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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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能使鬼推磨-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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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墨说的没错,时至今日,她还有什么资格反悔?
  乖乖地喝过交杯酒,乖乖地吃过婆子从外面端进来的吃食,她又乖乖地被两个小丫头伺侯着到屏风后净身。
  梳洗过后,小丫头们麻利地将浴桶等物收拾干净,对樱宁行了个礼:“少夫人,时辰不早了,请早些休息吧。”
  樱宁听了,清丽的脸颊上不免浮出两朵红云,小丫头们便相视一笑,悄悄地退出了屋子。
  听到关门的声音,樱宁又站了一会儿,听到云墨叫她,才慢慢地从雕花屏风后走出来。
  云墨已沐浴完毕,穿着柔软舒适的白棉中衣,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她出来,眼睛顿时一亮。
  她散着齐腰的长发,素着一张白净的娇颜,身上穿着宽大的亵衣,越发显得手脚纤细,腰肢不盈一握。
  借着柔和的烛光,云墨目不转睛的从她娇美雪白的面孔,看至光裸白皙的玉足,忽然觉得口干舌澡。
  “过来我身边,樱姐姐。”他唤着她,并且阻止她想吹灭桌上灯烛的意图,他要看清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任何表情和动作他都不想放过。
  樱宁依言走过去,全身像面临大敌的刺猬般,充满了警觉。
  “快上来,我帮你脱衣服。”云墨飞快地从床头起身。从未伺候过人的小侯爷,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任何事。
  “不!”她忍不住退缩,甚至还避开他伸来的手,当看到他脸上因明显地拒绝,浮现的愠色后,又嗫嚅地道:“不用……麻烦小侯爷。”
  他不快地躺回床上,语气有些赌气,“那你自己脱吧,快点,我想看你。”


  樱宁僵硬地站在床边,听到他的话轻轻一颤,仍然咬着牙慢慢地解开衣物。
  他有点等不及她的慢动作了,伸长手,拨掉她发间的一支玉钗,乌黑发丝如最上好的锻子一般,瞬间披散下来,发狂的覆着脸部、肩膀及凹凸有致的胴体。
  发丝也遮掩了羞涩至极的玉颜,以及,一直泛到耳后的红晕;当她身上只剩粉色的肚兜和亵裤,骨肉均匀,隐约兰胸,模样美丽极了,目光穿梭在她美妙的曲线上,云墨简直忘了呼吸。
  小腹因欲望而一阵阵刺痛,他盯着她低垂的眼帘,“樱姐姐,替我宽衣。”
  长长的睫毛一颤,樱宁迟疑了一下,顺从地伸出手,解开他的中衣,她的动作轻而巧,却仍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的身体。
  他生得好看,俊秀清朗,却没有一丝女子的妩媚之气,但樱宁不知道他的身体也是同样漂亮的,肤色白皙,肌理紧实,不瘦也不会过于健硕,极富线条美。
  樱宁从未看过成年男子的身体,仅一眼就让她低下了头,不敢再抬头看,这时云墨的手已经握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让娇人儿整个倒在了自己怀中。
  “啊……”她发出小小的惊叫声,下一秒,唇被他紧紧堵住了。
  一碰到她柔软甜蜜的唇瓣,云墨的意志力就完全崩溃掉,喘息和低低的呻吟自喉间传出,无尽的饥渴和无法言喻的热焰几乎要将人燃烧殆尽。
  再也无法忍耐,他如出笼的野兽,猛地将樱宁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修长的双腿,隔着亵裤一下一下地顶撞,她发出慌乱的嘤咛,自有一股撩人之态。
  “樱姐姐,你真是会诱惑男人。”他盯着她清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便再也无法忍耐的扯掉她的亵裤,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健壮的长腰猛然挺进,炽热的昂扬如铁刃般挤进了她的身体。
  “呜……”她瞪圆美眸,惊慌地看着他,扭着身子试图躲闪,不料却因厮磨引发一连串令人心跳的快感。
  “对不起……樱姐姐,只让你痛这一次……”他俊颜紧绷,眼睛因欲望泛红,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完,不由分说地便吻住嫩唇,猛然一记挺身,痛泣声从两人的唇齿间逸出,清丽的玉颜瞬间变得惨白……
  红绫被翻波滚浪,一夜不曾好眠。
  樱宁迷迷糊糊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桌上的红烛燃烧殆尽,屋中的光线却是半明半暗。
  她的身上未着寸缕,腰仍被紧紧地钳住,紧紧相贴的男子赤裸的身体,温度竟如火炉般热烫,她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沁着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刚嘤咛一声,还未挣扎,便被身后的人贴得更近。
  云墨手上收紧,娇柔的女体被他整个霸占着。
  娶樱宁为妻,是从少年时代起就存了的念头,如今这平生第一等大事被完成了,整个人兴奋至极,哪里还能睡得着?
