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论那个铁匣落入谁的手中,二位堂主势必会出手抢夺,即使是落入本帮之手,他们也一定会出手抢夺的!”
“哇操!那把金龙剑真的那么利害呀?”
“不错!总护法,您如果有机会到泰山观日峰山,不妨看看那块十余丈方圆的石桌,听说就是在昔年被天心老人用金龙剑一剑削平的!”
“哇操!十余丈方圆的石桌呀?”
“不错,本帮有不少人曾见过那块石桌,被削处那平整的模样,令人不敢相信那是出自人力之杰作哩!’”
贺鹤听得双目神光炯炯的忖道:“哇操!单于天、单于地,你们好好的烧香祈祷金龙剑别落入我的手中吧!否则,包你们爽!”
寄情及舒情见状,迅速的交换一个眼色之后,只听寄情又低声道:“总护法,帮主既已亲征,随时会以飞鸽传书征调您,您是否要去休息一下?”
“好吧!”
当天晚上亥中时分,贺鹤吃完宵夜,躺在榻上默默的回想自己来到大风帮以后的情景之后,不由失声一笑!
哇操!太顺利啦!
他正在陶醉之际,突听书房方向传来一阵细响,他立即暗道:“哇操!一定是宋玉兰又来了,我该如何的回答呢?”
他立即一边瞧着门旁墙壁一边思忖着。WenXueMi。
半晌之后,果见门旁的墙壁上在一阵“轧……”细响之后,立即现出一道方门,两道婀娜身材立即自方门后掠了出来。
贺鹤一见宋家姐妹同时抵达,立即沉声道:“二位有何指教?”
说话之中,已经缓缓的坐起身子。
宋玉芳将窗前的绣幔一拉,嫣然一笑道:“聊天!”
“哇操!有女相陪,人生一乐,何况二位丽质天生,美若天仙,在下如果再推拒,未免太不知好歹,二位请坐!”
说完,拿起外衫就欲穿上。
哪知,宋玉兰二人突然整齐或开始宽衣解带,刹那间已经褪去那套白衫,各现出一具迷人的胴体。
“哇操!现代的怎么流行不穿内衣裤呢?”
贺鹤窘得急忙闭目转头。
宋玉芳沉声道:“贺公子,只要你说出那件秘密,愚姐妹任由你处置?”
贺鹤低头道:“咳……咳……那件秘密呢?”
宋玉芳将右脚心朝贺鹤面前一抬,沉声道:“贺公子,是谁把我脚心有暗记之事告诉你的?”说完,双目紧盯着贺鹤。
贺鹤面种火辣辣的香艳场面,说多别扭有多别扭,只见他朝后一退,将头垂得更低道:“哇操!有话好说!别来这样!”
“贺公子,你难道怕我食言而肥吗?好!我先付定金!”
说完,收腿掠身扑向贺鹤。
贺鹤“哇操!”一叫,慌忙朝右一闪,同时叫道:“哇操!免定金!免定金。”
宋玉芳神色一喜,停身道:“请说!”
“哇操!是一位神秘老人告诉我的!”
“神秘老人?他是何长相?”
“哇操!他不但不肯把姓名告诉我,而且全身完全罩着一件黑色宽袍,脸上也蒙着黑布,我只知道他比我略高而已。”
宋玉芳望了宋玉兰一眼,沉声问道:“你在何处遇见那位神秘老人的?他怎么会把这件秘密告诉你呢?”
“哇操!你们先把衣服穿上再发问,如何?”
“没这个必要吧?愚姐妹今夜来此,已决定要好好的侍候你了!”
“哇操!不行啦!你们不一样啦!”
“同样的是女人,愚姐妹自认比上数分,一向豪放的你,居然反而犹豫再三,难道是瞧不起愚姐妹吗?”
贺鹤倏地来个“向后转”道:“哇操!你们长得太美啦,美得令人尊敬,我虽然乱来,但也不能对你们无礼!”
