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这么渴望被人杀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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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雉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求死若渴的家伙,不过,这样子才有趣不是吗?
就在韩大门主沉浸在终于能被人杀死,也不用违背誓约的美妙幻想中,白雉不得不继续提醒他一个残酷的事实。
「不过比起杀死你,我更倾向于将你炼制成药人,要知道啊,药人那可是居家必备、外出旅行最合适的好东西,不光百毒不侵,还神力惊人,对命令百般服从,绝不会有任何二心,多美妙啊。虽说炼成药人之后没有自我意识,武功也会打个折扣,但我相信凭着韩大门主的武功,就算打了折扣,在这江湖上也是罕有敌手……」
那是,武功高强的药人可是梦寐以求的护卫,再加上韩大门主如此貌美,诱惑力也是一等一,就算哪天玩腻味了,后来又想滚床单,那也可以吃吃回头草。
再加上此人性情坚毅冷酷,炼制成药人的过程铁定充满挑战性,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突发事故呢?
光是想到这里,白雉就是一阵陶醉。
『不过他体内的那只虫倒是个麻烦东西……不过,有八成的把握能引起师父的兴趣,如果师父出手,那也不是不能解决……只不过师父知道,就意味着师兄知道,啊呀,这可真是头疼……』
想到这里,白雉就忍不住一阵烦恼。
不过压在他身上那人虽说领会到他现在全身心散发出来的喜悦和纠结,但这种喜悦就像是泼在火上的一把油,立刻让对方原本已经有些平息的怒火愈发熊熊起来!
「果然还是应该现在就杀掉你!」
手指力道加大,白雉的颈骨都发出卡卡声响,看那模样,韩大门主这次可没有收手,这下子真的会被活活掐死,白雉一掌劈向对方手腕,韩陵不闪不避,打算硬扛这一掌,但在即将接触的瞬间,白雉化掌为指,干脆俐落的直向对方脉门探去!
韩陵当然不会被他这种武功三脚猫的家伙抓住要害,收回左手,不假思索的手腕一翻,反将他的脉门卡住,白雉手臂一抖,右臂活像一条无骨蛇,软绵绵的绕着韩陵的胳膊缠了上去,直接扣住对方肩膀。韩陵正待抖动胳膊,将那人彻底震成一条无骨蛇,却不料白雉顺着缠上他的姿势,快速的昂起头,冲着他的嘴唇就吻过去!
韩大门主武功卓绝,虽然事发突然,但依着白雉某些程度上的大胆与无耻,他还是有些心理准备。
韩陵迅速向后昂头,以便躲避这无耻猥琐的一招,却不料对方就着这个势头,原本安静分至他身侧的两条长腿猛地一下用力,攀住韩陵腰杆,一扭一绞,白雉整个人便将韩陵压倒,毫不客气的坐在对方腰上。
「下去!」韩陵低斥一声,一掌就向白雉心口处轰去,白雉却腰身一软一退,肩膀抖动,直接将他这掌化去,反而就着这一退之间夺得先机,左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对方男性要害之处。
韩陵身体猛地僵住,白雉俯身望着被压在身下的俊美男子,心中别提有多畅快。
「我这只左手,当初可还是韩大门主折断的啊……」
韩陵道:「你待如何?」
白雉应道:「我自然是不会折断韩大门主的命根子,毕竟这可是能让我快活的好宝贝……」一边说,左手五根手指轻轻合拢,从上到下抚摸着那根蛰伏的阳物,从顶端到双囊,轻柔揉捏,只搔到痒处,却不给人个痛快。
韩陵双眉紧蹙,似乎是不想看到自己被如此折辱,也不想见到这无耻之人折辱自己的猥琐模样,凤眼紧闭,面色冷厉,胸膛剧烈起伏,可见气得不轻。
「我这只左手,折了好,好了折,只怕已是长不完全啦……虽说我不靠左手吃饭,却也有许多不便……就比如这轻重力道,还真是把握不了……」原本温柔抚摸阳物的手指猛地一下用力,私|处传来的剧痛让韩陵身躯猛地一震,手指猛地一下抓紧被褥,可见痛得狠了。
