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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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情深-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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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孬吗,裤裆里那挂猪尿泡,愣是憋大的。
    二爷越想越后怕,他倒不怕最后能成二孬那样,他是舍不得库存的上亿个孝子贤孙,就这么自生自灭地白瞎了。趁自己年轻力壮,他算计着怎样把部队拉出来溜溜。老话说:一朝被蛇咬,年年怕井绳。二爷倒好,一经尝鲜,分秒不忘。二爷啊二爷,你老醒醒吧,女人那地方不是蜜糖罐,那是害人坑呀!
    二爷这段时间,就像抽惯了白面的大烟鬼,断了后续供应,心里无抓无挠的。他试着向孙寡妇抛过媚眼,可人家不理睬;想迎合杏花的飞吻,又怕刘璐找上家门,思量来思量去,没有太妥当的办法,只好忍着吧!精虫上脑的滋味,二爷比谁都了解。
    接下来的日子,二爷白天跟生产队男、女社员一起出工劳动,夜晚一个人寂寞地躺在床上烙饼子,翻过来、掉过去的多半夜睡不安生。你还别说,世上就有那么巧的事,半月不到,二爷的小雀雀,又找到窝窝了。
    那天早上出工,社员们一字排开,各自找好垅子,雁阵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相随着,弯腰驼背地在玉米田里锄着杂草。前边锄草的是新媳妇段玲玲,二爷排她在后面。锄着锄着,二爷的眼睛离开锄头,盯上了前面玲玲的,那团包裹在布衫里的肉蛋,正随锄把子的抖动,一撅一翘,跳跃的正欢呢,那姿势就跟苏苏和二爷在床边一样。
    二爷越瞧呼吸越急促,眼前那对深深的屁股沟子,晃得他双眼渐渐地迷离起来,心中不由产生无限的遐想,裤裆里的枪杆子跟随思绪,不知不觉地挓挲起来。本来夏天衣服就单薄,而且光棍二爷又不喜欢穿,一条破裤子总是用布条子绑在腰间,那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段玲玲擦汗的功夫,一回头,瞧见光棍二爷涨红的脸,再看腰间支起的帐篷,心里顿时明白了十分。她一边除草,一边有心地留意起二爷来。虽说两人没交谈过,但那时候二爷年轻,纵使家里穷得叮当响,但小摸样长得还可以。
    段玲玲的男人蜜月后就回了部队,家里撇下瞎眼的老娘和刚过门的新媳妇。都说沾腥的猫、贪吃的猪,一朝尝鲜,终生记在脑子里,抹也抹不掉。段玲玲凡人一个,刚刚品味出夫妻间的甜味,丈夫就远走高飞了,一个人独守空房,半夜上瘾的滋味,一般人真的无法想象。偏偏她又是那种性饥渴的女子,瘾头上来,青黄瓜、紫茄子,顺手的家伙都用上了,可解皮毛去不了内急,心里那个渴啊?
    今天看到光棍二爷的窘样,她觉得有意思。
 第十五节 鸟宿暖巢
    临近晌午,生产队散工。
    奶孩子的妇女们,涨得火燎火燎地疼,队长的话音未落,都急急忙忙撒丫子撩人了。老爷们挂着自家那半分自留地,憋一上午的尿没舍得撒,这功夫,都赶着往自家地里跑,仿佛沥拉半路上,对不起自留地里那颗吐穗的老玉米。
    光棍二爷闲人一个,没人牵、没人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知道不远处有块生产队的花生地,准备到那里踅摸一顿午餐,一个人添水烧火的怪麻烦,地里的庄稼正在上粮食,到哪都能对付饱肚子,即免去来回路上的辛苦,又省下自己斤把口粮,双赢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二爷会老鼠偷食,顺花生稞旁边扒拉一圈,到手的都是籽粒的果实,嚼在嘴里那个香啊!用完午膳,再把棵子扶正,过后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对付一顿是一顿,他哼着小曲,慢腾腾地向花生地摸去。
    走着走着,二爷忽然想起了段玲玲地媚态。那挺挺的,那翘翘的屁股蛋子,是那么的和迷人,要是能让二爷我搂在怀里,那滋味又如何呢?想着念着,身下的杠头不由地翘了起来。奶奶地,想想心里都那么舒服,要是真上了那女人的身子,指不定怎么乐呢!
