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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流星街人可从来没有亲人这种东西。
不过话虽这么说,他倒是不介意享用一下这些人上赶着提供的优越条件。西索毫不在意的耸肩,毕竟和给块皮草就能入睡的窝金不同,对于优越精细的物质生活他还是很在意的,这一点哪怕被流星街这个大垃圾场熏染了整整十五年,也依旧没能改变。
快斗感受着体内仍旧没能恢复满点的念能力,自知现在和那个不要命的家伙相斗毫无胜算,更何况还有隔壁不远处那几个不知态度如何的同伙们。偷偷瞥了眼大喇喇搭在肩头的‘狼爪’,快斗不是滋味的叹了口气,忽略掉心里小小的异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顺着力道向卧室走去。
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快斗再次确认,“你确定你的意思不是战斗么?”所以不要随便吓唬人了,突然从战斗狂变成色。情狂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喂,他会受不了的,求过度!
不过显然西索并没有良好的接收到对方的求救信号,也或许收到了又被他理所当然的无视掉了,“不然呢,天好晚了,小黑我们快睡觉吧!?”笑眯眯的说完,西索迫不及待的解开上衣的衣带,几乎是立刻的,那身明明包裹的很严实的小丑装便被‘嚯’的一下褪净,就像是快斗刚刚眨了一下眼睛,再看到的景象便是一个身材爆好的红发男子,赤身的站在他的面前了。
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酷爱来救命!一定是他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快斗哆嗦着嘴唇,不得不承认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脑海里不合时宜的飞窜过青子文件夹里那些‘嗯嗯啊啊’的‘小清新’情节,快斗蓦的浑身一颤,一股难耐的燥热直窜上了尾椎,叫他一下子铁青了脸色,难以置信的压住衬衫的下摆,警惕的瞪向被拍到一边的‘咸猪手’。
“你做什么!”
“小黑难道要穿着衣服睡觉吗?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哟!”坦胸光腚的红发青年邪魅一笑,仿佛在纠正不懂事的孩子那些根深蒂固的陋习般,颇为委屈的揉着自己被打开的手,状似包容的眯眼笑了笑,却只看得快斗一个哆嗦,鸡皮疙瘩站了一身。
“……不,我觉得这样很好。”干巴巴的说完,快斗迅速抻过一边的薄毯,盖住了似露非露的春光,开玩笑,面对这么一个人品怎么看怎么没保证的家伙,敢裸睡才有鬼吧!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身材还真是有料啊,宽肩窄臀,充满力量,视线不可抑制的缓缓下移,到了那半抬头的一点上,瞬间瞎眼的转开了视线。
艾玛这东西为什么会半抬头?!不过,这家伙身材这么好,如果可以酱酱酿酿的话一定……等等,等等等等,为什么他会想到那种地方去?!而且为什么是在青子文件夹里清新图片的背景下,伴随着里面清新视频的配音声,他脑海里面出现的竟然是西索和他妖精打架的画面?!尼玛果然是青子那个丫头没安好心么,做什么要下载这种东西,叫他变得好奇怪啊救命!(┳_┳)…
完全理解不能的快斗自然不会知道,西索这种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并且战欲和□混淆在一起的属性,是多么的无节操无下限。就像现在,他不过是对眼前半遮半露的少年身体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感觉,便隐隐的抬起了头来。说实话这一点西索也很苦恼。流星街呆的这十几年,见的多了经历的也多了,他早就不把年龄和性别放在心上,毕竟么,生存都毫无保障的时候,人们大多对于□便没了底线。
垃圾弥漫的道路旁,随处可见交织在一起的身影,两个同性、几个人一起什么情况没有见过,更有甚者,可能前一秒还激情正浓,下一秒便一个死在了另一个的手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不仅如此,就他所知,旅团里的那个飞坦,小的时候便被不知道哪一区的区长庇护过,当然,代价是什么不得而知,也许是最狼狈的样子被他看见过吧,现如今实力强横喜好越发暴虐鬼畜的矮个子至今为止仍旧对他怨念颇深,并且敌意极浓。
西索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表情却带着些跃跃欲试,毕竟只是同伴而已,这样的敌视反而更有趣不是吗。
真抖M西索大人结束了脑内的回忆,把心思又放回了黑羽快斗的身上,“好吧,如果你非要穿着人家的衣服的话。”一屁股坐到快斗身边,柔软的大床狠狠的凹陷下去,就见西索长臂一捞,对方已经被他塞进了怀里,挣脱不得,“快睡吧小黑,人家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西索熄掉吊灯,偌大的卧室里突然之间暗了下来,他紧箍着怀里的精瘦少年,感觉着蠢蠢欲动的之源,想了想最近跟着小伊到处乱跑的这半个月,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了,导致看见这个皮相还算符合他审美的家伙,一下子就露了原形。
不过算了,虽然他人品和节操都不够看,但是这个颇合她口味的小苹果,还真是舍不得用这种方法吃掉啊,这样就太浪费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西索眯起了眼睛,挑高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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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yohooo~~~西索戏份足足的哟,已经同床共枕了哟,嗯哼,看哪个还嫌弃伦家慢热<( ̄v ̄)/
话说昨天拖延症犯了,木有更新,求原谅,当然,泥萌表示原谅的方式揍是奖励花花=w=
如果乃们不原谅窝,那也好说,就用花花砸死窝吧吧吧吧p(# ̄▽ ̄#)o
☆、同居的节奏
西索钢铁般的臂膀紧锢着黑羽快斗,叫他不自在的小幅度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出这种不安的紧缚感,然而下一秒他便浑身一僵蓦的瞠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罪魁祸首西索大变态,一阵无语凝噎。喂喂,就算你的表情再淡定,也不要把他当成傻瓜耍啊好伐,别以为他还是个处男就不知道尾椎那里硬邦邦戳来戳去的东西是神马了好不好,木脸怒指!
