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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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异空- 第2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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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樊德恒所描述,这些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是他执意买给黄仲平的,不过黄仲平只愿收下其中一件物品,其余的则是说什么也不肯接受。
    面对黄仲平的坚持,樊德恒表面上虽然保持着不勉强的态度,不过私底下却告诉我说,买下的东西他还是会送给黄仲平,只不过他暂时把这些物品代为收入我送给他的握把保管,等到了普众山后,不管黄仲平母子俩接不接受,他们都得把东西留下来。
    对此,我非但没有反对,甚至还深表赞同。
    毕竟黄仲平这个人实在老实的近乎死板,假若不用这种强迫中奖的手段,来逼他接受的话,我看要他改变主意恐怕比登天还难。
    当然,我们这样的决定,还把黄仲平蒙在鼓底,否则他怎可能静下心来与我们用餐,甚至还因高兴地多喝了几杯而醉呢!
    今日一早。
    昨晚喝得醉茫茫的黄仲平,虽然是被我们以缠扶方式送回樊德恒的房间,不过在山上长大的他,似乎已习惯了早起,天色才刚亮,就见他已起床漱洗。
    令我讶异的是,醒来后的他,竟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宿醉的迹象,甚至一见到坐在客厅的我们,就猛弯腰鞠躬的向我们道歉,直说自己不该贪杯,不该占用床位。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他竟像是犯了什么涛天大罪般的满怀歉疚。
    对此,我当然是要他不要介意,为了让他释怀,我谎称自己与樊德恒没去其他厢房休息是有要事商谈,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听过我的说词后,他才稍稍释怀下来。
    事实上,我与樊德恒没去休息的原因,除了是自己不用睡觉,樊德恒也不愿楼上楼下跑来跑去之外,另一个原因,则是我们只要入定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修补耗费的体力。
    所以昨晚我们两个就干脆省略下睡眠时间,直接在前厅入定修炼,并在出定后打发时间聊起天来。
    在楼上用完了简便的早餐后,我们三人才一起步行下楼,并故意诱导那些眼线的往异都方向飘去。
    直到乘着实地光幕、离开辽人湾一段不小的距离后,我才询问樊德恒普众山方向,改往普众山飘去。
    乘着运起的实地光幕,我们大概耗费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看见普众山。
    但此时的我,却没有如往常般的直到目的地后才飘飞下地,反而是在看见普众山后,就找了一个毫无人烟的树林降落。
    我之所以会如此一反常态,原因很简单。
    经过昨天的询问,我知道除了黄仲平母亲知道他想前往辽人湾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黄仲平外出的原因,就连帮忙照顾黄仲平母亲的李大妈他们一家子,也都被黄仲平给欺瞒。
    黄仲平只对他们说明,自己这次外出,是想寻找医者治疗自己母亲的病痛,也因如此,所以为了不引起住在普众山人员的注目,我不得不低调的把不懂武艺的黄仲平背着,改以腾掠方式前进。
    直到来到普众山的山脚下,我才放下背上的黄仲平,改以正常的步行方式上山。
    沿着荒草靡靡的羊肠小径,我们一步一步地走上山。
    大概走了将近快一个小时后,我才看见了第一座住屋,不过黄仲平却毫无停留地继续往上走去,可见这并不是他的家。
    沿途,大约又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我陆续又看见了两座住屋。
    这时,原本无语走在前头带路的黄仲平,突然边走边指着我所见的第三座住屋道:“两位大爷,这间房子就是……”
    “总算到了!”樊德恒往前望了望,懒懒的神态露出一丝曙光。
    “不是的,这间是帮小的照顾母亲的李大妈之住屋,小的住屋必须再往上走一点点路程。”
    我笑笑地道:“根据我从你们这里住屋的分布情形来看,你所谓的上去一点点……恐怕至少也得花上十来分钟吧?”
    “差不多。”黄仲平边走边回应我的问题。
    闻言,我与樊德恒充满默契地相视一眼,只见他方才那股得到解脱般的神情已一扫而空。
    就这样,我们又无语地走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后,在前带路的黄仲平才又伸出手来,他指着身前一座土墙茅顶的简陋小屋道:“两位大爷,这就是小的所住的地方。”
    望向这座小屋,我不由习惯性地打量着周边视界。
    他们的住屋,沿着一片不算大的山坡地而建,住屋旁有一条浅浅的小溪,溪水沿着山下潺潺流去,小溪旁的空地则是一行行开挖整齐的土堆,上面种满了好几种我来此空间后曾吃过的菜叶类蔬菜。
    至于住屋前方,则开拓出一片十公尺见方的空地,而此刻我们也刚好走到了这片空地上。
    黄仲平已拉开嗓门,对着紧闭的房门叫道:“娘,我回来了。”
    就在黄仲平尾字一落,小屋的木门随之“咿呀”而开。
    应声走出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左右、皮肤稍黝黑、长相尚可、头上绑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女生,并见她一脸愉悦表情的说道:“平哥,你可回来了,大娘刚刚还念着你呢!”
    “是啊,我回来了,这几天可辛苦你与李大妈了。”
    由于黄仲平是背对着我们,我无法看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不过单从他的话语听来,可听出他心里的羞涩。
    这时,屋内传出一道慈祥的妇人声音道:“平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回来就回来,还跟小孩子似的大呼小叫,也不怕小翠见你笑话。”
    随其话语一落,便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走了出来。
    老妇人一看见我们,随即对着黄仲平抱怨道:“平儿你也真是的,有客人来也不直接请客人进屋,反而劳烦客人在外面等待,真是的。”
    稍顿了一下,老妇人一脸慈祥,对着我与樊德恒续说道:“二位大爷真不好意思,寒舍简陋,两位大爷请进。”
    樊德恒闻言介面道:“大娘客气了,恕我们打扰。”
    “哪儿的话,两位大爷快请进。”言毕,老妇人暂态把视线转向黄仲平道:“平儿,怎么还杵在那儿,快点请两位大爷进来呀!”