    二爷边走边意,觉着下面涨得难受,火烫火烫的,忍不住脱下裤子,掏出家伙打起了飞机。他只顾自己忙活了,却没注意到不远的地方,一个女人正蹲在玉米棵子里,专注地瞧他那。
    段玲玲散工后没急着回去,家里没吃奶的孩子,午饭瞎婆婆能摸索着做好,薅把猪草回去喂圈里的猪,打油买火的钱,全在猪尾巴上提溜着哪。老话不是说吗: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本就过得穷日子,不算计点怎么行呢。
    段玲玲薅着薅着,就听到玉米叶子“哗啦哗啦”地响动,由远而近地走过来一个人。也该着那么寸,男子走着走着停下了脚步,站在她不远的地打起了手枪,那个小和尚头皮涨得跟紫茄子似的。
    段玲玲唬得不轻,双颊瞬间爬满了红色,她凝神屏气,不敢出声,怕把他吓回去,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透过缝隙,看准了,正是本队的光棍二爷,玲玲放下心来,眼观耳听,一股骚热由心田里漾出来,烧得她双眼迷离。
    段玲玲伏在哪儿,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不由地暗骂到:表面看小伙子挺老实的,没想到暗地里还会这一手,真是个十足的下流坯子。骂了多时,她的眼睛始终没有脱离二爷手里的家伙,那么大的物件,难不成他是驴托生的?这要是放在自个那地方,盛得盛不了还不一定呢!
    想到此处,玲玲暗骂自己放荡,说着说着怎么扯自个身上去了,不由地扑哧笑了:真是浪得可以,三天不挨棒槌,急得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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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棍二爷正忘我地工作着,猛然间听到声响,吓得不轻。看到段玲玲就蹲在前面,羞得他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手里的家伙也忘了放回去,就那么笔直地挓挲着。
    接下来的事也不知谁先主动地,反正两人滚在了一起。玲玲旷了多日的身子,二爷攒足了足够的炮弹,那场面,热烈地让人吃惊。一番之后,既解了段玲玲的饥渴,又救了光棍二爷的急,两全齐美。
    从那时起,光棍二爷整天笑哈哈地,不想娶媳妇也没人给他提亲。白天生产队里干活,晚上柔乡里睡觉,其乐融融。
 第十六节 回娘家
    二爷的小日子过的滋润啊!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晚上没事的时候,他摸着肚皮自问:我老刘哪辈子积了大德,让我桃花运如此连连,不但给嫩女苏苏开了苞,还挂上了个小俊媳妇。虽说玲玲没有苏苏那么鲜嫩,但尝过的玲玲,却比大姑娘苏苏更解风情。
    一段日子下来,二爷和玲玲配合的天衣无缝,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两人都把握的恰到好处,不怪乎玲玲娇喘着说:老笷对嫩隼,越来越合槽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苏苏身边缠着个秃顶,回娘家和二爷幽会,自然不那么随便了。可不回去吧,心里惴惴作祟,好不安生。这天,苏苏实在憋不住了,就对秃顶男人撒了个谎,说是晚上梦到娘亲想她,让她抽空回娘家一趟。
    秃顶自打娶进刘苏苏,天天不离俊媳妇左右,生怕一个不注意,苏苏有什么闪失。那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苏苏的话就是最高旨意,包括老妈子都得言听计从,甚至连她放个屁,秃顶都说是香的。那家伙,跟敬神一样天天敬着。
    媳妇发话了,秃顶男人心里再不乐意,嘴里也不敢说个不字。在房里枺了个弯,试探着开口,要陪伴媳妇一块去。苏苏眼一瞪,装作生气状:“瞧瞧你那秃头,丢人显眼的,我这是回娘家,又不是出门赶集上店,身后跟着个老男人,让人心里憋屈。”
    秃头男人没辙,知道自己配不上她,谁让自己生的那么不招人待见呢,唯唯诺诺后,送媳妇上了路。
    苏苏走在回娘家的路上,浑身感到轻松,神清气爽。虽说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子,可她能吃能喝,一点事都不碍,别的女人一说起坐胎,那小眉头皱的,好似平地起了山川。苏苏不,一直无事一般。她边走边抚摸着肚皮,默默念叨:儿啊!咱见你爹去,到那儿看我怎么收拾他,老不死的,只管哈拉种子,出不出苗,撒手不问了,世上哪有这样当甩手掌柜的?