“嗯哼,小黑,不要总是动来动去的哟,那样人家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无赖的低头蹭了蹭快斗的肩膀,西索毫无廉耻的往前挺了挺小腹,然后在对方越发难以置信的‘嘶——’声中无良的眯眼笑了,猥琐值瞬间报表。
快斗一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兴趣是怎么起来的,一脸追悔莫及的闭上了眼睛,硬着头皮机械般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并下定决心今晚还是不要睡觉的为好,只闭目养神稍作休息才为正道,毕竟节操丢掉了还有得救,贞操要是不小心丢掉了那他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耳边愉悦的低笑声就像是一道道急迫的催命符,叫快斗的心如同浇了一盆冷水的,一瞬间呲出一道白烟,未来什么的、希望什么的一瞬间全都熄灭了,丁点不剩。
就这样,豪华的kingsize大床上,两个人无视广阔的足够叫人腹诽的空余地方不嫌热的挤作一团,好吧,这并不能以黑羽快斗的意志为转移,他恐怕巴不得睡到地上去,也不想被一个随时有可能发情的异服癖毫不放松的揽在怀里,就像一个大号的人形抱枕,憋屈的厉害。
大床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时刻惦念着自己风雨飘摇的贞操,说什么也不敢睡过去;一个一直享受着刀锋剑影般的生活,处处存在着危险,自觉早已无法在他人面前入睡。他们都知道今晚自己大约只能睁着眼睛数着绵羊度过了,却没想到竟都呼吸渐渐沉稳,沉沉的睡去了。
这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当清晨的曦光照亮这个豪华的大床,缓缓暖过两人气势迥异的眉眼,西索首先清醒了过来,突兀的瞠开眼睛,里面一丝朦胧睡意都无,就好像那个难得沉睡的人不是他一般。感受到手臂上的陌生重量,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便是他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小果实,美味的他都舍不得摘掉的成熟青苹果,那个最近风头正盛的B级通缉犯怪盗基德。
刚刚醒来的西索难得的十分正常,脸上用念能力形成的小丑妆容在昨晚就已经全部卸掉了,也没有了乱七八糟叫人眼瞎的装扮,就像是一个十分平常的青年……裸奔者,但总体来说,还是看不出太多变态属性的。
自己出乎意料的熟睡叫他足足呆愣了两三秒钟,他是什么个禀性自己再明白不过了,就算是和小伊偶尔一同过夜的时候,除非那家伙埋在土里隔绝掉两人之间的气息,否则是谁都无法真正休息的。可是现在,完全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他抱着的心思也从来只是逗弄怀里的这个少年,可没想到,他却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沉。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就像是小孩子突然发现了一个十分新奇的玩具,西索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仍在熟睡的黑羽快斗,愣愣的看了半响,才重新变化出小丑妆容,小心的撤掉自己压在快斗身下的手臂,单手侧撑起了头。他伸出另一只手随意在发顶上抓束了几把,暗红色的半长发便被抓出了往常那般高竖的形状,慵懒里透出了一股邪魅,气势逼人。
眼睛越眯越小,嘴角也渐渐勾起,变调的愉悦哼笑声由弱渐强,喷洒在快斗的耳边,他暧昧的凑过头去,在唇畔压出一道狠绝的气音,危险又不容抗拒,“小黑,你是我的哟,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把你弄丢了。”似乎是想到了小的时候那块因为弱小被抢夺的口香糖,西索回味般的深吸一口气,一道冰冷病态的占有欲闪过逐渐变成浅金色的瞳孔,他伸出舌尖缓慢的舔过上唇,突然俯下身去,凑到了快斗的耳边。
“唔……”不适的哼了一声,快斗蹭了蹭头,也幽幽转醒,才刚刚睁开眼睛,就赫然发现那个他一直防备的家伙正下巴嗑在他的肩膀上,舔吻着自己的耳廓!
呵!呵!
一定是他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所以才会看见这么劲爆的一幕幻觉!
卧槽尼玛!什么幻觉,耳廓那粘腻湿滑的触感难道还会是错觉不成!快斗瞪大了眼睛看向天花板,缓解着突然受到冲击的玻璃心,等等,现在似乎不是缓神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应该扒拉开那个突然化身金毛猎犬的大型动物,快斗艰难的抬起手臂,就要推向那颗不停耸动的红色大脑袋。
“嘶——”闷哼一声,快斗才抬起一半的手臂脱力般的垂了下去,难以置信的瞠大了瞳孔,刚刚他如果不是神经衰弱到出现幻觉,那个西索似乎是……咬了他一口?
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快斗浑身无力的感受着耳廓或是温柔的舔吻,或是坏心眼的轻嗑,更甚至惩罚般的大力叼咬,只像那砧板上脱水的鱼儿一般,无力的翻动着尾巴,弹跳着身体,却毫无办法。
这种清晨间歇发作浑身无力的低血压真是太特么的苦逼了!
把全部的悲惨都归咎为可悲的低血压,快斗无视了体内一难耐的陌生快感,紧咬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却在西索终于满足的抬头之后,怀着或是松了口气或是略微遗憾的复杂心情,抬手恶狠狠的擦了擦耳朵,悲愤的后错着靠上墙角,一脸指控的看向西索,“你做什么!”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