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寄情已经送来衣服,你还佩什么服呢?”
二女不由格格笑个不停!
“好啦!我要穿衣服啦!咱们待会再聊吧!”
二女脆应一声:“遵命!”立即悄然离去。www。
贺鹤打开木门,一见只剩自己的衣衫摆在地上,匆匆的拿进来穿妥,又仔细的检视一番之后,方始朝客厅行去。
他甫转入客厅,寄情及舒情已经并肩俏立笑嘻嘻的相迎道:“总护法,您请品茗,瓜子亦已帮您嗑妥啦!”
贺鹤一见主位左侧茶几上面果然摆着一付带盖瓷盅,另有三十余粒瓜仁摆在瓷盘中,他立即颔首道:“哇操!谢啦!”
说完,大大方方的上前就座。
寄情嫣然一笑,道句:“总护法请品茗!”立即将瓷盅捧了过来。
贺鹤含笑道:“哇操!你们的动作挺敏捷的嘿!哇操!普洱秋茶!想不到在昆明会喝到这种极品茶!””
舒情将瓜仁送到他的嘴旁,脆声道:“这是本帮弟子三天前才呈贡至此的,总护法,您真的有福气呢!”
贺鹤边嚼瓜仁边颔首道;“此茶若能用松枝文火闷煮,不但会更为清香,而且会更加甘甜!”
二女不约而同的问道:“真的吗?”
“哇操!咱们可以找个机会品尝一下呀!”
舒情媚目一转,脆声道:“总护法,属下去撷些松枝,咱们今夜就煮茶长谈,如何?”
说完,媚目紧盯着贺鹤。
“哇操!如果不与帮规抵触,我乐于奉陪!”
“格格!本帮并无不准澈夜长谈之规定,何况总护法新上任,实有必要早点了解帮规及此地的环境,是不是?”
“哇操!我是很想早点了解帮规及环境,不过,我尚未正式就任,说不定明天就被三振出局了呢!以后再说吧!”
舒情格格一笑道:“总护法,您大客气了,帮主如果不是已经内定您为总护法,怎会请您来住在怡情居呢?”
“哇操!但愿美梦成真啦!对了,你们会不会饿呀?”
“格格!按本帮帮规,帮主今晚会在大厅设宴欢迎您,不过,方才小姐又说要来此用膳,属下就无法确定了!”
“哇操!民以食为天,你们可要替我打听清楚,我一向怕饿呢!”
“格格!总护法,您放心啦!属下这就去替您探听啦!”
说完,纤腰一扭,朝厅外行去。
寄情又将三粒瓜仁送入贺鹤的口中,含笑道:“总护法,瞧您年青有为,可否请教您是如何练成这身武功的?”
“哇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黑白练的啦!”
“哇操!您可知道本帮原本并无总护法这个职位,若不是您足堪借重,帮主岂会为您再添设这个职位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总护法,当武林传出一位十六七岁的‘武林帅哥’击败‘多情郎君’时,您可知道帮主有多渴望早日见您一面吗?”
“哇操!有多渴望呢?”
“帮主原本要闭关修练成功,为了见您一面,至今尚未闭关呢!”
“哇操!帮主的武功已经这么高明了,何必再闭关呢?”
“当今武林,除了两位堂主联手,天地双娇联手及多情郎君以外,原本没有一人会令帮主忌惮,听说,今天又多了您啦!”
“哇操!黑白讲,您想害我的脑袋搬家呀?”
“格格!总护法,您太客气,听说您曾摆出一个架式,让帮主思虑将近半个时辰,才平发秋色呢!”
“哇操!黑白讲,那是帮主看在小姐的面上成全我的啦!”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对了,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呢!”
“格格,是素月告诉我的呢!她简直把你形容为神呢!”
“哇操!素月这个大嘴巴真是‘违章建筑——乱益嘛!”
“格格!总护法,属下是不是可以冒昧的请教你一个问题?”
“哇操!别这么客气,说吧!”
寄情突然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问道:“那丫头是不是被你吃了?”
贺鹤心中一震,佯佯不解的道:“什么叫做吃了?”
“格格!总护法您真的不知道吗?”
“哇操!我以前根本没有在江湖走动,那知道这种怪名词呢?”
“格格!此事与江湖无关,因为,它是孔老夫子所提过的食色性也!”
“哇操!原来是这档子事呀?没有!绝对没有!因为,惠姐曾经再三吩咐不准动她们两人。”
“为什么呢?放着良田不耕耘,多可惜啊!”
“哇操!别提此事啦!否则,让少爷知道可就麻烦啦!”
寄情闻言,谨慎的走出去瞧了一阵子,入厅之后方始低声道:“总护法,您多虑啦!少爷已经不会对她们有兴趣啦?”
“为什么呢?”
“格格!少奶奶美若天仙,又把少爷吃得死脱,他那有精神碰别的女人呢?”
“哇操!什么叫做吃得死脱呀?”
“总护法,这件事罕有人知,您可别传出去喔!”
“哇操!我不听!”
“咦?为什么呢?”
“哇操!我这个人一向无牵无挂的,你如果告诉了我这件秘密,我一定会增加心理担负,所以,我不听!”
“好嘛!属下就告诉你,至于你会不会再传出去,全凭良心啦!”
“哇操!还是别说吧!咦?舒情回来啦!”
“总护法,您倒是挺有原则的呢!”
“哇操!我一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譬如说:我今天一见到帮主,直觉的想要见识这么斯文的人为何会威震武林,因此,就冒昧的动手了!”
他的声音才歇,果见舒情笑嘻嘻的掠了进来,立即听见她脆声道:“总护法,恭喜您这个‘武林帅哥’一战成名!”
“哇操!喜从何来?”
