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风双手死命按着肚子,脸上装出一脸痛苦之色,叫道:“肚子好痛。”
马玉龙疑惑的看着他:“好好的肚子怎么会痛的。”
“可能是索魂丹的毒性发作了。”白云裳叫,竟伸手过来扶着了战天风,道:“你还好吧,感觉一下,是不是毒性发作了。”
看着白云裳白玉也似的一双手扶着战天风手臂,马玉龙肚中醋火直窜上来,又惊又疑,道:“什么索魂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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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狂为了让我不插手,给他服了索魂丹才放他的。”白云裳解释,左右一看,对战天风道:“不能找鬼狂要解药了,不要怕,姐姐给你排毒。”扶了战天风进了甬道左手边的石室,对马玉龙道:“马兄,请你稍等片刻,只要一柱香时间就好。”
马玉龙没有办法,只有跟她进来,战天风脸上装出极度痛苦的样子,更把牙齿咬得格格响,肚中则逆运玄功,让气息乱窜,以免白云裳看出来,心底则不绝偷笑:“小马儿,怎么样?想跟本大追风玩儿,你还嫩着点儿呢。”
“忍着痛,尽量放松,不要怕。”白云裳让战天风盘膝坐下,自己随即在战天风身后坐下,双掌分开,一按战天风头顶百会,一按后腰命门。
白衣庵这门排毒之法,颇为神奇,不但能排自己体内之毒,更能排别人体内之毒,乃是将灵力从顶心送下,如水流般将中毒之人体内的毒往下洗,然后另一只手运玄功从后腰把毒素吸出来,效验若神,只是颇费功力。
马玉龙并不知战天风是在作怪,但眼见白云裳为战天风如此紧张,心中妒火更是冲天而起,站在石门边,两眼死死盯着战天风,直恨不能把战天风生吃了。
“这小混混并不是她亲弟弟,也不是她师弟,可她为什么就对这小混混格外不同呢,难道竟然是喜欢上了他,这怎么可能。”马玉龙脑中迷惑难解,将眼光转到白云裳身上。
白云裳是斜对着他的,盘膝而坐的身子如玉竹般挺得毕直,按在战天风头顶的左手因袖子有些宽大而褪下了一小载,露出半载手臂,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发着玉一般淡淡的光泽。她的脸也是一样,却因略微的模糊而更显柔美,脸下面是修长的脖子,再往下,便是挺立的双峰。她穿的衣服比较宽松,但双乳的形状仍是清晰可见。
马玉龙死死的盯着白云裳微挺的胸部,呼吸发紧,意想着剥开了白云裳的衣服,看到了她的双乳。
马玉龙玩过上百的女人,经验丰富之极,女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以及穿紧身装和宽松衣服之间的不同情形,他清清楚楚,这时虽是隔衣看着白云裳乳房,但从衣服隆起的形状,他几乎就可准确的估量出白云裳乳房的形状和大小。
“她不但脸蛋儿漂亮,身材也是极品呢,若是剥开来。”脑中幻想着脱下白云裳衣服的情景,马玉龙腹中更似有若火烧,眼看白云裳闭目全神为战天风拨毒,一个恶毒的念头突地从心中生出:趁着这个机会,制住白云裳,强奸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马玉龙心中不由一紧,抬眼看向白云裳。
马玉龙死缠了白云裳一个多月,对白云裳可说已是有了相当的了解,白云裳不但功力高绝,容颜绝美,而且智慧极高,看她的样子,总是微微的笑着,好象什么都不在意,可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在她慧眼的关照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瞒过她,为人处事,应对之灵活,手法之机变,让素来自大的马玉龙也常常叹服不已。白云裳行走江湖半年多,极少出手,却声名日盛,隐然已成正道第一人,甚至让成名多年的枯闻夫人也忌恨不已,师门、容貌、功力之外,她的智慧立功极伟。
