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安妮却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不,你说谎。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一定很难受,一定很想发火。因为你最在乎的不是金钱不是地位也不是女人而是自由。可是我却给你套上了一个一辈子也无法挣脱的枷锁!”
“你一定很想发泄吧?那你可以要了我,就现在……”
“是时候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杜本草的冷汗顺着额头滴了下来,顾左右而言他,“我突然想起要去看看叶孤忍心的伤口,你一起去么?”
“怎么突然这么热?”
“等等,难道你在刚才我喝的水里下了春药?因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杜本草哭笑不得。
藏安妮却十分认真的点头,杜本草脑袋立刻大了三圈,他现在真的不想那事。他刚刚被丑女潘金莲的特殊兴奋催情药水折腾完,现在又被眼前私自立了遗嘱的小妖精暗算!
这种三重打击让他有点受不了,他不得不再次佩服起赌王藏南天看人的眼光,也许藏家没有人比眼前看起来柔弱不堪实际却是枭雄潜质的小妖精更适合继承和掌管了!
“那个,小妖精,你放心,我一定会要了你。但,绝不是现在这个时候,解药给我,马上!”
藏安妮却无奈摇头,“不,这种催情药无药可解,除非懂得古印度媚术的女人!呵呵”杜本草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在太阳最中心,于是他对着外面大喊,“该死的杜三娘,过来给我解毒,你不是早就希望做完在车上没做完的事么?”
杜三娘闻声很快进来,但她的答案却令杜本草崩溃,“喂,暗夜杜本草,你当老娘是什么?是人尽可夫的野鸡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难道忘了是怎么折磨老娘的?”
“对不起,老娘现在不想,十分的没心情!”
可这会杜本草的抵抗能力几乎已经消耗殆尽,他短时间内第一次药物余毒还未消尽,第二次中毒却来的又这么快!他不得不赶紧盘腿坐在被子上,避难所里当然没有床,所以坐在被子上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看到杜本草大汗淋漓牙关紧要的模样,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意味深长的藏安妮。杜三娘选择了转身退出。藏安妮马上蹲下来,柔声道,“表哥,就让我来吧。就当不是发生关系,是我做错了事自己挽回好不好?”
边说边伸手抓住杜本草微微颤抖的双手。杜本草仍然努力坚持着,他不想就这么动了藏安妮,真的不想。而他不想的事情即便用药物控制也很难成功。杜本草用力攥住藏安妮的手,咬着牙低声说道,“小妖精……去,叫杜三娘进来……不是我不想要你,只是现在不行,我……我想珍惜你……无论如何……”
“快去!”
说完全身的力量都在手上爆发,一下子把藏安妮推了出去。藏安妮双眼朦胧的回头看了一眼,她知道了杜本草的真心,心里恨激动,她不怪杜本草。大步走到杜三娘跟前,小声道,“三娘,你去吧……”
杜三娘转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呀,暗夜杜本草是那么容易用手段制服的人么?”
“好了,别担心了,我去……”
杜三娘跟藏安妮和杜本草都已经相处出真感情,这在她以前的人生里简直不可思议,可是现在她真的是为了帮藏安妮也为了帮杜本草才过去的!
杜本草仍然在顽强的坚持,但是他越是这样硬挺,对身体和内脏的破坏就越大!杜三娘显然明白一切,进了杜本草的单间,什么也没说就麻利的开始脱衣服……
但是杜本草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猩红着双眼十分坚决的制止了她,“不,杜三娘,我想……我能熬过去……”
杜三娘一脸的不可置信,“暗夜杜本草,都现在这德行了,就别装了!老娘不计较你以前做的好事就不错了!”
“老娘就不相信你不想,猫还有不吃腥的!”
边说边突然伸手抓住了杜本草那火热的东西,然后满眼深意的挑逗。“呵呵,都这样了,就是你假装正人君子它也不干了……”
杜本草不再坚持,喘息着仰躺在被子上,咧嘴坏笑,艰难的回应,“是……是我还没洗澡……”
杜三娘此时已经神的瞬间把他拔了个精光,“呸,行了,今天就算是老娘倒贴的!”
最先受不了的是正在拿着湿毛巾给叶孤忍心擦汗的葬花奴,“主人,我去杀了这两个人!”
叶孤忍心本来疲惫虚弱的眼睛立刻冰冷起来,她说出的命令不想再重复第二次。葬花奴拿起地上满血血红的手又缓缓放下。
良久,闭着眼睛的叶孤忍心低声问道,“葬花奴,你懂得忍者里的女术么?”
忍者之中包含很多武功技能类别,诸如刀术,剑术,暗器,易容,逃遁,当然也有女术。实际就类似于华夏的媚术,都是想尽一切办法利用女人的一切特点来魅惑和服侍男人的。
葬花奴认真的回应,“是,主人,我曾经联系过半年女术,是根据古法练习的!”
叶孤忍心缓缓点头,“那女人给男人生孩子都得像他们那样么?”
葬花奴一愣,随即认真起来,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不会嘲笑叶孤忍心这样小白和无知的问题。
“男女需要身体上的相互补充和快乐,的确需要他们那样,而且是分时间的。女人见红后的十一天到十九天最宜!”
葬花奴十分认真的回答了问题,而她永远也不会问叶孤忍心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她尽管一直都在叶孤归一身边,可是对叶孤忍心却相当了解,叶孤归一把叶孤忍心这些年几乎所有的经历都记录在一个小册子上,而这个小册子除了他以外看过的只有葬花奴。
他要让叶孤忍心继承他的大位,但是又要对她加以保护,越神秘本事越大的继承人越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霸权者。叶孤忍心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葬花奴肯定的回答,浑身开始燥热,心跳加速!