「啊呀……真抱歉,方才又控制不了了……不过韩大门主人中豪杰,自然不会将这种小痛放在心上,对不对?」白雉一边说,一边放柔力道,轻轻抚摩着方才被他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这两相刺激,使得原本蛰伏下去的那物,又再度抬起头来。
「怎么起来了?很畅快么?原来韩大门主喜欢痛啊?呵呵……」他的手指技巧性的抚摸按压揉捏,或轻或重,间或轻轻掐住顶端,带来的刺痛感让奔腾的情欲越发肆虐。
白雉肆意把玩着对方的命根子,使得阳物在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同时他还摇晃着腰杆,使臀部磨蹭着对方的大腿根,他身上衣衫本就不整,下身更是光溜溜的毫无遮拦,这番动弹,皮肉与绸布摩擦带来的粗糙刺痛感,令他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
薄薄的裤子下面就是炽热的肉体,这种隔靴搔痒更加让想像力、感受力奔腾,而手中那根又热又硬的阳物,只要一想到这东西即将进入自己体内,五脏六腑就产生一种焦躁的期待感。
白雉禁不住舔动嘴唇,他觉得喉咙冒烟,口中干渴得要命,方才已经得到过一次的享受,再次让他渐渐沉寂下来的欲望再度复苏。似乎是欲望催促着,他感觉到身后那处已经渐渐习惯被进入的地方随着呼吸收缩着,饥渴得想要被狠狠填满,大力的冲撞挤压,那种猛烈到腰骨都会被撞碎的力量,令他兴奋得全身颤抖。
身下压着的韩陵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开始深深的吸气,缓缓呼气,就是想要控制这种糟糕的情况。
但白雉可不等他调息过来,好不容易抢来的主动,哪可能这么容易就交出去?
白雉直接一把拉开对方的裤腰,早已经蓄势待发的阳物立刻弹跳而出,这一突兀举动令韩陵倒吸一口冷气,叱道:「你敢!」说着双腿用力,就要将他从身上掀下来,白雉早就料到他会反抗,干脆俐落的一把抓住那处,赤裸裸肉贴肉的触感细腻的从掌心处传来,二人同时倒吸一口气,白雉倒是老大不客气的直接把玩摩挲起来。
「你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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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陵想要怒斥,但很可惜要害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玩,尽管心中愤怒,更感折辱羞耻,但身体却因此更加不听控制。
白雉此刻也没什么闲暇调笑对方,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只感到手中沉甸甸的重,手指摩挲间有黏稠液体从顶端渗出,让手中触感越发黏腻,让他喉咙禁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左手向后抚着对方那处,双膝用力,身体向上微微跪起,右手探向自己双丘深处,伸出一指探入,只觉内里炽热黏腻,之前被射入体内的精水尚未干涸,此刻被他一搅,滴滴答答的沿着腿根处向下流出。
白雉一边抚摸着对方那根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硬挺阳物,一边将探入体内的手指增加至两根,蜷曲按压,两指分开扩张着后|穴,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对方阳根慢慢坐下。
韩陵想要闭上眼不去看那无耻情形,但要害被这样肆意玩弄,只要是个男人便忍不住不看,他一睁眼,就见到那无耻之徒双腿大开,自己剑拔弩张的阳根慢慢一点点隐没在对方双腿深处。与此同时,那种紧窒包裹的感觉从自身最敏感处传来,刚一进去个头,那处狭道便贪婪的磨蹭挤压着自己的阳根,就像是第二层肉膜紧紧裹住,里面湿润滑腻,有液体随着进入挤压出来,沿着白雉的大腿向下流淌,韩陵知道那是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水。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白雉越发缓慢的下坐,已经进去个头,剩下的部分便不需要扩张,他将按压自己后处的右手收回,却十分大方的撩高衣摆,一时间春光无限,毫无遮挡的完全暴露在韩陵眼前。