“格格!属下方才出去之时,至少听到百余人谈及您呢!由他们的言词及神色之中,可见他们皆很敬佩你呢!”
“哇操!作秀,全部在作秀啦!他们知道我住在这儿,是故意要说给你听的啦!他们其实恨死我啦!”
“格格!他们三山五岳,谁也不服谁,唯一能令他们臣服的就是钱财、女人以及武功,他们怎会恨你呢?”
“哇操!你莫宰羊啦!我方才在修理关伯南三人之时,开了不少的玩笑,他们一定会心生不服及愤愤的!”
“格格!您放心啦!二位堂主已经表明要支持您啦!只要帮主及二位堂主表明要支持你,谁敢再对您不敬呢?”
“哇操!你见过二位堂主啦?”
“没有!不过,据帮主侍婢千千告诉我说,帮主方才已去见过二位堂主,二位堂主还一直向帮主道贺呢?”
“哇操!莫非我在走运啦?否则两位堂主根本没有见过我的面,怎么可能会这么‘阿杀利’的支持我呢?”
寄情脆声道:“属下知道原因!”
“哇操!说来听听!”
“二位堂生曾经在多情郎君及圣手医隐的手下吃过亏,你既然折辱过多情郎君,二位堂主一定会支持你的!”
“哇操!原来还有这段典故呀!事实上若非夏老鬼过于大意,我根本也无法从他的手下讨到一丝便宜的。”
“总护法,今晚酉中时分帮主在大风厅设宴替你接风,小姐吩咐属下替您刀尺一番,您是否要先休息一下?”
“哇操!时候还早,我先回房休息吧!”
二女立即含笑将他带入一间香喷喷的豪华卧房内,贺鹤朝房中瞧了一眼,立即颔首道:“很好!你们下去休息吧!”
寄情朝垂在床头的布条一指,脆声道:“总护法,您若需召唤属下,请拉铃示知!”说完,轻轻的扯了一下。
立听远处传来一声“叮当”,贺鹤微微一笑,道;“哇操!你们住在大厅右侧呀?我知道了,下去吧!”
二女裣衽一礼,立即带上房门离去。
贺鹤脱去锦靴,朝那软绵绵的被褥一躺,忖道:“哇操!总算过一关了,下回不知又有什么节目?”
他微微一笑之后,立即起身调息。
“天心神功”及“先天气功”心法立即引导他那些澎湃的真气在全身百穴挨家挨户拜访起来了。
当他正值龙虎交济,水火交融之际,突听远处传来寄情低声道:“舒情,你看咱们能擒伏他吗?”
“哼!凭咱们的条件要想掌握他这种菜乌,还不是绰绰有余,最令我忌惮的是小姐呢!”
贺鹤暗哼一声,立即悄悄的收功凝听!
“哼!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只要他来找我们,小姐也不便干涉的!”
“这……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老是觉得不大妥当呢!”
“哎呀!你就只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你忘了位师父吩咐咱们在暗中替他网罗好手吗?”
“这……好吧!咱们怎么进行呢……”
倏听远处院中传来一阵细碎的步声,贺鹤不由暗骂道:“哇操!不知道是哪个三八查某来了,妈的!”
只听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问道;“总护法在不在?”
立听舒情脆声应道:“千千,是你呀!总护法还在休息呢!”
“舒情姐,夫人吩咐我来接总护法赴宴呢!”
“时间不是决定在酉中吗?”
“是呀!可是,总是要先替总护法刀尺一番呀!”
“总护法已经够俊的啦!何需再画蛇添足呢?”
“舒情姐,你可知道对面那二人也要赴宴吗?”
“啊!竟有此事,好大的面子喔!是谁去邀请的?”
“帮主。”
“原来如此!千千,你稍候,我这就去请总护法!”
贺鹤听至此,立即起身穿靴,当舒情走到房外刚在门上轻敲一下之时,贺鹤已沉声道:“进来吧!”
舒情推开房门,一见到贺鹤已经站起身子,立即脆声道:“总护法,千千已经来请您准备赴宴啦!”
“我知道!你替我把鬓发整理一下吧!”
舒情脆应一声:“是!”立即打开壁柜取出一把竹梳,脆声道:“总护法,请您坐下吧!”
贺鹤甫坐在书桌前面的椅上,舒情立即熟练的替他梳理头发了。
自她身上透出的阵阵香气,逗得贺鹤忖道:“哇操!单于天及单于地可真是心怀鬼胎,居然打算使用美人计培植私人势力呢!”
“妈的!单于天,你这个老不修既然连樊淑惠也敢偷吃,可见已经吃了不少的女人,我就吃吃你这两张王牌吧!”
主意一定,他一见舒情正站在自己的右侧梳发,立即搂着她的纤腰,悄悄的道:“舒情,我今晚等你!”
舒情惊喜交集,身子不由一震!
贺鹤含笑不语,只是轻柔的抚揉她那两块弹力十足的圆臀。
舒情低声道:“小姐会责怪属下的!”
“哇操!你难道会跑去向她报告吗?嗯!”
舒情双颊一红,低声道:“遵命!”
“嗯!好乖!”
说完,轻轻的在她的右臀拍了一下。
舒情身子一晃,几乎当场摔倒!
贺鹤微微一笑,轻轻的将她拉到身前,右掌钻进那两座高峰,边揉边低声道:“舒情,你真迷人!”
“总护法,求求您别逗人家啦!人家受不了啦!”
“哇操!黑白讲!你又不是刚出道的‘幼齿仔’!”
说完,轻轻的在那“葡萄”大小的峰顶轻捏了一下。
舒情低喔一声,不由向后一退!
贺鹤收回魔掌微微一笑,低声道:“舒情,你今夜如果不来,我就冲你的房间,先打你一顿屁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