她以为是血,可是不是刚刚来过么?那会是什么……
可是隔壁杜本草和杜三娘两个人的声音却越来越大,简直让人无法忍受,连一向对什么都毫不在意冰冷坚硬的葬花奴都不得不出言又补充了一句,“主人,不一定每个女人都像那个女人一样,很显然她懂得媚术,而且习练已久,算是小有所成!”
叶孤忍心用力的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急促,葬花奴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立刻起身走到正在激战的隔壁门帘前,冷冷开口!
“主人不舒服,给你3分钟,否则对你不客气!”
可是还没等里边回应藏安妮就站了过来,她自然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眼前的葬花奴的对手,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敢于直接对抗,“葬花奴,表哥正在解毒,我可以先去看看叶孤忍心!”
葬花奴没想到会有人站出来反抗,立刻侧身,满月血红沧浪一声出鞘,“你找死!”
两人不容分说打在一处,叶孤忍心不得不再次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煎熬和些许的刺激束缚中冷冷开口,“葬花奴,我没事,回来!”
葬花奴立刻收刀回归,但只是才交手了七招,闪电般的七招藏安妮就知道了死亡和死神的味道。
因为她终于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高手,终于明白葬花奴要杀她其实五招之内就可以,根本用不了更多!她大口喘着粗气,呆呆的站在原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大步走进叶孤忍心的单间,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叶孤忍心的状况,没什么大碍,她虽然不是医生,可是这段时间的特训杜三娘还是交了她一些急救之术。
然后沉声开口,“叶孤忍心,以后能让葬花奴教我武功么?”
叶孤忍心一愣,她没想到藏安妮会提出这样荒唐的要求,可是斜眼看过去,看到的却是如同磐石般坚毅决绝的眼神。她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这眼神跟自己有些相似。藏安妮跟她虽然完全不同,但命运似乎却惊人的相似,都是在积攒力量要回归家族报仇。而她们索要面对的对手又都是几乎难以战胜的对手!
叶孤忍心没有马上回答,她把目光又转向跪在身边的葬花奴。然后低声说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葬花奴说!”
藏安妮也不纠缠立刻转身出去,并且刻意走到她能走到的最远处。
“葬花奴,你除了叶孤忍术突破第十五层,还有什么最擅长?”
葬花奴跪着规矩的回答,“回禀主人,葬花奴还擅长孤山刀术,鬼冢暗器和甲贺遁术还有灵川女术!”
叶孤忍心长长出了口气,“那就把鬼冢暗器和甲贺遁术传授给藏安妮吧,她跟我都是同样的人。以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去解决一切问题,可是至少暗夜杜本草让我看到,只有有朋友,只有有盟友才能做成大事!”
葬花奴一惊,但马上低头同意。毕竟叶孤忍心让她教授的不是叶孤忍术的部分,因为这部分无论如何都不可外传,除非藏安妮也到叶孤家做跟她一样的终身奴!
而让她最吃惊的是叶孤忍心整个人的转变,如果说以前叶孤忍心跟她完全是一类人,冷血,低调,无情。那么现在的叶孤忍心变得更加善于用脑,更加有人情味。葬花奴很吃惊于这种突然地改变,她甚至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是坏。她还是没有多说话,她要继续观察,看看主人还会说出或者作出一些跟以往大不相同的事情。
叶孤忍心也沉静下来,但是很明显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良久,杜本草跟杜三娘激情的声响依旧刺耳,但她好像完全平静下来。
“葬花奴,我在很小的时候曾经答应暗夜杜本草给他生个孩子,因为他在狼群中救了我!”
一句话葬花奴的脑袋瞬间大了三圈,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主人竟然要给暗夜杜本草生个孩子!这件事情更突然更让人震惊,因为她无法判断叶孤归一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还会不会让主人继承他的大位。
给一个华夏男人生个孩子,这在东瀛,尤其是叶孤忍者家族绝不是件小事。不过不管她有多震惊多不安,表面上都不会有任何变化。确切的说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参与主人的事情,她要做的只有绝对的服从!
叶孤忍心深呼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我想跟他做个朋友,朋友是不能给朋友生孩子的。所以……”
葬花奴立刻长身而起,冰冷回应,“主人,我去让他放弃原来的条件!”
叶孤忍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样葬花奴就不敢动,因为主人已经早就告诉她,眼前的暗夜杜本草和藏安妮哪个也不能杀。
“你打算用什么方法?”
葬花奴马上回答,“跟他比武,赢了之后不杀他,让他答应放弃这件事情!”
叶孤忍心抬头,意味深长的问道,“你这是在以武欺人么?”
葬花奴立刻重新跪下,“不,主人,我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强者的世界!”
叶孤忍心却突然冰冷起来,“那你的武功高过我,你是强者,你是不是要随时杀掉我取代我?哼,这就是你从东瀛过来的目的吧?一切都是叶孤归一阴险的诡计而已!”
葬花奴不说话,满血血红瞬间出鞘,直接刀尖调转对准自己的小腹,“主人如此认为,葬花奴唯有切腹以表忠心!”
叶孤忍心没有丝毫阻拦,满月血红再次见血,只不过这次见的是葬花奴自己的血,刀已入身体2寸有余,叶孤忍心终于挥挥手,“算了!接着说那件事!”
“你是我的奴,对我忠心耿耿,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是么?”
葬花奴的满月血红虽然停止,但却没有立刻从体内拔出,她就保持着那样切腹的姿态,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神圣的仪式,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和忠诚。对于葬花奴来说这两者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
“只要主人吩咐,葬花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