  盯着怀中正悠悠醒来的佳人,云墨笑眯了眼,动作越发温柔甜蜜。“樱姐姐……”
  樱宁扭了下身子,却是满面飞红。
  昨夜凌虐了娇嫩花|穴一整晚的硬物,仍然深深地埋在湿滑的水|穴中,甚至越来越深地向内挺入,要去撩拨羞答答的花心。
  “别……”她身子又酸又痛,他昨夜第一次要她的时候,根本没有爱抚她,又硬又烫的男根就那么进入了。
  她疼,他也不舒服,处子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淌下,他像要证明什么似的,猛烈而狂乱,而她则疼得全身僵硬,花|穴不停地收缩,咬得他窄臀摆动得更加狂肆,没多久便在她的哭泣声中时了出来。
  当失神的娇躯逐渐平息,她从疼与震惊中清醒之际,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又开始不住地爱抚着她,又开始了第二次的掠夺。
  现在,他怎么又……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一个起伏,云墨再次压住柔若无骨的娇躯,热情又激狂地反复吸吮她娇嫩的唇瓣,手指握住她颤动的Ru房,挺身完全侵入她的身体。
  他等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要得够!
  “啊……不……”仍觉陌生的体验是樱宁前所未有的,原来女子与男子交合,会这般难过,她痛苦地蹙着秀眉,含着男性利器的小|穴却越绞越紧。
  “别这么咬,放松点,樱姐姐……”他既舒坦又痛苦地发出闷哼,捧住她的脸,深情地亲吻着她,辗转缠绕吮吸,轻咬着她柔软的唇畔不住地唤着“樱姐姐”,并在她耳边低声保证,一会就不会疼了。
  她闭着眼,一丝不挂的身子无力地仰躺着,大腿张得大开地抵在床褥间,早已没了力气盘上他腰身,只能任他肆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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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激昂的节奏,像潮水一阵阵地拍打着她的身体,樱宁抑不住唇畔的娇吟,渐渐的,她开始回应他的吻,随着他的抽插而晃颤。
  他的舌探进她的檀口中,热烈的与她交缠,不住地缠绵,吸吮着她甜蜜的津液。
  “啊!”硬实的男根杵着娇嫩的|穴儿,速度不快但每一次都极深,突然,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令她胸口一窒,细腰不由自主的弓起。
  “是这里吗?”云墨的额上也覆了层薄汗,音调带着浓重的欲望,在那处略硬的花壁不住轻轻地磨,重重地撞。
  “啊……”她受不住,尖喊一声,弓起腰身,娇躯因快感而不住颤动,也使他再难忍情欲,在紧致的花径里急速抽送。
  与昨夜不同,疼,又并着说不清的麻痒席卷了全身,酸慰的快感在她小腹间累积得越来越高,白玉般的脚趾头因受不住强烈的欢愉而弯曲,全身绷得像快断掉的弦。
  “樱姐姐……樱姐姐……”他低喃着,不住地唤着她,声音性感低沉得令人耳红心跳,炙热的利器伴着每一次深情地呼唤,肆意地进出着水嫩的|穴儿。
  “啊!”陌生的感觉令她惊慌无措,她紧紧攀住他,两具汗湿的美好身躯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直到璀璨艳丽的烟火仿佛在脑中炸开……他们一齐叫出了声!