宋玉芳倏地屈指连弹,贺鹤身子一震,全身已无法动弹,急忙叫道;“哇操!宋姑娘,你想做什么?”
宋玉芳掠到贺鹤的面前平静的问道:“你见过我去找贾贤,对不对?”
“对!”
“你昨夜见过我和樊天霖在一起,对不对?”
“对!”
“请问,你对我有何观感?”
“我……”
“咯咯,你一定认为我如果不是一个花痴,就是天生淫贱,对不对?”
“不对!”
“咯咯,少口是心非,男人呀,没有一个好东西!”
“哇操!黑白讲!”
“哼!少来,我问你,你和寄情及舒情上过榻了没有?”
贺鹤双颊一红,无词以对。
“哼!没话说了吧?你才和她们见面多久,你居然马上和她们上过榻,你还扳什么假道学脸孔呢?”
说完,开始除去他的衣衫。
贺鹤受宋启麟之托寻找宋家姐妹,他对于宋启麟既同情又感激,既然受人之托,就该忠人之事,因此,他立即叫道:“哇操!住手!”
宋玉芳继续脱着他的衣衫,口中应道:“你放心!我虽然已经历三个男人,不过,身子仍然干净的。”
“哇操!不行啦!”
宋玉芳将他得清洁溜溜,凤眼朝他那已经进入“备战状况”的“禁区”瞄了一眼,立即不屑的冷哼一声。
“哇操!你听我说……哇操……”
宋玉芳一掌封住他的“哑穴”,轻叱一声:“假道学!”立即将他抱上榻,然后默默的脱去二人的衣衫。
她正欲“闯关”之际,倏听宋玉兰道:“妹妹,停一停!”
宋玉芳身子一顿,道:“姐姐,你有何吩咐?”
“妹妹,你别如此逼他嘛!”
“姐姐,你太纯洁了,男人呀,好似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一个不想占咱们女人便宜的,你看我如何教训他吧!”
“这……”
“姐姐,你如果心软,就先回去吧!”
“妹妹,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可别弄出命案哩!”
“姐姐,你放心!我只要教训他而已,你先回去吧!”
说完,立即闯入“禁区”予取予求的厮杀着。
宋玉兰穿上衣衫,立即默默的离去。
贺鹤不到会遇见如此激进的女人,面对这种飞来的艳福,他不知是福?是祸,只好半闭着眼任人宰割。
宋玉芳驰骋盏茶时间之后,突然停止冲刺默默的坐在“禁区”,不由令贺鹤奇怪的睁开双眼。
只见宋玉芳双唇紧闭,全身轻轻的颤动着。
半晌之后,突然小腹在一阵蠕动之后,贺鹤全身倏地一颤!
宋玉芳见状,嘴象立即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小腹蠕动之速度为之加快起来。
贺鹤的颤动频率迹随着密集起来。
双方僵持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宋玉芳不但额上已经出现汗珠,气息也越来越粗,神色也越见慌乱。
贺鹤虽然也和她的情景差不多,不过,由于尚未“交货”,不由今宋芳好奇之余,暗暗的惊骇了!
因为,她目前所使用的这套功夫正是由其祖父宋启麟亲自以“先天气功”替她们扎下根基,又由其双亲严加督促练成。
慧黯的宋玉芳在偶然之中自其父母双双的口中学到“御阳术”之后,好奇的偷偷修练着。
因此,樊继刚才会被她以“分期收款”的方式吸功力丧失近三成,即使是樊天霖亦已被她偷偷的揩了近一成功力哩!
哪知,她今日会遇上修过“天心神功”、“先天气功”、“御女保元术”的贺鹤,尽管已制住他的“麻穴”,却仍然无法如愿以尝。
双方又僵峙盏茶时间之后,宋玉麟突然咬牙举掌就欲拍向贺鹤的“促精穴”,骇民全身一震,“货物”立即滚滚而出。
宋玉芳高兴万分,正打算“点收”之际,突然打了一个哆嗦,竟然也开始“交货”了,“货既售出,概不退还”,她已刹不住车了。
晶莹的泪珠立即自她的凤眼浮现出来。
不知是兴奋或是伤心,她的泪珠籁籁直滴了。
贺鹤见状,将双眼一闭,暗乐道:“哇操!同归于尽,太棒啦!妈的,想教训我呀!门都没有哩!”
