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像发情了的母狗,天天缠着老子,一天得浇灌好几回,搞得我浑身无力的,还真没心撩你了。
“今天不正好有机会吗,这荒郊野外的,找个地儿就能办事,比在家里的火炕上刺激多了。”孙寡妇见四下无人,放开了手脚,急切切地说。
“不行,我真有急事,乡里来了通知,让我马上去开会。”刘璐躲闪着她上扑的身子。
“再急也不差这点功夫,咱马骝地不得了?”孙寡妇依旧挡着刘璐去路,不依不饶,前仆的身子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刘璐一看,没招了。做就做呗,咱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怕你不成?
刘璐抖擞精神,一手推车,一手揽着孙寡妇的腰肢,两人猫腰向背人的沟壑走去。
一簇红柳挡住了多半部的视线,正是偷情的好场所。刘璐扔掉手中的车子,一下子把孙寡妇扑在地上。
“等会,先铺点干草,这样会弄脏衣服的。”孙寡妇使劲掀掉压在身上的臭肉,划拉划拉脚下的枯草,一块不大的铺垫就弄好了。不用刘璐下手,她自己很快就脱光了裤子,一个转身,仰面躺好,叉开双腿专等刘璐上来运动了。
刘璐没想到孙寡妇,老了老了还那么骚性,白猪一样展现在眼前,两腿间的毛发黑糊糊地,就像多日没梳理的荒草。两扇大门自由张开着,内里好似打瞎了的牛眼,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刘璐本就提起的兴致,被眼前的景物,打回了原形,软塌塌地蛰伏在腿间,一丝筋骨也没有了。
“看啥哪?没看老娘都准备好了吗,还不快上来。”孙寡妇没有意识到刘璐的变化,以为他还在欣赏自己呢,故弄骚姿着。
“你瞧你那熊样,那地儿像掰开的焉吧茄子,黑紫黑紫的一点也提不起兴致,把老子的瘾头都吓回去了,还玩的什么球蛋。”刘璐气鼓鼓地说。
“不会吧,别的男人见了这块肥地儿,就像蜜蜂看见了嫩花蕊,一头扎进去不见了踪影,你倒好,老娘诚心让你见见光景,没想到你却提不起兴致,白瞎了老娘这块迷人的东东。”孙寡妇看刘璐不来电,折身站起来,马骝地穿好,气咻咻地骂道。
“骚娘们,你说,除了老子,你还让哪个野男人上身了?”刘璐听完孙寡妇的话,气得肺疼。真是个闲不住的骚驴子,一天不挨棒槌捣,浑身痒痒。
“咋啦?你赊下的啊!老娘的宝贝,爱给谁给谁,你不咸吃萝卜淡操心吗?”孙寡妇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对老娘提不起兴致,那老娘只好找别的相好去了。
“啥?你竟敢瞒着我和别人相好,看我不揍扁了你。”刘璐这回真急了,一巴掌搧了过去。戴绿帽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即便孙寡妇不是他的媳妇,可多年的私情,在刘璐脑子里已根深楴固,他把她看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不允许另外人来染指。假如这功夫,他要知道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已和别人私通,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啪——”一声清脆,划过寂静的田野,把两只配对的野鸡惊跑了。
“好啊!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孙寡妇捂着胀痛的脸颊,发了疯的扑了上去,四肢齐上,可怜刘璐白生生的面孔,在孙寡妇之间的划过下,一道道血痕绽现开来。
刘璐万万没想到,向来温顺的女人,突然间会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愣神的功夫,身上好几处吃痛不少,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来。气急至极,他三拳两脚,就把往日疼惜的相好打倒在地。
孙寡妇躺在乱草丛中一阵鬼哭狼嚎,吓坏了傻愣愣看着她的野男人。刘璐飞快地扶起地上的自行车,丢下孙寡妇急匆匆地跑了,他怕女人的叫声引来村里人,这要传出去,杏花绝不会饶恕他,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传到上级领导耳朵里,干部猥亵妇女,那罪名和罪同等论处,下辈子没好了。
真应了那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第三十五节 雨中艳遇
一个月没过去,段玲玲生了,生了个女孩,白白胖胖,七斤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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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接信,立马请假赶回来。坐在火车上还一个劲地直琢磨:自己走了都十一个月了,时间不对呀!莫非玲玲在家找了个相好的?又一想,奥!可能懒月子。以前听娘说过,懒月子的女人很多,并不是算计着哪天生就能生出来。有时提前几天,有时拖后几天,更有甚延后一个多月的。女儿大概就属于最后一种情况吧。想到这,心里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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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回家,玲玲心里当然高兴,看他跑前跑后、满脸欢喜的样子,心里有点酸酸的。这会儿想见的倒不是部队丈夫,而是那可恨又可气的二爷:你说都生下孩子几天了,人毛没见,也不来瞧一瞧,忒心狠,赶明儿再摸床边,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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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也着急:去吧!怕左邻右舍撞见,说啥好呢?说去看产妇玲玲?不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手里提留着二斤红糖,像什么话呢?再说非亲非故的容易让人起疑心。不去吧!以后见了面不好说。玲玲还不糟践死自己:光知道借地撒种子,临了临了却不敢收了,自己累死累活图希啥,还不是你到老了,有人照应。脚底抹油——你溜得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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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两座山走不到一起,两个人总有碰面地那一天。二爷心里那个急呀!一大清早,前村遛到后村,后村折腾到前村,来来回回几趟。遇见的人问他:找啥呢?二爷无话找话:“嘿嘿!昨晚踩下的脚印,看让风刮平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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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玲玲男人回来了。不事去看她,这就是理由,而且,最充足、最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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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蛰伏了几天,心里不是个滋味,有几次都走到玲玲家门口了,想想又退了回去。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怕这件不光彩的事情张扬出去。人有脸,树要皮,不管怎么说,二爷大小也是个公社干部,吃皇粮的人,要是传扬出去,找不到媳妇是小事,顶头上司还不一脚把他开了。唉!来日方长,不在意这一时得失,抽个空子一定前去看看孩子,二爷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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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把满月,段玲玲随丈夫一声不响地走了,且一去杳无音信。二爷得信后傻眼了,拍打着屁股懊悔了好多日子,想不出好的理由,总不能跟到部队去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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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多次趁赶集的功夫,到二爷的住处和他幽会,顺便把光二爷的被褥拆拆补补、浆浆洗洗,担起了多半个妻子的责任。