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得很痛快,但是内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种很奇特的情绪。
“好,这可是你自己决定的,但愿你别后悔。”江瑞香的脸上泛起了一种让我感到很不安的笑容,她舔了舔性感的红唇,把头扭向一边道:“限你在一分钟内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躺到床上去。”
我足足愣了十秒才反应过来,虽然对于她这样的要求感觉有些丢脸,但是想想之前我们也算是肉帛相见过,既然她都好意思,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到这,我也不再迟疑,唰唰唰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三振出局,我的人也光溜溜的躺到了床上。顺着我的视线望去,江瑞香正背对着我,她那曼妙玲珑的身材一览无遗,而且我还发现她那白色的睡袍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嗯哼,动作还蛮快的嘛。”虽然江瑞香极力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但是她发颤的声音还是让我听出了端倪,我心中不禁暗笑。不过等我看到江瑞香手上的毛巾时,我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江瑞香笑眯眯的走到了我身边,用毛巾在我的手腕上打了个结,我忍不住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害怕了?还是你想违背约定?”江瑞香的一句话就让我泄了气,连带的胯下的小弟弟都软了下来。看着江瑞香笑靥如花,我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她用四条毛巾将我的手脚绑在了床的两头,让我动弹不得,我心中不禁想道:“她该不是个SM女王吧?但愿她不会拿出鞭子来,要不然我可就惨了。”我在心中暗自祈祷着,也许是我的祈祷真的感动了上苍吧,江瑞香并没有拿出皮鞭,但是她却拿出一件让我感到寒毛竖起的道具,一把明晃晃的剃刀。
“大姐,你…你要干什么?”我强自镇定的问道,心中却在暗念阿弥陀佛。
江瑞香粲然一笑,笑眯眯的反问道:“你说呢?”似乎还嫌刀不够快,她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块牛皮,将剃刀在上面磨得嚓嚓直响,而我的心也跟着磨刀的嚓嚓声直往下沉。
“嗯,可以了。”江瑞香举起似乎更亮的剃刀看了看,盯着我胯下像条死蛇的小弟弟,讥笑道:“怎么啦,害怕了?”
见她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我小心翼翼的道:“大姐,你开玩笑的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可不想变成太监。”
“现在才后悔,太迟了点吧?”江瑞香脸色突然一变,咬牙切齿道:“我今天就要把你这淫根给断了,看你以后怎么去花心,看你以后拿什么去勾引别的女人?”说着她就一式「拨草寻蛇」,伸手朝我胯下抓去。
看她的神情不似开玩笑,我心头不由大骇,再也忍不住的剧烈挣扎了起来:“不要啊——”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划破夜空,惊得或远或近的汽车防盗装置都一起响了起来……
(三十五)风流小劫
“大姐,你悠着点啊,我的下半生幸福可都在你手里啊……”我哭丧着脸泄气的道,脑海中却清晰的感受到锋利的剃刀贴着小老弟而带来的让人胆战心惊的凉意。江瑞香正聚精会神的低头「修理」着我的小老弟,听了我的话,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叱道:“你鬼叫什么,要是我的手被你吓得哆嗦的话,你可别怪我。”
现在是她为刀徂,我为鱼肉,我还能说什么?我已经是欲哭无泪了,想不到我柳玉麟也有虎落平阳的时候,竟然受此奇耻大辱?看着一缕缕卷曲的黑毛轻轻的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我在心中暗暗的为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亲密战友默哀:“别了,阴兄。”
“好了,大功告成。”江瑞香很熟练的将我两腿之间的黑色森林给剃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明晃晃的剃刀举到自己嘴边,张开红嘟嘟的小嘴十分优雅的吹了口气,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我心中郁卒,见她将剃刀放到了一边,我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江瑞香歪着头审视着我的两腿之间,神情满意的点着头,就像是她刚刚完成了一件杰出的艺术作品似的。似乎觉得光看不过瘾,她还伸出手拨弄起我那软如死蛇、光秃秃十分滑稽可笑的小弟弟,这让我更加的无地自容,脸上有如火烧般,羞愤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
“哟,我的柳大少爷怎么啦,怎么哭丧着个脸啊?”江瑞香笑嘻嘻的将装着我荫毛的透明塑料小袋举到了我面前,好像是在向我展示她的战利品似的。我气得牙根直痒,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理她,心中却暗自发誓道:“江瑞香,你给我等着,我要不把你操得死去活来我就不姓柳。”
“怎么啦,还要给我脸色看啊?”江瑞香笑颜如花,媚劲十足的低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轻轻舔了一口,然后嗤嗤媚笑道:“人家看你下面的茅草乱糟糟的,好心好意帮你修剪一下,你却一脸臭烘烘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茅草?修剪?有冇有搞错,你可是把我的荫毛全剃光了,这也叫修剪?我的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心里那个郁闷啊。
“怎么?对我的工作不满意?那真是对不起柳大爷啊,小女子重新再来过。”江瑞香眼里闪烁着恶魔的光芒,纤手向放在一边的剃刀摸去。虽然明知她是吓唬我,但我知道如果今晚不顺着她点,指不定她还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来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我还因为程玉蓉的事情而有求于她呢?罢了、罢了,反正今晚丢脸肯定是丢定了,我又何必再打肿脸充胖子呢,万一惹毛了她不给我那东西,那我的「牺牲」岂不就是毫无价值了?想通这点,我心中的郁闷和羞愤减轻了不少,我苦笑着望着半跪着我身边的江瑞香道:“大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自问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呢?”
