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桂枝唯唯诺诺,不敢回嘴
石韦把表姐说服了,然后又蹲下身来,扶着莲儿的小脸,笑道:“莲儿莫怕,娘不会打你的”
有了舅舅的撑腰,莲儿自不再害怕,很快就转惊为笑
她便在石韦胸上狠狠啄了一口,甜甜道:“舅舅待莲儿真好”
看着那舅女俩的样子,于桂枝也悄然而笑,方才那羞恼之意,似乎也烟销云散了
便在于桂枝的尴尬放才平伏下来时,莲儿却出人意料的又问道:“可是舅舅你还没告诉莲儿,你方才为什么要摸娘的rǔ呢?舅舅是想吃娘的nǎi水?可是娘早就不生nǎi了,莲儿很久以前就吃不到了”
这一番话,只将于桂枝又羞起来,心中是好生的恼火,只碍于石韦在,却不好发火
她只得皱着眉斥道:“莲儿,你又乱说什么,舅舅是娘的弟弟,怎能吃nǎi的娘”
莲儿眨着眼睛,小脸一副茫然
石韦也是哭笑不得,莲儿这番很认真的问题,实在是令他好笑也不是,尴尬也不是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打表姐母女跟了自己之后,他一心只想着给她母女吃好的,穿好的,却是忽略了对莲儿的教育问题
看来,得赶紧给莲儿找个先生教一教才是,若不然她以后还真有可能长成一个不懂丁点人情世故的蛮丫头
当下石韦只有敛起尴尬,很认真的解释道:“莲儿你误会了,舅舅不是在摸娘亲的rǔ,不是想吃娘亲的nǎi,而是娘亲她的rǔ犯痛,生了病,舅舅是在给娘亲治病”
“哦……”莲儿这才恍然大悟,那小脸高兴的,仿佛终于弄明白了一桩难题似的
于桂枝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嘴里皆是“吃娘亲的nǎi”,“摸娘亲的rǔ“这等尴尬之词,不禁也是又好笑,又好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莲儿,你现在都知道了,那就别问了,赶紧去一边玩去“
于桂枝巴不得赶紧把女儿支走,好尽快结束这场尴尬事
莲儿本待走时,小腿没迈出几步,却忽然又想了什么似的
她又奔回石韦跟前,一下子便将自己的衣衫撩了起来,口中嚷道:“莲儿的rǔ也有些痛,一定也是病了,舅舅也给莲儿看看”
莲儿这出人意料的举动,着实把石韦给惊呆了
她这个年纪,内中尚未着抹胸,这般一撩衣裳,那两座雪白的小峰,立时便撞入了石韦眼中
莲儿年岁虽小,但发育却较寻常女孩快,别年才这小小年纪,那胸脯已隆起的颇有些雏形
石韦猛一看到时,心头也为之一震
于桂枝是吓了一跳,赶紧扑上前去,将莲儿的衣裳拉下,羞红着脸斥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刚才胡乱说话,现在还乱露身子,若是给人知道了,长大了谁还敢娶你”
莲儿委屈道:“可是莲儿的rǔ就是痛嘛”
看着莲儿那委屈的神sè,似乎也不是在说谎,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石韦的震动的心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想了想,便道:“姐,莲儿既然说她痛,多半不是说谎,不如让我给她诊视一下,万一她身子真有什么不适,及早治疗也好”
一听石韦这话,于桂枝原本羞窘的表情,立时又紧张起来,不安的问道:“远志,你莫非说,莲儿也可能得了那什么rǔ腺癌了不成?”