  良夜,倏怱而去。
  纱窗外,曙光蔼蔼。房内的喘息和轻啼才渐渐停歇,床榻上的娇人儿靠在男子怀中,再次昏沉沉地睡去。
  云墨紧紧地搂她在怀中,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怀中的佳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柔软滑顺的长发,慢悠悠顺延至床畔。
  他终于得到她了,他的樱姐姐,他的女人,他唯一要的女人。
  与四年前一样,只有与她在一起时,他才会觉得充实、温暖,内心充满了安宁。
  她是他记忆里最美好的一个梦,轻盈、绵柔,如蜜在舌上流转,其中还掺杂着思念之涩。
  这样的滋味,他甘之如饴。
  也许旁人会道:有什么忘不掉的呢?那只是没有遇着更好的罢了。
  然而,有谁会知道,在他心目中,那个最好的就是她。
  那么又有谁,能替代呢?
  日薄西山,黑暗将白昼吞食。
  是夜,玉陵城郡守的府宅内异常热闹,张灯结彩,宾客迎门,满城的百姓都知道,郡守将在今儿宴请前来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瑛王爷和苻少将军啊!
  这二人一个是皇亲,一个是国戚,都是少年成名,手握重兵,但凡城中稍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想挤进郡守府,见识、见识这两位皇亲国戚的真面目。
  宴席上,一派和乐融融。
  舞姬们和着婉转悠扬的丝竹声翩翩超舞,宾与主交谈甚欢,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
  可惜,这客人跟客人之间就剑拔弩张,摆明了不对盘,苦了玉陵郡守马世清,哪个都不敢得罪,步步如履薄冰,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
  坐在厅中主位上的瑛王年近三旬,一袭黑色描金锦袍,生得长身玉立、高鼻薄唇,五官十分俊雅,眉目间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尊贵,只是周身都散发着疏离的意味,气势凌厉,清冽到令人不敢逼视。
  坐在左边下首的少将军苻卿,一身红衣,倨傲如火,姿容俊美,正挽着袖子跟一帮武将,喝得兴高采烈。
  一个冷冽骄傲,一个热情似火,都不是好惹的王儿呀!
  马世清暗叹一声,他是个善思考、爱动脑筋的官员,有事没事也常悄悄分析一下朝中形势,像玉陵城现在的处境,比起那乌皖和羯族的虎视眈眈,危机少不了几分呀!
  当今天子与皇后貌合神离,但总是两夫妻,尤其是共同还有一个强大的对手,瑛王!
  身为当今天子皇叔的瑛王,年少英雄,这天下有一半儿是他打下来的,偏偏没当成皇帝,其间多少秘辛,无人知晓,但那份功劳高得足以让坐上龙椅的兄长备感威胁,如坐针毡,干脆让位给儿子,就让儿子跟自己的弟弟斗,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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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呢,肯定是皇帝亲自下旨“请”瑛王从西沂带兵来救玉陵,回头就后悔了,又不得不跟皇后如此这般地商量了一番,再下一道旨,派苻卿带兵赶来,不就怕瑛王有谋反之意?要不这赶着趟儿似地涌到偏远边关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来欣赏边关大好风光?
  还有那一连数日住在郡守府,不知是什么来头的年轻公子,又是何人呢?
  马世清的目光又转向坐在苻卿旁边的年轻男子身上。
  一身白袍,镶嵌着繁琐的云纹金边,墨发被玉冠竖着,俊秀的脸上,一双眉似远山,两眼又黑又亮,熠熠有神采,只见他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着头,一边看苻卿闹腾,嘴角轻钩,似笑非笑,那模样,似风流、似轻佻,不知要令多少女子芳心暗动。
  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且不说平日里那苻卿对此人的言听计从、礼让三分,不仅郡守府让给他住,自己甘愿跑去军营练兵,私底下对这人也是嘻嘻哈哈、称兄道弟,毫无将帅之威严。
  这人,明明毫无一官半职,什么都不是,浑身散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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