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的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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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校花-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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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种!”秦梦香气急败坏地说:“给我打!”
受到凌辱而产生的义愤之情
    众人的拳脚一齐招呼到我身上。我缩成一团,拼命抱住脑袋。这是羊屎教我的。被围殴的时候,要尽量保住关键部位不受伤。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被打过,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打出来了,知觉却异常清醒。
    这时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耳中传来重拳击在肉体上的闷响,这声音显然不是从我身上发出的,同时传来的还有歹徒们的惨叫声。
    暗夜中,羊屎和余翔高大的身影闪现在我的面前,他们身边已经躺下了两个人。
    秦梦香等人早已顾不上我,全力回身对付羊屎和余翔。秦梦香手下一共有九个人,其中两个已经被放倒,还剩下七个,仍然占有绝对优势。
    羊屎和余翔对视一眼,叫道:“走!”一齐转身往山上跑去。众歹徒哪里肯放,在后面紧追,也跟着上了石梯。石梯比较窄,只能容两人并排施展拳脚,敌人的数量优势无法发挥。杨、余二人占据了制高点,突然一起回头。一个歹徒冲得太猛,羊屎回头的时候,他已经冲到羊屎面前。羊屎乘势揪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摁,同时膝盖狠狠往上一顶,正顶在那家伙的额头上。“嘣”的一声响,那家伙一头歪栽在树林里惨叫起来。余翔飞起一脚,向另外一个歹徒踢去,那歹徒身手也不错,往后一闪,余翔没有踢着,接连又踢。此时羊屎已经乘胜飞身下来,凌空一脚,那歹徒面对夹击,再也无法躲闪,胸口中脚,被踹得直滚下来。
    打头的两个歹徒被放倒,剩下的几个人一愣,不敢再往上冲。羊屎打得兴起,大吼一声,挥舞双拳直冲下来,一拳就砸在一个人脸上,同时自己左肋也吃了另外一个人一拳。羊屎的拳头太硬了,那个脸上挨拳的人也是翻身就倒,迅速失去了战斗力。而打了羊屎左肋一拳的那个家伙则被余翔一脚踹倒。
    在香港的武打电影中,高手过招要打半天,而实际的斗殴,大多是迅速分出胜负的。瞬息之间,羊屎和余翔就干倒了六个人。剩下的三人心惊胆寒,跑回平地上来。
    秦梦香本来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指挥,这时见势不妙,回头就要来抓我,似乎是想挟我为人质。我已经趁刚才这段时间稍微恢复了一点,暗暗积蓄了一点体力,但是还是装作动不了的样子。秦梦香低头来揪我的衣领,我暴吼一声,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扯到地上,和他扭成一团。仇人单挑,我刚才受到凌辱而产生的义愤之情激发了体内的潜能,突然生出一股蛮力,将秦梦香紧紧压在身下,吼道:“他妈的,混蛋,我掐死你,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大概我的伤脸在月色下显得十分狰狞,秦梦香满脸惊惧,被我死死掐住脖子动弹不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这时耳边就听得那边又传来惨叫,又有人倒下。然后听见有人逃跑,羊屎叫着追了下去。很快就听见了羊屎发力的声音和那人惨叫着滚下坡的声音。羊屎和余翔打翻了那三个人,喘着粗气,一起走过来帮我。羊屎站着,手里捡了一块大石头作警戒,提防那些歹徒爬起来偷袭。那些人都在地上呻吟,伤轻一点的也不敢再上来。余翔则帮我架起秦梦香。我把手从秦梦香脖子上松开,他大声地咳嗽、喘息,并呜咽起来。我刚才用力过猛,体力也已经耗尽,自己也感到一阵眩晕,大喘了几口气。喘息稍定,我左右开弓,打了秦梦香几个大嘴巴,打得他鬼哭狼嚎。
民风剽悍,人人好勇尚武
    秦梦香哭着说:“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气不打一处来,又甩了秦梦香两个耳光:“不敢打你?操你大爷,你算老几?”秦梦香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说话。我捏住秦梦香的脸,缓缓地说:
    “我知道你是副市长的儿子,还知道你是独生子。但我不是独生子。我家有七个儿子。你如果想让你老爸绝后,就继续和我斗。我知道你们家有权有势。美国人是不是有权有势?但是你知道在朝鲜美国人为什么打不过中国人吗?”