足足的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宋玉芳默默的起身着衣。
片刻之后,只见她解开贺鹤的穴道,深深的道句:“算你行!”之后,迳自转身离去,迅即消失人影。
贺鹤挣扎起身,瞄了自己身上的秽物一眼,微微的摇头苦笑一声,匆匆的拭净之后,立即开始调息。真气运行体体内一周之后,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立即放心的将两道秘道关妥,然后走入了浴室。
翌日上午,贺鹤用完早膳之后,立即躲入书房中。
一直到寄情敲门请他去用午膳之后,他方始走了出来。
他走入房间,一见榻上已经另外换了一套干净的被褥,他不由暗道:“哇操!我该怎么向她们解释呢?”
哪知,他蹭入大厅坐定之后,寄情及舒情立即陪坐在左右两侧,只听寄情低声道:“总护法,有贾贤的消息啦!”
“哇操!太好了,快说!”
“本帮一名弟子曾在恒山麓见过一位手提铁匣的中年书生。”
“哇操!错不了,死假仙一向自命潇洒,最喜欢打扮成书生,对了,那名弟子有没有提及那个铁匣有多大?”
“有!长约三尺半,宽厚各有寸半。”
“哇操!错不了,定是那个铁匣啦!”
“副帮主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帮主及本帮所有的高手赶往恒山一带,但愿能够一举擒住贾贤。”
“哇操!象以齿而亡,死假仙将会因为那个铁匣而衰尾!”
“咯咯,总护法,您不妨隔山观虎斗,反正只有你会开启那个铁匣,对不对?”
“哇操!不错,死假仙精明似鬼,研究了十几年仍然打开不了那铁匣。换了别人更别想将它打开了,哈哈!”
三人默默的用了片刻膳之后,突听寄情低声问道:“总护法,那个铁匣若落入本帮之后,帮主又令你打开铁匣,你该怎么办?”
“打开呀!我敢抗命吗?”
二女立即又默默的用膳。
贺鹤边得意的忖道:“哇操!我既然知道另有暗道可以通往樊天霖之处,还怕偷不到铁匣吗?
“哇操!只要我拿到那把金龙剑,我就要‘莎哟娜娜’远走高飞去救出宋启麟,让你们去火冒万丈吧!”
三人各怀心事,默默的用完膳之后,贺鹤立即回房埋头大睡。
***时间飞逝,一晃又过了一个月,大风帮舵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了,只有贺鹤却悠悠哉哉的过日子。
恒山一役,原本可以擒住贾贤,可是,在要紧的关头,却被一对蒙面女人以毒针射伤三十余人,让贾贤突围而去。
从那天起,贾贤及那对蒙面女人嘎然消失,也未曾再发现那个铁匣,樊天霖震怒之下,悄悄的将兵力指向杭州镖局。
在三天之前,杭州镖局安然无恙,不过,已经充满“山雨欲来风满楼”、“风声鹤鸣”
的紧张气氛。
局主方东书除了亲自坐镇以外,更托丐帮弟子手持书函邀请昔年好友拔刀相助准备与大风帮一决死战。
丐帮高手义无顾的在沿途中向大风帮高手展开突袭,虽然先后损伤数百名高手,却已将大风帮高手拼得只剩将近二百人。
樊天霖一忖,立即兵分六路,化明为暗准备暗袭。
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杭州,立即充满肃杀之气。
此时的怡情居豪华浴室中亦充满肃杀之气,而且在一个矮台上,寄情及舒情熟练的在他的背部及四肢来回按摩,杀得他全身舒畅。
“哇操!有够味!皇帝老子也没有这么爽哩!”
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