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去赖嫂家
靠!我在心里狠狠发克了一下赖嫂,nnd,那婆娘还真是无论啥时候都不忘嬲老子。但哥现在早已是曾经沧海的人了,又岂会再像从前那般不济?当下一本正经的道:张姐,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好不?赖嫂格格笑道:怎么?你张姐说得就不正经了?顿了一顿,忽然很温柔的道:小白,你现在肯定是没地儿吃饭了,是不?你今晚过来我家罢,张姐给你烧饭吃,怎么样?你说说,你最爱吃什么菜?
我万也没想到赖嫂竟会用这种语调给我说话,更加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要做饭给我吃。一时不由得呆住了。赖嫂见我久不言语,又道: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今晚七点钟之前带着那什么漫画到我家来,过期不候哦。说罢也不待我回答,哔一下挂断了电话。我却兀自愣愣地将电话举在耳边,心里回味着她方才的温柔腔调,霎时间觉得鼻子一阵阵的发酸。
因一来要替陶洛洛出版漫画,二来可能是被赖嫂那温柔一击触动了情肠,是以偶几乎没有一丁点抗拒赖嫂邀约的心态,六点钟刚过,便即携了漫画往赖嫂家而去。我没开静格格留给我的那辆bmw,而是搭了辆的。待到了赖嫂家楼下,却发现门口的电子防盗门并没有关。当下直接入了内,乘电梯上了楼,来到了赖嫂家门外。记得去年陆菲和林无敌成婚那日,我曾来这里跟赖嫂ooxx了一番,结果被她拍了照,惹了数不尽的麻烦。此番再次被陆菲所抛,我居然又一次来到了这里,nnd,这一切真tm像一场轮回。只是这一次赖嫂还会害我么?我哑然一笑,就算她真的再害我一次又能怎样呢?难道我还能过得比现在更糟糕么?想着,我伸手摁响了她家的门铃。不片刻,便听得脚步声传来,接着门一开,许久未见的赖嫂出现在鸟偶滴面前。
这婆娘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裙摆超级短,『露』着两条白森森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半高跟拖鞋,鞋面上缀着两枚绛紫『色』的花朵。我瞟了一眼她雪白的足踝和她涂着紫『色』甲油的脚趾,心里蓦地想起自己那日吻她小脚的情景了,因不由自主的脸上一红。赖嫂此时也已瞧见了是我,笑着道:小白,你来得还真早啊!怎么?是不是等不及想见你张姐啦?我没答她,只是凝目往她脸上瞧了去。却见她一派素颜,并未化半点妆。更加让我惊讶的是她的头发也破天荒的拉了个直板,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过去那个妖娆妩媚的赖嫂。她的一双眸子也正望着我,那里面满是温柔怜惜的波光,照得偶心暖暖的。在这一瞬间,我竟觉得赖嫂像极了陆菲。当下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张姐!语气中有一点点甜,也有一点点酸楚。赖嫂身子微微一颤,跟着伸手将我拉进了屋,一面道:你紧在门外站着干么?怕我像上次那样对付你?说着捂着一笑,又道:我正在厨房里炖童子鸡呢,怎么样,闻到香味儿了没?