这无耻举动直接冲击到了韩大门主,韩陵咬牙道:「你……」
「不好看吗?」白雉得意的笑起来,只可惜他那张面瘫脸却是丝毫未动,带着笑意的声音也被平板语调破坏,不过这并不影响对方感觉到他的好心情。
白雉非常欢乐的拉开自己的衣领,将身体彻底裸露在对方眼前。
他天生肤色白皙,因此情潮起时泛起的薄红特别明显,淡淡粉红衬得这具平板无起伏的身体有着一种令人怜惜的清纯感,但就是这副模样的青年,却双腿大开,以一种格外淫荡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胯上,双丘深处含着巨物进进出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冲击着他人视觉,也使得他人情欲大动。
但唯一见到此情此景的男人却丝毫不领情,韩陵冷声叱道:「淫乱无耻,下流龌龊!」
「淫乱?追求快乐怎么能叫淫乱?下流……呵呵,和我做这种下流事的,正是韩大门主你啊……」
韩陵双眉一竖,扬起掌来,白雉抓紧时间猛地向下一坐,巨根整根插入!
这一坐着实彪悍得过头了,韩陵身上涌动的真气险些逆行,白雉更不好受,韩大门主那根巨物的尺寸惊人,就算已经习惯了这位爷在床事上的彪悍挞伐,但这次用了骑乘位,那物和往常只进入大半截的情况不同,反而是少见的整根顶入,白雉都能感觉到对方阳物头部直顶入自己身体鲜少被到达过的最深处,这一下既痛却又是难以言喻的爽快,让他浑身颤抖,喘息连连。
韩陵猛地一下抓住白雉的肩膀,看样子想使出分筋错骨之类的手法,白雉不顾身下剧痛,直接挪动臀部,开始小幅度的吞吐着那根巨物。柔嫩内膜挤压摩擦着那物,带来的快感令白雉急促呼吸,热潮从耳旁蔓延而上,白瓷般的肌肤上蔓延而出的粉色更甚,也为这尊死物般的青年增添了些许活气。
韩陵抓住他肩膀的手指猛地收紧,从身下传来的快感令他有些难以招架,随着身上那人越来越剧烈的动作,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欲望在身体内部沸腾叫嚣,方才只是勉强平息体内骚动的一次高潮远远不够,体内那东西似乎是尝到了美味,开始不受控制的骚动起来。
白雉感受着那根又热又烫、硬挺惊人的巨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肩膀上的手指过于用力,使得他的肩骨都在嘎嘎作响,只不过现在这种刺激,却令他体内渐渐叠加的快感变得更多,更舒服。
慢慢的,一点点的,逐渐攀爬到高峰处,这种舒服享受的期待感觉,令白雉满意极了。
更加满意的,还有这种难得的掌控感,骑乘位真是美妙,一切都由他主导,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右手撑住韩陵的胸膛,手指下意识的从衣襟中探入,手指接触到对方肌肤的瞬间,他感觉到韩陵身上肌肉猛地一绷,但只是喘息急促了些,却并没有将他的手指打开。
白雉喘息着,强迫有些朦胧的双眼看清楚对方表情,就见到韩陵侧过脸,似是十分难堪,脸上的冷厉疏远已经被恼怒愤恨所取代,但这种不情不愿的厌恶在颈侧泛起的红潮间,却有一种异样的脆弱感,令人有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破坏的冲动。
白雉望着那片薄红色从他耳侧一直延伸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间,禁不住喉咙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液。
他的手指在短暂停顿之后,便开始得寸进尺的向上抚摩,昔日或救命或致命的|穴位被手指一一拂过,或轻或重的按压使得韩陵呼吸更为急促。
「刷」的一把,他的手指从内向外拉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