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灵秀江山,多次倩女,促词短句安能尽其之美?”
美人之美非笔墨可以形容,叶羽对银屏这开篇一句,大为赞同,他忍不住瞅了瞅明空,你丫也称得上羞花闭月,可就是能不能女人味儿一点?
“盈盈如出水之芙蓉,柔柔如燕山之脂粉;清高如许,胜似寒冬之傲梅,绝世独立,犹如天山之幽昙。霭衣霓裳,披七彩之光;丝衣罗带,锁儿郎之心!莲步姗姗,佳人之娇态;娉娉婷婷,玉女之丽姿。巧笑嫣然,如初绽之桃红;美目转盼,溢无尽之秋波。”
银屏公主似信手拈来一般,闻者无不错愕,大堂里变得落针可闻,如此一小厮竟有如此之才学,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楼上素月秀美轻蹙,她能看出银屏公主女扮男装,可这女子到底何许人也?就是叶羽这等不通文墨之徒,在击节赞叹的同时,他都恨不得把做赋的主人搂在怀里,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啊。
“鼻腻鹅脂,嗅垂涎之香白;唇若红彤,以奇光绘线条;晴柳纤柔,飞燕之蜂腰;春笋细腻,貂蝉之纤指;凌波微步,洛神之玉足;玉面水赤,二乔之国色;芳气袭人,西施之天香;霸王别恋,虞姬之无悔。”
这几句虽然文辞唯美,可叶羽却没能听进去,他脑中反复回想着**MM,酥胸绵绵,美腿颀颀,长发飘飘,**摇摇,怎么这人越看越像明空呢?精虫上脑,他不由自主的贴近明空,开始攀胸抚臀了。
“啪”的一声大响打断了银屏的话语。
“你干嘛打我?”叶羽捂着半边脸颊,怒气冲冲的看着明空。
“你该打!”明空冷冷的丢下这三个字。
叶羽气馁,要说起来,当众调戏女人还真是该打的,拿开捂住脸上的手,哪有半点被打的痕迹?得亏哥们练过。
虽然对自己**造不成什么伤害,可精神上的损失尤为严重,叶羽感觉老脸都丢尽了,他灵机一动,凑到明空耳边,“明儿啊,你那儿可是没有毛毛。”
明空咬牙,她还真怕叶羽把这事儿给她宣扬出去。
古今人性一理,在现代化的西方社会,女人刮去胯下毛毛是一种习俗,可东方人刮去的话,那就是变态,叶羽相信明空不敢宣扬,他得意的拍着明空的臀儿,这下心里可平衡了。
银屏公主能看不到叶羽的小动作?她叹了口气,“烽烟燃笑,褒姒之戏诸侯;千娇百媚,妲己以毁君王;骊姬假美,致祸于申生。红颜祸水,纳之者牢骚,金屋藏娇,真乃怜香惜玉之徒。”
听了这几句话,叶羽觉得好生不对味,你这是啥米意思?让你歌颂美人呢,你怎么专拣者那蛇蝎美人讲述?你丫不会对明空有什么意见吧?有意见就对了,我也是看这明空不顺眼,就想着把她搞床上去,这可也是你老爹的意思啊。
这种含沙射影最能令人难堪,叶羽脸皮再厚,他也不好意思继续摩挲明空,看了看一脸苦笑的朱泰,他无奈的耸了耸肩。
“三千弱水,自古薄命,香消玉损,心如刀割,盛时复返,重起铜雀之台;蓬莱仙岛,再觅不老之药;粉黛佳丽,长保朱颜,感此情深,永许芳心!”
永许芳心?叶羽感觉自己心里扑通、扑通,一跳一跳的,这位公主小妞到底想说啥?难不成老子的魅力真的这么大?皇亲国戚的驸马爷,这不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放眼望去,银屏公主已然回席坐好,那表情冷冷的,跟明空有的一拼,眼神中的不屑一顾,更让沾沾自喜的叶大公子窝火,这种感觉就好比十月怀胎的女人兴致勃勃的等着孩儿出世,却不想得到了胎死腹中的噩耗。
“二哥,你不想表现一把?我可还等着你把素月娶回家,然后唱曲给我听呢。”
钱宝儿这话可说到叶羽心坎里去了,他恨不得抱着钱宝儿亲上一口,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开始琢磨着什么词赋能压银屏这小女人——谁叫你丫敢瞧不起我?
“我兄弟已然成赋,那我就以一手美人诗相和吧,毕竟诗赋不分家不是?”