    秦梦香很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冷冷地贴近他的脸:“因为中国人多,而且不要命。”顿了顿,我又说:“别把我们穷老百姓逼急了。我和你一命换一命。”
    羊屎在边上不耐烦地说:“今天就把他废了吧。割了他的卵蛋。”说着就解下钥匙串上的折叠水果刀,然后就去扯秦梦香的裤子。
    秦梦香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大声求饶。羊屎厌恶地放了手:“我操,这个鳖稀下的!太他妈的稀下了。”又恶狠狠地说:“你的卵蛋就先留着。下次别让我看见你!”
    余翔说:“对付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纨绔子弟,洋办法没有,土办法还是有的。信不信我拉来一车的歹徒血洗了你们全家?”
    秦梦香完全崩溃,只是嚎哭。边上那些倒地的歹徒看着他们的老大,眼睛中也现出厌恶轻蔑的神色来。
    羊屎和余翔把我架起来,扔下秦梦香一伙,一起下山。
    我说:“今天要不是你们下来,我就被打死了。你们是怎么想到要下来的?”
    余翔说:“我们两个听见下面有人说话,好像是要打架,担心是你出问题了,就下来看看,幸亏还算及时。”
    羊屎说:“我操,兴州的小混混打架太差了,就这么点水也敢出来混!”
    我微笑了,心想,以前秦梦香他们横行霸道,真是“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今天他们算是碰上对头了。我们家乡在清朝、民国的时候就是全国著名的匪区,民风剽悍,人人好勇尚武。尤其是羊屎这样的江湖豪客,从小就在厮杀中长大,战斗经验丰富,受伤多次,还被拘留过好些回,余翔和他多年联手,心意相通,当然会把秦梦香的乌合之众打得屁滚尿流。去年羊屎为了炫耀体力,曾经让一个同学坐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一口气做了几十个蹲起,把那同学的脸都吓白了。今天羊屎其实也吃了对方不少拳脚,但是好像没事人一样,真是百炼成钢。此时我心中特别羡慕羊屎,对他的感激和尊敬也顿时增加了许多。
    我们都知道山上不可久留,迅速下山。幸亏羊屎和余翔来得及时,我身上的伤还不是特别重,还可以行动。我们到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他们送我回到宿舍的铁门口。我回到宿舍,把上山前放在宿舍里的吉他递给他们,就赶他们走,怕秦梦香全面报复。秦昭的官实在太大了,我们并不知道秦梦香会不会说服他爸爸滥用警力来抓人,但是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对于中国官员的道德水平是绝对不能高估的。好在跑路这类的事情,在我们那里打打杀杀长大的孩子大多都很擅长。互道珍重后,羊屎和余翔就迅速地走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深夜回到宿舍,我轻轻地爬到床上睡了。但是浑身伤痛,折磨得我一夜没有睡着。
    次日起来,金子光第一个发现我脸上的伤痕,大叫:“大家看啊!铁掌水上飘啊!”
    大家一起看我时,都吃了一惊。陈奇伟说:“铁掌水上飘怎么变本加厉,这次是连打带捶,鼻青脸肿啊。”
    我说:“你们疯了吗?”掀起内衣,露出满身的跌打膏药,“孟蘩会这样打我?她有这个力气吗?”
    大家都愣了。陈奇伟说:“你昨天晚上不是在唱情歌吗?听说还很成功,全校都轰动了。怎么又会和人打架了呢?”
    我嘿了一声说:“我们和秦梦香打了一架。”于是就把昨晚的情况简单地讲了。大家都是咋舌不下。陈奇伟担心地说:“他可是衙内啊,得罪不起的,你居然敢打了他那么多耳光?他不会把你整死吗?”
