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间能有什么长进,只不过是胡闹而已。
主要还是冲着蒋局长的面子,我又带给他最喜欢的东西。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有李玲玉在一边不停地帮腔说好话,他也就同意了。
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看来人还是得敢想、敢为。好多时候,如果你不去尝试一下,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成功的滋味。我想此次成功,将会是我人生途中的一个转折点,会成为一个里程牌式的事件。我也因此明白,凡事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李叔叔答应了以后,因为这件事还是不太合常规的,要我不要张扬,还告诉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事情他是答应了,可是能不能学到真东西,就得看我自己的了。如此难得的机遇摆在了面前,我怎会不满口应承。
这边说好了,回家还得与父母商量一下子,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决策者。如果他们不同意,无论怎样也是不成的。
听我一说,二老都一下子急得跳了起来。这还了得,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此时休学一个月算是什么呀。
二老的反应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如果欣然同意倒是不合乎常理。我赶紧把想好的说辞都一一道了出来,似乎这是我以后不再受伤的唯一的、最好出路。如果不经过锻炼,只怕以后有人欺负我时,还是没有还手之力。学习尽管重要,但这也是要在人身安全有保障的担提之下的。
这番说辞,我已经酝酿了很久,在这般声情并茂的描述之下,自是深深地打动了二老的心。最后,我还保证说我会带上课本过去,在部队中坚决不忘学习。
其实现在父母对我比较放心的,除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会偶尔让他们心中不安。这半年里我的学习成绩使他们非常地放心,已经很少再过问我学习上的事情了。而且我处理事情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很多问题都处理的井井有条。再者说了,他们也慢慢地为我的糖衣炮弹所打动,我的赚钱能力已让他们大跌眼镜。
当然最重要的是二老更关心着我的安危,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孩子固然让人骄傲,但对做父母的来说,儿女的生命才是最可珍贵的。
其实我们这个民族,代代相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念头仍深深地硌在每个为人父母者的心头。一般来说,做父母的对子女,是没有想得到什么的,唯一在做的就是默默地奉献。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用在他们身上是最无可后非的,只有他们的这种奉献,才是纯粹地没有什么索求,不带一点功利色彩。用经济学家的眼光来看,付出不求回报,这是一种最差的投资,无论是呆帐、坏帐,还是要继续投入,哪怕是一个无底洞,也如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
“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然说起来好象简单,但真正说服了二老,还是颇费了我的一番口舌,要不是事先准备充分,还不定成什么结局。对付父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最有用处的,在其他地方,就不准有这么管用。
对外的时候,要办成事情,“动之以钱,晓之以利”,才是最实在的。呵呵说笑了,这个规则对真正的友情和爱情也不管用,大家不要效仿。
当老爸最终拍板同意这件事时,我才算松了一口气,把心放了下来。别看域师傅平时在家很少管事,但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只有得到了他老人家的首肯,才算真正落到了实处。
一切都搞妥,大可也提前两天回来了,和李玲玉一起到我家来,通知了我一个日子,要我到基地报道。
也在这个时候,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怎么向学校交待这事。鉴于大可做为朋党,可信度不如玲玉那么高,就请她替我把假条交上。玲玉平时为人沉稳、诚恳,这次为帮我过关,撒下了这个弥天大慌,心下不甘,害我又浪费了无数好言,若干承诺。
就在送许洋姐走的那天,我悄悄跟晨姐提过此事,她当时未置可否。现在事情已成定局,还是得告诉她一声。
听我把事情的经过一讲,晨姐乐了:“你这个家伙,还真有办法,不知道你这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那天你说了后,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未尝是件坏事。让你去历练一下也好,不管别人怎么想,我对你的学习是不担心的。”
晨姐同意,我开心地不行,能得到她的肯定,做起事来更有信心。尽管就算是她反对,我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就是锦上添花了。
“小诚,你哪天去,姐姐得去送送你。”
“不用了,我的好姐姐,你能给予支持精神上的大力支持我已经非常感动了。我要悄悄的去,这事没几个人知道的,我也跟大家说了,都别去看我。这次我要好好地锻练一下自己,你要是不放心,就等我出关的时候来接我好了。”因为高兴,胆气一半,就在晨姐面前多了些甜言蜜语。
“你这家伙又耍贫嘴了,许洋来住了没几天,你这毛病可又添了不少呀。谁不放心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尽管去好了。”晨姐一脸坦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结识她实乃人生一大幸事也,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让我心情舒畅,担心总是放在自己心里,用她的神情和话语,鼓励我也能去坦然面对一切。听她这话,虽然是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可一片浓浓的关切之意仍能让我深深地体会到。