叶羽还算有自知之明——赋可比诗难记多了——他沉吟片刻,对着阁楼上方,做高深莫测之状,“在下叶羽,还望素月小姐洗耳恭听。”
楼下大堂窃窃私语,你丫就是一制造太监的刀工,难不成还想有什么出彩的文赋不成?刚才还嘲笑人家作诗呢,你不也一样?二哥又有什么惊世骇俗之作?朱泰、钱宝儿好生期待;银屏公主看了看明空,她咬了咬嘴唇,不服且期待的注视着叶羽。
“一枝红艳露凝香,
**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
可怜飞燕倚新妆。”
叶羽只知道这诗是李白的,勉强能记下来已然了不起,知其好却不知其所以好,可听在别人耳朵里就不一样了,真正嫖得起妓的有几个一字不识?满堂嫖客瞬间刮目,写色、写香、写花、写人,这几句话素月姑娘当之无愧,此子大才啊。
朱泰、钱宝儿认同此理,可银屏公主心头却不是滋味,他说的真是那素月吗?想到叶羽吟诵期间不停的瞟向明空,她总觉得叶羽这是暗指明空,汉宫赵飞燕已然绝代美人,可她还得倚仗红妆,哪及得上眼前素面朝天的明空?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银屏公主默默叨念,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公主小妞这是怎么了?叶羽有些莫名其妙,听到倚红妆,他却是想到了除却红妆的酥乳,脑中灵光一闪,“这首诗只能算是一般般,我还有一赋才是真正的美妙绝伦。”
这诗还算一般般?如果不是叶羽惊世骇俗了一把,别人一准认为这混蛋是烧包,可此时却是异常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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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乳赋
叶羽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着明空躺在床上时,一双明月贴胸前的美态,嘴角挂着一抹淫荡的笑意,他不急不缓的吐出了两个字——乳赋。1⑹ k 小 说 wàp。1⑹κxs。c0m文字版首发
“咣当”之声不绝于耳,姑娘们第一反应就是双手护胸,满堂嫖客不知有多少摔在了地上,钱宝儿张嘴,朱泰结舌,明空面色古怪,银屏更是脸颊晕红。
时代有差异,人心就有差别,大梁讲求的是那含蓄之美,就算XXOO也得冠上文雅的名号不是?敢于像叶羽这般**裸的着实不多见,他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叶羽,这就好比小女生看黄书,心下虽然万分想看,可嘴里无论如何也得推辞,面子最重要啊!
“你们什么意思?这还想不想听了?”
叶羽想卖弄,尤其是当着明空的面,只有彻底摧毁小尼姑那禁锢她本性的枷锁,叶羽才有可能抱得美人归,可这小尼姑脸竟然都不红一下,看来不下猛药真的不行啊。
“当然想听了,诸位兄台,你们说是不是?”
人,尤其是古代的文人,他们本就是禽兽,穿上衣服那自然就演绎成了衣冠禽兽,要不怎能荣获“骚客”的雅号?钱宝儿寻求他们的意见,结果自然是“没有摇头就是点头”了。
“乳者,奶也。”
开场便是不凡,叶羽直奔主题,可惜除了钱宝儿,再无他人回应,场面很是寥寥。难道古人都不喜欢这个调调?他叶大公子感觉有些骑虎难下,此刻也唯有硬着头皮继续下流。
“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
同样是大白话,满堂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叶羽忍不住看了明空一眼,这尼姑表情竟比刚才还自然,倒是银屏公主,小拳头握的紧紧的,一双眸子愤愤的盯着叶羽——银屏殿下能不气么?妇人胸前那物,发于豆蔻,成于二八,自己现在可都满十六岁了,为什么还没有成?银屏不知道叶羽这是抄袭,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叶羽是看着明空有感而发,这就是**裸的挑衅啊。虽然这样想,可她还是嫉妒的看着明空,你个尼姑干嘛这么丰满?你又用不着,这不是白瞎了一对好东西?
“曰咪咪,曰**,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之地,自古英雄温柔之乡。”
如此后现代的词汇,真个让大梁人长了知识——如果不是色中**,焉能有这么专业的叫法——尤其是现就读于“皇家学院”的朱泰小朋友,平时听多了之乎者也与仁义道德,此刻竟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看来以后得多多求教于二哥喽;银屏公主却是心有戚戚焉,才学冠绝大梁,也就是在叶羽跟前“栽过跟头”,达者为师,她不自觉的把叶羽引为知己,要不然也不会跟到妓院里来,可哪成想叶羽在这方面竟然知道这些?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之魂魄,发女子之骚情。”
银屏公主虽然气愤,可心底却总想为叶羽开脱,他聪明绝顶,能想出几个特定的名词也不足为奇。可听叶羽竟能述说的如此详尽,这岂是是懵懂少年所能说得出的?就算你跟钱家的女儿订了亲,这不还没完婚不是。银屏公主感觉再也忍受不了,她愤然起立,恶狠狠的瞪了“不识时务”的叶羽一眼,甩手就要离去;朱泰慌忙拉住皇妹,二哥又不是说你,你这么大情绪干嘛?他看了看继续寒着脸的明空,不由佩服缥缈峰女人的脸皮。
“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素月心事重重,她哪还顾得上害羞?更何况房间里就她一人,害羞给谁看呢?
叶羽不知道楼上素月的反应,可他却知道公主小妞生气了,我到底该不该继续?看到银屏公主的“太平小公主”,叶羽才恍然何以如此,当着和尚不说秃子,你在银屏公主眼皮子底下高颠颠、肉颤颤,这不是自己找不在吗?看来想要顾全所有人的想法,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事啊。
叶羽为难时,钱宝儿却是不停的催促,这可是代表了全体嫖客的心声,看看那些在淫民手底下“骚情”的姑娘们,他还是觉得有始有终的好。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叶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堂,在感慨他“鬼才通天”的一刻,那些嫖友们已然飞翔在女人那温暖的港湾。
“二哥,我真是太崇拜你了。”钱宝儿夸张的看着叶羽,“有空也传授我两手如何?”
叶羽还没说话,银屏公主已然哼了一声,“你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斯文?那是什么玩意儿?”叶羽看了看朱泰,“你妹…兄弟吃错药了吧?在妓院里还讲求斯文?真是搞笑。”
“你…你混蛋!”
叶羽知道开玩笑得看人,他假装没听到银屏公主的话,走到明空身边坐好,“明儿,你说我的文采好不好?”
“把你的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