只除了对着战天风时,她才象一个邻家的少女,罕有的露出她这个年龄的少女特有的风情,其它任何时候,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天女,想接近她难,而想暗算她,甚至说制住她强奸她,除非是疯子,任何正常的人都绝不会打这种主意,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功的,因此即便以马玉龙的自负,这个念头一起,心中仍不由自主的紧张,几乎是念头一起,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但有些东西是压不住的,尤其是欲望,象马玉龙这种自大自负惯了的人,从来都任性而为,没有多少自制力,心中欲望一起,哪里说压就能压住的,虽然他深知白云裳功力高智慧更高,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弄得不好,不说小命,至少以后永没有机会再接近白云裳,但腹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在犹豫了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决定冒险,但他不是傻瓜,知道直扑过去动手完全没有希望,便装出焦急的样子道:“白小姐,好了没有,鬼狂一旦得手,传国玉玺可就要落在邪道手中了。”说着走近两步。
白云裳虽在发功之中,慧眼却仍然观照周遭的一切,听到马玉龙的话,她睁开眼睛,冲他微一点头,意思是要他不要心急,马上就好,复闭上眼睛,全力运功。
唉,她慧眼虽观照一切,却仍看不透人心,尤其马玉龙一直以来都对她甜言密语,拼命追求,她虽是天之骄女,却终究只是个女孩子,马玉龙虽撼不动她的禅功,在她内心的深处,对马玉龙仍是有一定的好感,或者说,在她禅功无法关照的内心最深处,她仍有着少女的虚荣心,愿意听俊美少年的甜言蜜语,对追求她的人,自然而然地也就多三分好感,少三分防备。
马玉龙留心观察着白云裳脸上的神色以及灵力的波动,确认白云裳完全没有对他起疑,心中暗喜,道:“要不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这话出口,看到白云裳眉毛微微一动,忙又道:“放心,我只添三分力,不会蛮来伤到令弟的。”
此时白云裳拨毒已到最后也是最关健的一步,她并不需要马玉龙助力,但她没去怀疑马玉龙,只以为马玉龙是急着要去找传国玉玺,所以虽然不想要马玉龙助力,却也不好拒绝,她却不知道,马玉龙正好猜中了她的心思,也知道她不会在这紧要关头为这点小事来和他辨。
奸计得逞,马玉龙再不犹豫,屏息敛气,缓缓伸手,似乎是要按到战天风肩上去,但在掠过白云裳肩膀时,突然闪电般往左一掠,一下子按住了白云裳的大椎穴,一击得手,再不停留,沿着白云裳督脉一路点下去,将白云裳督脉上所有大穴尽竭点到,白云裳便有通天的玄功,督脉被封死,也休想再运转半分灵力。
白云裳察觉有异,猛睁眼睛,却已回天无力,身子斜斜歪倒,随即仰天躺倒在地。
马玉龙动手时,拨毒正在最关健的时候,督脉被封,白云裳的灵力一下子失去控制,暴发的灵力刹时将战天风击飞出去,撞在石壁上又落了下来。
战天风只是作怪,毒性还没发作,本来是一点事也没有,但给白云裳不受控制的灵力一下猛击,他又是处在全然的放松之中的,可就吃足了苦头,五脏六俯刹时就象倒转了过来,无处不痛,最要命的,是白云裳因督脉被制,一部份灵力无法收回去,滞留在战天风体内,却就象一头被困笼中的猛兽,四下乱撞,而且於塞着战天风的经脉,让他无法运功,想爬起来都做不到,你想啊,经络被塞,气血无法运行,到不了四肢,手脚稀软麻木,动动手指嘴巴或许还可以,想撑起一百多斤的身子,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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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裳只是灵力被封,其它无碍,但也无法撑起身子,只能惊怒的看着马玉龙道:“马玉龙,你疯了?你想做什么?”
