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鸢扯住我身下坐骑的缰绳,叫道:“我已经完成你叫给我的任务了,赶快回去教我练武!”
我用双腿控制住坐骑,任凭杜鸢怎么拉拽,纹丝不动,旁边众人厮杀,我也全然不放在眼中,只是盯着杜鸢的眼睛,问道:“姑娘,你说你的姑父叫做姜冏是吧!”
杜鸢道:“没错啊!”
我又问道:“那你是不是有个表哥叫姜维,字伯约?”
“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觉得真是哭笑不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第106回 再破张合
击败徐晃之后,只剩下张合一路曹兵了,据探马来报:张合已经被马岱、王平、张嶷三人困在褒州西北方向的一座高山之上,但他负隅顽抗,张嶷被张合刺伤、王平攻山之时被乱箭射伤右腿,一时拿他不下。
于是我让吴班守住城固,带领大军回援褒州,杜鸢依旧扮成男装,随我同去。我笑道:“反正你的身份已经被我识破了,干脆换回女装算了,天天束着胸,不嫌难受啊?”
杜鸢半嗔半羞:“你胡说什么呢?”
我猛然想到这是古代,女孩子并不像21世纪那样开放,我不禁暗暗砸了一下脑袋——都穿越到三国时代二十多年了,怎么有时候对这些事情还是意识不到呢?
领兵连夜赶往褒州,马岱听说,慌忙派人出来迎接,王平和张嶷因为各自有伤,没能出来迎接,我急忙进帐,观察他们的伤势——王平伤无大碍,只是还有些跛脚,并不影响马上作战;可张嶷就惨了点,右肩、腹部各中一枪,伤口已经开始有了感染的症状,还发起了低烧,我急忙道:“事不宜迟,赶快派人把张嶷将军送回成都疗伤!”
命人把张嶷将军送回成都,我和马岱、王平开始商议如何攻打张合。
马岱道:“张合屯兵山上,大约有六七千兵马,还备有强弓硬弩,我和子均攻山数次,没占到任何便宜,还折损了一千将士,而且这座山峰乃是一座石山,林木较少,就算想放火烧山也无能为力,因此只好把山围住,可张合他任我等百般辱骂,就是不下山!”
我暗想:张合可是被我用那么多的词汇骂过了,就凭马岱的辱骂,他能出来才怪。
王平接口道:“我也曾想切断山上水源,让敌军自乱,可是据当地百姓说,此山之中有一眼泉水,终年不竭,因此切断水源这条路也行不通。”
我思考一会儿,道:“二位将军善守营寨,我去看看地形!”
我出了营寨,从大哥文聘留给我的五百壮士中找了二十名最为强悍的,又喊来杜鸢,让她找来几个曹营降卒,一起前往张合据守的石山,探查地形。
来到山脚,隐隐约约能看见山顶之上的张合营寨,还有从山间一直流下来的一条大溪(说河流的话还是稍小一些,所以称之为大溪),清澈见底,水草丰茂,我下马取来一些喝下,果然甘冽清甜,原本燥热的感觉立刻消退了。
我急忙让大家伙儿赶紧下来饮水消暑,那二十人得到命令,迅速地跑到溪边,痛痛快快地畅饮一番,而曹兵的降卒们甚至有些人脱光了膀子,就着溪水擦着身体,要不是我瞪视着他们,说不定就直接脱光了跳进溪中洗开澡了。
杜鸢早已脸色微红,转移了视线,我笑笑,传令道:“喝完水之后到山前鼓噪一番,若张合乱箭齐发或攻下山来,便即刻回营,不可交战!我与杜将军去另一边观察一番!”
下完命令。我给杜鸢使个眼色,上马向着另一边跑去,杜鸢跟上来,狠狠地说道:“那帮臭男人,一点都不羞!真气死我了!”
我笑道:“那有什么可害羞的,大家都是男人!谁让你女扮男装混进军营里来的?刚才我要是不管的话,他们早就脱光了,谁还管你看得惯看不惯?”
杜鸢“哼”一声,骑马跑到前面去了,我叫道:“你不是想跟我学武吗?现在就来试试嘛,我把他们支开就是为了教你学武的!”
杜鸢勒住马,回过头来,笑意盈盈的,喊着:“你说的是真的?”
我赶上去,笑道:“那还有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么漂亮的女子真是不大适合学武,尤其刚才你那回眸一笑,当真是千娇百媚……”
杜鸢一枪就刺过来了:“你又说胡话!看枪!”
我侧身避过,道:“你想要我命啊!看刀!”说完一刀砍了过去,这一次我只用了四五成力气,杜鸢尽力一挡,依然痛呼一声,那硬木枪杆外面包裹着的铁皮被我砍出了一道缺口,我笑道:“早就跟你说你的力量不足,不要硬拼,日后我教你一套‘黏枪诀’如何?这种枪法以柔克刚,并不以力对力,你要是学成了的话,起码能与我打上五十多回合吧!”
杜鸢笑逐颜开,道:“那就快教我吧!”我摆摆手:“咱们先回营,待破了张合兵马,我自会教你!”
(这“黏枪诀”是我从黄忠最擅长的绵力、后世的太极功法,以及《逐日金刀经》之中的匕首近身打法糅和起来的,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想出来,专门给力量较小的人使用,各位读者不要喷我……)
回到营中,我对马岱、王平说:“破张合之计,我已定下了,明日收集干柴、硝石之类,把山峰团团围住,放起火来,尤其那条溪流边上,多放两倍,烧上他两天,不可断绝!”
马岱问道:“那张合屯兵山上,在山脚烧火对他毫无影响啊!”
