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上是逃兵。”
吴放歌摇头说:“不用了,你调的走我一个,可这些兄弟还不是要去水里火力的闯一遭?我不需要你特别的关照,但是我依然谢谢你。”
胖鹅说:“也罢,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这么吧,你还有什么需要做的?”
吴放歌说:“事情倒是有一件,我还没跟别人说过。”他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火柴盒,推开后,里面好像是空的。他把打开的火柴盒递给胖鹅,胖鹅这才看见,火柴盒里装着三五根头发。他有些不解地问:“这……”
吴放歌说:“那天我去参加yàn姐的追悼会,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在我睡觉的时候,好像有个nv人进来了,我们之间有很亲密的接触。”
胖鹅说:“可能是你想卫yàn想的狠了,做梦呢吧。”
吴放歌说:“我确实是做梦梦到了yàn姐回来,可是时候我发现不那么简单,我梦中一定把某人当成了yàn姐,从而发生了一些事。”
胖鹅说:“我早就看你疯疯癫癫的,我还是把你调回来吧。”
吴放歌说:“我有证据的。我睡觉是不喜欢luǒ睡的,除非有nv人陪。可那天我醒来时什么都没穿,而且有些痕迹,必须有那种关系了才能产生,另外就是这些头发,虽然是在yàn姐的枕头上找到的,却不是yàn姐的。yàn姐的发质比这些好多了,这些一看就是烫发过度,都干涩了。”
胖鹅‘哦’了一声,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似地说:“你是想让我找这个人吧,她在你最痛苦的时候用身体给你安慰……我说还是算了吧,如果人家真有所求,自然回来找你,既然没来找你,你就当占个便宜吧。你小子,运气真不错,桃huā运一个个挨着来,都是好nv人。”
吴放歌微笑了一下说:“我只是不想欠人情,知道是谁我今后好还账。”
胖鹅挥手说:“行了行了,你先去吧,这事我给你留意,等你回来再说。”
“那拜托了。”吴放歌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开了。
凌晨一点三十分,大约500mén100毫米口径以上的火炮、火箭炮和迫击炮突然向越军阵地开火,炮声隆隆,连空气都颤抖了起来,这是中越十年战争中最后一次最猛烈的炮战,自此之后中越两辆战车就像是拉下了紧急制动一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停了下来,而后来几年的军事行动仅限于边境扫雷行动,再往后就是开放边贸,和平终于再度降临到这块土地上。
炮击二十分钟后,炮火开始延伸,但是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前沿各团、营属火炮分队,以及前沿各哨所,也突然以凶猛的火力,以所属轻重再次主动对越军前沿进行打击。
在猛烈的打击下,开始的时候越军还有零星的还击,但没过多久,就被我军凶猛的活力所压制,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了。
炮兵活力延伸过后,又再度对越军前沿各阵地进行轰击,随后又延伸,反反复复进行了三四次,才转入火力护送阶段。
在炮兵火力的掩护下,前沿各机动攻击分队纷纷向预定目标进行攻击,他们是最后一批掩护侦察兵的部队,各侦察分队在炮兵和机动攻击部队的掩护下,乘着夜sè的掩护,按照预定路线,像一把把的尖刀,嵌入了越军境内,越军的后方,也注定要不太平了。
周海突击队的任务,是奇袭越军战区内的一所小学,那座小学的一部分被越军征用,内含一个团级以上规模的指挥部和一个萨格尔反坦克导弹的仓库。前段时间,越军小分队使用萨格尔反坦克导弹攻击我军的炮兵观测所和火力点,效果非常的好,给我军造成很大的损失,因此摧毁越军的这个仓库也成为突击队的主要任务之一。
周海突击队在炮兵和步兵分队的掩护下,通过夜间的急行军,斜chā入越军防御纵深后方,在天明前按时抵达了预定设伏地点——一个两山之间的山坳,这里杂草丛生,视野开阔。他们将在这里潜伏整个白天,在夜里对小学校发起攻击。
吴放歌通过最近的体能恶补,虽然大有长进,可背负着三四十公斤的装备狂奔一整夜,压力也真够大的,好在没有掉队,勉强跟上了队伍。整个任务过程中最危险的部分就是白天一整天的潜伏,一但被发现,在越军优势的常规部队的打击下,即使小分队人人能以一当十,也难免覆灭的命运。于是吴放歌想:“要是有卫星定位和直升机机动就好了,如果那样,当晚就可以发起攻击,白天危险的潜伏阶段完全是可以免除的。”说起来这真是差距啊,早年的美军入侵越南的战N!。
第二十八章 突袭(二)
之所以白天不发起攻击,除了军事上的因素之外,也有人道上的因素,因为目标是一座小学校,白天大约有一百五十名孩子在这里上学,不然侦察兵们根本不用依靠自身发动攻击,引导炮兵攻击就可以了,如果使用增程弹,我军152加榴炮是可以打中这里的。
现在倒好,好容易熬到孩子都放学了,又来了这么一对大情圣,虽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可要对一对正在热恋中的年轻男nv下手,还是需要有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的。
这是真正的现场直播,这对情圣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情意绵绵的没说上几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亲热起来。
“见鬼了……”何建咬着牙问吴放歌:“你每次干那事儿要多长时间?”
吴放歌愤愤地说:“你凭啥问我?”