“我是疯了,为你疯了。”竟然得手成功的制住了白云裳,马玉龙兴奋得只想大叫,一脸狂喜的盯着白云裳道:“云裳,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死你了,我玩过的女人上百,而且都是所谓的美女,可自从见了你以后,我眼里就再也没有其她女子,虽然这一个多月我也上过几个女子,可不是我想她们,而是想你而得不到,把她们当成了你,我在玩她们的时候,想的都是你啊,想着你躺在我身下,让我肆意的玩弄,品尝你的每一处地方,听到你的娇声浪叫。”
“住嘴。”听他越说越不堪,白云裳又惊又羞又怒,厉声喝止,一张玉脸胀得通红。她气愤的怒喝,胸脯起伏,马玉龙一眼就瞟见了,脸上露出淫笑:“云裳,你真的是女人中的极品,你不但脸蛋美,身材也美,我可以肯定,你的双乳一定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你无耻。”白云裳怒喝,马玉龙根本不怕她骂,淫笑着走近,在她身边跪下,啧啧赞叹:“极品啊,真是人间的极品啊,传国玉玺算什么,我能得到你,便是做天子我也不干。”
白云裳惊羞交集,怒喝道:“你休想如愿。”说话间便要喝舌自尽,但她无法运使玄功,动作可就没马玉龙快了,嘴一动,马玉龙指间早发出一缕灵力,白云裳只觉颊间一麻,再咬不下去。
“只要我马玉龙看上的女人,绝对跑不了,也绝对死不了,只能欲仙欲死。”马玉龙嘿嘿淫笑,托起白云裳一只手,一边亲一边赞:“极品,真正的极品,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她们全加起来,也还及不上你一根指头。”
白云裳手脚虽能动,但灵力被封,仅凭肌肉的力量,却完全不是马玉龙的对手,给马玉龙抓着手,想抽回来,完全做不到,身子的挣动却反更激起马玉龙的淫兴,嘿嘿笑着,亲了手指,又顺着手臂往上,小臂,再到上臂,白云裳裸露的手臂象一节洁白的象牙,沾上了马玉龙的唾液后,更发出莹白的光。
战天风这时已缓过了一口气,腹中痛得好点了,眼见马玉龙凌辱白云裳,不由怒火冲顶,然而白云裳的灵力塞在经络中,却始终让他无法运功,想爬起来去撕打马玉龙,可手脚撑在地下软绵绵的,根本无法撑起身子,只能把牙齿咬得格格响,脑中电转,将平生所学,包括九诡书在内全想了一遍,却是没有半点办法救得白云裳。
马玉龙将白云裳手臂亲了一会,忍不住淫兴,看向白云裳双乳,淫笑道:“云裳,让我好好的品尝一下你吧,我可以骄傲的告诉你,我有这世间最锐利的眼光,也是这世间最有资格品尝你的人。”
“不要。”看着马玉龙手伸向自己的胸脯,白云裳惊羞怒叫。
“你要的,你现在不要,呆会就要了。”马玉龙笑。他玩过很多女人,也会玩女人,并不性急,更不粗鲁,不是一把撕开白云裳的衣服,而是非常细心的解开白云裳的衣带,再把外衣轻轻掀开,那种专注细心,就象古董收藏家面对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一样。
时已春末,尤其白云裳玄功高深,不怕冷,因此穿的衣服不多,外衣一掀开,便露出了里面月白的肚兜和两臂的肌肤。
白云裳羞愤到极点,却是毫无办法,只有绝望的闭上眼睛,另一面的战天风也是半点办法没有,只有眼睁睁的看着。
外衣一掀开,马玉龙淫兴更增,更不停手,将白云裳肚兜的带子解开,一手提着肚兜,急促的呼息着,慢慢的将肚兜掀开,到白云裳的双乳露出时,始才猛地一掀,随即便发出一声欢叫:“果然如此,美丽绝伦,绝品啊,绝品。”
他看到了白云裳双乳,战天风自也看到了,战天风在龙湾镇混时,顽童胡闹,偷看过不少女人乳房,说实话不好看,不是象个大木瓜一样吊着,就是乳尖上一圈乌黑,象挂着两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