救赎 受宠若惊
我以前从未见过赖嫂如此贤惠的一面,现下听她这般说,心中愈发将她当成了陆菲,因拿鼻子使劲嗅了几嗅,果然隐隐有股鸡汤的味道。我今天一天都没好好吃东东,此时闻到这香喷喷的味儿,只觉肚中馋虫直叫,当下忍不住赞道:好香,好香!一面赞,一面忽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赖嫂吃饭时,这婆娘便曾点过童子鸡这道菜。当时教父那条老狗也在场,丫还似乎说了个什么黄‘『色』‘笑话。想着,不由大感世事无常:今日偶和赖嫂又混在了一起吃这神马鸡,而教父那厮却已经抱走了偶的大咪咪。
正自神伤,却听赖嫂笑道:这鸡还要炖一会儿才得好——这样罢,你先在客厅看电视,我弄好了再叫你。赖嫂的这种态度令我十二分的受宠若惊,因忙不迭道:我……我帮你一起弄!赖嫂鄙夷了我一下,道:就你,你会弄什么?到了厨房还不是给我添『乱』?说着将我按在了沙发上,道:你在这里试试我家这套家庭影院怎么样?那边的抽屉里有一些蓝光dvd,你自己放哈。言罢转身一扭一扭的进了厨房。
赖嫂走后,偶兀自在沙发上呆坐了许久方才留意起四下的环境。说来惭愧,上趟老子来这里时,满眼都是赖嫂的纤纤玉脚,哪里留心到其他?此时一看,只觉赖嫂家的这个客厅装修得甚是气派。尤其是那套由蓝光播放器、投影仪及组合音响打造的家庭影院系统更是让人爽心悦目。因听赖嫂说那边抽屉里有光碟,当下将陶洛洛的那两卷漫画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起身走过去,将那抽屉打了开,果见里面有不少蓝光光碟。细看时,却几乎清一『色』的都是欧洲的艺术电影。我蓦的想起了林静,nnd,没想到赖嫂这婆娘和偶家静格格对电影的品味居然会一致?一边想,一边翻弄着,令偶大喜过望的是,那里面竟有意大利超级美女莫妮卡•;贝鲁奇主演的那部《西西里岛的美丽传说》。我靠,当初哥可是把这片片当x片看了千百回啊。当下老子如获至宝,将那张光碟抠出来塞进了蓝光播放器里。
因林静家也有一套类似的家庭影院,是以我没怎么费力便将一切搞了掂。影片开始后,我一屁屁坐在了沙发上,怔怔的看了起来。在刚找到那张光碟的时候我虽然大是兴奋,可等真正放起来时,我却忽然感到悲哀了。我先是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自己和林静一起看片片时的场景,后来见到了贝鲁奇那两个又挺又大的咪咪,竟又想起陆菲了。如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些什么。正惘然间,忽听得赖嫂在厨房里叫了起来:小白,准备准备吃饭啦!我闻言赶紧将影片停了住,起身望过去时,却见赖嫂正捧着那锅炖好的又鸟又鸟正在往餐厅那边去。我急忙也跟了过去。待进了餐厅,赖嫂将炖鸡放在了餐桌上,接着她回转了身,冲我一笑,道:你在这里乖乖坐着,张姐还给你炒了其他四样小菜,这就给你端去。我见她胸前煞有介事的还系了个围裙,俨然一副五好老婆的模样,不由呆在了当场。
救赎 借酒浇愁
你看什么看啊?赖嫂见愣愣的望着她一动不动,不由白了我一眼,嗔道。我被她这么一骂,方才清醒过来,老脸一红,讷讷道:菲……张姐,我……我觉得你跟以往不一样了。因见她适才那形态实在是像大咪咪,老子差点没说溜嘴喊出“菲姐”二字来。好在赖嫂并没留意我那个“菲”字,她笑得一朵花也似,走过来屈指在我脑门上狠狠来了个爆栗,道:我现在和过去怎的不一样啦?
我觉得额上一阵疼痛,心中却甜甜的很是受用,一霎时似乎已抛却了最近的那些愁绪,当下道:你现在……现在像个好女人……赖嫂闻言骂道:死小白,难道我过去是个坏女人?
不……我忙道:不是坏女人,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赖嫂望着我,两只黑漆漆的眸中闪烁着幽幽的光,那感觉说不出的诱‘『惑』。我的心一颤,立时脱口道:只不过很有一些『骚』!
『骚』你个头!赖嫂怒道,跟着戟指在我胸口一戳:亏张姐对你这么好,原来在你心里你一直把我当成了个『骚』‘货啊?我不知她这句话到底是真生气还是故意在装腔作势,当下急辨道:我可没说你是那什么『骚』……『骚』‘货,我只是说你……说你有点……有点风‘『骚』……那……那又不是什么贬义词,《红楼梦》里不是写凤姐儿‘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么?