    “是的,娘。”黄仲平转过身来道:“两位大爷请进。”
    说完,他已迅速走上前去,搀扶自己母亲的身躯,缓缓走进屋内。
    至于那位绑着麻花辫子的女孩,早在老妇人抱怨没有把我们请入屋的同时,已自动转身走回屋内,大概是去准备茶水吧!
    随着黄仲平搀扶母亲的脚步,我们也走进了屋内。
    一进入屋内,我还是习惯性地打量着房屋里的情况,只见小屋里的摆设非常简陋,简直毫无摆设可言,除了一只泛黑的柜子、一张看起来相当老旧的桌子,及三张椅子外,再来就没有任何家俱,有的只是四处堆积的杂物。
    大约看了一下,大概都是黄仲平平时狩猎用的弓、箭,种菜开垦用的锄头、水桶……
    凡是平时用得上的生活所需品,全被堆积在这有限的空间里,而且还井然有序的摆放着,所以整体看起来虽然有些凌乱,不过还算是乱中有序就是了。
    另外,左面墙壁则是开了一扇由布帘所隔着的门。
    在我们入屋后,那位绑着麻花辫子的女孩,已提着水壶,在桌上的三只杯子内倒入水。
    在倒完水后,她又静静地提着水壶走了出去。
    这时,黄仲平在搀扶自己母亲坐下后,亲切有礼地请我与樊德恒在剩余的两张椅子坐下,自己则是站在他母亲的身后,体贴的帮她做背部按摩。
    等我与樊德恒坐下后,老妇人才道:“屋里零乱,还请两位大爷勿见怪。”歇了口气,她又道∶“要上来我们这里是很费体力的,很抱歉没什么好招待的,请用点茶水。”
    樊德恒随和地笑说道:“大娘实在客气,该见怪的应该是我们突如其来的打扰才是,大娘切勿再说这般见怪的话来,不然我们可连坐都不敢坐了。”
    不等老妇人介面答话,也不呼应樊德恒的话语,我开口就直接道:“听仲平说,大娘的膝盖每当天气转变时都会感到不舒服,不知大娘所感受到的不舒服,是怎么样的情况,而这些不舒服的部位除了膝盖外,是否还有其他地方,也同样有这种类似的不舒服状况?”
    老妇人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没有了,就只有这右腿膝盖不听话。”
    闻言,我也不再多询问,直接透过额头上的菱形晶体,来观察她的身体状况。
    只见老妇人的肺部有着不正常的红色气光,不过颜色比较没有那么深就是,至于她所说的右膝盖部位,虽然也显示着红色气光,但与肺部的红色气光比较起来,膝盖部位的红色气光明显深了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极度不健康的气色。
    观察过后,我不动声色地恢复回双眼的视界。
    虽然我已查出了老妇人的病因,不过基于他们对我毫无所知的情形下,我不免要实施医者对病人都必须要做的诊断程式。
    所以,我非但没有直接道出她的病因,相反的,我还故意做做样子,要她先吐出舌头观察一番,然后再要她伸出右手,让我诊视她的脉搏。
    等完成一切没必要的检查后,我才对着老妇人说道:“根据我的观察,大娘除了右膝盖的不适外,心口间是不是也会偶尔感到不适,例如呼吸比较不平顺这方面的问题?”
    闻言,老妇人惊讶道:“大爷实在厉害,近年来,我的心口间,的确常常会有一种闷闷的感觉,甚至有时候还有气喘不上来的情形发生,大爷,我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啊?”话毕,她脸上挂满了忧心与不安。
    我微笑回道:“大娘不用如此紧张,不管是大娘心口间的不适,或者是膝盖上的疼痛,只要经过治疗都可以痊愈的。”
    听及我的话语,老妇人还是一脸忧心的道:“虽然大爷说我的病可以治愈,不过担心还是免不了的,毕竟咱们家可没有多余的钱可用在治疗上。请问大爷,治疗我的病大概需要多少费用?”
    “大娘请放心,我绝不会收大娘任何费用。”
    老妇人闻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却被站在她身后的黄仲平给打断了。
    只听黄仲平道:“娘请放心,这位大爷就是平儿要找的那位不得了的人,平儿已跟这位大爷说好了,平儿只要大爷治愈娘的病,其余的平儿什么都不要。”
    “大爷,真是平儿所说的这样吗?”老妇人疑惑的问向我。
    我诚然一笑,点了点头道:“是的,大娘!仲平实在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在见到我时,他已明确向我叙说他什么都不要,只要我治愈大娘的病,这点,还请大娘放下心来。”
    “真是抱歉,为了我的病劳烦大爷了。”
    妇人嘴上虽然是如此说,可却一脸慈祥地侧过身子,紧握住自己儿子的手,这种母子亲情自然流露的景象,我想任谁看了都会感动不已。
    不想打断他们母子间的亲情交流,所以等老妇人把视线转回我的身上后,我才道:“要治愈大娘的病是必须躺着才行,而且治疗时会碰触到大娘的右手,不知大娘是否介意?”
    老妇人慈笑说道:“我怎会介意呢!不要说大爷是想治疗我的病了,就算大爷无故握着我的手,我也会觉得是自己的儿子握着我的手一样,虽然这样的说法对大爷很不礼貌。”
    我和煦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大娘移驾。”
    “那就有劳大爷随我来了。”说完,她在黄仲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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