声说了句:“你真是个小精灵啊。”然后张开怀抱把这只小精灵融化在自己的怀抱里了。
珊萍可以说是没有找错人,吴放歌对女孩子向来温柔,对于珊萍这种初经人事的女孩更是呵护有加,不忍有半分的狂野,因此算不上是尽兴,倒像是完成了一种仪式。而珊萍更是觉得如愿以偿,浑身透着那种满足感,事后懒洋洋的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吴放歌的怀里,睡的香香甜甜的。
吴放歌偷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就悄悄的抽出身来想下床,没成想却被珊萍‘嘤咛’一声又抱了个紧紧的。吴放歌只得小声说:“我必须走了,先说好的。”
“五分钟,就五分钟嘛。”她撒着娇,手脚一点也不松劲。
吴放歌笑着,从床头柜上拿过车钥匙来,问:“你会开车吗?”
珊萍说:“会呀,去年考得本儿,就是一直没开过了。”
吴放歌掰开她的一只小手,把车钥匙放在她的手心里,又帮她合上说:“会开就好,这个归你了。”
不了珊萍忽然扭动着说不要“你把我当什么女人了……”她说。
吴放歌对付这种情况当然有办法,就说:“我没那个意思,我这不是要出国嘛,车放在车库里也是放着,借给你开开也算是平时帮我保养一下嘛,我们都这样了,这点忙你还不帮啊。而且也不是新车,我开了好一阵子了。”
这话说的珊萍心里舒舒服服的,才把车钥匙攥紧了说:“那我帮你保养车子总不能自己贴油钱哇。”
吴放歌说:“那是自然,我回来就给你报账吧。”
珊萍说:“你自己说的可不准反悔哦。”
吴放歌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当然是不会反悔的。”
珊萍说:“那你在吻吻我。”
这还能怎么办?于是又好一阵子长吻,他才脱了身得以穿衣服。可才等他穿好了衣服,又见珊萍转了过去背对着他,肩膀在不停的抽动,她哭了。
没办法,又只得哄,前前后后哄了足足半个小时,最后她才说:“你以后还会这样温柔的对我不?”
吴放歌说:“我从来不亏待自己的女人。”
珊萍执拗地说:“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呢,可你得保证以后一直对我这么好。”
吴放歌只得又赌咒发誓一番。珊萍这才满意,可吴放歌才要站起来,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