我笑道:“二位将军请看,一般来讲,山中有水,必生蒸汽,蒸汽上天则凝结为云,可是这座山因为是石山,所以林木较为稀缺,无法凝结足够的水汽,我等去放火烧山,让溪水受热升腾,在山顶凝结为雨水,现在正是盛夏,有雨则有九成概率电闪雷鸣,雷电专打高处物体,张合居于山顶,正好当雷电的活靶子!”
马岱、王平恍然大悟,我笑道:“就算无雷,张合无有遮拦,也被倾盆大雨淋得狼狈,只待雨停,我们便大军齐上,必然生擒张合!”
爽朗的笑声从营中传出,声彻九天……
三日后,雷雨骤降,我和马岱、王平、杜鸢四人安坐帐中,不久探马来报:“雨水已将大火浇熄,雷鸣不止,张合军马已有乱象!”我站起来,说道:“大破张合,就在今日!冒雨进兵!”马岱、王平、杜鸢站起应命,我道:“杜将军还是守营吧!”杜鸢不情愿地坐下了。
我和马岱、王平冒雨登山,冲到快到山顶之时,雷声渐消,雨水退去,我三人领兵一拥而上,只见山顶上摆了七八具焦黑的尸体,剩下曹兵趴在积水中瑟瑟发抖,我抓起一人,喝问道:“张合何在?”那兵士战战兢兢地答道:“张将军已经趁乱沿着溪水顺流下山了,那边还有他脱下的铠甲呢!”
我令手下士兵将俘虏押下山去,和马、王二将来到溪边查看,果然,溪边留着一副盔甲,看样子还是刚刚脱下不久,铠甲内侧还有些余温……
第107回 酒能乱性
我跟王平、马岱匆忙下山,想要捉拿张合,不过张合这家伙的逃跑功力绝对是得了曹操的真传了,待我三人下山,他早已跑得瞅不见影了……
此番汉中大战是我第一次独立带兵作战,却是战果颇丰,杀得曹休十五万大军仅剩一万余人,三军大摆宴席庆功,席间王平言道:“文长,待王平回了成都,便给你表功,大加封赏!”
我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我就先行谢过了!子均回到成都以后,切勿忘了帮镇守汉中这十万将士申请功劳,若无他们,我用兵岂能如此自如?”
王平道:“那是自然!文长放心!”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几分醉意,马岱大着舌头:“这西川之酒当真是醇香之极!我……我不行了!头有些晕!”我带着三分酒意笑道:“谨之你也忒没用了,这么快就醉了,子均,咱俩喝!”王平也摇着手:“文长,你可是跟张翼德喝酒喝出来的高人,别说我腿上还有伤,就是我身上一切正常,也不敢喝这么多!算了,算了!”
王平是老实人,见他是在也喝不下去了,我便停下来,道:“既然如此,大家就不喝了,谨之,别装睡了,吃点饭,回营睡觉去了!”
……
酒足饭饱,我把王平和马岱送回各自的营帐,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时已入夜,月光如水,汉中平原特有的凉风吹着我的面颊,让我感到万分惬意,所住的营帐就在眼前,我随手掀开,走了进去,门口的俩卫兵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冲他们挥挥手(我平时睡觉的时候不习惯卫兵在门口站着),他们便低着头退下了。
我一头栽倒在榻上,右手向榻内侧一摊,感到砸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接着就是一阵惊呼:“谁呀?!”
我半睁着眼:“我是魏延哪,你谁呀,跑我床上来睡觉?给我出去!”
那个声音听上去又气又急:“明明是你跑到我床上来!还倒打一耙?!喂,你还不下去!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我这才意识到可能是走错营帐了,急忙道:“抱歉,我有点醉了,走错地方了,对不起啊,对不起!我这就走……”说完,我两手一撑,就想坐起来,结果右手不知摸到了什么,触手软软的、热热的、还微微隆起,由于脑子里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我的右手又下意识地捏了捏……
“哎呀!你把手拿开!混蛋!”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我竟然跑到杜鸢的营帐里来了,我右手正在揉捏的东西八成是——杜鸢的胸脯……
糟糕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背上就挨了杜鸢老大一记拳头,我喉间一阵恶心感,头往左边一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顿时,整个营帐中酒味扑鼻,这一吐出来,我算是彻底爬不起来了,一头栽倒,口中喃喃说道:“不行了,我真的爬不起来了!”
杜鸢一边叫着“混蛋!”她的小拳头一便如风一般砸在我胸口上,我的身体下意识地作出反应,左手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右手向下一压,压住她的咽喉,把她压倒在榻上,动弹不得,说道:“别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去我营里睡,反正我是爬不起来了!”
杜鸢带着哭腔说:“我就算要出去,你也得先放开我啊!”
我借着月光偏头一看,这才发现杜鸢衣衫散乱,胸前的束带已经除下,胸口上微微隆起两只可爱的小“包子”,原来挽起的头发披散下来,垂落在胸前,眼中含泪,梨花带雨的,我的大脑迅速被一股酒意充满了,她的模样在我脑中连续变幻,终于形成了一个我魂牵梦萦的形象……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杜鸢的女装竟然和青儿是那样相像!
这下我彻底昏了头了,也不知哪来一股力量,我翻身就把杜鸢压到了身子底下,不顾她的挣扎,用力箍住她的腰肢,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衣衫。
“混……呜……”她还没有骂出口,樱唇已经被我霸道地覆住,而我的大手,开始在她光洁的胴体上来回地游走,她胸前那两枚精致的殷红早已敏感地翘起,滑腻的脊背猛然间挺直,变得火一样滚烫。
当我的欲望终于没入她泥泞的幽径的时候,她娇呼一声,纤长的手指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不顾肩上的微痛,继续着有力的挺动,我俩已经快融化了一般,身体的曲线紧紧楔合在一起,就如同两条光滑的灵蛇,升上云端化而为龙,发出一阵阵欢快的奏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