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王至道,你是逃不了地!”沈大姨太太没料到自己会被王至道劫持**质,不由脸色苍白,但是被枪抵在玉颈上,却不敢反抗。
“你们听听,我刚才所说的话没有骗你们吧!”王至道对那几个发呆的旗袍女人和投鼠忌器的护卫们笑道:“你们大姨太太要是没有与我私通,怎么能叫得出我的名字,还叫得这么自然?”
“沈大姨太太,紫夫人!”王至道将沈大姨太太的娇躯搂紧。让她的背臀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故意的调笑道:“为什么昨天你还在我的身下叫得那么开心,说愿意把一切都交给我,到了今天却突然翻脸无情地陷害我呢?难道真地是婊子无情?不过说真的。沈大姨太太,你的身体和床上地叫声真的很吸引我,让我非常的着迷。但是要我心甘情愿的为此而死,还不够啊!”
此语一出,那些护卫们看着沈大姨太太的眼神不由更加古怪,而那几个旗袍女人瞧着沈大姨太太的眼神则本能的闪烁出鄙视的光芒。
沈大姨太太她大概没有想到王至道会说出这种陷她于不忠不贞的话来,当下不由又惊又怒,苍白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两道红晕,猛的一个后肘向身后的王至道撞去。
沈大姨太太很明显也懂得武功,而且也不算低。只不过比起王至道来,却差得远,王至道搂在她腰上的手只是一用力,沈大姨太太立即娇躯柔软无力,手肘垂了下来,还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一声呻吟与两人紧搂在一起的姿势配合起来,令人感到更加暧昧,就连那些护卫们看着沈大姨太太的眼神也开始鄙视了起来。看来这些人已经对王至道所说的话信了一半。这些眼神落在沈大姨太太的眼里,令她不由感到羞愧欲死。心中对王至道更是恨得要吐血。
搂着沈大姨太太地娇躯,王至道慢慢的向退,边退边对那些护卫们道:“我相信你们都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的弹无虚发的枪法,对吗?
只要我想要谁死,谁就会死。所以你们最好给我站在那儿不要动,我不会杀沈大姨太太,但是我会对你们开枪,保证会一枪一个。如果你们开枪的话,只会打中沈大姨太太,不可能打中我!所以,你们要听话,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不要动!”
那些护卫们闻言面面相觑,询问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瞄向护卫长。这个护卫长显然听说过王至道的神奇枪法,刚才王至道开的几枪已经证实了那个传说是个实情,故脸上禁不住的露出怯意,脚步动也不动的,根本就不敢冲上前。
却听那些旗袍女人中有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喝斥道:“你们在干什么,那个家伙杀了老爷,大姨太太又背叛老爷,与这个凶手私通,你们干嘛要顾虑?开枪杀了他们两个,这一对狗男女都该死,开枪啊!”
“三姨太太!”沈大姨太太闻言怒道:“你在说什么,你敢让他们对我开枪?赵护卫长,别忘了老爷说过,你们是我的人,你们是属于凤仪阁的护卫,我是你们的主子。你们敢对我开枪就是弑主!”
赵护卫长闻言怔了一怔,想起袁大脑袋的确让他们认这个大姨太太做主子的,当下忙对手下发令道:“不要乱开枪,都不要给我动,不能伤了大姨太太!”
“沈大姨太太,紫夫人!”王至道将嘴凑在沈大姨太太的耳垂上,低声的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畏死呢,看来是我错了,你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吗!不过你这么一说,却让他们更加相信你和我在私通了。可惜了,这要是真的多好,像你这么迷人又高贵的熟妇,和你私通一定是很刺激的事情吧?”
沈大姨太太闻言脸蛋再升起两道红晕。先是回头恼怒的瞪了王至道一眼,然后低声道:“王至道,你现在放了我,就可以自由地离开,那些人都听我的,我保证他们不会阻止你!”
“我相信你会放我离开,不过之后呢?”王至道问道:“之后你就将袁大脑袋的死推在我的身上,悬赏全国通辑我。对不对?沈大姨太太,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布下这个局来陷害我,又是谁杀了袁大脑袋的?”
沈大姨太太冷哼了一声,再次压低声音道:“王至道,别忘了孙先生、陈真、孙大周和刘百川都在我的手上,你要是不放了我,他们都活不成!”
王至道却笑道:“你怎么会知道他们活不成?你现在应该担心自己。我虽然很少会杀女人,但是并不代表我就会怜香惜玉,不会用别的手段对付她们。特别对你这种陷害我的女人。我会有很多问刑地办法。好好的折磨你,直到你说出实情为止!”
王至道边说边拖着沈大姨太太飞速的向后退去。
眼见王至道就要和沈大姨太太离开了凤仪阁,三姨太太急急的对赵护卫长道:“赵护卫长。你们打算就这样看着那对狗男女离开吗?”
赵护卫长犹豫了一下,然后挥挥手道:“跟上他们!”
“嘣嘣嘣”的枪响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一下子打得这些护卫们溃不成军,再次退了回去,那些姨太太们则个个吓得跌倒到地上。
王至道搂着沈大姨太太出了凤仪阁,看门的守卫一个也踪影全无,一辆黑色的车驶了过来,停在两人的面前,王亚焦从驾驶的窗户伸出头来,叫道:“恩公。快上车,兄弟们已经挡住了那些护卫!”
王至道先将沈大姨太太按进车内,然后也挤了进去。王亚焦踏下油门,车子飞快的向前驶去。
驶离了凤仪阁时,王至道问王亚焦道:“我让你们做地事情做好了吗?”
王亚焦点头道:“恩公请放心,我们已经按照你地计划,将孙先生和段棋瑞他们都救了出来,他们没有人受伤,只是中了一种奇怪的迷药。我们弄不醒他们。至于金美楼的杀手,已经全部被我们生擒了,等着你处理!”
