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叫鸳鸯扣的东西,这鸳鸯扣可不是饰品,而是咒!”凤歌说着,见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这才一脸神秘的接着说:“这我也听当地的一些妇女说的,他们说白家有一种秘术叫鸳鸯扣,如果念动了咒,男女的血混在一起,那双方就一辈子也离不开对方,这是一种专门用在男女身上的术法,诡异得很,那些妇人还告诉我们,这术法是当年白家的祖先看上了一名男子,强行用在那名男子身上,这术法一旦下了就解不了,而且中了术法的男女都不得有异心或者出轨,听说是生死同命。”
她们为了打听消息,特意与城中那些妇女闲聊,出于八卦的心理,女人的话题总比那些男人的多,知道的也不会比那些男的少,所以才让她们挖出了这极少人知道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冷绝辰目光半眯,这天之痕还真的有很多他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存在着,连那样诡异的术法都存在着,还会有什么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子情如此在这天之痕已经这么久了,可曾遇到什么难以应付的人或者?
心下想着,越发的希望能尽快的找到她,至少,在对敌之时,他也可以与他携手应战!
颜沐怪叫了一声:“哇!竟然连这样邪门的东西也有?听着还真有几分可怕。”
“呵呵,你怕什么,要这是用在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身上自然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蓝无极笑说着,伸手搂住了身边的凤歌,对她说:“除了这个之外,你们还打听到什么消息?”像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他们打听不来的,八卦的事情永远只是女人的话题,男的顶多就是说上几句,知道的并不如女人那般清楚。
“还有西城那边有一个端木家族,听说在这里面的地位也是属于一等一的,上大家族,不过最近似乎在闹内讧,一些百姓是这样说的,我们没去仔细打听,不过,这结界之城的人竟然是不能杀人的,说是杀人会有不幸降临,总之说得很是邪门。”
“不能杀人?那个叫白芷的女人杀起人来可一点也不手软,虽然说对方是杀手,但我也没见她有手下留情。”司徒南陵双手抱着胸膛说着,一脸的漫不经心。
“兴许是人家不信这个邪呗!”颜沐笑嘻嘻的说着。
雪衣看了他们一眼,轻声说:“不过他们自己不能动手杀人,却能让人代杀,像这结界之城中的很多大家族,家里面都有着暗卫的杀手,他们都不是结界之城本地的人,而是外面以重金请来的。”
“对,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中也有说,那些人以结界之术捉住了人,然后再让别人动手杀。”
雪柔走上前,美丽的容颜上带着一丝凝重的说:“我觉得,对这白家我们得多留一份心眼,这结界之术是我们所不熟悉的,我们的强项在战斗方面,而他们对结界的精通是我们无法估计的,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我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那里有两卷高阶的结界之术,大家先看看,尽快的掌握其中的奥妙,只有这样才能更加确保自身的安全。”冷绝辰沉声说着,对外面守着的追风说道:“你去城中打听一下,看有没精通结界之术的当地人,若是有,请他回来讲解。”
“是!”追风应了一声,迅速的往外面而去。
霍逸拿起那两卷结界术法,便对他们说:“这个你们先看,这个我拿去后面和血狼成员他们一起琢磨,如果谁先悟出了其中的奥妙,就跟大伙说一声,这样一来能尽快的掌握到手。”
“嗯,好,就就么办!”众人点了点头应着。
另一边,回到白家的白宏展气得毁了不少东西,怒骂着底下的人,发了很大的脾气,白芷听到后快速的赶去大厅,一进大厅便见里面的氛压抑得惊人,而她爹爹更是一脸怒气的坐在那主位上,双手紧紧的拧成了拳头,一脸的恨意!
“爹爹,出什么事了?”
听到这声音,白宏展抬起了头朝她看去,眼中尽是愤怒的火焰,他嗖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的往前走去,来到她的面前大手一扬。
“啪!”
清脆的一声巴掌声在这大厅中响起,惊得外面的护卫丫环们不敢上前,只听白芷痛呼一声,整个人被这一巴掌抽倒在地上,半边脸也蹭蹭蹭的肿了起来,她抬起头,满眼受伤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低喃着:“爹爹,你、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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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耽搁了。貌似太晚传了,汗…
第二百四十六章子情抵城
“哼!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这样的放肆!”白宏展在外面吃了一肚子的火气,一看到她,想到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自然是没好脸色给她看。
“爹爹,我、我……”她红着眼,只觉心里委屈得紧。
白宏展指着她怒骂着:“你是白家堂堂的大小姐,竟然给那些人写下血书以示承诺,三卷高阶结界术法,如果能结交那些人倒还算值得,可那些人根本压根连与我们结交的心都没有,甚至出言侮辱,就是因为你,我今天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爹爹,我、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他们那些人说了,如果当时我不那么做,他们根本就不会救我们,而在那一条路上我们又中了药,如果没有他们的保护,只怕根本无法活着回来,爹爹,芷儿知道错了。”她咬了咬唇,眼中盈着泪水,似只要睫毛轻轻一眨就会滴下来一般。
再怎么说也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看着她在他的面前跪下,美丽的脸上挂着泪水,哽咽的说着,心下也生出了几分的无奈,这女儿是他的骄傲,平时连多声说她都不曾,可今天他却动手打了她。
看着她半边红肿的脸,他叹了一声,挥了挥手:“起来吧!”他往座位上坐下,看了那缓缓从地上起来的女儿,想着今天去那里所受的气,便说:“你是我的女儿,白家的大小姐,是我们家族的天才,我是绝不会让你嫁给一个已经成了亲的男人的,于是,今天我拿了两卷高阶术法过去,想去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在见到那名叫冷绝辰的男子后,我便改变了主意,问那冷绝辰对你可是有意。”
听到这话,白芷微怔的看着他,没想到她爹爹会那么做,这么说,他已经把她的心意告诉他们了?
