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鹤搂住她,低声道:“大家和睦相处,就是最佳感谢!”
“属下会的。”
“哇操,姐姐,此地又无外人,改口吧。”
“鹤……鹤弟……”
贺鹤亲了她一口,低声问道:“姐姐,请问芳名?”
“闻淑华。”
“哇操,人如其名,华姐,你真美!”
说完,又在她那通红的双颊各亲一口之后,方始提着包袱回房。
唐碧瑶正在房中来回漫步,一见到贺鹤进房,立即问道:“鹤弟,你去哪儿啦?我好焦急喔。”
贺鹤锁上房门,一扬手中的包袱,含笑道:“奶奶替你准备的衣衫,先擦药,再换衣衫,如何?”
唐碧瑶双颊一红,接过包袱,打开一瞧,只见里面除了有两套全新白衣裙及肚兜,裤及锦靴以外,尚有一封信。
信封上端书一行绢秀的字迹道:“瑶妹亲启。”
唐碧瑶打开信封,取出一张信纸,只见上面写道:“姻缘三生定,祈妹多珍惜。”
左下方是宋玉兰及宋玉芳顿首。
言短情长,唐碧瑶喃喃自语道:“二位姐姐,小妹誓死相随!”
贺鹤微微一笑,取出樊淑惠所赠瓷瓶,道:“瑶姐,你别忘了惠姐尚赠你一瓶疗伤圣药哩。”
唐碧瑶接过那瓶药,兴奋的道:“鹤弟,她们全是因为你才对我这么好,我真该好好谢谢你哩。”
“哇操,你打算如何致谢呢?”
“你说呢?”
“很简单,早点把伤口养好,小弟愿意再‘挨揍’!”
唐碧瑶“呸”了一声,立即低头打开木盆,只见瓶口塞着一张纸条,贺鹤不由“哇操”
一叫。
唐碧瑶打开字条一瞧,立即递给贺鹤。
贺鹤纵目一瞧,只见上面写着两行绢秀的字迹:“大义灭亲见真情,生生世世永相随!”
贺鹤怔了一怔,将纸张撕得粉碎塞入口中,斟起一杯茶稍润数口,立即将碎纸吞入腹中。
“鹤弟,你何需如此的谨慎呢?”
“身在虎穴,小心为要,准备拭药吧!”
唐碧瑶双颊一红,转身脱去衣衫之后,立即伏在榻上。
贺鹤心儿一荡,颤抖的双手轻柔的替她上过药,将包袱放在她的身边,立即向后转道:“瑶姐,请着衣吧!”
唐碧瑶蚊声道:“合身吗?”
贺鹤转身一瞧,立即一把搂住她,叫道:“哇操,好一个凌波仙子!”双唇一凑,就欲亲吻那两片樱唇。
唐碧瑶以掌接住他的双唇,啐道:“少不正经!”
贺鹤朝她的掌心一吻,道:“好细,好柔,好香喔。”
唐碧瑶双颊一红,挥掌佯作欲劈。
贺鹤毫不在乎的吻上她的双唇,立即贪婪的吮吸起来。
唐碧瑶掌势一变,反而紧紧地搂着他的虎背。
贺鹤一直吻个痛快之后,方始笑嘻嘻的后退一步。
唐碧瑶低啐一声,立即作势欲唾。
贺鹤再度搂住她,同时又封住她的樱唇。
突听房门又传来三声轻响,唐碧瑶立即挣开身子,整理衣衫。
贺鹤略整衣衫打开房门,一见舒情又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他立即叫道:“哇操,又要吃啦,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呀?”
舒情含笑道:“鹤弟,此食盒乃是二位奶奶亲用调制及送来的,你们可别辜负二位奶奶的一番好意喔。”
“遵命!”
舒情低啐一声,将食盒交给他,立即含笑离去。
贺鹤锁上房门,笑道:“吃宵夜罗!”
唐碧瑶摇头苦笑道:“这份恩情怎生消受呢?”