于桂枝听石韦把那rǔ腺癌说得那般可怕,她身为母亲,这会想起时,自然为女儿的安危担忧
可是于桂枝的这担忧,却让石韦好笑不行
rǔ腺癌这种妇科病,多发生于中老年妇女身上,似于桂枝这般少妇又鲜有能得,别说莲儿这般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
如果这事发生在现代,石韦一定会当众大笑起来,不过如今身处古代,石韦也就能够理解了
于是石韦赶紧宽慰道:“表姐你多虑了,莲儿这个年纪,根本就没机会得rǔ腺癌我只是想她正长身体的时候,身子若有不适,若是不及早的诊治,将来长大了都有可能落下病根,所以还是给她瞧瞧的好”
听得石韦这话,于桂枝却才安心下来,想想石韦是大宋最好的御医,他说的话自然没错,于桂便赶紧点头应承
于是他二人便将莲儿拎进了屋中
石韦将莲儿抱上了床,让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
他本待是亲自动手给莲儿解衣服时,却忽然又觉得这么做似乎有点不太妥当,便向表姐道:“姐,你帮莲儿把衣裳脱了”
于桂枝原想着让石韦给女儿看病也是正常,这会轮到脱衣服时,却才有所犹豫
莲儿虽小,但到底也是仈jiǔ岁的小姑娘了,而石韦虽是她长辈,还年长许多,却到底也是个男人
于桂枝她自己袒胸露rǔ给石韦也就算了,这时又要亲手脱了女儿衣服,将那尚未曾经过开耕过的圣洁之地给一个男人看,于桂枝这心里便有点过不去这道坎
寻思过片刻,于桂枝看着石韦那认真的医者神情,渐又觉得自己想法有些“龌龊”
“人家远志只是想给莲儿瞧病,我却想这多荒唐的想法,岂不拂了远志的一番好心,于桂枝啊,你真是糊涂”
于桂枝将自己自责了一番,便不敢再有犹豫,三下两下将女儿的衣裳脱了下
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身子,便一览无疑的印入石韦的眼帘
似莲儿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的身子,石韦还是第一次看到,尽管眼下看起来仍处处是正在发育的痕迹,但依稀已在滋长着少女般的韵味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
石韦不敢多想,只专心的为莲儿诊查起来
和对于桂莲一样,查检rǔ间的病疾,石韦少不得触碰按压
于桂莲是被石韦触得心神迷离,而莲儿却是忍不住格格直笑,身子也跟着抖个不停
“莲儿,你不要乱动,不然舅舅没法给你瞧病”石韦抱怨道
莲儿却格格笑道:“可是舅舅摸得我痒嘛,我就是忍不住想笑”
石韦只好由着她,费了好一阵的功夫方才诊罢
于桂枝赶紧给女儿穿衣裳,边穿边不安的问道:“远志,莲儿她的rǔ没事,有没有得那什么rǔ腺癌?”
桂枝她又把石韦刚刚说过的话给忘了
石韦捋下袖子,淡淡笑道:“姐你放心,莲儿这不是病,是因为她正处在发育期,小rǔ正在生长,内中那种膨胀增大,让她感觉到有些胀痛,这是好事情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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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知朕者,唯卿也
“发育?”于桂枝有些吃不懂这个词。
“发育的意思,就是生长,也就是说,莲儿的rǔ正在长大。”石韦笑着解释道。。
于桂枝这才恍然大悟,悬着的心终于都放了下来。
她便跟莲儿道:“听见舅舅说得没,你就不是病,以后若是再痛,忍忍便是了,娘跟你这样大的时亿,也痛过的,没事的。”
莲儿眼睛巴巴的眨着,似懂非懂的样子,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莲儿惹起的这桩子尴尬事,总算是给应付了过去。