    我说:“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退路,只有豁出一条命,和他周旋到底。”
    大家都议论纷纷。我郑重地要求他们不要把羊屎和余翔的身份泄露给别人。他们一致许诺。
    王骚看着我,神色颇为不满:“听说你们昨天唱歌还有陆小林?他追凌雨霏?”
    我说:“是的。骚哥,你不能每天都只躺在宿舍里面发骚,这样是追不到凌雨霏的。你这根本就不叫追。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凌雨霏那样的大美女,追的人一大堆,陆小林只是其中一个。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她挑都挑不过来,只有你是每天躺着喊着她的名字意淫。你难道还希望她会像那些古代小说里写的那样,主动跑到你这里来自荐枕席吗?”
    王骚默然不语。
    大家也都纷纷附和说:“骚哥,看见人家老七没有?为美女唱歌弹琴,抛头颅洒热血,这样才能获得美女芳心。你这个样子,一百年都找不到老婆。”
    又有人修正说:“骚哥还是很有魅力的,还是会有妹子主动找上门来的,但是要是美女就很困难了。所以应该这样说:你这个样子,一百年都找不到美女老婆。”
    王骚终于拍案而起:“老子今天正式宣布,开始追凌雨霏!”
    大家一起鼓掌。金子光问:“骚哥有什么计划啊?”
    王骚说:“我给她写情书!”
    于是大家轰然叫好,当然免不了又来一通吹捧王骚文才的陈词滥调。每当王骚宣布他要写什么东西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必须来这么一下,否则王骚就会闷闷不乐,认为我们怀疑他的文坛宗主地位。
    我面目狰狞,又出不了门,央铁杆好友陈奇伟去女生宿舍喊孟蘩,要她通知顾琳、杨雪萍、朱琼等人,注意保密,不要让别人知道余翔、羊屎二人的身份和住址。
    孟蘩很快就到了我们宿舍,一见我的样子就哭了,一边哭一边痛骂秦梦香。
    宿舍里的众人都识趣地走了。孟蘩把门拴上,坐在我床边,眼泪汪汪地说:“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止住她说:“先不要说话。”然后指导她将宿舍里的三个录音机轮流查看了一遍,结果果然发现金子光的录音机用手帕罩着,里面的磁带却正在转动着录音。故伎重演!我冷笑一声,要孟蘩将那盒磁带取了出来,扔到了我自己的抽屉里。
    孟蘩坐到床边,问我:“伤着哪里了?”
    我说背上和头上。头上被打了几个包,问题不是特别大。孟蘩看完头,就要看看我背上的伤。我说不必了,应该不严重。孟蘩命令我:“翻过来,趴着。”
    我乖乖地从命,心里暗喜。
    孟蘩掀开我的内衣,我趴着偷眼瞧她,她脸红得厉害,但是看到我的背就又流下泪来,轻轻地抚摸我的伤处:“贴了这么多膏药啊。……混蛋!现在还疼吗?”
    她的手一碰到我背上的伤处,虽然隔着一层膏药,我的小弟弟还是马上就起了反应,一下子就勃起了。我快乐地说:“本来还很疼,但是给仙女的手一摸过,马上就不疼啦!”
    “讨厌!都给打成这样了,还油嘴滑舌的!你什么时候能够老实点啊?”
    “嘿嘿,老实不了了。”
    “老实不了了?哼!”孟蘩手上微微用劲一捏,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饶命饶命啊!谋杀亲夫啊!”
    孟蘩哼了一声,把我的内衣和毛衣重新盖上,然后把手伸到毛衣和内衣之间,轻轻给我按摩。我感到舒服极了,心里美滋滋地想,我真是好福气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其实我胸口也挨了几下,也贴了膏药,但是我觉得不太严重,而且也不好意思,就没有告诉她。
    这时有人敲门。孟蘩起身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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