贺鹤打开食盒,只见里面摆着两个带盖圆盅及两付碗筷,打开盅盖,立觉一阵清香的补药味道。
“哇操,炖鱼哩,好香喔,趁热吃吧。”
两人据案取用炖鱼,唐碧瑶立即低声道:“鹤弟,你知道我为何一直与你拌嘴及重劈你一掌吗?”
“哇操,是我的这张嘴慧的祸,对吗?”
“不对,是我早就爱上你了,我起初也不知道自己在亲事已定之下会看上你,可是劈伤你之后,经过爷爷的分析,我才明白。”
“哇操,我当时只是一个穷奴才,你怎么会看上我呢?”
“你那遇事不在乎的态度和独特的谈吐引起了我的注意,再加上我在前世欠了你,才会看上你的。”
“哇操,不对,不对,我一定接连七世都是和尚,而且敲破了无数的木鱼,才会娶到你们啦。”
“去你的,胡扯!鹤弟,你知道杭州镖局被灭的经过吧?”
“稍知一二,请补充吧!”
“好,方局主自从各地分支被大风帮毁去之后,立即邀请丐帮高手及亲朋好友到镖局准备与大风帮一决死战。”
“哪知连等三天一直没有动静,众人正在暗暗担心这种反常现象之际,哪知竟有六十余名丐帮好手会因为食用包子大王的包子而中毒。”
“众人正在替他们施救之际,飞天双魔突然自大门外一直杀进来,他们不但应坚肉硬,而且心狠手辣,立即有十余人倒地而亡。”
“众人正在围攻之际,大风帮高手突然自四周拥出,现场立即陷入一片混乱,我在不慎之下,被樊天霖擒来此地。”
“哇操,据樊天霖说飞天双魔是被爷爷及夏一凡,丐帮帮主围攻,你可知道究竟哪方获胜?”
“飞天双魔占上风!”
“哇操,这二个老猪哥这么厉害呀!”
“他们不畏刀剑及掌力,占了很大的便宜哩。”
“不错,他们已经练成缩头乌龟的‘龟甲神功’,而且又有软甲护住要害,除非拿到金龙剑,否则制不了他们的。”
“听说金龙剑在贾贤的手中哩。”
“不错,不过,那把剑摆在铁匣中,他又打不开铁匣,有似太监看皇上‘办事’,只能干过瘾而已!”
“去你的,怎么拿那个作比喻呢?”
“失礼,失礼!童言无忌!”
“呸!你都快要升格当老子啦,还扯什么童言无忌!”
“是,是,训得有理,训得有理,夜色已深,夫人可欲休息乎?”
“休息就休息,谁怕谁!不过,不准碰我!”
“哇操,矛盾,太矛盾啦,你分明怕我嘛!”
“呸,谁叫你要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
“哇操,真有那么严重?”
“去你的!不跟你说了,楚河汉界,以棉被为隔!”
“不行啦!天寒地冻呀,二人搂在一起比较暖和啦!”
“不行,我不习惯,而且也怕你搞鬼!”
“好!好!不搂也不抱,不过,可要同盖一条被子行吗?”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好吧!”
***三日之后,唐碧瑶的伤口在心情愉快、食补及药补之下,已经结疤,不过,对外仍然宣布八字没一撇哩。
由于樊天霖以飞鸽传书调集所有的高手返帮,第四天一大早立即有人赶回来报到,身为总护法的贺鹤当然要和他们见面啦。
高手一批批的回来,贺鹤除了忙着与他们见面以外,尚需督促在大风帮四周临时搭建的木屋工程,他忙得没时间与太太们扯蛋了。
所幸,人多好办事,不到一周,不但临时木屋已搭妥,连添购的被枕也已送至,八百余人完成报到工作之二、三、四等护法也已住进木屋。
人员一批批赶回来报到,贺鹤虽然有十二名一等护法协助,也忙得晕头转向,不过,倒也更加的获得樊天霖的器重了。
这天黄昏时分,他难得的与宋玉兰姐妹及天地双娇用完膳,聊过天之后,立即习惯性的到木屋巡视着。
他含笑朝那些向他行礼的高手点头致意,同时询问他们的起居及吩咐多加留心提防敌人的来袭。
他刚走回木屋右墙角,突见一位身材瘦削的虬髯中年人朝他忙拱手行礼:“参见总护法,属下有事要禀告。”
贺鹤稍一思忖,立即记得他是“摘星手”涂千星,便含笑道:“涂护法,请说!”