这样,知道此事的人,在我的同学中只有三个,小雯雯那里,我可没敢告诉她,万一不小心给我露了出去,可不得了。还跟妈妈说好了,要是她来问时,一定要编个完美一点的理由蒙过去。
就这样,在高三的同学们都积极地入学这一天,俺也来到了武警总部,李维信叔叔要亲自把我送到基地去。
李支队对此事保持低调,没有声张,出门时也悄悄地。
基地处在城外的一片丘陵区,是我市完全没有开发的地带。从小时候起,提及此处,我们几个一起玩的小伙伴们,都觉得这是个异常神秘的地方。能够进出此地的,肯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想不到,现在我就在他们支队长的带领之下,来到了此处。
进来之后,除了偶尔突然出现的警卫之外,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静悄悄地,这可与我自幼想象中的“基地组织”大相径庭,看不到哪怕什么飞机、导弹的一星影子,由不得有了几分失望。
在车子转过一小山包后,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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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说现在写的怎么样了,我为人比较愚鲁,领会力差,可能会听不明白。也就不能给您以应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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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魔鬼教练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我终于看到了真正的军伍情形。周围是一圈小山环绕,中间是一片宽敞的场地,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练兵场了吧,有不少身着迷彩服的战士在活动。靠近场地一侧有一排排的房子,整体的色调与周围的环境十分接近,从远处看确实不易分辨。
时不时地有军绿色的卡车在进出,一片热闹景象。想来这也就是个普通的训练场地,真正核心的地方我也不指望能接触到。
李维信叔叔指着这里道:“小域,这就是新兵训练的地方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接受训练。”
我大是兴奋,听到不断传出的口号声,每一个男儿都会热血沸腾的。“我明白了,李叔叔,这里好来劲呀。”
李叔叔看着好奇而又兴奋的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没说话。不过他的意思,我也知道了:这小子,以为这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呢。
车子在一所营房前停了下来,“来,小域,我介绍了个人给你认识。”
部队是一个等级最森严的地方,车子一停下,里面屋子里立马有一个军人跑了出来。到了面前,一个立正,打了个敬礼:“支队长好!”
我好奇地看着来人,年龄大概在30岁上下,个子不高,也就1米70左右的样子。身材匀称、结实,虽是穿着长袖的衣服,但一举手投足间,似乎仍能看到体内的肌肉在流动。
用了“流动”这个不合常理的词来形容,是由于我无法想出一个更合理的词汇。来人站在原地,配合古铜色脸上刚毅的线条,正如同是一头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一般,给人的感觉就是浑身充满了力量。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我的感觉,那就是“震憾”,想不到居然有如此的人物。
李叔叔还了个礼,“你好,林队长。”语气中显得对此人非常尊重,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李叔叔已经是此处最高长官了。因为听说军中纪律森严,对下属就算客气,也不会用这种语气。
李叔叔接下来的话很快就打消了我的疑虑,转头对我道:“逸诚,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京城卫戍部队的林锋林队长。在我们军中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呢,两届散打比赛的冠军。跟他的祖先一样,被大家称作‘豹子头’。”
原来是个京官,难怪呢,不过看来,他的军阶应该比李叔叔低一些。
那边林锋已经客气道:“支队长过奖了!”言语精练,不肯多说一句话。“豹子头”这个比喻确实恰当,很容易让人想起《水浒》中英雄无敌的林冲,实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词语能形容眼前这位。
李叔叔继续道:“林队长这次有特殊任务,一来指导一下我们的工作,二来要从训练过的新兵队伍中选拔出好苗子。”至于干什么,他也没跟我解释原因。“因为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就特别请林队长带你一起训练……”
我受到了感染,也立了个正,却没有举手敬礼:“明白!”显得颇有些不伦不类。
他又对林锋道:“林队长,这小伙子是个高中学生,名字叫域逸诚,是公安局蒋局长的亲戚,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来咱们这儿锻炼一下,蒋局长给我打电话,希望咱们给照顾一下。我想来想去,只有请你带他最合适,好让他能学到些真本事,我也好向蒋局长交待。逸诚,你跟在林队长身边,要勤学苦练,只要他稍稍教你一些,就够你受用不尽的了。”
语气之中透着对林锋的尊重,和对我的亲密。我不由得对他非常佩服,真乃老狐狸也,即把事情交待清楚了,让林队长对我多加照顾,还把自己给摘了个一干而净,好象这事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做此事也仅是为了军地关系,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从语气中的亲热,又不能完全说跟他没有关系。
李叔叔真是深谙做官之道,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去考虑吧,厉害厉害,可让我长见识,原来话还可以这么说。
林锋这才转过头来看我,尽管刚才他已经看到我了,可还是严肃的面孔对着我,似乎这才是看我的第一眼。
我也作出一副军姿严整的样子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