“那他怎么说?”她有些急切的问着,心下带着莫名的紧张。
说起这事,白宏展心下的怒火又涌了上来:“还能怎么说?他们说你只配嫁给那蹲在外面的乞丐!那些人,一个个的出言侮辱,气得我动起手来,却不想那冷绝辰一动手,那股暗劲之大是我所不能抵抗的,要不是有金罡罩护着,只怕此时已经身受重伤了!”
白芷心下一凉,其实她早该想到的,以他那冷峻的性情,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意?如果真的对她有意就不会出手伤她的爹爹了,没听到她爹爹亲口说出这话她还不愿相信,现在听他亲口说出,心下存着的那一丝期待也给破灭了。
她是这东城有名的天才人物,她在外面的名声极佳,她拥有美丽的容貌,惊人的天赋,雄厚的家世,为何那冷绝辰却依旧不将她放在眼里?难道,难道她真的比不上他的那个女人?
不!不可能!她对自己很自信,绝对不可能会比不上任何一个女人的!冷绝辰,他一定必须得是她的男人!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绝对不会罢手的!
半敛下的眼眸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握进了拳头,一遍遍的在心底对自己说着,她想要的,绝对会弄到手!
“爹爹,你咽不下这口气吧!”她抬起了头,看着她的父亲,声音冷静中透着狠厉。
白宏展看着这突然变了气势的女儿,微怔了一会,便问:“你想怎么做?”他这女儿绝不是吃素的,结界之城中鲜少有人敢打破规距而杀人,但她却有胆子那样做,足以见请她的心思与性情并非表面那般的无害!
“爹爹,冷绝辰是一名强者,更是一名王者!世上没有人会不喜欢一名强者,女儿也不例外,女儿想要得到他!还得请爹爹帮忙。”她拭去了眼中的泪水,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就没有后退的余地!
“我帮不了你,他们那些人的战斗力十分强大,主攻占斗并不是我们的强项,若是与他们动起手来,我们也顶多只能与他们打成个平手,而想要他们成为我们的人,只怕用强的根本起不到效果,再说,我一提起把你嫁给他,他们那一伙人一个个都像只剌猥似的竖起了剌朝他射来,就那情况看,你与他根本没有可能。”
这一点他还真的奇怪,一般来说,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美事,更何况还是一名实力强硬的强者,三妻四妾更是十分平常,而当他的话一说出口时,那些人一个个的脸色都黑沉下来,让他很是费解。
他知道冷绝辰的女人没跟在他身边,那些人一致的冲着他发难,难道是冷绝辰的那个女人真的那么值得他们护着?
“明的不行,我们就来阴的!”
“怎么说?”白宏展看着自己的女儿,似乎这才第一次认识她似的,怪异的目光不禁打量着她,若非亲耳听见真的很难相信这话是从这一直在人前表现得温婉大方的女儿口中说出来的。
白芷并不知道她爹爹心下在想什么,只是把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爹爹难道忘了,我们家族的秘学中有一种叫鸳鸯咒的,只要中了鸳鸯咒,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得成为我们的人!”
“你是说,要对他用鸳鸯咒?”白宏展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那鸳鸯咒可是非同一般,不能儿戏的。
“对,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成为我们的人。”白芷坚定的说着:“爹爹,他拥有强大的实力,又不是我们结界之城的当地人,若是我们能让他成为我们的人,势必在不久的将来一统结界之城!到时候,就算是结界之城中的那几个大家族也将奈何不了我们,甚至得以我们白家为首,听我们白家发号司令!爹爹,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吗?”
白宏展微皱着眉头,有些迟疑:“可是……”
“爹爹,没有什么可是的,成大事者,向来都是坚决而果断的!”
“可是,我们对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没摸清楚,这样蓦然下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们无法估计,以他们的身手与气场来看,想必一定是来自于大家贵族,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只怕到时不仅我们父女两下场悲惨,甚至还会连累到风家。”从他父亲过世开始就是他一直在打理着风家,他对风家的一切都有着无法取代的感情,这里是他的成长地,是他守护的地方,也是他一生的梦想,正因为如此,他不敢轻易做出决定,生怕会害了风家!
闻言,白芷急切的说:“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把他们变成我们的人啊!”
“行了,你出去吧!让我好好想想。”白宏展微拧着眉头,挥手示意她出去。
本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到最后她也只能将到嘴边的话语给咽了回去,转身便往外走去,回头看了她爹爹一眼,见他一脸的沉思与烦燥,她心下也焦急不已。
只有说服她爹爹,她才能学到鸳鸯骂的术法,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把他留在她的身边!
两日后的下午,太阳渐渐的往西边落下之时,一身白色衣裙的子情正带着天龙和沈良段五两人从结界之城的西门进来,出色的容颜,飘逸的身姿,她一出现在大街上便吸引了大部份人的目光,美人见多了,但像她那样美得绝尘的女子却少而又少,过往的行人,男子们惊艳的目光,女子们羡慕的眼神,纷纷的落在她的身上。
“那女子好美,不知是打哪来的?”
“是啊!美人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