公社大院里的同事,多半也了解他们的隐情,看到二爷工作勤勤恳恳,遇事跑前跑后的,是个热心肠,人缘挺好,所以挺同情他们的,看到了也装没看到。特别是秘书陈静,很会看眼色,每当苏苏来了,小姑娘立马躲得远远地,给两个野鸳鸯创造个温馨的氛围,让二爷感激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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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多次劝他成个家,碰到合适的女人别放过,有个做伴的总比单身一个人强。二爷听后不断地摇摇头,不是他不想找个暖脚的,是他的心已经让身边的几个女人带走了。特别是苏苏和玲玲,虽然他和她俩不是法定的夫妻,没有夫妻之名,但却行了周公之礼,有夫妻之实,再好的姑娘已经打动不了他的心。况且她们俩分别养育着一个他的亲骨肉,只这一点,二爷就觉得够了。人活一世不就留个名吗?不管俩孩子长大姓不姓他的姓,叫不叫他一声爹,在二爷的心里,他们始终是自己的儿女,是他留在世上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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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走了,走的非常突然,一句告别的话都没留下,让二爷很是伤心了一阵子,过后想想,也就原谅了她。为人妻子,就该相夫教子,这是中华五千年留下的美德,不能因为在外人眼里,是不相干的人,而留住她的心。走就走吧,守着贫穷的刘家洼,孩子长大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到部队以后兴许闯出些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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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段时间,二爷从失落中振奋起来,埋头投入到工作当中。来年,上级下发红头文件,允许社员在家养些小生灵,他所在的“割尾会”没有了用武之地,自然也就取消了。二爷重新回到了刘家洼,过上了原来的清苦生活。好在苏苏经常抱孩子回娘家,给他的生活中增添了不少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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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以后,党的十三中全会召开,允许一部分人率先富起来。二爷找到了用武之地。他单身一人,把分到的两亩责任田私下转包给了别人,一个人背着铺盖卷进城开始了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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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城里各单位还是原来的编制,工作并不好找。况且在当地,他又没有三亲六故,一时犯了难。难道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二爷踯躅街头,边溜达边想,看看兜里的票子快花完了,他心里着急上火,嘴唇上都起了燎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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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有时爱跟人开个玩笑,一个偶然的机会,二爷不仅找到了饭碗,还有了栖身之地。那天事有凑巧,天空乌云压顶,电闪雷鸣,眼看一场暴雨就要来临。二爷慌忙找个避雨之处,刚进到一家门洞,大雨脚跟脚地就来了。“哗哗——”的,那叫个急呀,眨眼功夫,路上的水流就没了脚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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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口,远远地来了一辆人力车,一名妇女浑身湿透,吃力地拉着车子冒雨行走。待到近前,二爷才看清,车上拉的是多半车蜂窝煤,大多被雨水淋得不成样子。刚脱好的煤胚,最怕水的侵蚀,净雨水这么一淋,半车蜂窝煤全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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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冲进雨幕,一把把女人拽进了门洞:“大妹子,淋这么大的雨,你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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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泪水和着雨水,顺脸颊狂流,喃喃道:“完了,全完了,辛辛苦苦挣俩烧火钱,一眨眼没了,老天啊!你是成心不让俺们娘俩活呀!”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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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别哭啊!煤不是全在这儿吗!”二爷泱泱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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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蜂窝煤变煤泥了,咋能烧火呢,我的小店全指望它了。”女人区区楚楚地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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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啥,蜂窝煤是没影了,可煤泥还在,摊成饼子照样能烧火。”二爷想起公社里冬天取暖的土暖气,笑呵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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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从没见过烧煤饼子的。对了,你是干什么的,大白天的拦住我干什么?”女人忽然想到身边站着的陌生男子,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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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真是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是怕你淋雨生病,好心搭你一把,你却拿我当坏人看,真是好心没好报。”二爷气咻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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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大哥,我没那意思,你看着风雨交加的,我一个女人家和一个陌生男人呆在一块,能不防备着点吗!”女人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问得唐突,赶紧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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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这人脸皮厚,不当回事,没啥。”二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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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