何建说:“他随你……”
尽管心里恨的痒痒地,但是中国侦察兵们表现出了极大的仁慈和克制。其实不论是现在这对欢爱的男nv,还是白天再校园里读书嬉戏的孩子们,都让这群年轻的士兵再次感受到了和平和生活的美好,都是一样的人呐,如果不是一群政治家之间的冲突,这些年轻的异国士兵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朋友,可现在,他们是生死相搏的对手。
那个越南军人的欢爱运动没能持续多久,好像那nv人才有点情绪,他这儿就完了,让后两人就坐着拥在一起亲热地说着情话。
“完了就赶紧走啊,你出来不用请假啊。”何建看上去tǐng着急,其实这也是在场的很多士兵心里所想的:快点离开,快点离开我们就不杀你们,你们或许就有机会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快走啊,你们倒是快走啊。
然而这对越南男nv似乎还不想走,说着说着,又拥wěn起来了,那男人又把手伸进nv孩的怀里,而那nv孩也顺势再度躺下了。
吴放歌一拍自己的脑mén儿:席地幕天的,你们还有完没完啊……
年轻的越南士兵再度扑倒了恋人,一阵亲wěn抚mō之后,正要进一步动作,才一抬头时,却吃了一惊,因为就在他面前不远处,他看见了一张涂了油彩的脸。那是乌鸦。
乌鸦是距离这对情侣最近的一个侦察兵,可以用仅在咫尺来形容,如果不是这两人一时贪欢,要梅开二度的话,恐怕终生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一个人在他们欢爱的时候离的他们这么近,而现在,他们知道了,因此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还没等那个越南士兵在惊愕中反应过来,乌鸦已经跃起,锋利的匕首已经割断了他的气管和血管,他的气管被割,自然喊不出来,血管被割,一腔的热血像喷泉一样,喷洒在爱人雪白的xiōng脯上。他一头扑倒,身体四肢剧烈地chōu搐起来,他不会立刻死亡,但也活不过一分钟,这是一个痛苦的死亡历程,他无法呼喊,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徒劳地用手捂住伤口,无可奈何地任由生命力一点点的离开自己的身体。
乌鸦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流畅,干掉了那个越南士兵后,又对着那个nv人头上来了一下,那个nv人哼了一声就不动了。
侦察兵们一拥而上,迅速跃进到了下一个潜伏点。
“你杀了她了?”何建冲上前,第一个问乌鸦。
“我打晕了他而已,你以为我是纳粹呀。“乌鸦忙辩解道。
“你打晕个屁。“周海低声骂道“手上准头没了!”
乌鸦低头一看,那nv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挣扎了从地上跪了起来,正张嘴要喊,乌鸦上前一把就把她的嘴给捂上了,那nv人力气不小,奋力挣扎,乌鸦突然低声‘哎’了一声,然后几乎是一个本能的动作,把匕首刺进了nv人的腰部,这个动作把他自己也吓了一条,手不由自主地就松了,nv人扑倒在地,虽然喊不出声音了,却顽强地挣扎着向山下爬着。
“你干嘛呀。“何建埋怨着。
乌鸦着急地辩解道:“我不知道,她她刚才咬我手。“他说着还拿手给大家看。
“唉……“周海叹了一声“你们也算侦察兵。翻译,越南话对不起怎么说?”
陆昊其实也给刚才的杀戮吓着了,但是他毕竟穿了这么久军装,很快恢复了状态,马上教了周海越语‘对不起’怎么说。
周海几步追上在地上爬行的nv孩,nv孩自知逃不掉,扭头用一双冒火的眼睛瞪着周海。
周海又叹了一声,说出了那句‘对不起’然后拔出微声手枪,结束了nv孩的痛苦。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乌鸦还在辩解着,“她咬我。”
何建啥也没说了。
陆昊安慰他说:“算了吧,从你杀了她情人的时候,就等于已经杀了她了。”
周海则看似不屑地说:“笨蛋,这是战争。”
正在侦察兵准备动手处理尸体的时候,吴放歌上前帮那对男nv穿好了衣服,并说:“死人也是有尊严的。”接着在nv孩的衣袋里搜了搜,搜出一张证件卡,然后拿给乌鸦看:“不要太自责,这nv的穿着制服,她也是军人。”
何建上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总算是过去了。
距离计划攻击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周海心里有些担心,被杀的那对越南男nv都是军人,通过证件查实隶属于当地警备部队,虽说警备部队军纪松散,可这里毕竟是作战区域,军人外出总会有时间规定的吧,这两人不按时回去销假,会不会有人来搜寻呢?特别在在昨夜有了那么大的军事行动之后,越军各部一定也会增强戒备的。
越想越担心,于是他和陆昊何建等人临时召开战地会议,决定尽可能的提前发起攻击,并加强潜伏地域两翼的戒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侦察兵们心里的那根弦儿也越绷越紧,所以当周海下达了进攻命令的时候,大家居然心里轻松了一下。
按照既定的小组编制,二十多名名侦察兵像一群猛虎一样冲下了高地,周海和乌鸦一人一支微声冲锋枪,干净利落地两个点shè就消灭了mén口的岗哨,然后侦察兵们一分为三,乌鸦带着一组人和一tǐng通用机枪占领小学附近的无名高地,负责掩护和阻援;何建和陆昊带一组人攻击敌指挥部;周海和吴放歌带着爆破组攻击敌反坦克导弹仓库;另外在出发地留有狙击手和无线电报务员,负责勤务支援。
周海带着侦察兵一马当先,吴放歌带着爆破组紧跟其后。反坦克导弹仓库mén口没有卫兵,里面值班室倒是有一个值班员,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正打算开mén观看,迎面就撞上了周海的枪口。
何建那边也jiāo上手了,因为这次任务的特殊xìng,周海突击队装备了大量的特工武器,仅微声手枪的装备数,就达到了平均两人一支,如此大的装备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