“羞辱?你也知道是羞辱?”江瑞香脸色陡变,如染寒霜,盯着我恨恨的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把我从你怀中推开的时候,你给我的又是怎样的羞辱呢?还有,当你无情的拒绝清儿的示爱时,你给清儿又是怎样的羞辱呢?你口口声声的说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你自己想想,你是怎么对待我和清儿的?”仿佛是积蓄了许久的委屈一下子得到了释放的机会,江瑞香的眼睛里泪花闪动:“不错,是清儿首先对不起你,铸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但是她是无心铸错,而且我们母女也是竭尽所能希望能够弥补你,甚至不顾羞耻的主动对你投怀送抱,但是你呢,不但毫不领情,还让我们受到了难以启齿的羞辱,难道我和清儿真的就那么贱?”
“大姐,我……”江瑞香的话让我猛地一震,我多少有点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修理」我了,看来我的那次拒绝让她一直耿耿于怀。我张嘴刚想解释两句,却被她毫不留情的给打断了:“你不用说了,难道你还想把那些虚伪的鬼话再说一遍吗?你不是很高尚吗,你不是对你的亡妻情深意重吗,你不是很有原则吗,怎么连自己的学生和女儿都给睡了?上次还跟我说什么有夫之妇不能动的鬼话,今天怎么像个猪哥似的猴急猴急的就把自己给脱得光溜溜了,而且连我剃你的猪毛你都不敢吭一声啊?哼,我算看透了你这种人,满嘴里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虚伪的伪君子?”这些话恐怕是积压在江瑞香的心头很久了,她的嘴巴像机关枪似的劈头盖脸的就朝我一阵扫射,可怜我连分辩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我说错了?委屈你了?”看我一脸苦笑的样子,江瑞香似乎非常的不满意,不依不饶的继续数落我道:“清儿那么漂亮懂事,我就不信你不动心?你知不知道,清儿就毁在你们一家人手上,到现在清儿还经常被噩梦所吓醒。就因为她这么死心眼,我这个当妈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想不到你你却还故意拒绝来羞辱她,难道她所受的折磨还不够吗?你自己也不想想,若她真跟了你这个混蛋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却还要把她羞辱个够才罢休,难道只有你去世的老婆是人,清儿就不是人了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牛粪?火坑?原来我在她眼里是这样的,不过凭心而论,她这么说也并没有错,唯一错的是她对我动机的猜测,这可必须得说清楚,否则我就真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大姐,你真的认为我是为了羞辱你和玉清才故意拒绝你们吗?那就太冤枉我了。”听了江瑞香说了这么多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我心中的那点羞愤早就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愧疚的心情,是对她们母女的愧疚。我从来没有站在她们的角度考虑过,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对她们母女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虽然我是无心的。
望着江瑞香那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的委屈表情,我心中也是一阵黯然,我诚恳的道:“大姐,你怎么骂我都可以接受,你骂得很对,我的确是个混蛋,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混蛋。但是大姐请你相信我,除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对清儿怀有报复的心理之外,后来我就再没起过这种念头,拒绝清儿并不是想以此羞辱她,而是因为我不想害了她……”
“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还是你转性吃素了?你连自己那么小的女儿都下得了手,怎么突然对清儿仁慈起来了,而且清儿还是撞死你妻子的仇人?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儿吗,拿这种滥理由来糊弄我?”面对江瑞香咄咄逼人的诘问,我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江瑞香却不罢休,望着我冷然道:“说出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吧,清儿那么漂亮,对任何男人都是具有相当的杀伤力,我不信你这个滥情的家伙能够免疫。”
沉吟半晌,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望着江瑞香那扳着的俏脸,叹息了一声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承认,玉清的确是个可以让任何男人都动心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她就会勾起我对亡妻的记忆,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她的示爱。大姐,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人人都会有软弱的一面,但是却并非人人都会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软弱,尤其是男人更是如此。虽然我非常不情愿在江瑞香面前暴露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是当真的把一切都说出来之后,我却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轻松。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江瑞香并没有嘲笑我,她静静的凝视着我的脸,许久才道:“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呢?是怕我笑话你吗?”说着她伸出手轻轻的贴着我的面颊,我现在四肢还动不了,心中又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所以脸上的肌肉还很僵硬。想必是手里的感觉让她猜到了我的心思,怔怔的望着我半晌,江瑞香突然嫣然一笑,轻声道:“你这么怕我吗?还是怕我的剃刀?”
我哭笑不得的望着她,心说今晚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但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却突然一黑,同时嘴上传来一阵温软香甜的感觉,是江瑞香她吻了我。但是还没容我多体会,江瑞香已经移开了她的小嘴,她的脸上也染了一层红晕,望着我轻声道:“感觉好点没有?”我轻轻点了点头,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心态,怎么一会阴一会晴、一会风一会雨的。
“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也像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