    等到了娘家,娘亲赶紧地冲了碗红糖水候着,心肝宝贝地乱叫一通。苏苏满腹的委屈登时泄了出来,眼泪哗哗地直往下掉,刚想张嘴大吼,娘亲一只手捂了上来,另一只手指指隔壁,那意思:你小嫂子在家呢!
    苏苏明白事理,清楚自己嚎哭的后果,这关系到三家人的幸福,一家出了乱子,三家都跟着不肃静,于是,硬硬地把眼泪咽回肚里。娘亲安慰女儿:娘知道你心里比黄连还苦,嫁了个不如意的郎君,可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咱老刘家绝后吧?
    苏苏抹了抹眼泪,对娘亲说:“娘,都到这时候了,我也不再瞒你,我肚里的孩子不是秃顶的。”
    “啥!你再说一遍。”娘亲横眉瞪目,被女儿唬得不轻,这要是传出去,还不炸了营啊!
    “娘,我说的是真的,孩子的亲爹是成树。”既然开了口,索性全抖搂出去吧。
    “啊!”娘亲更是惊呆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亲生的闺女还学会了偷人:“妮啊!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呀?”
    “娘,我出嫁前一个月的事,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怀了孩子。”
    “哦!我说那几天,你的脸怎么不是正色那,俺还寻思你心不如意,憋屈的呢,原来你背着老娘,作下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咱家在人前还能抬起头来吗?”娘亲屈屈楚楚掉起了眼泪。
    事情挑明了,苏苏到放开了心:“娘,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再说了,我打小喜欢成树哥呀。”
    “也是,你成树哥人老实厚道,从小在我眼前长大,娘最清楚他的为人,可惜他命不好啊!父母早亡,穷家破业,这些年也真苦了他了。孩子,你也别怨恨当爹娘的心狠,我们当老人的也是希望能给刘家留条根啊!”
    “娘,我不埋怨你们,女儿就这样的命,就是苦了肚里的孩子和他爹。”苏苏说着说着掉起了眼泪。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生米做成了熟饭,不就趁机会去会会成树?”娘亲也没得办法,事以至此,还是宽慰为善。唉!都说背世造英雄,当时的贫困乡村,造就了不少这样的不尽人意的婚姻。
    “嗯!等天黑我就去找他。”得到了娘亲的支持,苏苏心里有了底,和二爷相会不再害怕。
    天很快就黑了,苏苏早早吃了饭,说出去串个门,就走了出来。在座的一家人,只有老娘明白其中的缘由,只要女儿活得高高兴兴,爱怎么着,随她去吧!娘亲喝了口糊糊,这样想到。
    苏苏出得门来,刚拐过胡同口,就看见二爷急匆匆地走到支书的家门前,她悄悄地跟上去,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襟。
 第十七节 旧梦重温
    刘苏苏抓住了二爷的衣襟,把他拉到背阴的地方,小脸气得通红:“你说,大夜晚的溜杏花家的门子干什么,是不是这两个月憋得慌了?”
    二爷搓搓手,傻笑两声:“嘿嘿!那啥,我这不是找书记有事吗,队里的骡子生了点小毛病,问问他怎么治。”
    “白天那么多时间干吗去了?单单选在晚上来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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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棚不是离不开手吗,要是有一丝空闲,谁也不愿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来了。”二爷照样为自己圆着盘子,决不能让苏苏看出一丁点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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