“总护法可否借步说话?”
“请!”
涂千星道:“请随属下来!”立即朝远处行去。
贺鹤虽然含笑跟着他行去,不过,为了小心起见,他已暗暗的提聚功力于双掌,准备说打就打,说干就干。
涂千星走到里余远处,突然转身道:“总护法,属下听人说您的武功是得自天心老人遗留下来的铁匣,对吗?”
“对的,不过,你应该也知道那个铁匣目前在贾贤的手中。”
“属下知道,因为属下曾见过贾贤!”
“哇操,您见过他,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
“一周前,就在昆明城内。”
“什么,他目前在昆明,你怎么不早说呢?”
“属下目前正在向您报告呀。”
“哇操,你怎么知道他就是贾贤呢?”
“是他来见属下的,他托属下带几句话给您。”
“说!”
“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语气冰冷,字字似针,贺鹤立即神色大变。
突见涂千星向贺鹤的身后一瞧,立即躬身拱手道:“参见帮主!”
贺鹤随即转身欲行礼。
倏觉“志堂穴”一疼,他喝声:“大胆!”立即朝前摔去。
涂干里身子一闪将他挟入手中,立即朝山下驰去。
在大门守卫的六名大双立即吹哨鸣钟,喝道:“来人啊,总护法被人擒走了。”
蹄声骤响,疾驰而去。
这一夜,大风帮灯火通明,简直闹翻天。
当东方大白之际,一批批的紫衣动装大汉徒步朝四周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可是直到黄昏之时,仍无着落。
哇操,那位“摘星手”涂千星即使轻功盖世,在快马追寻之下,手中挟着贺鹤这个壮小子,根本不可能逃得无影无踪呀。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又没有找到。
大风帮的几位美娇娘不由个个心焦如焚矣。
她们哪知道贺鹤目前正搂着石玉将她杀得满口胡说八道,好象得了“登革热”般,全身不对劲呢?
***且说涂千星挟着贺鹤疾驰出里余远,立即拐入左侧树林,有如识途老马般来到一处山洞前,方始停下身子。
只见他自洞口拾起一块石头朝三丈外一掷,洞口倏地消失。
半晌之后,只见涂千里方才所掷石头落地之外,突然有两道纤细的身影自树上悄悄的飘落下来。
两人一身黑衫,赫然是原本在杭州开设裁缝店的石玉及石珊母女,两人互视一眼之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左三右四”、“前二后二”移动身子。
盏茶时间之后,二人已悄悄的隐在洞口。
贺鹤被涂千里挟至那个小山洞内侧又被重重的掷落在地之后,他疼得“哎唷”一叫,骂道:“妈的,你是谁?”
徐千里一阵嘿嘿阴笑,沉声道:“猴囝子,你说我会是谁呢?”
贺鹤闻言,差点魂飞魄散的失声叫道:“主人!”
涂千里取下虬髯及脸上一阵搓揉之后,洞中虽暗,贺鹤的麻穴又被制住,立即认出对方果然是贾贤。
“嘿嘿,想不到威震武林的‘武林帅哥’,又是堂堂大风帮的总护法居然会唤我为主人,光荣,太光荣了!”
贺鹤心神稍定,立即叫道:“哇操,姓贾的,我方才唤你一声主人乃是回报你的收容之恩,现在一笔勾销了!”
“嘿嘿,勇气可嘉!真是士别三日,该刮目相看了,嘿嘿!”
活来说完,右掌立即在贺鹤的身上连拍三下。
贺鹤只觉得全身气血一阵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