于桂枝便将石韦谢了又谢,领着莲儿离开。
目送着那母nv俩人离去的背影,石韦微笑着叹了口气。
……………………………………
三天之后,礼部放出此次科举榜单。
正如石韦所预料的那样,潘子君榜上有名,被赐以进士及第。
有了这进士出身,意味着潘子郡拿到了打开大宋仕途的钥匙,也意味着将来的大宋官场上,石韦又要添一个左膀右臂。
放榜之后,石韦请潘子君好生的喝了一回酒,心情甚佳。
而好消息又是一个接一个,前脚潘子君刚刚中举,紧接着宫中便传来一个消息:
天子已正式提出迁都洛阳的意向,准备召集重臣,共商迁都之事。
尽管石韦事先就已经有所预测,但当预想变成事实时,石韦还是着实为之兴奋。
而天子的这个计划。更是在洛阳城的群臣之间炸开了锅。
五代以来,后周、后汉、后晋三朝,均定都于汴梁,而大宋代周而建。沿袭前朝定都于汴梁,这么多年来,已经让群臣形成了一种思维惯xìng。
他们之中大多数人,无不把定都汴梁视为天经地义之事。
况且抛开什么漕运等理由不说,光是汴梁的繁华富足,就让这些习惯了那里生活的大臣们,对汴梁产生了巨大的依赖感。
迁都洛阳,不仅关乎到国家大计。更关乎到大臣们的生活剧变。
赵匡胤的那一句迁都,着实是一石jī起千层làng。
只是,尽管大臣们sī下里多数持反对意见,但大多数人却对此保持了缄默。
无人反对。也无人赞称。
这个局面,也正是石韦意料之中的事。
天子迁都洛阳的理由很简单:据山河之险,裁减亢兵,以省民力。
大臣们若然反对,就是不为天下百姓设想。而且还要得罪天子。
正所谓食君之禄,得罪皇帝这种事,显然不是人臣当作的。
大臣们自然也不敢公然赞成,因为赞成就意味着得罪晋王这个实权人物。显然得罪了手握重权的晋王,并不是一件十分明智之举。
于是这些人jīng们就选择了缄默。两边都不得罪,任由天子与晋王来做争辩。
群臣如若都保持沉默。那迁都之事便势将成行,赵光义自然无论如何也不会坐以待毙。
当然,赵光义也没第一时出马。
老怪出手前,总会先派几个马前卒探路。
参政知事卢多逊,起居郎李符、甚至是留守汴梁的禁军都指挥使李怀忠,都部署沈义伦也被晋王连夜召至洛阳,这些人轮番的面圣,以种种借口阻挠迁都。
这些人的理由,无非是梁汴当水陆要冲,漕运便利,而洛阳已衰,漕运不便诸如种种。
天子对此的看法,与先前石韦的认识几乎相同,遂轻而易举的将这几人的反对意见辩回。
几个回合下来,晋王的马前卒们皆灰溜溜的败下阵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晋王身上,看他接下来会有何举动,是自己出面反对迁都,还是用沉默来向自己的天子皇兄让步。
转眼之间,月余已过。
一场寒风过境,洛阳下起了秋去冬来以后的第一场雪。
这天午后,石韦正在屋子里享受炉火的温暖,宫中一道急召,传他入宫去为天子诊治。
石韦不敢耽搁,冒着风雪赶往宫中。
赵匡胤早年征战沙场,tuǐ上曾受过箭伤,虽然不曾致命,但却落下了老寒tuǐ的máo病,每逢冷暖jiāo际之时,就会感觉到酸痛不适。
石韦给赵匡胤诊查了一番,宽慰道:“陛下这病倒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治起来却需针灸、yào熏,以及内服等手段多管齐下,而且还需耗以时rì方才治好。”
赵匡胤欣然道:“朕的这条tuǐ,每到秋冬之际就得能朕难受个把月,只要你能给朕治好,huā多少时rì都无妨。”
石韦当下便给赵匡胤开了yào方。
写罢子后,石韦心念有动,便又问道:“臣方才给陛下号脉,感觉陛下脉相有些细沉,再观陛下面相,似乎是心存焦虑,致使睡眠不足而显疲惫。”
赵匡胤怔了一下,苦笑道:“石爱卿果然是医术超然,这都让你看出来了。”
“你心里头整rì盘算着迁都这等军国重事,不焦虑才怪,就算我不懂医术也看得出来……”
心下暗忖时,石韦试探着说道:“不知陛下为何事而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