“没关系,既然是迷药,迟早会药效有过去地时候。”王至道不在意的道。
一旁的沈大姨太太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再次又惊又怒,道:“王至道,原来你阳奉阴违,假装与我合作,暗中却派人偷袭金美楼?你好卑鄙!”
王至道闻言,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怒斥道:“你还有脸指责我卑鄙?他妈的,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想让我暗杀袁大脑袋才设计擒了孙先生他们,原来你目的是陷害我!”
沈大姨太太挨了王至道的耳光,气得娇躯发颤,怒道:“王至道,你敢打我!”
“打你还算是轻的,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会准备十八种酷刑,好好地折磨你,让你试试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至道的语气虽然很平淡,却有一种令人毛骨怵然的味道,沈大姨太太的美眸中不由自主的露出有恐惧的神色。
王亚焦从后视镜中望了沈大姨太太一眼,好奇的问道:“恩公,这个女人是谁啊!”
“她就是金美楼的幕后老板紫夫人,而且她真正地身份是袁大脑袋的大姨太太!”
“什么,她是袁大脑袋的大姨太太!”王亚焦大吃一惊,问道:
“你不是说她与袁大脑袋有仇,才威胁你去刺杀袁大脑袋吗?”
王至道苦笑道:“我之前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看来,很明显是我错了!”
“那你有杀了袁大脑袋吗?”
“还没有来得及下手,因为那个袁大脑袋在我去凤仪阁之前就早已经死了。”
“什么,袁大脑袋早已经死了?为什么会这样?是谁杀了他?”王亚焦闻言再次呆了一呆。
“我猜测,袁大脑袋应该是被他宠爱的大姨太太杀了的,她杀了袁大脑袋之后,必是很惊慌,想找个办法为自己脱罪。刚好在那个时候,她得到情报,知道孙先生和段棋瑞要在金美楼秘密见面,于是就想让同盟会来当代罪羔羊。因为袁大脑袋暗杀了同盟会的宋总长的事情已经弄得全国皆知,嫁祸给同盟会,没有人会怀疑。所以她才设计了那个局,并挑中了我,大概是看中了我的枪法够神奇,是做刺杀袁大脑袋的代罪羔羊的最佳人选吧!”王至道微笑的分析道。
“那她为什么会杀了袁大脑袋?”王亚焦问道。
“这个我倒猜不出。我想,该不会是沈大姨太太真地在偷汉子,却刚好被袁大脑袋发现了。不得已之下才杀了袁大脑袋……”
“你胡说!”沈大姨太太怒斥道:“王至道,谁偷汉了了?我才没有你想像中那么无耻!”
王至道笑吟吟的道:“沈大姨太太只驳斥我说你偷汉子,对我前面所猜测的却不说一句驳斥,这么说来,我是猜对了。你布这么大的局陷害我,目的就是让我当代罪羔羊?那我倒是很好奇了,沈大姨太太,你到底是为什么才杀了最宠爱你的男人的呢?”
沈大姨太太一言不发的将脸撇了过去,看样子是打算不再跟王至道说话了。
王至道见状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有些人总喜欢在吃够了苦头之后。才会如实交待。没关系。
你现在不说不要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跟你玩,我倒要想看看。一个女人的忍耐力会有多强?”
沈大姨太太闻言回过头来,道:“王至道,你真的以为你有时间吗?你杀了袁大脑袋,又劫走了我,这事情很快就会传遍全北京,所有的军队都会出动找你们,你以为你能逍遥多久?”
王至道微微一笑道:“那你就祈求他们能快点找到我们吧,或者就有你受的了!”
车子七拐八弯,很快即来到了醉杨轩。
王至道下车,就见邬心兰迎了出来。对他道:“至道,孙先生和五师兄他们已经醒来了!”
“嗯!”王至道点点头,问道:“他们没事吧?”
“没事,只是还有点头晕。”邬心兰道:“对了,那个段棋瑞和他的参谋也醒来了,现在正吵着要离开这儿呢!”
王至道淡淡的道:“段棋瑞是我们逃过此劫的关键棋子,很有利用价值,怎么能放他们离开,阻止他们!”
将沈大姨太太从车上拖了出来。交给邬心兰道:“邬师姐,给我带着她,她敢跑的话就打断她地腿!”
邬心兰愣了一愣,看了沈大姨太太一眼,问道:,‘至道’她是谁啊?”
“一个狡猾地狐狸精!”王至道回答了一句,然后向里面走去,刚,进了门,又想到一件事,停止脚步对王亚焦道:“对了,亚焦,这个地方只怕不安全。袁瘸子亲眼看到我今天在这儿出现过,说不定他会来搜索这儿。我们得另外换一个地方!”
王亚焦点头道:“这没有问题,我们在北京还有一个秘密据点,比这儿更安全,我马上就安排我们去那儿。”
王至道点点头,对邬心兰道:“你先看着这个女人,我去看看孙先生他们!”
在那个伙计小杨的带领下,王至道来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刚推开门,六对眼睛向他瞧了过来。其中四人正是孙先生、陈真、孙大周和刘百川,另两个想必是段棋瑞和他地参谋了。
见到王至道,孙先生很高兴的道:“王至道,很高兴见到你,你又救了我一次。”
孙大周则苦笑道:“谢谢你,王至道,我们都没有想到,会有人当着段总理的面在那个房间放迷香,令我们都着了道。”
刘百川怒瞪着段棋瑞和他的参谋,显然这次意外令他大失面子,将气出到了段棋瑞和他的参谋身上。
段棋瑞很清瘦,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眼神却很凌厉,对刘百川瞪来的眼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