你还‘唐宗宋祖,稍逊风『骚』’哟!赖嫂被我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逗得一乐,十分不屑的说。我接口道:江……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数百年……
好啦!知道你会『吟』‘风‘『骚』’!赖嫂不再理我,转身出了餐厅,不一会儿,便见她端了两盘菜进来,我赶紧抢着接了过,放在了餐桌上。赖嫂却又自去厨房另端来了两盘菜。这四盘菜分别是凉拌苦瓜、榨菜香干肉丝、鱼香茄子以及海米冬瓜,俱都是十分道地的家常菜。
将菜摆好后,赖嫂又去拿来了两副碗筷,接着又从酒橱里取了一瓶水井坊风雅颂,并两只酒杯。我微微一怔,道:还有酒?
当然!赖嫂将酒瓶开了,先替我斟了杯酒,然后给自己也满了一杯,随后笑盈盈的举起杯,道:来,小白,跟张姐干一个!(在这里所有把“干”读成第四声的『骚』年们全都回家面b思过去~~~~~~~~~~)
我嗯了一声,也端起了酒杯。二人酒杯一碰,发出了叮了一响。赖嫂道:祝我俩……祝我俩今后都能过得快乐罢!说着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听她话中颇有些愁意,因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未来,胸中顿时升起一股子惆怅,当下也将自己那杯酒喝了个底朝天。
我酒量原不甚豪,这般跟赖嫂对饮了五七杯酒后,早已醺醺然起来。小白!正自头晕脑胀,忽听赖嫂道:你知道么?老赖出事了!
老赖?我『迷』『迷』糊糊的应了句,话甫出口,心头猛地一震,暗忖:难道赖嫂是在说赖b?nnd,那贱种又出了啥鸟事?
救赎 夫妻情笃
嗯,老赖!赖嫂喝了口酒,不胜感慨的说:你还记得你以前为了对付我曾经找人查过老赖的帐么?我想起自己确曾让老谢专程赴青岛暗访过赖b的经济问题,因不由点了点头。赖嫂道:现在又有人同样用那一招来对付我啦。
南云?我脱口道。赖嫂道:除了她还能有谁?但她可比你狠多啦,直接报了案,现在老赖已经进了看‘守所。
是么?我道,说实在的,对于南云将赖b送进监狱,老子绝对是拍手称快的。赖嫂叹了口气,放下箸,用手支着脸呆呆的出起神来。我见状竟有点莫名其妙的吃起赖b的飞醋来,因道:赖b……老赖以前不是南云的跟班么?怎么南云会下手这么黑?赖嫂瞥了我一眼,道:那女人一向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又怎样?我心中的醋劲愈发盛了,语带揶揄的道:反正老赖早已跟你离了婚,他是死是活关你p事?
话是那么说,可是……赖嫂道:他毕竟是我的前^……前夫,而且他妈对我有恩,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靠!我心下暗骂:你丫当初可是跟我说你一点都不在乎赖b的死活的!没想到?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还深。又想:赖b的那套黑材料好端端的在我的保险柜里锁着啊,怎么会落进了南云了手里?是了,八成南云又调查了一遍赖b…又或许是老谢那鸟人捣的鬼也说不定!丫为了讨新主子欢心,自然会把以前调查的结果告知南云……
正自在心里瞎嘀咕,赖嫂忽问我道:小白,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讶道。赖嫂道:我先前不是说要买掉手上2%的公司股份么?我已经和胡继盛谈妥了条件,可是南云却用老赖这事来要挟我,『逼』我把我所有的股份全部买给她,说只要我把股份全转让给她,她就会撤销对老赖的控诉。
她出价多少?我问,心里道:卖给谁不是卖?只要南云出的价钱合适,卖就卖呗!
七千万。
神吗?我道:才七千万?你上次不说你的股票能值一亿么?
是一亿零六百万。赖嫂道:我今天刚找会计师核算过了。
那……我道:那你打算拒绝南云?赖嫂不答,隔了许久许久,方说:我准备答应她。
太阳!我险些没骂出声来: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